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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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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血的功夫,云沐雪本就是小人心思多一些,竟然趁机偷袭,将她卡在了柱子上,还找来帘幔捆住她。

他赤条条像根白萝卜站在她面前,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愠怒使他发狂地掐住她脖子:“说,又抽哪门子的疯?”

“等等等等,说哪里来的刀子先?”他从她手里将凶器抢过来,一下子扔出去很远——最讨厌这种东西出现在休息的地方,会有破相的危险啊喂!

夜娆定定地看着他,慢悠悠吐出一句吓到他的话:“嘴里。”

她说的是真的。

前世的她便喜欢将银针等暗器藏于小腿上的布包里,但那种可以收缩的匕首,都是含在口中的。

——这些都是杀手的常见基础啊。

“疯子!”兰沐雪听得直膈应,鸡皮疙瘩都起了三层。

——尼玛那东西多脏还往嘴里塞啊!

夜娆忽然又重复了一遍,他正觉不妙,便听得一声裂锦之响,她挣脱开来,瞬间又杀到他身前,眼睛里竟是为难的神色!

气喘吁吁,她身体里仿佛有两个自己在做争斗,她一边骂他一边将他往门口推:“出去,把我锁在这里,快——”

“你这个疯女人——”居然让他堂堂首富出去裸/奔!

兰沐雪话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杀气,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扑来。

夜娆将他往外推的手早已环住了他腰身,甜腻腻的嗓子里带了阴寒:“我。。。我想杀了你好不好?”

“本王——”

夜娆澈‘啊’地尖叫,抱着头踉跄后退,嘴边都是红色的血,像一片红云。

裙子太长,她险些被绊倒,胸前泄露春光一片,兰沐雪则在原地僵着。

“你走啊,走啊——”夜娆朝他狂喊。。

再不走,再不走她就要杀人了!

身体里那股莫名的暴动,似乎只有他的血液才可以平息——

此时屋内的慌乱并没有引来侍卫。

——六王爷严词禁止:卧房方圆三里内,入夜了便不许有人出没。

青瓦之下,一片暗流涌动。

白袍少年捧着罗盘立于屋檐之上,接受月华的洗礼。

罗盘的指针飘忽不定,时而剧烈,时而停歇,仿佛参不透的命运。

头顶那圆盘似的明月,周围忽然漾出一圈浅红色的光晕,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沦为一轮红月。

红月之夜,王座的星轨之路上必会出现新的星宿。

他抬起那张绝世俊美的容颜,面色无惊地看向浩渺无际的氤氲星夜。

有三颗,明黄里升起一丝暗红,呈品字形的星,就悬在月下。

果然,他和王的星宿之间,多了一颗。

房间内,气氛尤是紧张。

夜娆正在和强大的心魔做搏斗,怎么赶兰沐雪那死人妖都不肯不穿衣服就出去——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力气大得惊人,连兰沐雪都小小为之震惊了一下。

但他是见过世面的男人,身手也算得上一流,很快便恢复淡定。

然,面对如此诡异的女人,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应该,马上套好衣服冲出去,喊人来把她绑了的。。

可为什么不愿意动呢?

看到她眼里的那种挣扎,他觉得好熟悉。。

熟悉地,仿佛昨天他也像她一样,在做这种困兽之斗。

那是被逼到绝望之境,又没人能够伸之援手的暴走状态——不管怎么说,这贱妇真是不能给她一点好脸!

华丽丽的逆袭成了杀人狂啊他要是破相肿么破!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要去点她大穴,却见她勾唇一笑:弯弯的眉眼,清纯的眼角。

这一笑,何止倾国倾城啊。

正文 上药,单纯上药 4

于这繁花灿烂的笑意里,他也瞧见了自己胸口的那把刀——直穿心脏而过。。

一剑穿心。

他竟然没有毙命。

因为,他是不会被人间利器所杀死的。

他是与修炼禁术的术士结了契约的人——只要他们还在世间肆虐,他便不会被放逐,可以不受凡间生死的制约活下去。

可这代价,也是焚心蚀骨的痛啊。

他眼睁睁看着生母被他们千刀万剐,眼睁睁看着曾经对他最好,视他为最重要之人的哥哥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妖精与他为敌。

那些人,终于因为他,变得不复当年了——那是他有生命以来最痛楚的记忆。

那段破碎不堪的暗黑岁月里,唯有云馨不惜一切陪在左右。

她是他的恩人,亦是他的爱人。

血,沿着白玉无瑕的皮肤往下淌。滴在了夜娆的手上,她如受灼烧,猛地缩回来,连带着也拔出了刀。

兰沐雪捂着伤口,眼里竟然有淡淡的笑意。

那笑是简单而纯粹的。

总让人眼前浮现出站在树下微笑,穿着格子衬衫,推着单车的少年。

可,这种笑如何能呈现在这厮脸上?

