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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双人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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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还好吗?”
苏如墨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男子抱在怀中,她脸一红,便要挣扎,“放开我。”
男子依言放开了她,绯色的薄唇优雅地勾起,笑容迷魅炫目,“在下救了姑娘,难道姑娘没有一声谢谢吗?”
“多谢楚庄主相救。”苏如墨惊魂未定地说道。
与此同时,金裳急匆匆地向她奔过来,“夫人,你没事吧?”
“我还好。”苏如墨定了定神,稍稍从惊恐中缓过来。
楚曜一手持扇,风度翩翩地走到那匹已经死去的马儿面前,他缓缓俯下身,手中的象白牙羽扇轻轻拨开马儿的脑袋,赫然发现那里有三根银针插在那里,他轻笑,俊目内浮起的笑意更深,转过身,他凝向苏如墨,“姑娘,看来是有人暗中要取你性命,你可得小心了。”
“楚庄主何出此言?”
楚曜的声音温润如玉,“姑娘过来细看便知。”
苏如墨依言走了过去,金裳忙跟上,那马儿几近奄奄一息,温热的颈项处还不断地涌出汩汩鲜血,它抽搐着,那三根银针就插在它的颈项处,如此地刺眼。
苏如墨皱起眉,原来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想要置她于死地,到底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呢?
金裳也看到了那三根银针,她微微一怔,翦水瞳眸中有一道暗芒闪过,遂而恢复平静,“夫人放心,此事裳儿一定彻查到底,我们先回去吧。”
一旁的楚曜早将金裳脸上的复杂神色尽收眼底,他持扇而笑,风流倜傥,俊目微微眯起,似有深意地看向金裳,“姑娘可得保护好你家的主子,幸得今日楚某撞见,不然若是夫人有个闪失,怕是姑娘对爵主也不好交代啊。”
“多谢楚庄主提醒。”金裳的语气很冷淡,她对楚曜这人向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苏如墨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结,她礼貌地跟楚曜到了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倚翠苑,苏如墨沿着铺满小石子的道路踱步,清爽的风迎面拂来,远远地,她看到伫立在樱花树下那人的身影。凌邪爵昂首眺望远处,性感的薄唇抿得很紧,双手负在身后,飘飘扬扬的花瓣洒落于他的肩膀上,飞扬的墨发垂泻遮住半边绝美魅惑的面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辗转回眸,嘴角惯性地勾起慵懒邪魅的笑容,仿佛有钻石镶在了上面,夺目璀璨。
樱花树下,摆着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桌上尽是美味佳肴,衬得眼前的美景,愈发令人心醉。这样的场景,让苏如墨不禁联想到浪漫二字,与心爱的人在夕阳下共同用膳,这样的幸福,是她曾经渴望的。
凌邪爵几步走近苏如墨,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带着她走向圆桌,“我听说,你回来的路上出了事,受伤了吗?”
“没有,金裳在我旁边,她会保护我的。”苏如墨被凌邪爵按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五色俱全的农家小菜,她不禁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以这样的方式用膳?”
“不喜欢吗?”凌邪爵慵懒地凝向她。
说实话,她很喜欢,“不是,只是很好奇罢了。”
“我很怀念我们以前在阳台上用膳的场景,想要再回味下那种幸福。”凌邪爵薄唇轻勾,手持一杯美酒,眼神慵懒邪魅地睇向苏如墨,醇香的酒液在酒杯中打着转,他垂下头,轻抿一口酒。
“幸福”二字让苏如墨微微有些心动,但心头泛起的感觉却无比酸涩,酸中又隐隐带着甜蜜,这,应该便是幸福吧,可是,幸福却从来都不属于她,如果他知道她为了南宫临风要拿走他的降符,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吗?
答案自知,苏如墨不敢想象她背叛他的结果会是怎样,但比起这个,她更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南宫临风去死,眼前这般美景,她当真是觉得享受,可这种幸福却只能维持一刻。
想到这里,苏如墨的眼神不由黯然起来,凌邪爵见此,剑眉微挑,“怎么了?”
“没什么,”苏如墨赶忙掩去眼中的那抹伤感,她很快平静自己的情绪,嘴角硬是僵硬地勾起,“既然喜欢,为何不把这些菜都布置到阳台上?”
