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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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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三楼分为两个很大的屋,有一个屋子的帘子与别处不同,是一副很大的画,材质和地毯似的,看起来很厚,分为两层,从楼下看来,是一块完完整整的遮挡布,但实际上有个位置是透明的,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情况,有点类似于沈阳大帅府的一块彩色玻璃,只是材质不同,说来还是出自苏裁缝和胡公子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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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的我,说好的九万字就入朝呢~丫的,都快十万了还没入朝,蓝城仿佛听到那几个小主角在跳脚的喊着,我要长大我要成年,我要成婚~都再等等吧。我尽量快一点~下一章入朝,我发四…

☆、第三十四章 入朝伊始

我在乐坊时,卢氏也给我介绍过一些小孩子,说是有几个特别出色的,虽说是小孩子,但说来也不过比我和阿姊小上一两岁的样子,有个叫吴西的孩子倒是很有慧根,我看过他跳舞,听过他唱歌,他的长相也不错(这话是卢氏说的,我对男子的长相并不在意),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个众星捧月的人物,可惜这里是古代。

我还在不断的思考,直到大皇姊停下脚步,而我撞到了她的身上,她虽然有些胖,但是那都不是松松垮垮的肉,我撞上她,觉得疼得很,所以很无辜的看着她。她说道:“你想什么呢?都不看路的吗?”

“大皇姊,你和怀恩…我是说泠亲王很熟吗?”

“不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我总觉得我就是另一个她,不过我比她好一点。你倒是和她很熟啊?葬礼上你哭的最凶。”

“我并不明白大皇姊的意思。”

“你可知道,不争高位,又掌兵权的人最是难过,算了,你还小,等你入朝以后也许就明白了。”

我这才想起,母皇将大皇姊调回来,却不曾夺了她的兵权,让她在兵部历练,却又不曾撤销她在边疆的官职。朝日的兵权一分为四,大皇姊掌其一,虽说不是很多,但是人心隔肚皮,都是会遭猜忌的,想当初怀恩建了那个地下宫殿,又有谁敢说不是为了保命之用呢?如今我们六个公主,除去采艾实在年幼,剩余的都要列入前朝,可只有大皇姊一人握有兵权。

我又想到什么,问道:“母皇何以让大皇姊归来?稀土国正内乱,不只是说边疆不可无人吗?”

“这消息是什么时候的啊?稀土国内乱,乱了也一两年了,如今也该定下来了。你并不知道吗?稀土国女皇驾崩之后,国家已经一分为二了,二皇女和四皇女斗了很久,谁也不能消灭谁,其他的国家又都在虎视眈眈,所以她们以一山为界,划界而治,一个国家就分为两个国家了。说来也有趣,虽然分了家,但是都不愿意舍了自己国家的名号,于是叫做东稀土国与西稀土国。我本就和定北将军守在北方,以防不测,如今倒是不用了,留了几个能干的副将在,有事也能够自行决断。定北将军如今年事已高,此番回京,是为了乞骸骨,母皇刚下了旨,要我接下她的兵权。”

“大皇姊好厉害。”

“厉害什么?左不过是逃不了而已。老四和你过几日也该入朝了吧,母皇让你们去哪里?”

“我去礼部,阿姊去刑部。”

“这两个部可都不是什么肥差,尤其是礼部,无论什么礼节办不好,都有可能被罚,听说先皇在时,因为她的皇后的葬礼器具不够让她满意,礼部官员被罢官十多个,降级的二十多个,削职留用的也有五十多,还有其他被罚的人,总计一百有余。”

“什么?我竟不知道礼部有这么大的风险。”话虽这么说,但是我如何能不知,想起以前看过的书里说,乾隆帝为了孝贤纯皇后的死,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一个孝贤皇后,祸及礼、刑两部,全境之内,百日剃发者重罚,大概史上就此一人了吧。虽说残暴了些,我心里却是渴望这样热烈的感情的,生活的越是平淡的人,陷入感情里就越是炙热。

只是这稀土国的事情,我倒是没有听说,如今内乱已经解决,新登位的两位女皇都是凤后的外甥女,说来还要叫他一声舅舅,以现今的情况来看,只怕她们是一定要巴着这个舅舅了,对我和阿姊倒是不利,不过一时半刻我们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吧。我正想着,又听见大皇姊说:“你可知过几个月,那东稀土国的女皇会来朝日?”