“说吧,你这个贱人最近又勾引上谁了?”居然可以轻易破解他的‘戏子笑’!——他松开手,那里,只有斑驳的血迹。可伤口却在诡异的进行愈合,与兰千颜的变、态结痂过程一模一样!

可是,他说的话。。

难听、让她想掐死他。。

拒答!

他好似也没想等她回答。

或许是因为她这一刀太过用力,兰沐雪的伤口并未痊愈,仍旧留着一小片痕迹。

爱美如他,容不得自己身上有半点伤,当即便炸毛蓝后喝令夜娆为他上药。。

什么她又勾引了谁的,早被这位臭美骚年抛之脑后。

于是,大半夜,某人只好为自己的抽疯负责——为一名即使她拿来衣服他都死活不穿的暴露狂艰难地擦药。

为什么艰难呢。

因为,他的某个地方,已经傲然挺立。

且,目光如炬的盯着她,露骨,又。。

饥、渴。

对于这种绝色小受的邪恶目光,夜娆视而不见。

上药,单纯上药啊!

他突然捉住了她忙活的手——

“王爷!王爷不好了!”门外有侍女大声叫喊。

兰沐雪差点被当场气死!他娘的一帮死兔崽子天天诅咒他!

哪天非得在府里立一条苛刻的规矩:再把‘王爷’‘不好了’连起来喊的通通都乱刀砍死好不好!

“何事?”他不耐地发问,却死活不放开夜娆的爪子。

变本加厉地开始摸她的。

——这还真是一双爪子,小野猫的。

“侧妃娘娘摔倒了!”

听了这话,兰沐雪几乎是一窜而起,由于动作过激,脑门直接撞到了他上面的——夜某人。

然后,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奔了出去。。

随后,外面响起一声女子兴奋而又激动的尖叫。。

夜娆还被他撞倒在地且无暇顾及——看他那猴急的样子,夜娆真是感谢他是从她身上跳过去而不是踩过去的。。

可她这点庆幸还不容发挥,王朝第一果奔男跑回来拿长袍,大脚丫子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留下一个灰色脚印。。

夜娆偏躺在地上的脸几乎都抽搐了。。

姓兰的,她要跟丫势不两立!

正文 白衣,冰山美男 1

云侧妃哭哭啼啼倚靠在兰沐雪身上,小鸟依人都不行,这小鸟明显是想心疼死人。。

那哭声,哭得兰沐雪心都要碎了。。

“乖乖,不哭了。。”他平日里嬉皮笑脸,最擅长损人的嘴皮子功夫。

可这甜言蜜语,对着受尽宠爱的侧妃,他会说的,都说尽了。。

“雪雪,人家可就只有你一个最重要的,你是人家此生最重要的男人。。。”云馨的哭音转为低低的啜泣:“人家,人家以为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嘤嘤嘤。。。”

没人察觉,兰沐雪搁在她背后为其顺气的手顿了一下,眼底更是于瞬间变得乌云翻滚,似乎在忍受什么。。

然,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笑颜:“我这辈子都会陪着你的,我不死,就不许你死。”

他对她说话,素来不会以‘本王’自称。

既是他认定了的女人,便会赐予最大尺度的宠溺和疼爱。

哪怕是。。

他用力闭了闭眼。

夜娆透过窗户上的一个小窟窿便看到里面的光景。

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气愤。。

那日,她明明亲眼瞧见这云侧妃跟号称绑架她的那人亲亲我我,关系明显是暧昧的节奏。。而且私下也听下人议论侧妃貌似不是太洁身自好什么的,可王爷竟视而不见。哼,想必是他兰沐雪自作自受,脑袋上的绿帽子可真是又多又大啊。

真繁茂。

想到这些,该是开心的,可夜娆却高兴不起来,反倒可耻地觉得,他有些可怜。。

或许,是因为前世的自己,跟他同病相怜吧。

同样是被挚爱之人所背叛,还不明就里地一味为对方好。。

想到安陵,从小都不舍得吼她一句,就算再生气也只会拿烟头烫报纸撒气的男人。

——那个跟她从翻墙到进入杀手组织,都要不言不语也会不离不弃的安陵。不是也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亲手取她性命么。

夜娆的目光再拾起来的时候,已充满了冷淡。

她沉思片刻,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刚才,差点就冲动到想杀进去直接揭穿那贱人的真面目!

