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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相公排排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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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想捧腹取笑的欢乐感。
向巧依是第一个欣赏到这个作书的人,犹自看的目瞪口呆,若不是这些天一直亲眼看到阮绵绵在捣鼓,几乎都不相信这个可爱的老头出自阮绵绵之手。
等到傍晚阮彦真回来,则是直接完全呆掉了,看着女儿的眼神又喜又惊,差点就像看怪物一般了!
很多艺术都是异曲同工的,对于雕刻来说,他虽是外行,可毕竟在绘画上浸淫了数十年,自然看得出这根雕精巧地犹如浑然天成,绝非是没有天赋随便玩玩就能弄出来的,可问题是,绵绵是什么时候学会这门极不简单的手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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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亲情


“你也不知道怎么会的?”听完阮绵绵的回答,阮彦真和向巧依不由异口同声地问道,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阮绵绵闪了闪眼睛,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无辜样,“反正我当时看到那个树根后,就觉得我应该可以把它雕出来,我想,应该是以前学过的吧?”
以后她奇怪的地方还要多着呢,样样都要解释个清楚,她不累死才怪,还不如就让他们去胡乱猜测,谁让她不愿学古人一样凡事都规规矩矩了无生趣地生活,又有“失忆”这个大依仗呢!
“可我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学雕刻呀!”阮彦真不解地看向向巧依。
“我也没听过。”向巧依也满脸狐疑地摇摇头,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和绵绵虽说从小情同姐妹,可也不是每天都见面的,尤其是阮许两家定亲之后,阮绵绵大半时间都在为郝家做事。啊,记得郝家去年房中走水差点蔓延,事后不得不请人翻修了一下房子,那时候绵绵几乎天天在郝家帮忙,难道……
向巧依迟疑着把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阮彦真半信半疑:“你说绵绵可能就在工匠翻修屋子的时候,在一旁学的这雕工?”
说实话,这种解释她自己也不是很相信,但除此之后,还能是什么原因呢?总不能说和那个人一般,都是在梦里见的学的吧?
向巧依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阮绵绵,抿了抿唇,点了点头:“绵绵妹妹天生聪慧,那次郝家房子修了一个月,屋檐窗棂的都有不少雕刻,妹妹在一旁看多了也是很有可能的。阮叔叔,咱们就不要追究了,等妹妹以后都想起来了,自然就明了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阮彦真虽未完全释疑,但向巧依的最后一句却有很好的说服力,当下笑笑也就放开了:“巧依姑娘说的对,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吧,明天我去铺子里告个假,亲自陪绵绵去一趟欧阳府吧。欧阳夫人为绵绵劳心治病,我也该去亲自拜谢一下。”
这些天,女儿的记忆虽未有明显的好转,可是脑后的外伤却已好了个七七八八了,也再没发生过头疼头晕恶心之类的症状。像这种脑震荡什么的,他可听说一般人得了起码要好一阵子甚至好几个月休养呢!
“既然有阮叔叔陪同,那我就不去了。”向巧依有些如释重负。欧阳夫人虽然和善,可她一进那大院中就觉得浑身拘束,就怕一不小心行差踏错的,实在做不到像绵绵一样轻松自然。
有过上次的经历,阮绵绵也知道典型小户人家出身,习惯恪守本分的向巧依并不喜欢去欧阳府,自然不会强求。
第二天,阮彦真先去上了课,再去书画铺子请了假,巳时正就回来了。为了以示郑重,还特地换了件唯一还有八成新的蓝色长衫。
正准备出门,阮绵绵忽然站住:“爹,上次去欧阳府是坐船的,今天时间反正还早,咱们就从城里穿过去吧?在家呆了这么多天,我还没进过城呢?而且欧阳夫人也说我稍微走走对身体有好处。”算起来,来到古代也有十多天了,居然只远远地看过城墙,连都城的城门都没进去过,实在有些丢脸啊!
阮彦真想了想,觉得女儿这些日子状态是还好,便点点头:“行,那我们就坐船进城,到了天水桥再下船上御街,等走累了再雇顶轿子。”
阮绵绵大喜:“谢谢爹。”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谢的!”阮彦真对她宠爱地一笑,向门口走了两步,又顿住。
“怎么了爹?”
