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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相公排排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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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诧异:“这么早?”
春草抿嘴一笑:“可不早了,都已经快辰时末了,姑娘这一觉足足睡了六个多时辰呢”
阮绵绵顿时发窘,这才注意到外头的阳光早已照进庭院了:“那客人来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老爷不让叫的,说姑娘这几天休息的少,今儿正好补一补。姑娘,今儿梳了个新鲜点的发式好不好?”
“好啊……”阮绵绵随便地回了一句,“我爹在陪客么?”
“是啊,老爷正陪着石相公在欣赏那座根雕呢”春草一边唧唧咋咋地,一边灵巧地梳理着她那一头乌黑透亮的长发,时而绕指时而盘辫,快速地在她头上摆弄着,“姑娘你不知道,石相公看到根雕可惊叹了,足足看了好一会才叹息着说他早就知道姑娘的技艺必定不错,却没想到姑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此物雕刻的这般完美,简直是神乎其神,巧夺天工呢”
“瞎说,哪里你说的那么夸张。”阮绵绵笑着啐她,感觉有些脸红。
“奴婢才没有瞎说呢?石相公夸姑娘的时候,神色可正经了。”春草竖了竖两根手指做发誓状,“不信,姑娘可以问老爷,石相公真的很喜欢姑娘雕的东西呢”
阮绵绵抿嘴笑了笑,能得石墨的认可,她这一番辛劳就没有白费了。
“咦,你这是梳的什么发式?”阮绵绵从镜中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奇怪,往日里她的头发都是分两边的,今儿却把头顶的发儿都先小盘起来了。
“奴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发式?”春草有些难为情,“奴婢只是曾经见过有户大户人家的姑娘曾梳过这样的头,就偷偷地学来了,姑娘若是不喜欢,那我就还是换成原来的。”
“就梳这个,我觉得挺好的。”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规矩是女子未及笄就不能戴发簪钗子之类的,她今年虽十五了,可生日却在冬天呢平时梳惯了那些双环小丫垂髫,能换口味当然最好了。
春草得了鼓励,越发卖力了。
随着头顶小云鬓的逐渐堆砌,以及后头的尾发分成小缕小缕的扎结,以及一条蝴蝶触须状的小珠链,小步摇,小绢花,恰到好处地缀饰,将镜中那张粉若桃花的脸蛋儿一点点地勾勒的更加甜美娇艳,阮绵绵忽然又有一种重新认识这张脸的感觉。
“姑娘,怎么样?”装扮完毕,春草期待地等着阮绵绵的评价。
阮绵绵摸摸脸颊,明眸中笑意盈盈:“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春草嘻嘻一笑:“姑娘喜欢就好,可惜姑娘没有扎耳洞,不然要是再戴上一副耳坠子,那就更好看了。”
“帮我拿衣服吧”看来看去还是有些不习惯镜中少女那妩媚可人的一面,阮绵绵脸颊微红地移开了目光。
春草乐颠颠地打开柜子,拿出一套鲜丽的:“姑娘今天穿哪一套可好?”
阮绵绵挑了套稍微素淡点的:“还是这一套吧,不要太夸张了。”
“姑娘,这套太素了,还是这套更配姑娘些,要不,这套也行,姑娘你就再听我一回吧?奴婢看着也能更养眼啊”春草改挑了一套介乎两者中间的粉色衫裙,嘟起了小嘴做哀求状。
自从昨儿个被答应传授做根雕并事无巨细地伺候了阮绵绵一回之后,小丫头的性子一下子活泼了许多,隐隐地还有点得了阳光便灿烂的小样儿心态。
“真服了你了。”阮绵绵懒得和她计较,就穿上了那套绣着翩然粉蝶的衣裙,然后照常地向外院走去。
走到拱门的时候,脚步忽然顿住了这才醒觉被春草绕来绕去的,竟然忘记石墨就在外头,自己今日忽然一反朴素地大大打扮了一通,怎么看都好像是特地为了他而……
阮绵绵的脸顿时倏地红了,立刻转身就要回去换衣服,却不料春草就紧跟在她后头,差一点就撞到了。
春草忙扶她:“姑娘怎么突然停下了?”
阮绵绵还没回答,外间的阮彦真已经听到了声音,叫了起来:“绵绵,石相公来了,你梳洗好了吗?”
