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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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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影……”
“对不起……”苏晚扶住门框,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身后许久没有动静。
“我不会恨你,但是……也不再喜欢你,你走吧……”
说完这句话,她推门进去,然后重重关上,一直不曾回头。
天已亮,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只听到窗口一阵扑腾,鹦鹉“咕咕”两声,又安静下去。
苏晚靠在门上,浑身颤抖,却强撑着不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已毫无知觉,脑海中那一个影子却始终盘桓不去,还愈加清晰。
“小晚!小晚!”尖锐的声音突兀地在屋内响起。
苏晚擦擦眼,抬头望去。
小白扑腾着翅膀,在金丝架上跳来跳去,见她看它,立刻用嘴蹭蹭架子右边的小罐,然后看她一眼,抖抖羽毛,再蹭。
苏晚定了定神,走过去,伸出手指一点它的小脑袋:“小白,没见我失恋啊?这个时候你还捣乱。”
鹦鹉缩缩颈子,无辜地望着她。
苏晚叹口气,自盘中取些果籽丢小罐里,见小白一声欢呼扑过去,埋头大吃,忍不住道:“慢点吃,小心撑着。”
小白吃得更快了。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苏晚心头猛地一跳,下一刻,就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小姐。”
犹豫着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婢,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头不高,还有些腼腆。忍不住越过她的肩膀看出去,先前连玥站过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
“什么事?”
“楼主请您去书房。”
想到花若水,苏晚心中再是一跳,随即道:“知道了。”
正好也有话要问他,所以她很快就整理好自己,匆匆赶去。
印象里,花若水从不在书房见人。他要跟谁说话,必定会直接召去大厅,若是机密的事,他便会直接去找那个人。他的书房,连苏晚都没去过。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便传出一个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正对面便是一幅巨大的画。
画中一个女子,柳态纤腰,杏目琼鼻。她皓腕轻勾兰花指,正捻着一枝红梅,凑到鼻尖轻嗅。
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展尽风华,令人移不开眼。那眉眼神情,栩栩如生,顾盼之间娇美柔婉之态毕现。
秋池也是美女,但与画中人一比,简直成了卖茶叶蛋的大妈。
花若水看着苏晚怔怔望着那画,似乎也痴了。
一个端庄高雅,一个青涩灵动,但从侧面看去,竟是如此相似。惟独那张樱桃小嘴,唇角微翘,不笑时也似在笑,像极了自己。
“见影。”
听他叫她,苏晚立刻回过神来。
“爹,我有事想问你……”
“你想问什么,爹都知道。但有一件事,你却不知。”
“什么事?”
“连玥已离开镜花楼。”
来访
苏晚抿了抿唇:“……哦。”
“既然已知真相,还是不愿嫁他?”
“嗯。”
花若水轻轻叹息,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
“如此固执。”
苏晚抬头:“爹,你当初说知道他是连城的人,是不是在聚宝山庄时,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那时只是路过兰圃,见他从里面出来,便猜他是连城的人,而后经你亲口说出,才得到证实。”
“这么说,是他来这里以后才告诉你的?”
“一个人是否易容,爹看得出来。倘若他易容只是别有居心接近你,爹自然要弄个明白。因此,他醒后我便问了他。他不得已将实情托出,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能告诉你。”
怪不得回镜花楼的路上,月无言醒来之后没有任何抵触,原来他们早已深谈过并达成了协议。
“那他中毒的事……”
“中毒是真。你可还记得比武那日,有人向他挑战,但一招之下便被打败?”
“嗯……”她一直觉得那络腮男是个“托”。
“那人便是番塬三鬼中的老二,比武的目的便是借机在他身上下毒。”
“为什么?”
“连城戒备森严,连玥难得出城,要接近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而连玥的武功……要对付他,也只有下毒一途。连玥眼界太高,自然不会注意这些伎俩,那人下毒之后立刻下山,召集人手埋伏暗器陷阱。连玥他们下山时遭袭,众人分散,他便潜回了聚宝山庄。”
“这些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何不告诉你,你不明白?”花若水轻轻摇头,“他曾告诉我,你刻意避着他,还设计让他娶秋池。傻丫头,倘若他告诉了你,你还会如待月无言这般待他么?”
