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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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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风袭云的眼里,自然是一眼便看出来柳叶在撒谎,但他也不戳破,也没那个闲心闲工夫来管她,便回道:“白先生有药。”语毕,风袭云便不再理会柳叶,径自离去了。风溪莲交代他审问明总管的事还没完成呢,那明总管口风忒紧。

见风袭云离去,柳叶动了动受伤的手腕,顿时一阵刺痛袭来,忙加快步伐去找白先生。不想白先生早拿了药在房门口等她,也不多说什么,只问了一句:“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柳叶谢绝了白先生的好意,自己完成了涂药大业。不得不说,这司空特质的药膏还真是格外的好用,不光涂上去没有一点痛感,涂上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涂完药后,柳叶对着手腕上的纱布发呆,突然想起来自己两次用司空的药,都是因为手腕受伤,一次是因为风溪莲,一次是因为林琦,也不知下一次受伤会是因为谁……

接下来的几日,卞阳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钱鍫已经在风溪莲的安排下离去,转换了一个新的身份。而如果说大将军的失踪,带来的是雀安军部的动荡。那么,三皇子的离奇去世,则点燃了雀安皇位争夺的导火索。老陛下因为多事连发,已于日前病倒,朝堂理应暂由大皇子掌控,但事实是,在大皇子暂代皇权之时,一直在韬光养晦的二皇子却不声不响地掏空了整个军部的军权。至此,两方明则共勉,实则对立,僵持不下。

而在这皇权的大动荡之下,帝都卞阳以及各郡的各大势力都在观望或站队,由此造成的暗流也着实令人担心。不光是来来往往的探子们提着心,深怕一不小心入了什么深潭龙穴,就连卞阳城那些普通的百姓们都预感到这天要变了。在四国的战火还未烧到这里之前,这个美轮美奂的卞阳首先将葬身在内部权力更迭的浪潮中。

柳叶这几天也很忙,因为林琦状况很不稳定,所以风溪莲得常常陪在她身边,连带着一大堆红馆的事务就暂时落在了柳叶头上。

首先要做得自然是验收深渊一事的成果。风溪莲借着钱鍫的手杀了一批人,又放了一批人,这里面自然是有讲究的。这被杀的人里面除了原先深渊的人,还包括了开战三国的高官,以及以明玉组织的几个手下,其用意再明显不过,就是警告他们不要做得太过火,这天下不是他们想如何就如何的。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生灵涂炭,复仇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所有人死绝。这些人他们每一个都在观望着红馆的态度,在忌惮、揣测,也在寻求那极为微小的几乎与其合作。红馆是个庞然大物,经过那么多年的韬光养晦,谁也试不出它的水究竟有多深,就连明玉组织都不敢轻易对其动刀。

甚至有的人,曾经做出过这样的判断:得红馆者得天下。

这虽然有点夸张,但却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了红馆在人们心里所占的地位。其实各国与各势力对红馆态度的探测从很早前就开始了,最明显的,就是九公子风溪莲的那一次选亲。

而深渊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答案,更何况风溪莲也未刻意隐瞒。他在此给出了一个态度,揣测的事就留给其他人来做。

柳叶关注的第二件事,自然便是现下的战局。

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静水与萤火和桑木的联军与西阳镇对垒,静水军在名将司徒懿的指挥下选择桑木作为主攻点,对萤火采取袭扰战术,干扰其对桑木的支援。因为前期准备不足,萤火与桑木一时间难以调度打量军队抵抗,使得联军防线在短短半月内后退数百里,一直后退到桑木境内的明烟古城。而这时,一直处于下风的两国也终于完成了大规模掉军,企图以明烟古城为据点截断静水的去势,此时静水孤军直入,若是把握地好,两国就可能把静水军拖住,甚至剿灭。

可是就在这时,一直隐而不发的雅风出手了,大规模陈兵萤火边境,逼得萤火国陛下不得不撤回大部分援军阻挡雅风的下一步攻势。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四国的地理位置。雅风处于正北,与萤火和静水毗邻,萤火居西,静水居东,南边为桑木,桑木又与静水和萤火接壤,三国交点中心就是西阳镇。而上远,则处于最南边,与静水、萤火、桑木三国都有接壤,总体上呈一个新月形状,密语森林和大雪山也属上远境内。

