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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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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总是有定数的。”任平生浅笑着回应一句,手中却不放开燃雪。

“任侍君今日倒是不曾带着逐燕来。”谷悦喝了一口茶,对着任平生说道,“许是昨个他值夜,辛苦了些吧。有任侍君这样的主子,你家逐燕真是有福气呢。”经过昨日,这种暗示,任平生已然明白,逐燕的性子,怕是很难改了,想要跟他们说说话,就不能有逐燕在场。

一屋子的人,闲话了几句,胡恪之便让他们各自回去了,只留下他们四个人,还坐在凤藻宫的正殿。

“任侍君很喜欢世子啊!”

“是。”

“有空便多来本宫那水瓶宫走走吧,偏巧乔小侍又是最喜欢你的,你常来走走他也高兴。”卢歌拿起一块莲子糕就往嘴里送。

“他真是念着任侍君吗?怕是念着任侍君的手艺吧?宫里像他那般嘴馋的人,决计是找不到第二个了。太傅对他多有娇惯,才会这样的吧?”

胡恪之让人带走了三个孩子,见着任平生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燃雪,又说道:“你常去淑君那里走走便是了,得了空,本宫也让画扇带着他去那里。那孩子虽然小,心思却多,寻常人只怕走不到他的心里,任侍君还真是挑了一块硬骨头。”

“却也由不得臣侍啊。只觉得见到他,就像要疼惜他,比父子更甚,连臣侍都说不出缘由来。”

胡恪之转了话,“不知不觉又过了些许日子,再过几日就是十月了,天渐渐凉了,你们还是要加衣的。待到明年,过年也热闹些,宫里人多了,事情也多了,怕是十月之后就要开始张罗过年的事情了。内务府今儿个来报,说是赏赐用的金纸银箔如今就备下了,刚刚报了数目,本宫也不知道多少,如今来的都是新人,出手如何也是不知。”

“不说旁人,只怕今年咱们也是要用着不少的,自己宫里的人就罢了,各宫之间少不得走动,只怕月例银子也是不够用的,品级越是高,送的礼就越要拿出手,哪里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呢?”卢歌无奈的看着自己腰间的荷包,总觉得今日还在身上的银子,明日就去了别处。他高居淑君之位,如今是后宫里面排行第二的人,送礼肯定要拿得出手才是,整个水瓶宫都在她的治下,光是下人就要打赏多少?虽然不比凤后那么贪财,也决然没有挥霍的道理。想到这里不由得抱怨一下陛下的安排,往他宫里塞了那么多人。

“总是要多备着些,过节是喜庆的事儿,那些东西赶早不赶晚,敢多不敢少,免得起什么纷争。”谷悦扣了扣自己茶杯,“今年只怕都要看凤后您了,臣侍跟淑君可帮不上什么忙了,三月之后,我们还哪有心思操心这个?要不然只能劳烦任侍君帮忙了。”

“臣侍愚钝,怕是顾不上这些事情。”任平生本就不愿把这种事情揽上身,自己就是一个侍君,犯不着惹事儿。

胡恪之无奈的一笑,接着狡黠的眸子一转,悠哉的开口道:“所以说,趁着眼下天气还不算太冷,你们也有空闲,就该多帮衬一些,以后后宫才能安稳啊。到了十月,你们也该公布这个好消息了,到时候还由得你们吗?四君,那都是要参与后宫事务的,只不过分多少而已。如今师父也出宫去了,本宫看着宫里的这些琐事,更加烦闷,你们多担待一些,本宫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是。”

“对了,乔小侍的事情,你们找个合适的机会也劝劝陛下,太傅每次进宫来,都是欲言又止的,这样也不怎么好。”胡恪之是芙煜的生父,承了太傅的恩情,若是还不上,心中不安。

“乔小侍心思单纯,臣侍觉得陛下是为他好”,谷悦左臂撑在茶几上,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早些侍寝,就早些卷进来,这个当口,只怕那位会找茬吧?本就住在一处,又是一个位分,想要挑事还不容易?”

卢歌把手中的莲子糕一放,轻叹了一声,“你们说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臣君本就是不精于这个阴谋诡计的,偏偏把那么一个主儿安排在臣君这里。如今看着,最是烦心。”

“怕是这种日子也不久了,晋了位,换了宫,也是常事。”

卢歌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三分,“凤后,臣君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这宫里宫名,您觉得哪一个能拿得出手?臣侍觉得水瓶宫便算是不错了。”

众人皆是噗嗤一笑,陛下当初起名的时候,他们也是诧异的很,这都是些什么名字?毫无美感。只是碍于那是陛下的意思,又不能辩驳。

“不是还有一个慕月宫吗?那个就算是好的了,离凤藻宫也进,没事你常来走走。”

“好是好,只是都是你我的猜测,再说了,不知道这次又是跟谁同住,怕就怕惹不起,躲也躲不起了。”

三人又拉着任平生说了一句话,才散去。

------题外话------

出门要穿小棉袄

好冷好冷思密达!