什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倒没听说。”

“左右不过是一些女皇之间的交往吧,只不过打着看看她舅舅的名号。说来那时你早就入朝了,只怕还要你来操办接待的事宜呢。我且和你说说她的喜好,额…我只听说她喜欢美人,能歌善舞的美人。”

“未知她现在的凤后…”

“她能上位,多半也是靠了她凤后的母家,这其中的事,你一定明白了吧。”

“多谢大皇姊,我定然小心。”

“我还要去给长辈们请安,就不和你多说了,有空你来我府邸坐坐。我和老四倒是见过几回,虽然都是在宴会上,没说过什么话,如今看着你,也知道你比老四好玩多了。”

我何以好玩?熟悉我们的人都该知道,阿姊比我好玩多了,我皱着眉头,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她又说:“你呆呆的,老四精的跟猴子似的,你大皇姊我只能捡软柿子捏。”

什么?我是软柿子?我顿觉好笑,摇了摇头,她也没再管我,就去请安去了,这个大皇姊倒真的不像宫里的人,今日见她一面,收获颇丰,该去和阿姊好好计较一下才是。

我和阿姊说了一下稀土国的情况,她也很是吃惊,但还是说要从长计议,如今还是尽快适应前朝的生活才是。

我们入了朝之后,去书房的时辰就减少好多,我有些遗憾,朝里的事,我并没有多大兴趣,又不能不去,好在我们现在是住在宫里,去前朝也没几步,不然每天都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事起个大早,实在是很煎熬的事。

且说,这一日,我和阿姊奉命入朝,母皇按照我们的意愿,让我们分别到了刑部和礼部,我们也都去报了到,礼部的人对我很是客气,礼部尚书杨大人我已经“偶遇”了好几次,对我格外照顾,拿了很多礼仪制度方面的书,我就坐在椅子上一直看书,他们说这叫做熟悉熟悉。我看书的时候,不免有些奇怪,因为据我之前和阿姊推算的结果来说,我们现在处的位置大概是在唐宋之间,但是书里面很多的礼仪却不是唐宋的礼仪,要更晚一些,不知道阿姊那里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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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入朝了有么有?正文还不到10w字的哦,算是履行承诺了。

熟悉我的人肯定看出来了,吴西是个坑,大皇姊也是个坑,蓝城以后会慢慢填的~

如果大家觉得还有什么人应该写个番外的,可以给我留言,欢迎各种调戏~

☆、第三十五章 今夕是何年

我晚些时候到怡和宫的时候,阿姊似乎正想着去找我,我们去她的书房坐定,她问我“阿心,我问你,你可知道‘保辜’制度?”

“自然是知道的,所谓保辜,就是说无论何种伤害,都要根据受害人的受害程度确定十日到五十日的‘辜限’,期限之内,责令加害人为其治疗,若受害人在辜限内死亡,则加害人要负杀人的罪责,若是在限外或是限内因他故而亡,则仍以伤人罪论处。这是唐朝的一项制度,怎么了?”

“翻异别勘呢?”

“是指犯人否认口供,事关重大案情时,案件换人重审,是宋朝的制度。”

“我再问你,唐宋间可有秋审、朝审、热审的说法?”

见我沉默,她又问:“到底如何?”

我回答说:“此三审之制,出于清朝。”

阿姊说道:“果然如此啊,原本还以为是我想多了呢。看来我们以前做的功课都是白费了。花了那么大的气力去和原来的地方相对比,没想到人家这里只是混杂了而已。这样也好,也好,如果有一天,我把热兵器那一套搬来这里,心里也不会有愧疚。说来也还好有你,不然我就算呆在了刑部,也看不出其中的文章。”

“阿姊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找我求证而已,热兵器之事,阿姊一定要慎重而行。”

“这你倒是说错了,我不是从刑部看出来的。对了,热兵器,你知道多少?”

