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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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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好……嗯,还行……”苏晚只能干笑。
他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不经意地翻了一页书:“有事?”
“呃……是。”
“为了连城?”
没想到他已看穿她,苏晚愣了愣:“是。我想回连城去。”
慕容潇潇眉峰一紧,放下书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连城夺宝杀人,已是江湖公敌,不能去。”
“元阳珠不是他们夺的,我大哥也不是他们杀的!爹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花楼主与连城势同水火,你还指望他帮连城洗脱罪名不成?”慕容潇潇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道,“如今你哪都不能去,待连城祸首伏诛,你以镜花楼少主的身份嫁入慕容山庄,至此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曾经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乃们的怨念成功滴让萧潇成为了炮灰。。。。。。
俺现在满脑子都是连玥童鞋连玥童鞋连玥童鞋。。。。。。
纠缠
看着这张不复明朗,反而有些冷酷的脸,还有他眼底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苏晚心头一悸,说不出话来。
慕容潇潇轻吐一口气:“小晚,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你不是……和孟姑娘……已经……”
慕容潇潇微愣:“什么?”
“我听说……这些天……你们都……在一起。”
“那又如何?”
“难道你不是……”
“除你之外,我心中再容不下任何人。”慕容潇潇手臂一紧,猛然将她拉进怀中,“小晚!”
“萧潇……你别……”苏晚刚要挣扎,已被带着转了个身。
退了几步,便撞上书桌。
桌上有什么东西翻倒,碰撞出声音,然后被慕容潇潇一扫而落。
紧接着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上桌。
动作快得来不及反应,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他的额头已抵住她的。
“小晚……”他呓语般念着她的名字,稍稍抬头,她也被迫抬头。
他忽然用力抱紧她,胡渣扎在脖子上,微微刺痛。
她的目光越过他肩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人。
孟琛面色苍白,定定看着他们,手中盘子倾覆,碗碟碎了一地,发出砰然声响!
响声终于惊动慕容潇潇,回头看到是她,不由怔住。
手臂略松的那一瞬,苏晚连忙跳下来。但刚跨出半步,腰间颈间同时一麻,身子忽然定住。
从未尝试过被点穴的滋味,只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慕容潇潇慢慢转过身,淡淡道:“有事?”
孟琛像是突然回神,手忙脚乱蹲下去:“对不起……我只是瞧表哥房中还亮着灯,想着熬夜辛苦,特意炖了甜汤来……”
她一边说一边捡,手指被碎片划破,很快流出血来。
慕容潇潇只是静静看着,直到她将所有碎片放到盘子上,才轻轻吐出两个字。
“出去。”
孟琛抬起头,泪珠已倏然滑落:“表哥……”
“出去。”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连苏晚都看不下去,慕容潇潇却面无表情。
孟琛咬住唇,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恨意立刻迸发:“是你!是你勾引我表哥!”
苏晚试着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慕容潇潇已轻喝一声:“住口!”
“表哥……”孟琛眼眶发红,惊愕地看他,“从小到大你都不曾凶过我……竟为了她……”
“出去!”
孟琛垂下头,肩膀不住颤抖,默然片刻,转身冲进夜色里。
一切安静下来,房里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
慕容潇潇神情平淡,方才的事像是从未发生过。
苏晚张嘴试了试,还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睁大眼看着他走近,看着他将自己打横抱起来,然后走出门去。
夜低沉,风沁凉。
一路忐忑,直到看见自己的房门,苏晚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进屋,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薄被,慕容潇潇却在床头坐下,一言不发。
无星无月的夜,没有点灯,便是一片漆黑。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整个屋子只剩下细细的呼吸声回荡。
浑身僵得难受,又不能开口,苏晚只觉得手脚都在渐渐冰冷,麻木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上来。
不知隔了多久,黑暗中的人突然叹息一声。
“小晚,我是否从未对你提过自己的事?”