“你不觉得,这里更美吗?”凌邪爵起身,坐到苏如墨的身边,将一杯酒递给了她。
是啊,确实很美,苏如墨望着那张倾倒众生的俊脸,缓缓接过他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本想借酒消去心中的那股哀愁,然而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涌下去,这么烈的酒让苏如墨不禁颦起眉,她喝得太快被呛着了,小脸涨得通红,更是咳得一刻都不停歇。
“何必喝那么快。”凌邪爵薄唇轻勾,他拍打着苏如墨的背,为她顺气。
再度重复那天的场景,二人仍旧在美丽迷醉的黄昏下用膳,只是彼时的心境不一样了,景美,人更美,凌邪爵微微眯起狭长深邃的凤目,炙热的目光自始自终盯着对面的苏如墨。
苏如墨的心情很沉重,她一杯酒接着一杯酒饮下去,本想令自己醉在这一刻,偏偏思绪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晰,她想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只有醉了,才不用承受心里的那份煎熬,凌邪爵就坐在她的对面,隔着一个桌子遥遥望着她,见她几乎一杯杯的酒下肚,他没有阻止,一直缄默不语。
当酒坛子见底的时候,苏如墨终于趴倒在了桌子上,视线变得昏暗沉重,她隐隐看到凌邪爵在自己面前蹲下身,修长冰冷的手捧起她的脸,他缓缓俯下身,微凉的薄唇轻轻吻在她的嘴角处。
酒的醇香萦绕在齿间,她抬眸望入那双妖冶魅惑的凤目中,似乎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淡淡的痛,很淡,却刻骨……
苏如墨半醉不醉地低喃起来,双手挥舞着,像个任性的孩子,“我要喝酒……”
他似乎笑了,“酒好喝吗?”
苏如墨呆呆地盯着眼前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然后机械般地点头。
“那么,你爱我吗?”凌邪爵低声问出这句话,他紧紧地盯着她迷离的双眸,要看穿她心中所想的。
一句话,让苏如墨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喝酒喝的似乎有些过火了,可更令她为难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她怕自己轻易给出承诺,却又无法兑现诺言。
爱吗?
她这样问自己,也许是爱的,这段时间他对她的宠溺,让她几乎有种深爱的错觉,可是,她能告诉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吗?
“如墨,你爱我吗?”他又问了一遍,他已经看出来她酒醒了,他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闪躲,他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回答我。”
他的目光炙热深邃,那样的凝视,仿若深入骨髓般想要将她看穿,苏如墨终是无法与那样的目光对视,她不自然的别开视线,像是在逃避,“什么是爱?”
凌邪爵一手抓住她的手,硬是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你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吗?它会告诉你,什么是爱。”
掌心下的温度滚烫温热,仿佛灼伤了她的手,她急着把手抽回,他却不让,攥紧她的手探向自己的怀里,苏如墨动了动手指,凭着触觉,她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稠囊,凌邪爵紧紧地盯着她,“知道你摸到的是什么吗?”
“什么?”苏如墨不解。
“降符。”凌邪爵眼神幽邃地盯着她,见她的神色瞬间转为愕然,他捧起她的脸,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如墨,终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所有交付到你的手中,我只求你……真心对我。”
只要她愿意回心转意,他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包括那天在小阁楼上所看到的……
最后的四个字,他咬的特别重,苏如墨的心猛地抽痛起来,泪水涨得眼眶生疼,模糊了视线,她启唇,声音喑哑,“凌邪爵,你……”
她话未说完,他的唇就堵住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他的吻,带着绝望般的沉痛与窒息,他几近狂乱猛烈地吻她,她的泪水急急地掉落,咸涩的泪水被他纳入口中,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嵌入自己的体内般用劲。
苏如墨记不得他们上怎么上塌的,只感觉自己被他抱上了床,后背触碰到了柔软的被褥,她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压上来了,空气中馥郁的情欲之味迅速点燃,衣带尽解,胡乱地散落在一边。
翻云覆雨,她的反应仍是那样青涩,头顶上的帐幔在眼前晃动,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她忽然感觉自己很想哭……
