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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江湖摧花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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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戚希留指指自己。
花葙域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自信。废话,叶明昭在她心里是天下无敌的。
“你今天把我带这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很好,如今说完了,该轮到我了!”花葙域话音未落提气扯开断绫,往戚希留门前打去。
戚希留迅速脱开身,反身往花葙域身后窜去,花葙域掉转攻势,追寻着戚希留的身影不停攻击,戚希留运用自己灵活的轻功,躲开花葙域的断绫,打到后来,花葙域力气渐小,趁着花葙域换气的空当戚希留从后搂住花葙域的腰,嬉笑道:“花花公子,人家可是把你当朋友,和我一起来分享喜悦呢,你怎么就知打我?”
花葙域拿手肘一顶戚希留的胸膛,戚希留倒是没事,花葙域却一时忘记自己手肘有伤,刚奋力一击,带动伤口,瞬间的刺痛,让花葙域一阵眼泪上了眼眶。
戚希留发现不妥收敛起笑容,扳过她的身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花葙域趁此机会,出手将断绫缠上戚希留,他失了先机,被花葙域绑了个结结实实。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花葙域拍拍手开心地说道,顺带还摸了一把戚希留的脸,揩了点油,“你在这里慢慢赏花发感慨吧,穴道一个时辰后就会解开,本姑娘我回去先。”点了戚希留的穴,松开断绫翻身上马。
拍马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戚希留侧倒在地上直直盯着花葙域,花葙域还是回到他身边,将他人扶正,让他靠着树坐好再出发回去,戚希留提溜着眼珠像是有很多话要对花葙域讲,但是花葙域点了他的哑穴,他无法表达。
花葙域骑马在回去的路上,身侧闪出十几道黑影二话不说像花葙域扑去,花葙域抽出断绫迎敌。断绫在花葙域手上舞得虎虎生风,她如同碧波上泛舟的仙子,断绫就是她身下悠悠而起的水纹,一起一伏间杀机四起。她不会心思手软,要的就是打到那些黑衣人。
花葙域一边杀敌,一边思索逃出去的可能。但十几号人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四面都是敌人,她要钻空字逃出去谈何容易。
她没有得罪过什么非要把她置于死地的人,这些人到底是哪方派来的。
花葙域面对十几个健壮男子的攻击,渐渐不敌,体力有些透支,手肘的伤在她剧烈运动下早已崩裂,但她没有束手就擒,依然运用七遇七式的快招,抵挡着黑衣人。
她将内力凝聚于断绫之上,断绫就是她的逃生法宝,只有靠她的武器,她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断绫就是利器,所到之处,黑衣人频频负伤,但是他们仗着人多,虽在花葙域断绫之下无法重伤她,经过一番较量,毕竟花葙域是一名女子,由于体力的限制,手速越来越慢,身上伤口也渐多。在几名黑衣人的合力下,将花葙域擒住。
此时花葙域多处负伤,绯红色的衣服染了血迹,红得更加艳丽,仿佛盛开在夕阳下的青葙花。
她最后一眼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近她,之后就陷入了漫长的黑暗。
黑衣人为她蒙上了眼,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扔进了一辆马车,马车飞快的前行,颠簸的道路让花葙域的伤口雪上加霜,手上的伤口尤为严重,她感觉到手臂有濡湿的感觉,血正顺着她的手臂蜿蜒成细细的红线。
花葙域不再挣扎,她要保存体力,她需要看看到底是谁将她绑架,又有何目的。
比武大会结束,细堂入堂人敲定,傅水打算召集起这七位入堂人,先做交流,但是却听到外头有人传报戚希留带着耀光堂的绯衣公子走了。
叶明昭一愣,耀光堂穿绯衣的只有花葙域一个人。
叶明昭匆匆出去查看,果然花葙域已不见踪影。
叶明昭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戚希留从远处闲散地走来,他拿剑直至戚希留,冷然问道:“阿域人呢?”
戚希留也是一怔忪,花葙域点了他的穴,不是骑着马走了么?“她还没回来?”戚希留突然觉得不安。
叶明昭自己守在比武台,吩咐耀光堂的人如果花葙域回驿站就立刻回报给他,可驿站那边也没有消息。叶明昭看着戚希留讶异的样子问:“阿域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么?”