“只是一点点而已,况且阿姊心中也清楚,在这里所有的原料都不是纯的,杂质颇多,我们就算洞悉了所有的配方,也还需慢慢提纯,试炼。这里毕竟和我们那里不同,你可记得前几日我们说起从没听说过这里有弘扬佛法的事,我们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佛教,反而是道教极盛。”

“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还听说有一拨人从东海上进入我国,已经在路上,不日就会到京城,说是外国的人,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你怎么看?”

“只在日韩之中。若是欧美的人,现在已经都在喊妖怪来了。”

阿姊听了我的话,倒是笑了笑,说:“有道理。我知道日语和韩语,你都会说的。有你在,我放心。”说完,又坐到椅子上深呼吸,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自从澄心堂纸的事情发生之后,你我这些年早就是如履薄冰了,一切都按照唐宋时的习惯来做,没想到倒是做了白工,现在想想还是应该多看看眼下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

“是啊,既然已经如此了,就顺其自然吧。阿姊画几张图吧,就画画日韩传统服饰,或许哪天可以用得着。”

“如此说来,我应该连欧美服饰也一并画了,就当照顾裁缝铺生意了。再做几套现在的性感衣服,说来我也很久没有跳舞了。”

“用我的钱照顾姊夫的生意,阿姊也真是慷慨啊。”

“谁说用你的了?这个月我们也都有俸禄了,我自是自己花钱咯。下次去西街,我们在乐坊客串一下如何?”

“要客串你去,我看到你眼睛里的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是委实做不来的,欣赏一下倒是可以的。还有一事,那东稀土国的女皇要来,阿姊有什么想法。”

“不过是来认亲戚而已。对我们也不会太为难,就是会表现出和我们不和样子吧。你说这稀土国实在是流年不利,凤后的姐姐刚刚除去了乱臣贼子,自己就死了,然后两个女儿接着打,愣是打到前些日子才好。”

“阿姊不觉得是个机会吗?”

“什么机会?”阿姊一脸疑问。

“阿姊曾经说过,大多数的皇族是见不得别人快乐的,看到别人很开心,要么毁掉,要么囚禁。”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是你来还是我来?”

“阿姊背靠赵家,凤后也有所顾忌,并不方便做这件事,而我身后只是商贾之家,如今采艾也出生了,凤后更是恨我入骨,这事自然是我来。”

“那些孩子中,你要选何人?听卢氏说,倒是吴西好得很,也不过比我们小几个月,去岁已然开始登台,艺名叫柔桑。你应该还记得他吧?说来那个孩子的心思…”

“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倒是一首好词,我非草木,他的心思我如何不知道,只是我已经有了诺,就足够了。”

“他的性子倒是知足的很,你肯用他帮你做这件事,只怕他为了你死了也甘心,只是还要委屈孟公子一段时间了。”

我闭上眼睛,说道:“是啊,真心要委屈诺了。可是只有她自己领进的细作,才不会让自己起疑。”

“也是,我告诉卢氏早作安排吧。你说五皇女初见柔桑,惊为天人,斥巨资包下此人,冷落未婚夫婿可好?不过有了这个传言,太后也许看孟公子就顺眼多了,大家公子再差也比一个乐坊的艺人好啊。”说完阿姊又想起了什么,在身后的架子上找了找,接着扔了一个东西给我。

“这是什么?”

阿姊调笑道:“一看就是个被人伺候惯了的,连燧囊都不知道,说来还是这东西给我的灵感,让我想找你求证,问问今夕是何年。”我听了名字就知道了,这燧囊是盛装火镰的器具,佩带于身,火镰就是古代点火的器具之一,对于我这样的人,燧囊自然是用处不大的,平日里都是下人们带着,我没见过也不足为奇,难得这个却十分精巧,这种精巧的仿金属质地,不可能出自唐宋,难怪阿姊起疑。我看着它也很喜欢,就谢了阿姊,收了。我惯是喜欢一些小器物的,这些阿姊都知道,怀恩留下来那些,我都着人好好地放着,一天得侍弄好几回,比我对自己还尽心。

乐坊有个孩子叫清歌,是那个劫我男子为我插进去的,我本来想着卢氏的忠心我并不起疑,趁此机会,将那个孩子送到东稀土国,但是既然阿姊说让柔桑去,我也不好再反驳什么,何况这细作派去他国,背主的事也常有发生,但是柔桑的性子,断断不是这样的人,怕是今生为我而死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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