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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雨飘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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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急急往前迈了一步,但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紧不慢的止了步子。
小路子倒是着了急,“爷,要不要奴才跟出去看看,侧福晋她……”
胤祥一挥手制止了他,胸有成竹地道,“她会回来跟咱们交代清楚的。”
听闻此言,我笑得安然,知我者莫若胤祥也。
沈亭潇头也不回的拖着我往前走,出了酒楼,我甩了胳膊,挣开他的钳制,“亭渊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惹着他了?”
他恍若未闻,伸出手停在半空,好像在向我要什么东西,见我疑惑不解,他说,“那张欠条呢?”
我从袖口的袋子里掏出了刚才塞进去的纸条递给他,已经被窝的皱皱巴巴的了,“给你!”
他拿过去仔细端详了一阵子,“五百两,你可真敢写?我应该把你送到官府去告你个欺诈,哦对了,不用那么麻烦,把你捆吧捆吧交给我哥就行了。”
我赶紧抢过来,把欠条撕成了两半,露出一脸谄媚相,“这下咱们两清了,你不用再还钱给我,谁让我慈悲为怀乐善好施呢?”
他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表示对我的不屑,但也没说什么。
我早知道他不会生气,沈亭潇就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性子,虽是生意人,却有情有义,从不将金钱看得很重。玩笑了一会儿该回到正题了,“亭渊哥考上状元了?他当了什么官?你最好去瞧瞧他,我看他今天不大对劲儿。”
“差一点儿,只是个‘探花’,官不大也不小,是个候补的刑部侍郎。”他骄傲得很,好像考上探花的是他自己一样。
只听说球员有候补,没想到这做官也有候补,“候补?是不是干上几年就被扶正了?也是,他是新人需要历练历练。”
“兴许是这意思。我爹也能安心了!”
“沈老爷可好些了?”
他神情落寞,“怎么说呢?还是老样子。”
我也沉默下来,他突然开口,“那男的是谁?”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半晌才缓过神,原来他是指胤祥,“他是我丈夫!”
“你丈夫?你居然在你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给拖走,他不休了你才怪!”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见过恶人先告状的,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索性和他开玩笑开到底,“还不都是你整的幺蛾子,我要是被休了,你养我啊!”
他有些心生愧疚,“这不是小时候拽习惯了吗?谁知道那是你丈夫啊?要不要我回去和他解释清楚?好不容易有人瞎了眼娶了你,我也不能搅黄了啊!”
“算了吧。有句话要告诉你,很久很久以前,你的前世咬了我的前世一口,而我的前世名叫吕洞宾。”说完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上了楼,把他远远落在后面。

诗情画意

气喘吁吁地上了楼,料沈亭潇也不会跟上来,才心安理得的打算白吃白喝。发现菜已经上了桌,急忙狼吞虎咽的大开吃戒,胤祥笑看着我,他在等待我的答复,我装着没看见,把他暂且晾在一边儿不理,等我吃饱喝足了,抬起头来瞪他一眼,“看着我做什么,没见过活人吃饭啊!”
他笑得促狭,“你吃顿饭比上战场还拼命,哪像个皇子福晋,倒像个饿死鬼了!”
“爷是嫌我给您丢人了?但有句话你是说对了,我就是饿死鬼诈尸来找你讨债的。”又装作狰狞的样子冲他做鬼脸,阴森森的吼道,“还我命来——”
余光里看见小路子用手捂了嘴站在那儿笑得肩膀头颤颤不止,兴许是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不着调的福晋。胤祥无可奈何的苦笑着,他还在等,我也不和他绕弯子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爷,刚才那个给您行礼的您肯定也知道,是这届的探花,新上任的候补刑部侍郎沈亭渊。把我拽走的那位是他弟弟沈亭潇,我们打小儿就是冤家对头,他们是京城富商沈伯兴的儿子,我七岁就认识他们了。”
“七岁?那算是青梅竹马了?我就知道,要不是早熟识,你也不会平白占人家便宜。”胤祥说着说着,就偏过头去看窗外人来人往,再不理我。
“差不多吧!不对啊,我怎么闻到这么大股子醋味,谁家醋坛子打翻了。”我把手放到鼻子跟前假模假式地扇风,“小路子,快下去问问去。”小路子明知我是在胡扯,可还是领了命下了楼,这小子机灵着呢,知道我是要跟胤祥说话,得把旁人支开。
“是吗?我怎么闻不到。你鼻子可是比狗还灵,你准是把你前世的名字搞错了。”他撇着嘴,继续不理我,还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你居然听见了!想不到咱们堂堂康熙朝大名鼎鼎的十三爷也有听人墙根儿的癖好!”
