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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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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鬼大。”她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

回府的马车中,飞澜与无忧靠坐在一侧,莫杉坐在他们对面,整整隔了几近八个年头,有太多的话,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飞澜,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不错,我很欣慰。”这就是莫杉的开场白。这些年,他一直在关注着飞澜的消息,知道她进了孔雀山庄,知道她得到了最好的保护,知道她出征塞外,知道她成了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如此,足以。

“那你呢?为什么不来找我?”飞澜追问。

“我?还不是你看到的样子。”莫杉嘲弄一笑,目光探向窗外,语气悠长了几分,“灭门那日,我虽死里逃生,却举目无亲,身无分文,被戏班的班主救下,跟着他们讨生活。”他忽而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倒是这张脸常惹祸,真有些头疼。”

“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无忧眨着一双无辜的眼。

飞澜淡然一笑,前尘往事,便在这一笑中释然了。

“这孩子?”莫杉试探的问道。

第91章 断袖之癖吗?朕满足你

9

“这孩子?”莫杉试探的问道。

飞澜牵动了下唇角,“是我的孩子。”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莫杉蹙眉。

飞澜抿唇不语,神色黯淡了几分。而她不说,莫杉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而此事并没有就此终结,第二日,慕容将军圈养男宠的消息传遍了帝都大街小巷,几乎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连酒馆茶楼,说书人的段子都成了慕容大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能做出此事的,除了那个没抢到‘红颜’的李大公子,还能是何人峥。

飞澜对此事极为淡定,反正嘴长人家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被。反倒是将永河气的不轻,偶尔想起,便河东狮吼一句:“慕容飞澜,本公主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日,永河公主刚刚吼完,宫里的马车就停在了将军府门前,走下来的人依旧是徐福海,目的同样是请飞澜入宫,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揣着明黄的圣旨。

“不会皇上也知道你圈养男宠的事儿,所以要兴师问罪吧?”无忧嘀咕了句,扯了扯飞澜的衣袖客。

飞澜侧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莫杉,只见他神色格外凝重。

“皇上日理万机,哪儿有心思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别胡说八道的。”飞澜故意提高了音量,这话显然是说给莫杉听,好让他安心。

飞澜进入养心殿的时候,君洌寒慵懒的靠坐在软榻上,与往日不同,他没有看奏折,而是在悠哉的品茶。看他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想必蝶妃照料的不错。

“不知皇上找微臣来所为何事?飞澜一介闲散皇亲,既不能为皇上分忧,又不能如后妃般薄帝王一笑,着实惭愧。”飞澜负手立于殿中,语调疏离。

一旁徐福海一惊,手心都捏了一把汗。自古伴君如伴虎,慕容将军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句句呛着皇上。“慕容将军,这里可是养心殿。”他低声提醒。

“我知道这里是养心殿,皇上召见内臣的地方,偶尔也行云雨欢愉之所。”飞澜淡漠的容颜,清眸不温不火,但语调中却难掩嘲弄之意。是的,她无法忘掉他与琳琅在此激吻的一幕。

她知道自己无权嫉妒,却又无法控制的嫉妒着。

君洌寒倒也不恼,调笑道,“原是朕怠慢了大将军。”他看向一旁徐福海,拉长语调道,“没听到慕容将军说这里是云雨欢愉之所吗?还不去叫几个色艺双绝的歌姬来服侍大将军。”

“啊?”徐福海呆愣在当场,向来知道帝王不喜欢按章出牌,但今儿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飞澜波澜不惊的一笑,微拱手,“多谢皇上美意。歌姬倒是不必,只是要劳烦徐总管再跑一趟将军府,将莫先生请来,他是微臣圈养的男宠,色艺绝不亚于宫中歌姬。”

反正她慕容飞澜圈养男宠的事在帝都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她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既然要玩儿,那就看谁玩儿的更彻底。

果见,君洌寒的脸色沉下来,冷声道,“都给朕退下。”

徐福海如获大赦般,带着殿内一干宫女太监匆匆退了出去。

“臣慕容飞澜告退。”飞澜不缓不慢的跪拜后,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洒脱。君洌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朕允许你离开了吗?”他的声音温怒,低沉道,“给朕过来。”