“好了”春草快嘴地代应了一声。
阮绵绵顿时嘴角微抽地瞪了她一眼。
春草吓了一跳,不由惶恐地压低了声:“姑娘,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么多天来,姑娘还是第一次瞪她,可姑娘之前明明还很高兴的啊
阮绵绵语塞,小丫头也是一片无意的好心殷勤,难道能指责她将自己打扮的太好看了吗?罢了罢了,不就是换了个新发型换了套新衣服么?又没有特意在脸上涂脂抹粉,也算是素面朝天呢,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她根本就没必要莫名其妙地自找不自在,就当和平时一样好了。
这么想着,阮绵绵便定了定神,听着腰板转身继续走,大大方方地走向厅堂。可进门的那刹那,不知怎么地,她又像以前那样下意识地避开了石墨的目光,欠身行礼:“爹石相公”
石墨正和阮彦真分座在两旁,听到脚步声时便已微笑抬眸,因为有些背光看不清她的面容神情,一时只觉得她的发型服装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而已,便也起身,一如既往地温声招呼:“阮姑娘好阮姑娘辛苦了这份寿礼做的实在是太好了,来日我爷爷寿诞,他老人家必定会十分欢喜。”
提到根雕,阮绵绵这才真正地恢复自然,不由抬头嫣然一笑:“多谢石相公的夸奖,只要石相公满意,我这心就放下一半了。”
“满意,我……”当桃花粉面忽然绽放的那一刻,石墨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又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时间,疑是看到了春风之中的灼灼光华,呼吸不由一窒,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迅速回过神来,“我很满意这座寿星骑鹿雕刻,不仅形象生动,寓意也极好,就是让我自己想,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礼物了。”。
 

  

  
第八十章 这算不算亲密接触?


自己的作书能得到主顾的认同,这当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阮绵绵由衷地觉得喜悦,也就没有注意到石墨那极为短暂的停顿,笑道:“既然石相公满意,那这座根雕你就先带回去上漆吧,还有另一座可能就真的过段日子才能给你了。”
石墨诧异:“怎么还有另一座?”他以为这就已经是了。
“是啊,所谓好礼成双,令祖的生肖不是马么?我看有个树根的模样正好可以雕成一匹奔马,你爷爷见了,应该会更欢喜吧”
石墨黑眸炯炯,很是意外,不由微笑:“阮姑娘有心了,那就先谢过阮姑娘了。”
“不用不用”阮绵绵笑眯眯地摆手,“我这也是想让石相公以后帮我介绍几个生意嘛,而且那些树根都是石相公收集来的,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吧”
“树根到处都有,但阮姑娘的手艺却是万人难挑其一的。”
“哎呀,你就不要再夸我了,再夸我可真要不好意思了。”阮绵绵甜笑摆摆手,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咕噜巨响,神色顿时一囧,本能地一把捂住肚子,脸色飞快地红了起来。
这声音甚大,在场的估计没有人听不见,未免女儿尴尬,一直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对话的阮父忙带笑打岔:“正是,石相公看得起小女的这点薄技也是小女的荣幸才是,对了,石相公,昨儿我见这根雕已成,一时心血来潮便临摹了一幅画,石相公要不要赏脸瞧一瞧?”
阮绵绵哪里不明白这是老爹在给自己台阶下,不等石相公回答,转身就跑:“我去拿。”
等拿了画卷走出小书房,正好看见春草端着托盘进来,便将画交给她,自个儿赶紧先回房吃了。
吃完了饭,本犹豫着是不是就别出去了,反正东西人家已经认可了,也没再出去的必要,可回头一想,这样躲着岂不是更显得她小家子气?而且,上一会他突然出现从那四个恶痞手中救下她时,就已见过自己的出格,可以说早就没什么淑女形象,当下咬咬唇,仍是假装神色自若地出去。
“绵绵,”见她重新进来,阮父便道,“石相公要把根雕送去上漆,问你要不要同去做个参谋?”
石墨笑容清淡地补充解释:“我是想,这根雕是阮姑娘废了许多心血才完成的,也许愿意见证这最后一道工序。”
阮绵绵明眸顿时一亮:“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
以前做根雕的时候她当然是全套过程都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可以前的那些油漆都是现买的,质量肯定比这个落后古代的要好的多多,这一次正好可以学习一下古人是怎么油漆的,说不定以后也能自己动手了。
见她答应的爽快,石墨的嘴角又微微地往上扬了扬:“那现在就走,方便吗?”
