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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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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我身为阿姊,却不能不为阿心着想。阿心的心思,您也知道,她的性情,我也了解,只怕这一生也只会娶孟公子一人了。太后那里是断然没有可能由着阿心的,您若不在,孟公子将依靠何人?”

“老臣明白公主的意思,这点老臣也不是没想过,官家子弟大都逃不过命运,若是按照以前的婚约,臣将孟家的家产留下,四皇女仁爱,虽然不会一心待他,也可以护他周全,可是如今之情状,五皇女那里,倒真是老臣想得少了。”

“你位居侯爵之位,身后无人承袭岂不可惜?”

“本来是没有什么可惜的,但是如今…臣当尽力护他周全。”

“有些事,孟家现在想要抽离怕是并不容易了,既然一定要卷进来,不如早做部署。您以为呢?孟家有的不只是金钱、地位、名声,还有资源。”

“孟家产业都听公主吩咐就是了”,她将一个牌子给了我,“此为印信。”

“那我就告辞了”,我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她说,“你且放心,我不会让孟家牵涉太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阿心,孟家,我有佳期楼就够了。”

我今日的情状,不知道阿心会不会怨我,她一直认为在合理的范围内,人应该率性而为,活的自由和潇洒,只有这样,才不会活的太累。我今日说的话,几句话,看似是劝说,实际上却是威逼,我在逼着孟兰过继。我这样的人应该是很难理解他们的吧,为了一个深情虚名,又何必如此呢?微微叹了一口气,去叫了阿心,走出了孟家,还要去佳期楼一趟呢。

后来我们见了姚赦苛,此人危险,但是我们在非常时期,还是需要用这个人的,用着,并且防着。

阿心又在打趣我和徐图的事,虽然她并不知道徐图的名字,在阿心面前我从没掩饰过我的野心,我得说我也没有欺骗过徐图,我的信里说的明白,各取所需而已,他的回信也很明白:“蒙不弃,合作愉快”。他一个男子,需要庇护,我看好他的前程,他看好我的地位,公平的交易,有时候,我在想他还真的是对得起母皇赐的名字。我欣赏这个男人,却做不到喜欢他,他太功利,我不需要另一个我。阿心生活的太简单,又是陷在热恋里的女人,她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于婚姻,她等同于爱情,这是她的坚持,这个傻丫头,我哪有那么花心?

胡家的孩子,在这里算是一朵奇葩了吧,怎么这样奇奇怪怪的男子都被我遇到了?说起来我身边也只有卢歌一个人对这个时代来说是正常的吧。那日我故意支开阿心,想一个人和他谈谈。

“你留下我干嘛?难不成也要和那胡大人一样关着我?”

“你怎么连母亲也不叫?她关你又做什么?”

“母亲?只付出一夕欢愉,又不曾养我的人,配吗?她就是怕我逃婚呗?”

“你才多大?岂不是要关你几年?”

“那有什么办法?我就说了不该认这个母亲的。以前的日子,师傅也不曾亏待我,还自由些。哪像现在,每天头发梳好几遍,发饰带那么多,规行矩步,笑不露齿的,真真是没自由了。”

“我们来谈谈。你以后嫁我,我不给你找麻烦,你也不找我麻烦如何?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不是太过失礼,让我被戳脊梁骨,我就随你。”

“切,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虽然不比你们这些宫里斗大的人,但也知道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会无缘无故的到我身上来。说说你的条件。”

“你倒聪明。我却也没什么条件,只是要你做到,该陪我演戏的时候,怎么心甘情愿怎么鹣鲽情深怎么演,平日里出去要记得带人,也要记得乔装。”

“怎么这样好说话?你们皇族的人,不是都很不讲理吗?”

“是有多不讲理?”

“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姊妹阋墙什么的。”我听到他这么说,眉头立刻皱起来了,说道:“我虽然不管着你,你也该清楚,有什么话不该说,我虽然活得如履薄冰,不见得过得多好,但是人总是惜命的,要是被你拖累而死就太冤了。”

“好吧好吧,阿谀奉承谁不会啊?”

“到底什么样子的师傅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徒弟啊?”