飞澜低着头,不清不愿的磨蹭到他身边,君洌寒手臂一揽,便将她纳入胸膛。温香软玉在怀,稍稍消散了几分怒气。温热的手掌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飞澜在他怀中不安分的挣动。

“皇上!”她低呼一声,按住他探入胸口的大掌。

君洌寒邪魅一笑,道,“不是有断袖之癖吗?不必舍近求远找什么男宠,朕满足你便是。”

飞澜敛眸不语,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只听他冷哼了一声,而后将手掌从她胸口衣襟中抽出。

君洌寒一直手臂缠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斟了杯新茶,递到飞澜唇边,“尝尝味道如何,今年新进贡的雨前茶,干净的雪水冲泡。”

飞澜慌忙的从他手中接过茶盏,回了句,“臣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皇上。”

君洌寒温笑,“在孔雀山庄之时,朕可是给你泡了三年的茶,如今倒是讲究起什么君臣之道,越来越侨情了。”

飞澜不语,自顾低头饮茶,微苦涩甜的味道在舌尖逐渐蔓延。

“那个优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轻拥着她,又问。

“是曾经的故人,飞澜不忍见他受人凌辱,才出手相救。他是难得的贤才,飞澜会劝他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飞澜早知他会问,早已想好了说辞。

“嗯。”君洌寒应了,倒也并未追问。飞澜自幼在将军府长大,她口中的故人,自然是灭门案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人,无关轻重的小人物,他不愿追究。

“这样的事,朕不希望发生第二次,我们现在的处境你应该清楚,凡事都要小心谨慎。若是篓子捅大了,朕也未必护的住你。”

飞澜在他怀中,漠然点头。

“今晚留下来。”他贴在她耳侧,暧昧呢喃,而下一刻,已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内殿而去。

他将她放在明黄龙床上,手上功夫倒是利落的很,“不要,你身上有伤。”飞澜有些吃力的推拒。

他吻着她敏感的锁骨,低笑出声,“已经好了,等会你试试就知道了。”

飞澜双颊绯红,呼吸凌乱急促,她费了些力气,才将他的头从胸口推开,喘息道,“不,真的不行。”

他置若罔闻,唇再次贴上她娇艳红唇,滚烫的手掌轻车熟路的探入她柔软胸口。飞澜抗拒着,慌乱挣扎,“不,不要这样。”

他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那神情,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慕容飞澜!你给我老实点儿。”

她脸颊羞得通红,紧咬住唇瓣,有些艰难的挤出一句,“那个,我,我今天来了月事。”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僵硬了几分,而后翻身倒在她身旁,脸色极是难看,闷闷的嘀咕了句,“你倒真是会找时候。”

飞澜头压得极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皇上还是传后妃来侍寝吧,飞澜这就离开。”她说罢,利落的起身,而君洌寒却快她一步,伸臂将她按在胸膛中。

“你给朕闭嘴,睡觉。”他没好气的丢下一句,指尖轻弹,啪的一声,殿内烛火应声熄灭。

夜,万籁俱寂。

飞澜在他怀中入眠,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连他是何时离开的,她都不清楚。

飞澜醒时,已是日头高照。她赤足下床,身上只有一件雪纺中衣,她站在铜镜前,随意的拢着长发。

而突然,窗口处传来细微的轻响,转瞬间,屋内已多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他负手而立,微敛眸子凝视着她。

飞澜并未回头,但铜镜之中已经倒影出身后男子的模样,他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丝毫不掩饰眸中惊艳。

“不必飞澜提醒,王爷也应该知道擅闯养心殿是何罪过吧!”她身形飞转,利落的披上外袍,如玉双足隐藏在长长的锦袍之下。

“本王敢来,自然是不怕他的。”君灏南面色凝重,冷哼道。“慕容飞澜,本王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欠本王的人情,也该还了。”

飞澜微眯起眸子,问道,“王爷想要飞澜如何还?”

