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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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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不检?哼,这话说的是谁呢?那后院里面养着的孩子,只是臣侍一人的不成?陛下怎么这般不讲理,得了便宜还卖乖吗?从她出生,陛下看过几眼?臣侍被囚怡和殿,陛下纵使来了,也从不问那个孩子。”

“莫不是澹台侍君忘了,那孩子的姓氏,可不是邵。”

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抖了几许,终究黯然的合上眼睑,“总是陛下的孩子,顾此失彼,臣侍心有微词,也是应该的。”

凯风不由得站起身,抓起他的衣角,在他耳边冷冽的说道:“是吗?那不如你好好想想,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澹台香薷,朕能给你的,不过是皇陵中的一坯土,玉蝶上了一个姓氏,至于其他,哼,你我都清楚,对彼此最大的容忍不过是因为同样珍惜阿心这个人罢了。如果说你如其他人一般安分守己,不闹出这许多事情,朕至少还能对你有份怜惜之情,如今,朕对你所有的心疼都被你自己消耗殆尽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的女儿,永远不配让燃雪堕落。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你自己玩便好了,若是真的拖燃雪下水,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世子如今不是很好吗?有任侍君陪伴,有陛下疼爱,有国师督导,不过一年的时间,臣侍见上一面都变得难了,跟臣侍也疏远许多。陛下本就是有意把人安排在双子宫的,离臣侍远也就罢了,那个任侍君跟臣侍平级,说不见就不见,臣侍一点办法都没有。”

凯风松开了他的衣角,把人往后无情的一推,澹台香薷带兵多年,自然能找到平衡,“你怎么不说,你为何会跟他平级呢?朕就是有意刺激你,故意把燃雪安排在任侍君那里,让他单单把你拒之门外,故意让你你后悔,是谁放着贵君的位子不做,偏偏愿意做这个侍君呢?你的前程,是自己毁掉的,与人无尤,而且,朕不认为,你还有什么本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了。任侍君若有孕,便会在你之上,他日行礼的时候,记得背要挺直,不要失礼才好。”

出人意料,他并未稳住身形,反而跌坐在地上,不曾起身,便坐着说道:“若是臣侍肯帮陛下谋大业呢?”

“朕,无心恋水。”

“呵呵呵,哈哈哈”,澹台香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谁信呢?谁信呢?陛下还真是防着臣侍,明明有那样的野心,还说什么无心,陛下这是做戏给谁看?现在恋水是什么情形,不过是粉饰太平的假象,现在正是好时机,陛下就甘心这样错过吗?”

“朕不能用一个富庶的朝日换来两个残破的国家。恋水,现在还不行。”

苦笑一声,香薷闭上通红的眼睛,“陛下只是不相信臣侍。臣侍只想为自己的女儿谋一个好的生活。”

“你做过什么让朕相信你的事情吗?香薷,朕跟你说句实话,若朕有天归隐田园,朕唯一不会带走的,便是你。朕一再的包容你,忍让你,但你活得实在太偏激,朕很累了。开始时,的确希望能够从你这里得到恋水的消息,朕始终相信,你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如今,朕什么不指望了。至于那个孩子,她不能按照公主皇子的样子生活,总也不至于太差,便是按照世女的标准吧。朕不爱她,永远也不会爱她,这一切,都是你澹台香薷造成的。”

“陛下真的不去见见她吗?”

“有什么值得见的吗?香薷,你若是真的能想明白,便知道朕不能原谅你的原因了,同样是信仰,朕想要维护,而你想要得到。我们是注定不能相容的。朕先走了,还有人在等着朕,至于这个茶杯,朕带走了,一会儿让内务府给你送些新的来。”凯风让写意拿起茶杯,便回了德政殿。

澹台香薷还在地上枯坐,她们终究是不同的,香薷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原是为了尊亲王的,可后来似乎有些变了,只是覆水难收,如今想要回头也是不能了,君无戏言,当初她咬牙答应自己的要求,那之后,这根看不见的红线便彻底消散了。他们的女儿,只能留着自己疼爱,可如今连自己都对她心存厌恶,若是无她,自己便可以死了这份心,陛下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若非自己当初急功近利,铸成大错,如今,断然不会有这样的结局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也许,早在很久之前,自己对陛下的心思便不再那么单纯了,披着对尊亲王的爱慕,活在感情的夹缝中,没那么开心。真是可怕,如今自己说什么,那人也都不再信了,又何必用自己仅剩的尊严换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呢?