现在四国都已出兵,倒是苦了下属的各个小国,不得不借道不说,还得借兵,借粮食储备。开战才不过月余,四国境内就已出现了流窜的难民。

不过,这战事因为风溪莲在深渊这一闹,倒是给缓了缓,进入了一段难得的僵持阶段,给了流亡的百姓稍稍喘口气的时间。

而在此期间,关于明总管的审问也有了结果。怀疑明总管是明玉组织的人,是风溪莲在几年前就有的猜测,照他的身份来看,在明玉组织内的地位肯定不小,便单独把他给抓了回来,由暗部首领风袭云负责审讯。

但明总管显然受过专门的训练,风袭云审问了半天竟连名字真实名字都没有问出来,只能堪堪让他吊着一口气。然后,五日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要求见风溪莲。而等风溪莲去见他的时候,他却仿佛一点也不恨,还笑着问风溪莲:

我是该叫你零九,还是九公子呢?

风溪莲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话。明总管却是又笑了,笑得有些癫狂,他说:“九公子啊,九公子,人人都道你无所不能,可是我却说,你杀得了我,却永远也斗不过我家主人。”

“哦?你这定论未免下得太早。”

“哼,是不是太早,试过便知道。我家主人让我转告给你:十里坡,月半弓,静候君颜。”

说完这话的时候,明总管就死了。他来之前就服下了慢性毒药,就连风袭云都没有发现,等到见了风溪莲才终于毒发身亡。

一旁的风袭云派人处理掉明总管的尸体,见风溪莲听见‘十里坡,月半弯’之时深锁起的眉头,不由地也皱起眉来,问道:

“十里坡,月半弓,到底是什么?”

闻言,风溪莲沉吟了一下,眼眸中浮现出回忆的神光来,片刻之后,才喃喃地回道:

“那是一切的开始。”




、流光巧遇

就像云遮月一样,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都藏着些秘密,但是谁也不知道,那个九公子风溪莲的心里到底埋藏了多少秘密,就连身为他青梅竹马的风袭云,也无从得知。

那天晚上审问完明总管后,风袭云就一直对‘十里坡,半月弓’这几个字耿耿于怀,这几个既像地名又像暗语一样的字,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风溪莲却迟迟不肯为他解惑,甚至,似乎根本不想说出来的样子。

而就在三日后,风溪莲下令启程回上远。卞阳的皇位之争日趋白热化,再留在此地也不会再有什么收获,况且,风溪莲还想把林琦早早送回红馆,不然一直带着她行动颇有不便。不过,风溪莲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林琦,这等麻烦伤神的事,到时候还是留给司空来解决比较好。

于是,风溪莲、柳叶、林琦、风袭云一行人便又再次踏上了路途。风袭云是担心风溪莲的安危,所以坚持要与他们一同上路。白先生则在出发当日也一同离去,他自有别的任务要做,等过些时日再与他们汇合。

约莫大半个月之后,一行人来到了桑木境内的流光城,大约还有一两日便是可以越过边境回到上远。这流光城乃是个中型城池,因为接近上远的关系,人流量倒也颇多。不过,因为联军退守明烟古城的关系,导致西阳镇至明烟范围内出现大规模难民像四方逃难,这其中有一大部分便是往着流光城的方向而来。

如今四国都已牵扯进战争,一片大好河山眼看就要被硝烟弥漫,唯独上远仍然置身事外,安宁度日。虽然上远历来是混乱之地,但是人们还是抱着混乱总比战争好的想法,奔着那渺茫的希望而来。

所以,这流光城里的难流民越聚越多,走了一批又来一批,还有的人干脆就留下来不走了,祈祷着战火不要再烧到这里。而在这一批又一批的流民里,有人衣衫褴褛,有人衣冠楚楚;有钱的住得起客栈,没钱的只好露宿街头;有人冷眼相待,也有人伸出援手,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不过所幸的是,这只是战争的初期,流民的数量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各种矛盾也还不够尖锐,所以流光的城主还有心情怀抱美人做着黄粱梦。

风溪莲一行人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停留,休息了一个晚上便打算离去。可谁知第二天一早,流光城就出了变故。

当时林琦已经坐上了马车,风袭云是车夫,风溪莲和柳叶也正打算上车,远远地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快!快走!粮仓开了!我们有救了!”