“母妃昨夜病重,御医束手无策。本王要你带风清扬前去为母妃诊治。”君灏南倒是直截了当。

飞澜冷哼,带着几丝嘲弄。“风清扬不过一介御医,为太妃诊治乃是他的本分,又何须飞澜出面。”

君灏南显然动怒了,冷冷道,“慕容飞澜,你少和本王装糊涂,谁不知道风清扬是皇上的人,本王若真请得动他,也不会来找你。”

飞澜又是一笑,是啊,风清扬是皇上的人,怎么可能去救薛太妃的命。“王爷似乎忘了,飞澜也是皇上的人。”

“但你却不得不帮本王。”君灏南栖身上前,一把扯住她手臂,四目相对的瞬间,飞澜突然发现,原来,他有一双与君洌寒极为相似的褐眸。

“慕容飞澜,本王警告你,如果今天日落之前,风清扬没有出现在母妃的清凉殿,本王保证,明天大街小巷都会知道慕容大将军是娇滴滴的女儿身。”君洌寒冷厉的丢下一句,再次越窗而去。

飞澜无奈蹙眉,她明知道君灏南在威胁她,但她却不得不受他的威胁。当初君洌寒为了瑜琳而不将宁王定罪,她就知道,一定会留下后患。

她去御医院将风清扬从被窝里扯出来,直截了当的说道,“跟我去一趟清凉殿。”

“去清凉殿干嘛?就一个半死的老太婆,又没有美人。”风清扬甩开她的手,懒懒的倒回床榻。

飞澜蹙眉,半靠在床榻边,低敛了眸光,微声道,“宁王知道我的秘密,如果今天你不去,明天我的身世就会被公布于众。风清扬,我知道你的为难,飞澜不会强求。”

轻微的叹息后,她便要离开了,而风清扬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扯住她的衣袖,大步向清凉殿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小爷真是欠了你的,若是被皇上知道我给那老太婆治病,还不扒了我的皮。”

飞澜还是第一次走进清凉殿,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金碧辉煌。她从未想过,清凉殿会奢华至此。

“别看了,薛太妃为人奢侈无度,宁王成人后,更是遍寻天下至宝收罗到清凉殿中,人家不给的,他们就抢。你以为先皇为何不喜欢他们母子!”风清扬快步上前,在殿前停住脚步,对一旁小太监道,“通禀你家王爷,就说风清扬前来为太妃娘娘诊治。”

很快,他们被请入内殿,华贵璀璨的孔雀屏风后,就是薛太妃的凤榻。一个小宫女签了红线出来递到风清扬面前,怯声道,“请风御医为我家娘娘诊脉。”

风清扬甚为不耐的将红线扯断丢在地上,有些愤愤的道,“我风清扬从不弄这些虚假的东西糊弄人,宁王若是信不过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屏风内沉默了一阵子,而后,两个小太监缓缓将屏风离开。艳丽奢华的凤榻上,躺着一个苍老瘦弱的妇人,她昏迷着,却眉心紧蹙,看得出仍在痛苦的挣扎。君灏南坐在凤榻便,身上蟒袍褶皱,早已没有往日的神气。他的面容也有些憔悴,不停的摇晃着妇人的肩膀。“母妃,你醒醒,儿臣为你找了风清扬来,他是神医,一定可以医好你的,母妃……”

不知为何,面前的这一幕竟让飞澜有所触动,或许君灏南称不上什么好人,但至少,这个男人至孝。

看着榻上行将就木的老人,飞澜突然响起了已逝的父亲,他也曾在病榻上苦苦的挣扎。

风清扬摸了薛妃脉象,又向随身伺候的宫人询问了几句。而后君灏南便急切问道,“本王的母妃的身体究竟如何医治?只要能医好母妃,无论多名贵的药,本王都可以寻来。”

“凤血龙胆,王爷可否弄得到?”风清扬嘲讽的回了句,果见君灏南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风清扬倒也不转弯抹角,毫无避讳道,“御医应该对王爷说过,太妃娘娘大限将至,无论用何种药物,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风清扬是医者,并非神仙,恕我无能,救不了太妃的命。”

风清扬的话似乎泯灭了君灏南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他俊颜闪过疼痛之色,片刻后才道,“好,那就尽你所能延续我母妃的命。”至少,他要她撑到最后一刻,亲眼看到他身披龙袍,面北称帝。

风清扬草草的写了份药方,让清凉殿的宫人按方子拿药便是。然后就扯着飞澜离开。回到御医院,风清扬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只千年何首乌丢给飞澜,“去给那老太婆送去吧,或许还能再多撑一段日子。”

飞澜一笑,问道,“为什么?”他并没有理由帮薛太妃母子。

风清扬不以为意的耸肩,道,“我曾在师祖面前发过誓,除非不医,若要医治便一定竭尽所能。宁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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