苏晚闭着嘴,已放弃去尝试说话。
慕容潇潇已接着说下去。
“爹过世的时候,我刚满二十岁。他是在回来的途中中了毒,待到山庄时,早已说不出话来,不到一个时辰便死了。”
苏晚眨眨眼。黑暗中,也不知他看不看得见。
“爹什么也未曾交待,而那个时候,山庄大部分事物是由二叔掌管,所以很多人都说,庄主之位该由二叔继承。”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原本,二叔与我也算同宗,见识主张也胜于我,由他接任我并无异议,但他竟怕我日后会与他争庄主之位,爹才过世月余,竟欲置我于死地!”
屋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已听不到。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屈居人下的结果,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我便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我明以弱示于二叔,暗中培植自己的人手,然后借助姨母家的势力,一举拿下了二叔。”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性一为,但苏晚可以想象,从一个毫无支撑的少年公子,到能与控制整个慕容山庄之人抗衡,其间需要多大的隐忍,走多少艰辛的路。
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重掌慕容山庄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亲手杀了二叔。”慕容潇潇轻轻笑起来,“他处心积虑想要杀我,却怕被人诟病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手,这才让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我怎会步他的后尘,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当众杀他,一是为了立威,二……便是以除后患。”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
“外人哪知慕容山庄内斗,只知二叔叛逆,最终致死,慕容山庄也已是强弩之末,一触即折。整个江湖都等着看慕容山庄的笑话,我除了拼命,别无他法。那时候,秋庄主要将女下嫁,有心拉拢,我怎么会看不出,但我若真的答应,慕容山庄纵然复起,也只会为他人做嫁衣。所幸只用了短短几年,慕容山庄终于在我手中发扬光大,无愧于爹。”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到床前模糊的身影。此时此刻,他的身影仿佛被时间定格,凝固成雕像。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支持的女人。
每一个成功江湖人的背后,总有一段出生入死的沉重过往。
但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慕容潇潇似乎感应到她的想法,忽然转过身来。
朦胧中,他目光沉静,却分外明亮,仿佛又回到当初相识的那一刻。
“原本我胸无大志,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但二叔却让我明白,想得到一样东西,就要尽力争取,哪怕不择手段。所以……小晚,你不必再想着回去。待连城被灭,我便娶你为妻。”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声音也低柔如呢喃,“我会对你好,让你将过往一切全部忘记,然后……心里只有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冲榜更新太快,几乎导致后继不足,今后我会稳住。
另,看完这章,俺也不指望你们喜欢萧潇了。但俺想说的是,设定早已如此。萧潇的性格是成长环境引起的,不能怪他狠一点,自负一点,甚至用些手段,因为弱肉强食,本就注定。并非因为他是炮灰,就特意让他如此讨人厌。
囚禁
苏晚怔忪之间,慕容潇潇已起身出去。
但,不知是刻意还是疏忽,竟未替她解穴。
虽然不是娇弱大小姐,手脚无法动弹却根本无法入眠。半睡半醒间,天空一点一点放亮。
有人退开屋门走近,苏晚也无所觉,只是睁着眼,目无焦距看着床顶。
“姑娘,喝药了。”细弱的女子声音响起,恭敬却有些害怕。
苏晚仍一动不动。
有人将她扶起,靠坐在床上,然后,一碗黑稠的药凑到嘴边。
闻到熟悉的花香,苏晚猛地一惊,立刻抬眼看向那婢女。
那小婢不过十四五岁年纪,显得生嫩而胆怯,一触及她的目光,吓得手一缩,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婢子什么都不知道……是庄主吩咐婢子伺候姑娘喝药的……”
话未说完,已有一个声音传来:“你先下去。”
小婢刚一抬头,又当即俯身下去:“庄主!”
