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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双人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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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邪爵从来没有过被爱的感觉,更别说是去爱别人,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一片,于他而言很遥远了,“我记不得自己的娘亲长得是何模样,她死的时候,我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那你伤心吗?”
凌邪爵摇首,“当初我的父亲和我娘成亲,是因为商业的联婚,我爹将我娘娶进门后,从未正视过她一眼,我爹不爱我娘,我娘也不爱我爹,若不是考虑到后代的香火,我娘也不会生下我,而我也习惯了像陌生人一样跟我娘相处……多年在沙场征战,我习惯了那种无拘无束的狂野生活,等我凯旋而归,踏进家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父母因魔咒而身亡,杀了他们的人,是水纯。”
“以你的性子,若是有人伤害你最重要的人,你定然不会放过那人,那你为何没有替父母报仇呢?”苏如墨凝着他,轻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下不了手吧,她是当时唯一能够给我温暖的人。”凌邪爵缓缓说道,尽管从小到大与父母形同陌路,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但父母死的时候,他却感受到了痛,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无法用言语形容,若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也不会那么决绝地抛弃水纯,让她流落异国。
“是因为我跟她长得像,你才我留在身边的吗?”
“不,你是你,她是她,我分得很清楚。”凌邪爵一指绕上她的发丝,熟稔地缠绕,“我要的并不多,我只是想找个懂我的人,我爱的人,同我相伴一生。”
“凌邪爵……”
抬眸,缓缓凝向她,凌邪爵将她揽入怀中,“但我现在很满足,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那么,你喜欢我什么?”
他闷笑几声,“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原因。”
苏如墨转头看向窗外的雪景,突发奇想,提了个建议,“凌邪爵,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堆雪人?”凌邪爵眼中透着无奈,薄唇轻轻挽起促狭的笑容,“堆雪人多没意思,我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苏如墨警觉地向后一退,“干什么?”
凌邪爵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俯下身,附在她耳畔暧昧低语,“如墨,我真的好想你,没有人能替代你给我的安心,我想念晚上抱着你入寝的感觉。”
“我不要。”苏如墨拍开他的手,向后退去。
凌邪爵步步紧逼上前,“可我想要……”
苏如墨皱眉,“凌邪爵,你又要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吗?”
“是我太不温柔,弄疼你了吗?”凌邪爵一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锁住,双手堂而皇之地钻入她的衣服中,他的声音变得磁魅低哑,“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若我们再有了孩子,我一定好好宠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苏如墨微微怔愣住,再生一个孩子……
她犹在出神间,腰带不知何时被他轻轻挑掉,凉意侵袭着身子,他已经欺身上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霸道的细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温柔,几番纠缠,苏如墨稍一愣,意识到自己被凌邪爵锁在怀中,拼命地挣扎起来,“唔……放开……”
她的抵触情绪还在,凌邪爵低喘,猛地箍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薄唇一路向下,灼热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吮吸,煽风点火,二人意乱情迷间,却被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门外传来金裳的声音,“主人,府上来客人了,就在前厅等着您。”


、第六十五章 坐等好戏

凌邪爵微微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苏如墨见他稍有迟疑,忙七手八脚地裹起自己的衣物,有些慌乱地看向他,“你快去招待你的客人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大事。”
见她有意避开自己,凌邪爵轻笑,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吻,临走之前撂下一句话,“晚上等着我。”
凌邪爵信步走进前厅,水纯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上好的香茗细细品味,茶香馥郁,雾气袅绕,见凌邪爵来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迎接,笑靥如花,“我没有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凌邪爵眼神转冷,“没有,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我这不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吗?”水纯的脸上浮起浅浅笑意,莲步轻移,走近他,轻柔的双臂暧昧地环住他的腰身,“几个月不见了,想我了没?”