他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里,“那声偏生就往耳朵里钻,我也没招儿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好端端的您跟沈亭潇置什么气?十四爷做出那么荒唐的事,也没见您发脾气耍小性儿啊?难不成您寻思着我跟了十四爷也没关系,反正都是亲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不会叫他人捡了这个便宜。”
“十四弟和我一块儿认识你,可比不得人家和你青梅竹马的情分!”这话说得酸不溜啾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背过身去,给我留了个大大的背影。
我成心气他,“难道十四爷没告诉你?我七岁就认识他了?还是在认识沈亭渊他们之前。”又转念一想,那次康熙把我们叫去谈话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吗?难不成他在唬我?
这才发现他的肩膀在一直抖动,好嘛,其实人家早就快笑得背过气去了,我竟一点儿没发觉,还被他耍的团团转。
冲上前去把他的身子扳过来,对他大吼大叫,“笑什么笑,在笑下去你就得‘笑’喘症了!”
他抓住我的手停下了我的动作,还带着笑意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也吃饱喝足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我倚在他怀里顺从的点点头。他又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黑布条,蒙上了我的眼睛。眼前一下子一片昏暗,我有些惶恐无助,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袖子,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这路似是往郊外走,马车走了一段就走不动了,胤祥换了马,先是把我抱上马背,随即又自己翻身上马,我趴在马脖子上死命拽着缰绳,上次十四爷把我劫走的经历还让我心有余悸,那次被愤怒上了头,竟忘了宋璟媛害我惊马穿越的事,只一心和他周旋,这次背后的人是胤祥,我不用分神,旧事才又想起来,吓得我腿肚子发抖,胤祥好像感觉到了我的颤抖,抱我的手紧了紧,让我放下心来很多。
走了一会儿,他把我抱下马,解开了我眼前的布条,我微闭了一会儿眼睛,等适应了光线才睁开,我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我们的身旁是一片莹莹的湖水,三面环山,湖水倒映着群山,花草密布的群山把湖水也染绿了,放眼望去,所到之处全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微风拂过,叶儿婆娑,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我顿时感到顿时神清气爽,这是在空气遭受严重污染现代从未有过的。
脑子里浮现出《还珠格格》里的场景,“这不会是‘幽幽谷’吧?”
他突然眼前一亮,“‘幽幽谷’?你想出来的,是个好名字,就叫这儿幽幽谷吧!”
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随口一说还真被他采纳了。既然如此,就学着紫薇和尔康浪漫一把,琼瑶阿姨可别告我侵犯版权,我望着他的眼睛深情的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他也望着我的眼睛半晌没缓过神儿来,其实他的眼睛很像一泓深潭,让人忍不住想探究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缓缓的开口,“黄泉枯,日月融,未能止相思。”不待我回答,他的唇就覆上了我的,温柔缱绻,辗转缠绵。
这算山盟海誓吗?是不是真有海枯石烂的那一天呢?我要陪他上穷碧落下黄泉。
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我,我寄情山水,徜徉在山水间,“这儿真好,远离俗世,没有牵绊,要不以后你捐点钱建个寺庙,再建个尼姑庵,咱俩一起出家得了。”
他笑看着我,“那就成了‘相思相望不相亲’,天又不知道为谁春了?”
“你对我阿玛的词也很有研究啊!不像沈亭潇一样有眼无珠,想当初我还为了这个和他吵了一架呢!”