“起来。”慕容潇潇摆摆手,走过来接过药碗,“下去罢。”
小婢应了声“是”,逃也似的出了门。
苏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如果可以动手,早已狠狠扇他一个耳光。
“我知你要说什么。”慕容潇潇看着手中的药碗,“若非你急于回连城,我也不想再用这个法子。”
他拿起勺子,轻轻搅了搅。
药汁上雾气升腾,花香味更浓。
“穴道封闭太久易伤经脉,但若解开穴道,又不知你这傻丫头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舀起一勺汤药送到她嘴边,勺沿一转,便将她牙关撬开。
带着香味的药汁顺着喉咙缓缓入腹,苏晚恨恨看着他,却无能为力。
“管家忠心,宁愿一死代我受过,说到底,还是我对不住他。锡兰听到我与管家之言,不得已杀了她,我也深咎。本想放过宜芝,你却又将她扯了进来。”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勺一勺喂下去,只是再未看她,“我一直小心控制药量,只希望在不伤你的情形下,让你忘却过去,忘却连城,但花楼主果然深不可测,只见一面,便看出你中了毒。”
最后一勺喂下,他拿起床头的丝巾,轻轻替她擦拭嘴角。
至始至终,不曾看她的眼。
“恐怕你还不知,花楼主已从西域回来,而连城虽受重创,却还在。所以……我已没有时间。”他起身,小心将她放平,盖上被子,然后端着碗走出去。
声音自门口传来,空洞而低沉:“抱歉,小晚。”
门轻掩,满室寂静。
苏晚躺在床上,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得到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
很想就此睡去,再醒来时,一切都恢复如初。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血液不畅,全身早已失去知觉。
虽然盖着薄被,七月的天气,仍觉到刺骨的寒意。
想起初遇,他推着板车冲入一堆秀才中间,在此起彼伏的惊呼怒骂中拖着她就跑。
想起同行,他笑容明朗,还带着些许傻气,但露宿时会将最干净的地方让给她。
想起那晚,他等她一直到深夜,然后执起她的手,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对她委屈地扁扁嘴说,小晚,我饿了。
很多很多的事,过去了,就不会再来。
但总以为,人是不会变的。
是她对他从来就了解得不够深,还是他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改变?
她不知道。
云影低沉,过不多时便下起雨来。
慕容潇潇背着双手,静静站在窗前。
昨夜的满地杂乱,至今不曾收拾。
他与她,从何时开始,走到了这一步?
相处越久,想要得到她的心便越强烈,直到如今,竟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她。
正与邪的界限,如同白昼与黑夜,这是从小就坚持的信念,但她偏偏是连城护法。
失去记忆的新生,听来或许残忍,但却是他唯一的办法。
只是……忘记过去的她,还会不会是原来的她?
他不知道。
雨越下越大,如透明的珠线,密密串成帘,将整个世界连成一片。
是天与地最接近的时刻。

药一日两次。但除了第一次,之后都由两名婢女送来,慕容潇潇再无出现。
人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总会很容易习惯,连这样苦的药,也已习惯。
苏晚闭着眼,任一名婢女在背后扶住她,撬开牙关,将药慢慢灌下去。
记得那一次受寒,为了让她喝药,月无言好话软话气话硬话说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终于妥协,还提了一大堆要求,然后看着他无奈地一一应允。
而如今,苦涩的药汁入口,竟已无任何感觉。
药碗见底,两名婢女略作收拾便躬身退下。苏晚安静地躺着,只听到门扉关闭又开启。
头脑日渐昏沉,很多事已逐渐变得模糊,对于这样的声音,也几乎麻木。
谁来,又有什么重要?
但她很快发现床前站了个人,一身紫纱薄衫,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正低头看着自己。
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苏晚淡淡看她一眼,重新闭目。
“很奇怪我会来?”紫衣女子轻轻一笑,便坐到床前,“噬心草毒性剧烈,表哥怕伤了你,每次用药甚微,但连喝了三日,再下去,便真的要记忆全失了。”
苏晚一动不动。
“啊,”孟琛忽然低呼一声,很快又笑了,“我倒忘了,你被制住穴道,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说罢,她屈指在苏晚肩头、颈项和胸口疾点数下。
被点中的几处骤然有大力涌入,如被针刺,苏晚只觉得浑身一松。
孟琛竟会救她?苏晚半信半疑,试着动了动手指。
毫无反应。
“怎么会……”心头一惊,话也脱口而出。
“穴道被制太久以致血脉封闭,动不了也属常事,不必着急。”
苏晚愣了愣,看看眼前的女子:“为什么……要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非NP,所以,那么多优秀的、性格各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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