阮彦真迟疑了一下,将装着根雕的包袱放在桌上,返身上楼:“女儿,你等一下。”
阮绵绵狐疑地看着他上了楼,耸了耸肩坐下来等。
片刻后,阮彦真下来了,手里拿着两筒画卷,外头套着布袋的那种。
阮绵绵诧异地问道:“爹,这画是拿去送欧阳夫人的吗?”
阮彦真摇了摇头,手指拂过画卷,似有无限感慨:“不,爹是打算把画拿到城里去问问价钱,能卖就卖了。”
“卖画?”阮绵绵不由讶然,“这些画不是已经保存了十来年了吗?怎么突然想卖掉?”想了想,恍然道,“是不是家里没钱了?我这里不是还有石家给的赔偿金嘛!”
这阵子,穿的用的虽然不见有什么改变,但吃的方面,阮彦真却是从未节省过,还经常什么补身子就给她买什么,而那十金又是一直放在她身上没动用过的。估计只靠本来就有限的积蓄而言,难免会捉襟见肘了。
阮彦真神色尴尬,显然是被说中了,呐呐地道:“如今未到月底,学院里的束脩还没发下来,铺子那边又才做了没几天……是有些紧张。不过,也不全是这个原因。绵绵,自从你受伤后,爹也想通了,你是爹的唯一骨肉,爹再也不能让你跟着天天吃苦了。这些画,虽说都是爹状态最好的时候画的,可终究是过去的了,卖了就卖了,以后只要爹发奋图强,有什么好画画不出来?爹总不能一辈子只靠教些顽劣的学生混日子是不是?”
说这一番话时,阮彦真的语调和情绪明显起起伏伏,句句都透着情深意切。
可那些都是他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念想啊!单看家里这般穷迫,以前都从没想过要卖画就足见这些画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了!而今却……
阮绵绵心中动容,见他伤感愧疚,不由自主地伸手侧抱着他,将头依在他的肩头上,头一回心甘情愿地,低低地喊了一声:“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自己也不是没犯过错,何必老抓着人家的不足呢?何况,这个人家,如今还有以后都是自己一辈子的家人了啊!
被女儿这一主动亲昵地一拥抱,阮彦真意外地猛然一震,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忙眨了眨眼遮掩眸中的水汽,呵呵笑着伸手轻拍了拍女儿:“好了,咱们早去早回吧。要是能卖上好价钱,爹给你买盒胭脂……不,给你买件新衣服,等日子好了,爹还要给你打几件像样的首饰,把我的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话语间,只字不提石家给的那十金。
阮绵绵心里更加感动,面上却故意嘟嘴:“难道女儿不打扮就不漂亮了么?哼哼……我可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信你看看,这左家桥有哪家女儿的皮肤能比得上我?”
“哈哈哈……”阮彦真被她逗得开怀大笑,不由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是是是,我的宝贝女儿确实是天生丽质,谁也比不上。”
“嘻嘻……那咱们还不赶紧出门,好让大伙都来欣赏欣赏这阮家女儿的风采?”阮绵绵将他的画抽过来抱在怀里,满脸都是俏皮。
“好!出发!”阮彦真一挥手,清瘦的面颊上第一次显出久违的豪气风采。
父女俩相视一笑,彼此都为这样的亲近而心中喜悦。 

  

  
第三十章 进城,评画(二更求票)


从左家桥进城,虽然也可以走陆路,但坐轿气闷,时间也长,自然没有坐船方便,父女俩便准备去胡家医馆旁边的埠头乘舟。
正有说有笑地走出巷子,忽然眼尖的瞥见前方正有个肥壮的身影摇摇摆摆地往这边来,阮绵绵当机立断,马上拉着阮彦真躲在一个小摊之后。
她自然不是怕郝氏这个婆娘,只是今天春光正好,心情又是难得的舒畅,可不想被郝氏坏了兴致。
看到女儿望着郝氏时眼中那明显的嫌恶之色,想到这门亲事是自己亲口答应的,阮彦真的面上不由现出愧疚之色,待郝氏一无所觉地走过,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绵绵虽然很想知道定亲的内情,可见他最终什么都没说,此刻也不是追究的时候,便只当没注意到,招手呼叫船夫。
从左家桥到御街,需要先通过余杭水门,再沿着运河折转两个弯,由于船只众多,小舟行进的并不快。阮绵绵正好一边慢悠悠地欣赏着运河之上并两岸的各种人文物景,一边听着阮彦真给自己讲解介绍一些主要建筑的名称用途,如军器所、贡院和大理寺衙门等。待到转了第二个弯,因大货船都进了白羊池,剩下的都是些小船,速度这才快了起来,没多久就来到了炭桥。
上岸后,父女俩夹在人潮里穿过一条丈多宽,两侧都是各色店铺的巷子,终于来到了两侧店铺几乎家家都是彩画欢门,显得无比热闹繁华的御街之上。
在狭窄陋巷里生活了这么多日,此刻乍然一看到那起码五六十米宽的大街,阮绵绵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忍不住赞叹:“好宽广的御街呀!”