临近傍晚,一轮弯月悄悄地沿着山的轮廓一点点冒出来,山坡上飘起了缕缕炊烟,原来那里还有几户人家。水鸟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叽叽喳喳的嬉闹着,靠近湖岸的地方停着一叶扁舟,远方传来了一阵笛声。
我撅起了嘴,“这笛子吹得可连你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
他望着那笛声传来之处,说道,“吹笛只图个高兴、有感而发罢了,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笛声自由自在山水间,没了条条框框的束缚,到透着一丝自然淳朴。”
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作诗的冲动,可又怕自己的水平不高,污了他的耳朵,只好撺掇他来作上一首,“来,我的大才子,做首诗吧,让我耳濡目染一下,也陶冶陶冶我的情操。”
他沉思了一会儿,吟道,“片月衔山出远天,笛声悠扬晚风前。白鸥浩荡春波阔,安稳轻舟浅水边。”
真是有这个意境,把眼前美景全都收到诗句里了,可我还偏偏嘴硬,“你还真不谦虚!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
“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他吹了一记哨子,那马就颠儿颠儿地跑来了。
他把我抱到马上,我们一起骑马回去,踏着黄昏的薄暮,总觉得那场景就是《还珠格格》里的,此刻我就是小燕子,胤祥就是永琪,过会儿一想,不对啊,差了辈儿了,永琪应该是胤祥的侄孙子,那就紫薇和尔康吧,但紫薇要像我这样,尔康也未必看得上他。高兴之中,我不禁引吭高歌起来,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在流
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在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伴着歌声和欢笑,我们策马奔腾在回家的路上,没有其他人和事的打扰,仿佛茫茫天地间,只剩下我们彼此相拥。

尴尬异常

这几日,我总是觉得很累,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有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吃饭也没大有多少胃口,想着因是春困秋乏的缘故,倒也不曾在意。
各个府里消息来往很是通达,从汀兰那里听来,十四阿哥慢慢同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走在了一起,八爷党算是正式形成了。离风起云涌的九龙夺嫡又近了一步,胤祥也牵扯其中,即使他找准了方向,跟随了最终胜利的雍正,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历史中留下十年的空白,满身抱负、一腔热血,却被闲赋在家,不得施展。
一大早宫里就来人把我、胤祥和玉筝宣进了宫,说是正逢太后寿辰,皇上要大肆庆贺一番。匆匆梳好妆就进了宫,玉筝出乎意料的没有跟着胤祥,去和四福晋聊天了。皇上在戏园摆了戏台,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我是对看戏没有一点儿兴趣,在现代只有老爷爷老奶奶辈儿的人才看的多些,在这里却是老少皆宜,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装着喜欢的样子哄太后和皇上开心,谁叫这是封建社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呢!
我和胤祥走在熟悉的御花园小道上,还是同样的风景,仿佛回到了以前还在惠妃宫里当值的时候,眨眼间,我却已为人妇了。
一个小太监从后面跑了来,给我俩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对胤祥说道,“十三爷,四爷找您有点事儿,在那边儿那个凉亭里等您呢!”我从这他指的那个方向望过去,凉亭里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想必那就是四哥了。
胤祥握了握我的手,掌心里传来阵阵温度,“你先去戏园吧。我去去就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再转回头去,却发现十四爷正在前方的不远处,这是去戏园的必经之路,想绕路是不大可能了,与其在这儿扭捏作态,不如大大方方的上去打招呼,至少彼此还是朋友,不要有隔阂才好。
我对他笑笑,他也舒展了眉头,“听说弟妹是八旗第一才女,于你算是如虎添翼啊!”
“就那样吧!”他有些恹恹的,似乎对新媳妇并不满意,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恳求着开口,“叫我胤祯好吗?”
我有些惊诧,“叫你‘胤祯’?那要是你和四哥一同走在前头,我一时顺嘴这么叫了,你们两个一起回过头来,那我不尴尬死,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他笑得勉强,“你想的倒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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