戚希留自然不会讲出被花葙域阴了的事,直接道:“可是她一个多时辰前先回来了啊。”
叶明昭不想跟戚希留多做废话,脸色深沉直奔驿站而去。戚希留不放心花葙域,也跟去了驿站。
在驿站找过一圈后,叶明昭发现了事情的异常,花葙域向来做事都很有分寸,不会这么随性地闹失踪,除非是遇了意外。
叶明昭出剑再次对着戚希留,语气不善:“你把阿域带去了哪里?”
戚希留也感觉到事情的不正常,花葙域不见了,她明明说是要先回来的,可是现在却不见她人。他推开叶明昭的剑道:“跟我走。”
戚希留因为没了马,回来时抄的是小道,花葙域如果骑马从青葙花海回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二人立马赶去,一路寻找都没发现花葙域的身影,但是在接近城门时,戚希留发现了他早前带着花葙域骑出去的马,此时马背上已没有了人。马蹄上沾了血迹,很明显马好好地吃着草,这些血是人的。
花葙域出事了!
马车不停地行驶,时不时有人进来检查花葙域的情况,见她一个人不吵不闹倒于车内,便不再理她。
每到饭点,都会有人给花葙域喂食,花葙域手脚被绑,眼睛被蒙,只能乖乖地接受那人喂来的食物,不过就是些粗糙的馒头和饼。
花葙域就这样在暗无天日地路途上过了两天后,她的脚踏到了结实的地面。身上的伤在几日的颠簸中,复发的更加厉害,她落地时,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她顺着马车滑到在地上,没有人来扶她,她只靠耳朵听到有人在进行交接的对话:“人带到了。”
“好,跟我进去。”两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花葙域被人毫不怜惜地拉起,基本算是两个人押着将她带入一间房内。来人将花葙域推入房间后遂就离开。
花葙域没有手的自由,也没有视线,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轻举妄动。黑衣人没有当场将花葙域杀掉,而是辗转将她带到这里,她一定有更重的价值,在这个价值实现之前,她至少性命是无忧的。但是之后呢,她难道要在此坐以待毙么?
透过蒙眼布,花葙域感受得到,现在是白天,她已经失踪了三天了。
叶明昭应该开始找人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这次她的失踪与登远山上,史致派来的人不同,这帮人完全是拿命相搏,是有更凶恶的目的等着花葙域。

大花夜出逃

花葙域关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后第二日,她迷迷糊糊间,被人拖走,进入了一间屋子。
她在进入一扇门后,阳光彻底消失,她敢断定这是间密室。
她明显能感受到这里有至少三人,密室内静得可怕,她能清楚听到三个人频度不一的呼吸声。
但是从他们的吐纳可以看出,这三人绝对是绝顶的高手,花葙域不敢乱动,跪在地上,静候发落。
“你就是使断绫的那个人?”一个声音响起。
这个人语调缓慢而低沉,嗓音像是被一把利器削过,粗哑难听,在寂静的密室里响起,花葙域即刻汗毛倒竖。
花葙域不做声。
“不说话啊……”那人将尾音拖得很长,语调有些微微上扬,扣的花葙域心绪乱跳。
停顿过后再道:“丫头,你告诉我,七遇老道,是你什么人?”
师父?抓她来的人竟然认识师父,他从她使的断绫中推断出她和七遇道人的关系,可从中对花葙域的待遇来看,这人并不师父交好。
“还是不说话啊……”接着是他捧起茶杯的声音,他喝了口茶,继续问:“七遇老道将断绫都给了你,自是与你关系匪浅,还有那个叶明昭。”
花葙域听到叶明昭三个字时,身子动了动,那人似乎很满意花葙域的表现,低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神宗秘典是不是在七遇老道的手里?”
其实他问再多,花葙域也不会回答。
这人竟然知道神宗秘典的事,师父怎么会和神宗秘典有关。
此人一口一个七遇老道和神宗秘典,他与此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
“嘴硬的丫头。”他的语气恼怒,挥手将茶杯打倒在地,瓷杯碎裂的声音炸开在花葙域耳边。
“哈哈哈哈。”此时,花葙域却笑了起来。
那人问:“笑什么?”
花葙域语含笑意道:“笑可笑之事。”
“哦?有何可笑之处?”