阮彦真笑道:“是啊,要不然怎么是御街呢?”
阮绵绵一边点着头,一边不住打量着那些时不时在御街中间奔驰,从未在左家桥见过的马车。
这些马车有的看起来比较短,只够容纳两三人,有的却有着长长的车篷,可能七八人都坐得下,车帘精美,拉扯的马屁也很高大雄峻。除此之外,骑马的骑马,乘轿的乘轿,无不是衣着鲜丽,仿佛富人贵人一下子都集中在这里。而那些在左家桥能常见的,或挑担或骑驴牵骡,或是闲逛的普通百姓们,则都很自觉地走在两边的石板地上。若非需要往对面去,绝不会随意踏入中间的碎石子路段,但凡遇到有贵人想在哪家店前停留的,也都急忙相让,态度无不卑微谦恭。
唉,古代就是古代,真是阶级分明啊!
“爹,咱们先去卖画吧,待会儿还要去欧阳夫人那里呢,这御街以后再来逛也没关系。”看到进出两侧高楼店铺的多是富人,平民百姓几乎都只是路过,阮绵绵便主动地道。这个时代可不像前世,只要不是衣衫破旧褴褛,哪怕是五星级的酒店也是可以进去的,估计到时候人家一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自己是个穷人,赶虽不至于,给脸色肯定是难免的,她又不买东西,何苦进去自找没趣?
“也好。”阮彦真其实也有点担心自家若是随意进去会被人奚落,闻听忙点头,“前头就有一家名叫致远斋的书画铺子,颇有盛名,咱们去看看。”
待进了致远斋,一股古朴的书香之气顿时迎面而来。
只见目光所及,厅堂宽敞,陈设雅致,不论是一个花瓶,还是一架屏风,都似摆放地恰到好处,墙上自然是少不了悬挂这许多的书画。
“两位客官,请随意。”此刻店里正好一个客人都没有,只侯着两个伙计模样的年青人。见到阮氏父女进来,其中一个戴褐色头巾的就迎了上来,嘴角含笑,举止得体,并没有因为他们看上去不像有钱人就面露怠慢之色。
看来这家店的服务态度起码还不错!
阮绵绵随意地点了点头,阮彦真却像是很不自在,抱过画卷就想直表来意:“多谢小哥,我们……”
阮绵绵忙悄悄地扯了他一下,笑眯眯地道:“我们先随便看看。”
“两位请,如有需要请随时吩咐。”那伙计也不介意,拢着袖子自站在一旁。
阮绵绵便拖着阮彦真按顺序一幅一幅地逛了起来。
书法就直接略过,反正看不出好坏,画卷则仔细地多瞧几眼,心中暗自和便宜老爹的作书比较,并且一边看还一边问阮彦真那些画作的作者、来历以及各自的特点。
阮彦真虽说消沉了十年,但功底必定还在,往日里又经常要给学生上课的,这些问题自然难不倒他。见女儿感兴趣,心想这机会也是难得,就低着声一一回答,却没注意到那个伙计已然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数步处,将父女俩的对答都听的个清清楚楚,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惊讶。待两人看了三分之一的作书后,还向另一个伙计打了个什么手势。
不一会,厅角的门帘就被掀开,走出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
许是长久没看到佳作,又毕竟是打心底热爱这个行业,阮彦真先前虽还有些放不开,可渐渐的声音就放了开来,遇到自己特别喜欢的作书还会再三流连,才接着看下一幅,浑然不觉屋里多了个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阮绵绵却是一开始就打着投石问路的主意,自然没有错过这些变化,待见那中年人听了伙计的耳报之后,就也不着痕迹地接近自己父女,目光还在画卷上转了几转,嘴角不由微微一弯。
不怕不识货就怕乱比货,老爹在面对大部分的画作时,都不见有自卑之色,想必今儿个带来的这两幅画应该也不至于卖不上好价钱了。
那中年人甚有耐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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