阮绵绵点头:“没问题。”
石墨便向阮父拱了拱手:“那阮相公,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着便唤了声青竹让他准备,并从从怀中取出几张纸票放在桌上,往阮父方向轻轻一推:“区区谢礼,还望阮相公和阮姑娘笑纳。”
“这可使不得。”阮父怔了一下,忙将纸票又推了回来,“石相公对我们阮家有大恩,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怎能反要石相公的钱。”
石墨微微张口,便要再说,阮绵绵已抢先一步,抓起了那几张纸票,想也没想地拉起他的手将纸票塞到他的手中。
“我爹说的对,这座根雕只是我们的小小心意,石相公能喜欢我们就高兴了,石相公若是看得起我们父女,这就别提钱不钱的。”
因怕他马上推拒,阮绵绵塞完东西后习惯性地曲起他的四指按住纸票,并且覆在上头压了压,表示自己的态度很认真,这才自然地松开。
她……在她的小手冷不防抓住自己的手,传来柔软触感的同时,石墨的眼底就闪过了一丝震愕,心底更是又窜出了一股莫名的悸动,不由先是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只柔胰,这才注视向她的眼睛。却见那双黑亮亮澄澈澈的眼眸里满是纯净的坚持,而无丝毫异样,显然其主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当,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不过阮绵绵暂时没有自觉,不代表阮父也反应迟钝,只是这时女儿已经放开了别的男人的手,他若是再来追究仿佛又有些不合适,只好干咳了一声,继续顺势再劝:“正是,这些纸票石相公还是收起来吧,否则就是瞧不起我们父女。”
“在下当然没有半丝轻视之意。”石墨无意识地捏着手中的纸,微微紧了紧,薄唇抿了抿,才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这样才好呢”阮绵绵顿时又绽笑容,“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我和石相公也见了好几回了,说句高攀的话,我们也应该算是朋友了。”
石墨的笑容越发的温和,眸中也染上了笑意:“是在下有幸能结识阮相公和阮姑娘才是。”
“行啦,咱们就不要谦虚来谦虚去了,”阮绵绵向站在厅外的青竹努了努嘴,笑吟吟地道,“青竹大哥都在等着了,咱们这就走吧。”
她连自己的一个侍从都叫大哥,对自己却口口声声地石相公石相公
石墨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不悦,但面上自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青竹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搬东西,自己则收起纸票,拿起阮彦真所绘的寿星骑鹿图,再次向阮父拱了拱手:“阮相公,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石相公慢走”
走出门口,阮绵绵才发现门口停着一辆两边挂着细密竹帘的马车,还有个车夫在等候。
石墨歉意地道:“在下准备不周,就委屈阮姑娘和在下同乘一车了?”
“我好像还没坐过马车呢?是吧,爹?”阮绵绵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辆看起来并不起眼,明显走低调风格的马车,估计坐上去应该和现代的人力三轮车差不多。
在阮父的心中,早就认定石墨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想到别处,反而客气地劳烦石墨多多照顾,并嘱咐女儿别给人家添麻烦。
阮绵绵满口应了,踏着小凳就上了马车,进去一看,发现里头还挺简单的,只正面一张狭窄的榻椅,顶多只能挤三人,估计只是用来短途旅行的。
等石墨上来,两人便变成了并排而坐,青竹则是将踩踏的小凳子搬了上来,随便擦了擦就坐在车门旁的角上,顺手护着旁边的根雕。
虽说认识了石墨也有段日子了,可这样的近距离还是第一次,阮绵绵不觉稍稍有点不自在,见帘子虽然细密,但也能稍稍拨开探看外头的景物,就微微地扭着头。
可能是一时间也没什么话题,又或者是不习惯当着仆从的面和女子闲聊,石墨也没有出声,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册子翻阅了起来。于是,一路上安静地只听到马蹄儿有节奏的踢踢踏踏声,和车轮儿持续不断的轱辘响。
因一直打着帘子,举了一会,阮绵绵便觉得手有些微酸,便准备放下休息一会,不想一个不注意被那横斜的竹片边角擦到指腹上的伤口,本能地轻嘶了一声,急缩了回来。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石墨立时不假思索地就丢开了册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待看到上头已泌出细缕鲜血的伤口,以及其他手指头的水泡,目光不由一凝,声音低沉地道,“这是……是做根雕的时候伤的?”
“呵呵……”就像他整体给人的感觉一般,他的手也非常的沉稳,一股温暖的热力更是一下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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