夜,静静地深了起来,静地宛同时光是无休止停歇的。闲散地逛着,思绪也飘了起来。

她一朝穿越重生。落得无家可归,无人可疼,无人可依。

想到就心酸啊。

前面似乎有人。。。她半眯起美眸打量。

是一位白袍的男子,正坐在湖边的石头上。

清瘦挺俊的身姿背对她。

长发如水,隐坠流光。

这是谁?

苏澈不禁迷惑。

王府里还有这号人物?

让人光是看了眼若仙人一般的背影,便觉得飘渺出尘,一丝不染这繁世的肮脏?

该不会,是只绝色小受。。

被兰沐雪豢养的吧。。

可是他本尊就够受的了,再来一受。。。也罢,两受一遇,必有一攻!

抱着看美男的心态,夜娆坏笑着凑了上去——

“这位大爷——”

呸呸!她连连啐了几口,什么什么啊,她一激动居然说错话了,只能做娇羞状单手遮着脸——事实上属于无效遮挡:“这位公子。。。”

“无礼。”

冷冰冰的两个字。

愣是在宁静的夏夜里,给人带出了幽幽的寒气。。

令她,顿觉亵渎了至高无上的神明。

那种寒,仅透过这两个字,却偏生好似从身体内滋生出来的,刻有永生不腐的痕迹。

千万年冰寒的岁月里,碾碎了信念,放弃了所有,渺视苍穹之后,得到的一种近乎绝望的强大力量。

才可以,将话说得这般。。

残忍。

话里的杀气,是温柔的,暖和的。

夜娆想,他若折身给她一剑,她必会含笑身亡。

正文 白衣,冰山美男 2

忽地,在他身后装淑女的女子,竟然毫无征兆地晕了。

兮漄飞身至她处,以一滴碧水点在夜娆的眉心,单手掐诀:“解!”

漆黑的眸子缓缓张开,里面倒映出一道清风如月的白影。

“起来。”那人冷冷吩咐,随意恣意盘坐回湖边,夜娆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颜,却觉得万分熟悉。

这种熟悉,说不清道不明的,却是安全感极强。

他没有穿鞋子,高贵漂亮的小脚于暗色深沉的水面上一挑,一条小鱼便划出优美的弧线。雀跃出水面,如在用鱼竿钓鱼。

那些鱼,准确掼到了苏某人面前。

“烤。”

完全就是在下命令的口气。。。

夜娆眼神一瞟,捡起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那人便又将脚探入水中,继续‘垂钓’。

这个男人,就连背影都这么想吸引她犯罪。。

夜娆确认自己不是色/女,前世的她虽说交了男友但却有些性冷淡,可眼下便要加上一个条件:分对谁。

好想,好想扑上去看一眼庐山真面!

摸出火石生火,不多时,夜娆便将他用脚‘钓’上来的鱼儿全部烤的刚刚好。将穿了几条鱼的树杈递到他跟前,顺道打算偷窥:“阁下是谁?”

兮漄终于偏过头看她。

这一刹那,天地间都沉寂下来。

眼前这个人,哦不,或许都不能称之为人。

那双湛蓝色的晶莹凤眸,无波自漾。

端的是风花雪月颜容。

雪白色的宽大袍子撑在他身上,倒显得修竹有余。

伸过来拿住烤鱼的那只手,纤长,莹润,浑身散发着一股与世隔绝的魅惑之气。。

妖孽,纯粹绝对的妖孽啊!

妖孽没说话,伸出如玉般的右手在那一排鱼上面拂过,自指间落下不少粉末,鱼的味道更加娇嫩了。

夜娆眯起眼来:“调料?”

“嗯。”他低头仔细地吃了起来。

手一抖一撒间便可以变出调料!长得这么没天理还厉害到爆!

如斯美男,对她的口!

她要抱走抱走嗷嗷!

浅浅月色下,流光三千里。

‘扑哧扑哧——’

一只纸鹤扑闪着翅膀而来。

妖孽伸出手接住了它,姿态端的是附庸风雅至极。

无可媲美。

他隔空打了个响指。

一顶白色的轿子霸气外露地浮现在眼前。

四位穿着月色长裙的美在轿子前恭敬地侍奉。

他姿态慵懒,赤着一双玉足,妖娆万千地步入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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