“当年南方水灾,我就和家里人失散了,只有一个阿公陪着我,师傅见我可怜,就收下了我,还教了我很多东西,你信不信,要是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呆在荒野,你还得靠我呢!可惜大灾之后必有大疫,阿公去的很早。”

“我竟不知道我这几年是白练了骑射。”

“谁外出还带着弓箭呢?当然要徒手抓了。”

我突然觉得好笑,说道:“人家比的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了你这里竟然比野外生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是你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没经历过生死的人,哪里知道活着比那些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东西重要多了。”

我突然想起哲学家的一个故事了,不觉有些好笑,但是这里又没有哲学家的说法,于是决定改一改,就跟他说:“和你讲个笑话吧。”我看见他一脸的怀疑,并不相信我会讲笑话似的。我接着说道:“一个大官问船夫:‘你识字吗?’船夫回答‘不识。’大官说:‘那你至少失去了一半的生命。你懂算学吗?’船夫回答:‘不懂。’大官说:‘那你失去了十之八九的生命。’突然,一个巨浪把船打翻了,大官和船夫都掉到了水里。看着大官在水中胡乱挣扎,船夫问大官:‘你会游泳吗?’大官回答不会。船夫说那你将失去整个生命。”

我讲完了,停了一下,他回头看我,问我:“你确定这是一个笑话?这只是事实。生在底层的人,只能有生存,不能有生活。”我本想调节气氛,没想到竟然被上升到了政治问题。我想起上次嘲笑阿心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时候,她曾说,她就算落魄,也很难去做苦力,人在社会阶梯上的地位越低下,工作便会越辛苦,因为更容易被挑错。对她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劳动是双重折磨,力不从心不说,还很难做到全心投入。我当时正感慨这话说的真好,她敲敲我的头说:“是啊,《假面舞会》这本书写的真好,你也这么觉得吧?”靠,这个阿心!她接着说:“可惜原文是知识分子,我配不上这个称谓。”

思路又回来,我笑笑和胡公子说:“你应该这么想,底层的人遇到事情,有命可活,上层的人,出了事,就是没命,而且往往不止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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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成语大会,边看边更~很喜欢刑正~呜呜~小达被淘汰了。周末结束了呢~

☆、第二十七章 新身份见故人

他点了点头,又俏皮的问我:“我们是不是该去城西了?”

“午饭怎么办?”

“先出去买些小吃吧,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是不能在街上吃东西的?”

“阿心应该不会,我嘛,才不会那么讲究。”

“我看出来了,她是真的有皇家气度,是个真君子,你啊,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他用手顶顶我的脑袋。

“那岂不是正好,我们做个伴,凡夫俗子和市井小人。”我笑笑说。

“我们要是一起,还真是蛇鼠一窝。”

“你这词用的真是离谱,也就是我能容得下你。”

“敢说真话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赶紧去和那胡大人说一声,我们好出去啊。”

于是我们就去外面买了吃的,本来想着直接去到城西,结果他几乎拉着我把整个京城有名的小吃都吃了一圈,我心里真心想问,胡公子,你确定你出来是要找你师傅的?不过我们每去一家店,他都会打包一小份小吃,我猜是给他师傅的吧。话说这孩子的心性,到真的让我想起西街的那个裁缝了。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想起问我,“你的马车停在哪里?”

“在你家门口。你总不能指望我让人驾着马车,在这条小街上横冲直撞吧?”

“算你有点良心。在胡家门口啊?你让人赶到这个街头吧,我们这就去城西。”

“我还以为你把你师傅忘了呢”,我回头对一个暗卫说:“何一去驾车。”

我们到了城西,胡公子就直接给我们领路,我突然觉得这条路很熟悉,果然,就是苏裁缝家。

进了门,那裁缝见了我,倒是很惊奇,问道:“这是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我笑一笑,拽着胡公子的衣袖,果断拖过来,说道:“介绍一下吧”,我指了指苏裁缝,“这是我雇工”,又指了指胡公子,“这是我未来正夫。”

裁缝只惊讶了一下,就立刻平静下来,说是带我们去看看店址,到了店门口,他看了看胡公子,又指了指我,说道:“看见没?这就是那回文锦。”