朝日,自己真是不该来,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恋水国的摄政王府孤老终生,什么双生女,真是害人不浅!喜欢了妹妹,落得一身伤痕,喜欢了阿姊,又换了一世疲惫,澹台香薷,你难道真的注定孤独一世吗?

------题外话------

稍后有三更,么么哒~

☆、【111】杨知秋(三更)

心情抑郁的凯风快步走回德政殿,拿起写意手中的兔毫盏往地上狠狠一扔,四散的碎片跟压抑的呼吸扩散开来,凯风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动怒了。自己真是闲的,没事儿往怡和殿去了,早知道会找气受,她绝对不会这般委屈自己,“你让人去慕月宫,把芸贵侍给朕请过来。”

“可陛下,状元郎还在等着呢。芸贵侍毕竟是后宫的人,这样会不会不好?”

“写意,朕平常宠着你,你便把这差事当得越发好了,难道你不知道,在这朝日的皇宫中,所有的规矩都可以为芸贵侍让步吗?”

“陛……陛下”,写意还不曾回过神,凯风便大步前行,她只得叫过来一个小厮,让他去往慕月宫传话,自己快步跟上。

今日的事,不仅关系前朝,还关系后宫,凯风并非不信任胡恪之,却也知道他虽然长进不少,还是没有谷悦那样的应变能力,这件事情,牵涉了太多的人,凯风不能冒险,唯有隐瞒,挑最信任最细心的谷悦帮忙,趁着天干物燥,还没有到雨季,赶紧把这里的事情弄完,也算了了一份心事。杨家,是她一枚好棋,绝对不可以出事。

“草民参见陛下。”

“已经是状元郎了,虽说还没有派什么官职,也是迟早的事,总是自称草民的,朕听着也不习惯,下次见面便称下官吧。来人,上茶。”

“是。”

茶上过之后,凯风说道:“写意,你带着人先下去,若是芸贵侍来了,直接进来就好,不必通报了。”

“婢子明白。”狐疑的看了杨悦一眼,陛下做事很少避讳着自己,状元郎说的不情之请到底是什么,连自己都不能知道吗?写意还是恭敬的推下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宫中的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杨落比写意还要疑惑三分,正常来说应该是她欲言又止,陛下无奈屏退左右,如今她尚未开口,陛下怎么就把人支出去了呢?

正犹豫间,便听得陛下开口,“你腰间总是带着那个吗?”

杨悦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恩?是,草民很喜欢这种文玩核桃,偶尔得了一对儿,时常放在手中摆弄。”

“很少有人把这东西挂在身上,一般都是放在书房中,权当是一对儿玉球,用来练手的,难得你喜欢它们的本色。可惜了,是四座楼,虽然也难得,却比不过旁的,殿试那日,朕偶然看见你腰间挂着此物,便想起,泠亲王在世的时候送过朕不少的文玩核桃,后来朕又有意收集了些,难得你喜欢,改日便让人捡几对给你送过去。老款狮子头如今已经不常见了。”

“多谢陛下,只是,草民不配陛下这般的赏识。”

“是吗?能够高中状元的人,朕不知道怎么就不配了呢?站了许久,也累了,你坐下就是了。”

“草民不敢,草民在琼林宴上,曾说过,有一不情之请。”

终于要来了吗?杨落,让朕看看,你可以为你心中的那位佳人,做到什么地步吧。“朕记得,朕想着既然是不情之请,一定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下开口,所以拉了你过来,如今这里没什么人,你便说了吧。”

“草民想跟陛下求一个人。”杨落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连直腰尚且不敢,更不要说抬头了。

“人?这世间的人多了,不知你要跟朕求什么人呢?”凯风是明知故问,但杨落并不清楚陛下早就知道此事,还慌慌张张的跪着。“落,木凋为落,未知令堂为何会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呢?寻常人家谁不盼着枝繁叶茂,开枝散叶,怎么令堂却取了一个‘落’字?朕听你的意思,在家中也应算是受宠,这个落字不好,为何不改改呢?一叶落而知秋,从此便叫做知秋吧。”

“谢陛下赐名。”

凯风见她长跪不起,也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只是凯风总是帝王,有些话不能自己说,她只能故作轻松的说道:“是要谢谢了,帝王的赐名一字千金,朕还给你两个字,怎么看都是朕赔了。”

“多谢陛下。”

“知秋,你还未曾说,你跟朕求得什么人?能被新科状元看上的,应该不是常人吧?你且说说看,朕也方便为你做主。”凯风说的云淡风轻,杨知秋听得心惊胆战,陛下越是开明,她越是无所适从,自己是她的百姓,母亲是她的臣子,流封是她的良人,那么杨知秋凭什么要主子的人?