花葙域跪累了,索性盘腿坐下,坦然道:“您抓我过来,不是只为了问这几个问题吧?我老实地回答了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何必遂了你的心愿。”
“哼。死丫头,嘴倒是伶俐。”恼怒的声音传入花葙域的耳朵,随即,花葙域被一人按住头,强迫她张开嘴,往她嘴中塞入一颗东西。
“毒药?”花葙域理所当然地知道这把戏,“有什么好听的名字没有?”
“怎么,七遇老道教了你七遇七式,却没教你怎么制毒么?这药叫做‘冥火之拥’,中毒之人,一个月内,如果没有得到解药,全身将会像火烧一般痛苦,如同火拥抱着你。”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下毒的快感,语调竟然很轻快,“这毒,可是七遇老道发明的。”
师父只教过她些医术,她学的不专心,根本没学到什么,她也从来不知道师父会制毒。
“你可想清楚了,如果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便把解药给你。”开始诱惑。
花葙域却道:“说了,我会死的更快。”
“你不怕毒发?”
“我更怕死。”花葙域道出事实,她是死过一次的人,那种面临死亡的感受她经历过,绝望后她重生,她当然更惧怕死亡。
“你告诉我神宗秘典在哪里,我就放了你,让你去找叶明昭。”他继续循循善诱。
花葙域低下头,做出思考的样子,片刻后抬头笑着说道:“今天我不想告诉你。”
那人明显感到花葙域在戏耍他,欺身而上,死死握住花葙域的脖子,渐渐用力,花葙域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越来越模糊,稀薄的氧气从鼻子吸入无法呼出,几个来回,她感到喉咙灼烧般的疼痛,这种痛带给她死亡的绝望。
她真当觉得这次快一命呜呼的时候,那人缓缓放开手对着站在一边的两人漠然地说道:“带下去,给我看好了。”
花葙域依旧回到了那间最初待着的屋子,她告诉自己,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什么时候突然死在这里也不可预测。
花葙域挣扎着动了动手,绑着的绳子没有利器根本解不开。视线被遮盖,她也不知道身边到底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静静听着屋外的响动,她发现这里的守卫基本是三个时辰换一次班,如果能屋外避开换班的时间出逃,而又正好到屋外后,院子又是正在换班,那样她说不定就可以趁乱逃出去。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有一人送饭进来,花葙域乖巧地吃着饭,她原是盘腿而坐,似是坐累了将腿伸直,却不慎踢翻了一边的碗,瓷碗碎裂开来,那人开始收拾碎片,花葙域满是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专心地收拾碎片,完毕后就带着碗筷出了屋。
花葙域在碗碎的大概位置摸索,方才收拾碎片的人一直低头很仔细的样子,她不敢冒险把碎片收入手中,只盼那人能留下点细碎的渣子。
果然在花葙域洗洗摸索一番后,在地上拾到了一些碎渣,她当然不会想用这些碎渣来磨开绳子,这得到猴年马月。
她直接将手用力按到碎渣上,感到手掌传来剧烈疼痛,有血顺着留下来时,她对外高喊:“外面的人,我手被扎伤了,能不能帮我包扎一下?”
屋外的人无动于衷,这和花葙域想的一样。
她继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引得他们注意,但他们依然不为所动。
花葙域自己站起来,大声道:“你们不进来,我就出来找你们!”
她被蒙着眼,走路难免撞到东西,房内发出些东西掉落的声音,当听到一声脆响,花葙域心道:撞对东西了。
她迅速摸索着将撞碎的东西收入袖中,继续求道:“门在哪儿,我看不见,我的手真的好痛啊!”
在她呼叫了一刻钟后,有人进屋帮她处理好手掌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在花葙域失踪的第二天,叶明昭就收到了一封信,大致意思就是让他准备银两赎人。
这封信是真正抓了花葙域的人误导叶明昭的,这样叶明昭会以为花葙域是被一帮贼人掳走,目的就是为了银子,他寻人的方向,将是澜济州周边的山贼。
叶明昭阅完信后,带人连挑两个山贼窝,但是都没发现花葙域的踪迹,他开始怀疑这封信是不是掩人耳目。
如果是一般的贼,花葙域的武功能应付的来,就算是山贼人多势众,抓走了花葙域,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心思缜密地在沿路不留下一点痕迹。
他努力寻找,也无法辨别他们的走向。
那人引诱他去找山贼要人,如果是花葙域已经预害,他们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只要没有看到花葙域的尸体,他就会一直寻找,他不相信,她就会这么离开他。
戚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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