苏晚默然。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连玥,她根本不会接近他,更不会对他如此随性。
对连玥,或许是最初的印象太过深刻,才会不知不觉间,将他推拒很远。
“许是他瞒骗你在先,但他对你的用心,连爹这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你如此妄断,对他是否太过不公?”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非要扮成这副模样出现?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也不会……”
“见影,你可是真心喜欢月无言?”
“我……”
“你若真心喜欢这个人,又何必在意他的相貌?你与月无言如何相识,爹并不知情,但你本就是他定下的妻子,他要接近你,根本不需耍这样的手段。莫非他以为你必定会喜欢一个面貌丑陋的男子,而不喜欢他?”
苏晚无言以对。
与他相识,并不在意料之中,似乎……还是她主动纠缠他。
或许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便起了同情之心,尽管他沉默寡言,她还是忍不住时时逗他,逼着他听她说话,看着他默默干活。
原本的四小姐,怕是根本不屑去厨房走动的,所以,在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会觉得惊讶。
“见影,你可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但无论你如何决定,爹都会达成你的意愿。”
“爹……”苏晚眼眶微红。
花若水摸摸她的发:“傻孩子……”
话未说完,忽然有人在外恭声道:“回禀楼主。”
花若水放下手,走回桌旁,恢复一贯的威严儒雅:“进来。”
门一开,一名弟子快步走进来,根本不敢抬眼看正对门的画幅,弯腰行了一礼:“回禀楼主,慕容山庄庄主递贴拜访。”
慕容潇潇?苏晚愣了愣,总算想起走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要来镜花楼看她,她还答应了的。
花若水已道:“请。”
“是。”来人退出去的速度和来时一样快,头一直低垂着,仿佛生怕一个忍不住去看那幅画。
一幅画的诱惑力都这么大,换成是真人,岂非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苏晚一直对自己这个身体的长相并不太在意,思想仍维持在原本的相貌上,但现在,她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刚到聚宝山庄那几天,回头率会突然直线上升。
跟着花若水来到大厅,慕容潇潇已坐在客位上,跟司徒秀说着话。见他们进来,慕容潇潇很快起身,先是对着花若水抱拳行礼,再是对着苏晚微微一笑:“小晚,别来无恙。”
几个月不见,他风采依旧,行止间似又多了些沉稳。若是平时,苏晚肯定奔过去,直接一个爆栗敲他头上,再说一句:“摆什么酷,小样儿欠扁呐?!”
但如今,她只是站在花若水身旁,淡淡回了个笑:“萧潇,好久不见。”
她裣衽有礼的模样他还是初见,不禁有些错愕。
司徒秀咂咂嘴:“小晚啊,你们聊,我老人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师父!”苏晚忍不住撇嘴,“别说得好像很忙的样子,不就是喝酒吗?乖乖坐着,晚上我把爹藏的那几坛子精品陈酿分你一坛。”
话刚说完,司徒秀绿豆眼一亮,连忙坐好:“这么久没见了,我老人家也怪想这臭小子的,不多说会儿话怎么行呢?哈哈,哈哈……”
众人无语。
慕容潇潇重又坐下,花若水笑道:“慕容庄主远道而来,花某也无甚招待,既然司徒前辈也喜欢,晚上为慕容庄主接风洗尘时,便让人取三坛陈酿来罢。”
司徒秀大喜:“如此正好。”
“花楼主费心。”慕容潇潇也笑,目光却一直停在苏晚身上,“小晚,怎地精神不好?”
苏晚忙道:“没事没事,只是有点头疼。”
“这几日起风了,早晚清凉,要注意添衣。”
“知道了。”苏晚乖乖答应着,心头却不期然浮现出今晨他站在风中萧索沉默的样子。
黑色的衣摆被风吹开,如墨的长发随风飘散,精致绝美的脸上透着深深的悲伤。
不能再想了……
她捂住头,晃了晃。
不能再想了……
抬起手敲敲脑袋,想敲掉那个影子,刚敲第二下,手便被人紧紧握住。
她抬眼,想看清楚是谁,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无论怎么睁大眼,都看不清……
“小晚!”慕容潇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切,然后一只手搁上额头,“怎地如此烫手?小晚?小晚!小晚……”
再下去,什么也听不清……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启程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是熟悉的卧房。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昏了,果然是说什么来什么。刚说头疼,立刻晕倒。
苏晚稍稍动了动,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醒了?”