“请陛下不要祸及杨家。”

“这么说,你跟朕说的事情,可能祸及到杨家了?”凯风不愿轻易许下什么承诺,这种小聪明的情节,她在电视剧里面见多了,如今她是女皇,自然说一不二,事后不能算账,只好事前算的清楚一些,有些人情可以白送,有些,又要拿回相应的对价了。

“陛下”,犹豫了一下,终究承认了,“的确会祸及杨家。”

“知秋,你的意思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用一个状元的身份换这个人尚且不够,还有可能搭上你杨家满门的性命?”

“回陛下,是。”

“即便如此,你仍要开口?”

“草民答应过此人,他日高中,一定亲往陛下驾前,求陛下成全。”

“为了此人,连杨家都不要了吗?”

杨知秋情不自禁的磕着头,“陛下,草民多次跟家母与长姐提起,她二人坚称杨家与草民共生死,草民不愿意祸及母家,更不愿意失信于人,所以,草民恳请陛下,给草民一个承诺,求陛下不要祸及杨家。若陛下动怒,草民头颅在此,十大酷刑,皆愿尝试,只因当日所许下,生同衾死同穴,此言万万不敢忘记。”

凯风品味着这里面的意思,有些被感动,在封建的社会,处于弱势的一方总是可悲的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强势的一方可以打着各种旗号换了一个又一个人,轻叹一口气,拨弄了桌上放置的沉香珠串,“这话,朕隐约听过。”是听过的,在阿心苦求着太后成全她跟孟林诺的时候,她曾说过这样的话,对啊,难怪她觉得情形这样的相似,原来是因为阿心。

“朕想起来了,上次听说,是尊亲王所言。你,自认比得上她吗?”

“尊亲王才绝天下,草民不及其万一,但论及对人的情,草民自认不输一分。”

凯风浅笑着坐在椅子上,门口的帘子却被掀开,谷悦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开口:“臣侍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跟尊亲王相比的,就不怕是蜉蝣撼大树?陛下让人找臣侍来,便是要看这样的笑话吗?”

“这是状元郎,杨落,如今朕赐了名字,叫知秋。”凯风站起身,拉着谷悦坐下,又重新回答座位上,“这位是芸贵侍。”

“参见贵侍。”

“不敢,您是状元郎,本宫不见得受得起这一拜。”说完,便冲着凯风的位置随意问道:“刚刚陛下跟状元郎说什么来着?”

杨知秋十分讶异,宫中的这位贵侍出入德政殿,连一声通报都省了,陛下待他亲厚,连这样的事情也不避讳着他,他一来,陛下起身相迎,送入座上,之后才回去坐着,不过是一个贵侍,怎么会有这样高的待遇?听他的话,似乎与尊亲王也相熟,杨知秋去过西街,隐约听闻这西街的总管如今也是宫里的主子,想来就是这位了。

“她要跟朕求一个人,还未曾是谁呢。”

“哦?那便说说看吧,本宫也很是好奇,这宫中的人,杨状元是如何结识的?”

杨知秋本以为支开了下人,便只有自己跟陛下,开口也会方便一些,那里知道半路还有杀出来这么一个人,偏偏陛下又没有把他弄走的意思,“是陛下后宫中的楚良人,臣与他相识的早,他尚未入宫,便已相识,如今冒死求陛下成全。”

“哦?是他啊!”凯风的指甲划过桌案,留下一道道浅痕,她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不嗔不怒,不喜不悲,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划过的痕迹,过了一会儿,才迎上盯着自己的灼热视线,并非来自杨知秋,而是来自谷悦。冲他轻轻点点头,相视一笑,皆是无声。

“杨知秋,你好大的胆子!进了宫,便是陛下的人了,你有多大的胆子,敢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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