她想起了这几天的农园生活,她想起了他送她兔子花灯时的情景,还想起了他带着她在众人面前跳舞,还有那晚他抱着她在漫天烟花绽放的瞬间接吻……往事一幕幕地在脑海里疯狂回顾,苏如墨的心猛烈地抽痛着,并湮生出一种沉痛的绝望……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凌邪爵,我终究还是负了你,你的爱,我要不起,也不能要。
当激情达到极致的那一刻,凌邪爵将她狠狠纳入自己的怀中,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出那三个字,苏如墨的泪水急急地掉落,她听到了,三个字像烙铁般深深地嵌入她的心口处,痛,并且带着甜蜜的幸福感。
她回想起他曾经说的那句话,他曾说过的……


、第四十四章 拿到降符

夜未央。
苏如墨躺在床榻上,辗转未眠,黑暗中,她翻了个身,默默凝视着身旁凌邪爵熟睡的俊颜,他睡得那么安详,周遭一片死寂,只剩下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落进来,折射在他绝美的脸庞上,气氛和谐宁静。
苏如墨忽然有点贪恋这一刻的平静,她多希望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没有任何的杂念,只剩下她和他。可是,恐怕是来不及了,按照水纯给她的期限,今天正好是她将降符交给水纯的日子。
如果她没有照办,南宫临风就会有危险。
心猛地窒息般地疼痛起来,她终是对不起凌邪爵,她曾许诺过要和他好好相处,并尝试着接受他,可她还是食言了,他给过她的宠溺温柔,历历在目,可今日却成了二人之间的羁绊所在。
苏如墨缓缓披上寝衣,她蹑手蹑脚地下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手*凌邪爵的长袍中,凭着触觉,她已经感觉自己摸到了稠囊,稠囊里面应该就藏着降符了。
她不由想起了凌邪爵说过的话:“如墨,终有一天,我会把我的所有交付到你的手上,我只求你……真心对我。”
我只求你……真心对我。
那天在夕阳下的情景,再度浮现在眼前,苏如墨的眼神微微黯然,心头泛起浓烈的艰涩痛楚,手中握紧的稠囊仿若有千斤般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说,他会把他的所有,都交付到她的手上。她知道,这一句话,出自他的内心,尊贵如他,那是他第一次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几近恳求般地希望她真心以对,可是,她没有办法舍弃南宫临风,她承认自己这样做很自私,但如果一张降符能够保住南宫临风的命,她只有背弃自己之前所说过的话……
“凌邪爵,凌邪爵……”
苏如墨轻声唤道,他仍是在熟睡中,没有反应,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的动作很轻,怕是吵醒了他,来到案桌前,她手持一笔,草草地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以后,便打开门出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身后,那道隐含伤痛冷戾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
夏日的风很清爽,苏如墨一路狂奔到小阁楼的拐角处,揣着一颗惶惶不安的心,头上泛起涔涔的汗水,她一手轻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周遭没有一个人,这才大着胆子飞鸽传信。
白色的鸽子飞上枝头,少顷便不见踪影。
南宫临风,应该没有事了吧,她也该回去了,只需要等着水纯的消息即可。
树梢上,水纯一袭美丽的白衣在风中飘扬,目光落在苏如墨远去的背影上,她嘴角轻挽,莲足点在枝头上,娇小轻盈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不见,这个笨女人果真还是中计了!
在苏如墨走后不久,凌邪爵便下榻披衣,她想走,他偏偏不遂她的愿。
他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内,挑灯磨墨,门霍然被打开,走进来的是金裳,她手中拿着一只被箭射伤的鸽子,缓缓踱步到案桌前,轻声道:“主人,裳儿在这附近射下了一只鸽子,看似应该是传信之类的东西,请主人过目。”
说着,将那只受伤的鸽子呈递给凌邪爵,凌邪爵伸出手缓缓接过,拿下绑在鸽子腿上的便条,缓慢展开,一行清秀小楷的字体便呈现于眼前——
我已拿到降符,在那里等你。
“好一招暗渡陈仓!”一掌猛击于桌面,凌邪爵不怒反笑,昏黄的烛光摇曳,那张邪魅绝美的俊脸上布满阴鸷狠戾,他单手拢起,五指轻收,便条被他狠狠地揉成一团,泛白的指关节因愤怒而格格作响。
愤懑,远远大于心中湮生的沉痛及绝望。
他给她机会,她当真不懂得珍惜,为了救回南宫临风,她甚至不惜以他的全部身家去换取,哪怕他为她做的再多,她也不会看他一眼。是他想错了,他可笑到以为自己的真心也可以换来她的真心,他何曾用过那样哀婉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完完整整地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可尽管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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