“喂,醒醒!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说真的?!”

“快走吧,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类似的对话不断地在周围上演,不断地有人往远处奔去,脸上带着兴奋地神光,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难民,脸色里带着几丝蜡黄。风溪莲和柳叶纷纷停下了上车的动作,往人流所到之处望去,就连坐在马车里的林琦,也探出头来打量。

风袭云则更干脆,放下马鞭便腾身而去,“我去看看。”

没多久,风袭云就回来了,仍旧是义父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有人打晕了粮仓的看守,现在仓门大开,难民都一哄而上,赶来的士兵根本镇不住场。”

“看到是谁了吗?”风溪莲问道。

风袭云摇摇头,“估计已经逃了。”

闻言,风溪莲却是皱眉望着那骚动的源头,眼眸里闪过思索的光芒,又问道:“流光的城主呢?到了吗?”

“来是来了,躲在人群外面被重重士兵护着,见镇压不成便顺水推舟开仓救济,现在估计又躲回城主府了。”风袭云如实地回答着,见风溪莲仍是眉头不解,继而又说道:“要不要我再去探查一番?”

闻言,风溪莲回头看了看,虽然这事不知怎的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但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便说道:“不用,我们按原计划走。”

于是,一行人便是都上了马车往城门口行去。因为难民都涌向了粮仓的缘故,接到上倒是一时间空旷的很,使得风袭云驾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就在马车快要驶出城门口时,异变又来了。众人只觉得马车陡然一沉,有人竟是跳到了马车车顶,而还没等他们确认来人是谁,那人便不无爽朗地喊了一句:

嘿,兄弟,江湖救急,搭个顺风车。

何等熟悉的开场白啊,风溪莲一瞬间便明白了来人是谁,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地笑意来,不用问,如此奇葩的出场方式出了金就没有别人了。而柳叶,则是靠着那声音,过了几秒也猜出了来人的身份,只余林琦一人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而这时,风溪莲却是拿起了一旁的一把折扇,敲了敲马车顶,淡然笑道:“兄弟,多年过去,你的开场白还是如此老套。”

车顶上的金听见这句回答,顿时惊呼出声,“银?!是你这家伙?”

话音刚落,听得一头雾水的林琦只感觉顶上又传来几声‘咚咚’的脚步声,耳边便突然传来一个似是放大了几倍的声音:“嘿!”

惊吓地侧过身去,林琦回头,却见一张灿烂的笑脸倒挂在车窗外,随着马车的颠簸,还可以看见其晃动的黑发。

“啊——”林琦惊呼一声,吓得往柳叶身边躲了躲,却见窗外那倒挂的人利落地一掠而进,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从那小小的窗户挤进来的。

“不用在意,他是公子的朋友。”柳叶出言安慰着受了惊吓的林琦,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金。这个月来林琦总是沉默寡言的,今天好不容易说话了,却是因为受了惊吓地缘故。

金被柳叶狠狠地瞪了一眼,却是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一屁股坐在风溪莲旁边,挥舞着刚刚那把折扇,长长地出了口气,“真真累死我了!不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金的运气还真不是吹的。”

“刚刚那粮仓是你开的吧。”风溪莲问着,却是用了一个肯定句,难怪他刚刚觉得事有蹊跷,原来蹊跷在这里。

“嘿嘿,”金讪笑几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马车后面传来带着些气喘的叫骂声。

“该死的偷粱贼,你给我站住!”

“快关城门!别让那辆马车过去,里面有人偷了赈济灾民的粮食!”

真是好大一个帽子扣的,金顿时气结,鼓着一张包子脸就探出头去与后面的大批追兵‘理论’:“喂,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你们才是偷粱贼,你们全家都是偷粱贼,小心寇爷我下次光顾你家大人的金库!”

语毕,金气呼呼地坐回马车,又冲赶车的风袭云喊道:“兄弟,加速啊,狠狠地冲过去,撞他们个人仰马翻!”

这金,真是唯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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