我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听得他说,“原以为是个真情的女子,舍得定下回文锦,却原来只是个逢场作戏的主儿,白瞎了我和师傅一起赶工的工夫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回文锦也有他的事儿,想想也是,那苏裁缝一个人一个月那里能赶出这样的料子呢!虽说这里的女人三夫四侍是常事,但是对我来说,被人这么拆穿还是有些尴尬的。我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说来也是巧了,没想到你们还真是师徒。”

苏裁缝也知道我是尴尬的转移话题,就说道:“是啦是啦,这也是缘分啊。虽然早就看出来你身份不一般,倒是没想到是四姑娘呢。话说这个店铺,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他说我是四姑娘,是委婉的说法,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丫深藏不露,竟然是个皇女,我听着有些好笑,又和他说道:“有你们在,我自己当然做个甩手掌柜了。裁缝铺或是成衣阁或是染料作坊,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正说着,就遇见了阿心,我和她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她一副“我懂”的表情,让我看着很是无奈。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心就把裁缝铺送人了,我对这个钱特别心疼,这孩子,一看就是没在社会上混过的,这么慷慨,不过这也不是我的钱,阿心愿意给,我也不能自己去得罪人不是?何况我这里刚说了一句,他那里就和机关枪开枪似的说了一堆,我实在是百口莫辩,只好留些钱给他,他也竟不再说什么了。原来胡公子是个财迷啊。

我们现在还不足十一岁,虽然快了,因为我们还小,还没有入朝,更没有建府,得到赏赐的机会不多,可能在大人看来也没什么必要赏赐,因为花钱的地方也不多。现在地契和开店的钱都出自阿心,虽然从药房盈利开始阿心就吩咐卢氏每月都留出我的分红,但我从没用过,我心里总是觉得那是阿心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动,钱庄里我们存的钱也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取得时候只是拿着信物,我觉得这样很安全,阿心听了也说好,天有不测风云,总要留一手。今天给卢氏的钱,可真是我自己的,心疼的很,罢了罢了,想想都是眼泪啊。

送胡公子回去的时候,我有意表现的对他印象还不错的样子,也让他母亲不要老关着他,自由一点很好,至于安全方面也提了一下,可这小子好像并不领情啊,那脸上写的大大的不屑是给谁看的?真是不可理喻。

回了宫,突然想起自己前日里默下来的谱子,直接让写意送到长河宫给阿心了。现在想想我真是脑袋缺根筋,怎么会忘记自己是用的五线谱,一忘就忘了三四天,等阿心终于提醒我的时候,我有种被她算计了的感觉。

且说这一日,展颜见喜了,出个水痘在现代实在不是大事,可是搁在这里就是非常之事了,我注意到凤后那里有点问题,也嘱咐了路百通饮食用药格外小心。以清热解毒利湿为总的原则,若是轻证,以肺卫受邪为主,治以疏风清热解毒,佐以利湿;若是重证则邪炽气营,治以清热凉营,解毒渗湿。对邪毒闭肺,邪陷心肝之变证,当治以开肺化痰,镇痉开窍,清热解毒,必要的时候用紫雪丹和安宫牛黄丸。说了这些我总算有点安心了,加上有赵月深陪着,应该事情不大。

我这里刚弄完,阿心就拖着我去长河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屡次打岔最终没有成功,果然,阿心笑嘻嘻地说:“阿姊,我还没看过你制琴呢?我觉得有些乐谱,有提琴会更好,你觉得呢?”

她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可是我想问的是,我可以说不觉得吗?这丫头想让我做琴,按理说这也不是难事,可是这琴弦哪里找啊?筝和古琴的琴弦倒是有不少,可是他们是弹的,不是拉的啊。按理说我是可以参考二胡的,因为人说提琴拉的不好就和二胡声差不多了。可是这是在搞笑吗?据我所知,二胡只有三个八度,而且一般只用到两个半八度,小提琴可是四个八度啊,阿心,你让我上哪儿找这样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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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考总算报完名了~透露一下,这本书大概会在50w字到60w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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