凌邪爵拉开她不安分的手,眼里有淡淡的厌恶透出。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逃避,”缓缓敛去嘴角的笑意,她看着他,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语,“那样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你忘了她为了救南宫临风拿走降符的事情了吗?你忘了那日她将你抛弃在断崖口转身就走了吗?我虽然擅长玩心计,可我给你的爱是完整的,她呢?她什么都给不了你,她对你三心二意,她玩过你之后又去招惹别的男人,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凌邪爵的周遭腾起一股肃杀之气,“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哈哈哈……初影,你是在逃避吗……”水纯笑得愈发大声,“你明知道她几次三番地逃离冥凤九天都是为了南宫临风,你还在自欺欺人什么……你该知道她根本不可能爱你的,她爱的是南宫临风……她甚至为了南宫临风打掉你们的孩子,甚至为了南宫临风一次次地背弃你,这样的女人,你还要继续为她付出你所谓的真心吗……初影,你清醒点吧……”
“你闭嘴。”凌邪爵隐忍着怒意,沉声说道,心却忍不住微微刺痛起来,字字如针箭般刺入他的心口,面对这些话,他竟无言去反驳,双手握成拳,他拼命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这其中一定是有内幕的……
“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得都是实话……你能否认她为了拿你的降符救南宫临风的事情吗?你忘了以前她为了离开你甚至不惜给你下魍毒吗?”水纯大声说道,“没错,是我故意让裳儿弄掉苏如墨的孩子,那样女人生出的贱种,不要也罢!”
“你……”凌邪爵狠狠咬牙,骤然出手卡住她的脖子,“你这个疯女人!”
“这么生气干嘛……这件事可不止我一个人的错……”被他扼住脖子,她的面容微微苍白,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但那美丽的面孔上却泛起淡淡的笑意,“你知道吗……是南宫临风给苏如墨喝了落胎药……她还一直不敢告诉你呢……”
站在门口的金裳看见这一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跌跌撞撞地冲向前厅,扑着跪倒在凌邪爵的面前,苦声哀求,“主人,主人,求你放过姐姐吧,裳儿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取……”
“滚!”凌邪爵冷声怒喝,甩手将金裳从大殿内甩飞了出去,他将水纯整个人抵在身后的木柱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告诉你……”水纯大声笑起来,“裳儿那一剑根本未伤到苏如墨分毫,南宫临风发现了苏如墨怀有身孕,想要偷偷打掉那个孩子,他骗了苏如墨喝下了那碗落胎药,苏如墨虽然在事后知道了真相,却帮着南宫临风隐瞒下去……你看这个女人多可笑,被自己心爱的人骗了,还心甘情愿地被他骗下去……初影,你其实是被那个女人骗了,她到现在还爱着南宫临风……”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你不信,可以问苏如墨带回来的那个丫鬟,苏如墨喝下那碗落胎药的时候,那丫鬟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呢。”
凌邪爵放开了水纯,振袖一挥,向外头的人吩咐,“来人,把陌馨给我带过来!”
陌羽被侍卫架着来到了大殿上,她跪在地上,埋着头不敢看满脸怒气的凌邪爵,颤声问道:“爵主找奴婢有什么事情?”
“我问你,夫人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掉的?”
陌羽按照苏如墨吩咐的话,说道:“是夫人自己不小心弄掉的……”
“我最恨撒谎骗我的人,”凌邪爵的声音阴冷低魅,缓缓蹲下身,一手狠狠捏住陌羽的下巴,令她被迫抬眸与自己对视,“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便命人割了你的舌头,让你生不如死,你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哑巴,如同废人一样活着吧。”
望入男子狭长妖冶的凤眸中,陌羽吓得嘴唇不停哆嗦,“奴婢……”
“说!”
“是,是少爷命人熬了落胎药让小姐服下的,”陌羽忙重重叩首,“爵主,少爷也是逼不得已啊,小姐是被人……”
话未说完,陌羽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飞,水纯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破坏她的好事,这次,她要让初影对苏如墨彻底死心,眸华流转,水纯一脸温柔笑意地看向脸色阴郁铁青的凌邪爵,笑道:“我没说错吧,苏如墨为了护着南宫临风,竟撒谎骗你说是她自己弄掉了孩子,看来这女子不是一般地痴心啊,能为心爱之人牺牲至此……”
凌邪爵坐在椅子上,脸色阴霾冰冷,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水纯懂得适时收手,她的目的达到了,她也应该离开了。
她只需要,坐等另一场好戏的开幕。


、第六十六章 一句相信

雪后,是初冬的阳光明媚地照耀大地,苏如墨缓缓打开殿门,信步走下石阶,树叶上泛着晶莹的露珠,轻轻溅落在手心,她闭阖着眼眸,感受着空气的清新。
殿门的后院忽地传来打斗呼喊的声音,苏如墨踱步走过去,想要一看究竟,她在迂回的长廊上徘徊,一只手从身后猛地揽住她,苏如墨吓得登时想要尖叫,男子及时地捂住她的嘴巴,附在她耳畔低语,“墨儿,是我。”
是楚曜的声音,苏如墨微微怔了怔,听到后院传来侍卫们追赶的声音,楚曜松开了她,苏如墨转过身看向他,这才发现他全身都是伤,衣饰凌乱,狼狈不堪。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苏如墨问道。
楚曜没有时间跟她解释原因,直接问道:“你这里可有藏身之地?”