“萧潇……?”
“嗯。”慕容潇潇应了一声,扶她坐起,垫了个软枕在她背后,又端过一个瓷碗,坐到床头,“来,喝药。”
“什么药?”苏晚皱皱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你感染风寒,高热不退,这是治病的药。”
“我没病……”
“傻丫头,先喝药。”他没有理会她的执拗,将碗递到她嘴边,声音轻柔,“乖,若不想太苦,便一口喝了。”
这样的姿势,让苏晚蓦地想起那个人。
他总是小心翼翼舀起一勺,放到嘴边试过了温度,才喂给她。她皱着眉说太苦不喝,他便说若不喝药,会怎样怎样怎样,连威胁带利诱,最终一碗药喂完,他和她都精疲力尽。
像这样一口喝完,就可以不怕太苦,为什么那个人却从没想到?
他瞒得太累,她猜得太累,不如果断干脆,放大家自由。
苏晚接过碗,捏住鼻子,大口大口灌下去。但喝得太急被呛到,拼命咳嗽,咳得眼红面热。
慕容潇潇连忙把碗拿过去,用另一只手给她拍背,见她呼吸渐渐顺畅才停下。
“谢谢。”苏晚对他笑笑。
慕容潇潇看着她,忽然道:“小言是谁?”
心跳在一瞬间停止,她垂下眼:“是一个朋友。”
“从未听你提起,何时认识的?”他在笑,仿佛不经意地一问,口气却有些僵硬,“你在昏迷中,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让他不要走。”
“他和你一样,喜欢不辞而别。”她扯了扯嘴角,“是不是江湖人总喜欢尔虞我诈,便习惯性地不敢对人推心置腹了?”
慕容潇潇一怔,随即神情缓和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小晚,今后我不会再弃你而去,你……随我回慕容山庄吧。”
苏晚愣愣抬头:“去慕容山庄?”
“是。”他淡淡笑着,目光明亮,“本想早些来接你,但有些事尚须处理,才延迟至今。小晚,你可愿意?”
苏晚看着他,拒绝的话便要脱口而出,但心底挣扎了一下,却又点了点头。
这里到处都是关于他的记忆。
她已中毒太深,甚至看到任何人,遇到任何事,都能轻易想到他。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就只有离开。
见她答应,慕容潇潇欣然,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靠在他胸口,异常安静柔顺,心思却有些恍惚。
那个人……也曾如此拥着她,平稳的心跳,宽厚的胸膛,清新的味道,令她全然信赖。
从来都以为,他与连玥如此相似,是因为血缘,却一直没有想过,是同一个人。
还是太傻了……
她不要再想他……
不要再想他……
眼前的人怀抱温暖,心跳却有些快,她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萧潇,带我走……”
“好。”慕容潇潇的声音温和,“过几日,等你好些,我们便上路。”
“不要。今天就走。”
“今日天色已晚,赶不了多少路便又要投宿了。”
“那明天,明天就走。”
“明日?”慕容潇潇微微迟疑,“习武之人最忌感染风寒,若不好好调理,极易留下后患。路途辛苦,若是病情加重……”
刚说到这里,苏晚忽然抬头。
他还待说些什么,但一触到她的目光,却再说不下去。
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目光朦胧,面色因发热而潮红,却更显得柔弱无助。
心中一软,原本要说的话,出口便变了样。
“好,我们明日启程。”
没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收拾,唯一令苏晚为难的,是小白。如果带上它,怕自己照顾不好,但若不带,却又舍不得。
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将它留给了花莫言。为此,足足有好几个时辰,鹦鹉对苏晚爱理不理,连给它吃的都被爽快地无视掉。
得知苏晚要走,花若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笑笑,拍拍她的头说,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这样,无论将来如何,也无需后悔。
第二日清晨,慕容山庄的车马重新上路。
所有的事慕容潇潇都安排妥当,来时的简单马车已改成可坐可卧,他也弃车就马,将车给苏晚独用。
因为药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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