“跟我来。”苏如墨领着他进殿门,将他带到内殿中,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苏如墨着手开始打水,对一旁的楚曜说道:“你赶快到床榻上躺着,我帮你上药。”
芙蓉帐幔铺天盖地席卷而下,遮挡了二人的身影,简单地为楚曜处理过伤口之后,苏如墨开始宽衣,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衣,她拿过挂在一旁的寝衣披上,赤着玉足踏入浴池中,与此同时,殿门被大力道地撞开。
为首的侍卫透过纱帐见苏如墨正在沐浴,忙不迭避嫌,“得罪了,夫人,属下只想问夫人可曾看到一个男子经过。”
苏如墨整个人泡在浴池中,清然启音,“好像看到了,向甘雨阁那边跑去了。”
“多谢夫人指点,走!”侍卫匆匆撂下一句话,带领着一大帮子的人向甘雨阁那边追去了。
苏如墨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未经思忖,她急速地跨出浴池,一手挥开芙蓉帐幔,对坐在床榻上的楚曜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
“好。”
楚曜刚要起身,却不曾想凌邪爵竟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苏如墨心一慌,忙将帐幔放下来,自己跟着躺到了床榻上,顺手拿过一旁的被褥给自己和楚曜盖上,轻声说道:“别说话。”
“如墨,你在干什么呢?”凌邪爵看向帐幔后那娇小的身影,沉声说道。
沉稳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苏如墨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故作沙哑的声音说道:“没干什么,就是最近感染了风寒,身子有些不舒服,这才躺在床榻上养病。”
“是吗?”他的声音似乎透着淡淡的笑意,缓缓踱步到床榻上,一手欲要掀开帐幔。
冠冕堂皇的借口,是蒙骗不了他的。
“凌邪爵!”苏如墨急得声音都变了,双手忙抓住帐幔,死死地揪住帐幔,不让他掀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生病的样子,你还是别掀开帐幔了。”
凌邪爵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阴沉,“如墨,孩子真的是你自己弄掉的吗?”
他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
苏如墨咬唇,最终还是点点头,“是。”
凌邪爵的目光闪过凛冽,面色阴郁铁青,手下用足了劲道想要扯开帐幔。
苏如墨出声制止,“不要。”
“如墨,你有事瞒我。”凌邪爵顿住了手,笃定地说道。
“我没有。”
凌邪爵嘴角勾起讳莫如深的笑意,“那为什么不敢让我看看你,莫非你藏了什么人在这里?”
他的话一针见血,苏如墨的面容微微慌乱,贝齿轻咬下唇,她强自按奈住心中的忐忑,极尽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请你相信我。”
凌邪爵抿唇冷笑,妖冶魅惑的眸子幽邃如暗夜,面容忽地凝重几分,缓缓抬眸,凝向帐幔后苏如墨的双目。
“我能相信你吗?”
苏如墨的心里微微刺痛,这是她第二次骗他,兜兜转转,两颗心总是无法依偎在一起。
“如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说,我能相信你吗?”凌邪爵上前几步,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苏如墨的身后,隐隐看到芙蓉帐幔后隐匿的一个身影,薄唇继而缓缓勾起,似有几分苦涩,似有几分嘲讽,低敛浓密的睫毛,也掩去了眸中那复杂的情愫。
苏如墨咬住唇,双手揪紧帐幔,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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