各位天冷记得加衣啊~

☆、【80】见燃雪(2)

一定要写到60w啊!各位监督我!么么哒

------题外话------

可惜,这屋子里面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阿公摸了摸自己羞红的脸,说道:“主子,您过了今日,以后便知道了。”

“为什么?侍寝很累吗?”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侍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己也从未经历过,平日里面莫小侍每次侍寝回来都很嚣张,他也自然不觉得侍寝是什么不能说的话,此刻问出口,内心一点尴尬也没有。

“哎呦喂,我的主子啊,您能不能少说一点,今晚您只怕要累着呢,留些体力也是好的。”给乔宇梳洗的阿公实在被这种念咒一般的连珠炮弄得头晕脑胀,这是他伺候两辈君侍里面最聒噪的一个了,连素来淡定的他,都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锦鸾琉璃驾去接了乔小侍过来水月宫,在一旁的屋子里面沐浴,乔宇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从来不曾知道侍寝的事情,心里十分不安,忍不住多问了一些,说说话才能让自己的忐忑心里好受一些,“阿公,为什么沐浴之后还要擦粉?”“阿公,你给我擦得什么粉啊?”“阿公,你刚刚不是擦了一层吗?怎么又擦?”“阿公,你这用的是什么胭脂?”“阿公……”

教习的阿公被凯风弄得十分省力,床上面的事情,说一句“交给陛下便可以了”就足以交差,其他的一律不用管,倒是伺候起夜什么的交了不少,凯风平日也不起夜,用不着乔宇伺候这个。

凯风用过了晚上,敬事房的人便准时来报道。虽然说食色性也,你也不能刚食完,就考虑色的事情吧?凯风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牌子,一个个做的精致,外层铺了一层金粉,上面的绿色云纹做的平整秀丽,只是她此刻的心情,却比上断头台还要艰难,她知道自己没得选了,无论自己心里是如何的纠结,今晚的决定,只能是乔宇一人。“便是乔小侍吧。”凯风扣过来他的牌子。

此二人未曾公开有孕便罢了,如今明说了,催促新人侍寝的话,凯风听的更多了,每次敬事房的人来请她翻牌子,都拿走了凤后淑君跟芸侍君的,只留剩下的人。凯风不能日日都点着任侍君,会找人嫉妒,也不能常常去莫玉那里,月黑风高的总是飞檐走壁也不那么舒服,唯有宠幸新人一条路了。

如淑君所言,陛下在当天午后就说了淑君跟芸侍君有孕的事情,又说要晋他们的位分,淑君晋为贤君,芸侍君晋为贵侍,册封礼订在十日之后,又特意下旨让人修整了慕月宫,待到收拾好了,便让卢歌搬进去,只点了乔小侍一个人陪着搬宫。水瓶宫留着莫小侍跟冯小侍二人住着,又让莫玉在未来的贤君离开之后,暂代水瓶宫的事务。

——我是分割线——

燃雪,你母王给你的爱入了骨髓,打上了灵魂的烙印了。

任侍君将画册交回,含着泪说道:“比宝藏更甚。”那里面是你母亲盛满的爱意啊,燃雪,那便是你一直渴望的母亲,她一直用别的方式陪伴你。虽然任平生很想告诉燃雪实情,又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发掘比较好,爱入骨髓,便不求你知悉,不求你回应,只用自己的方式陪伴着对方,用自己的执念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什么收获?莫不是这画中有什么宝藏吗?”

那就难怪了,画那张图千百遍,也没有看出那图中的玄机,只因为世子并不知道小篆,“他日世子习得小篆,再来看这本画册许是会有收获。”

“虽有耳闻,不能识得。”

“世子可知道小篆?”

“侍君这是怎么了?”燃雪见他迟迟不动,不由得问道。

每一张画纸上面,都有“燃雪”二字,这点想来他是不曾发觉的吧?虽然远在天边,这孩子始终在她的心头,所以每去一个地方,每画一幅画,都记得变换着不同的字体,在各种隐蔽的地方写下燃雪二字。在瀑布中,在乱石中,在屋檐下,在田野中,燃雪,燃雪,你可知道,你拥有你母王最深沉的爱?

虽然自己不是燃雪,依然被这种强大又无声的母爱感动。

热泪盈眶,任侍君被这种奇异的发现弄得激动不已,一位母亲,可以将爱表达的那么深沉吗?这山水之间的景色,看起来毫无违和感,纵使仔细打量也很难发觉,只是发觉之后的惊喜,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一本精湛的画册,任平生有些想不明白,无论是山川瀑布,茅屋耕地,都画的那般自然,让看的人身临其境一般,这种感觉是怎么做到的?重写意的人不重写生,反之亦然,能够二者兼顾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将画册转了一个角度,刚准备还给燃雪,却又停了自己的手,将画册重新仔细翻阅一遍,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燃雪挥挥手,执意无妨,又让下人取过来,交给任侍君,“侍君请看吧。”

“本宫想说一句话,许是会扰了世子的雅兴,只是世子的画册,本宫可以看看吗?”

燃雪又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整齐的乳牙一颗不露,“总是会长大的。”

“世子不是个孩子吗?”任侍君看着燃雪的棋步,有些僵化,想来都是按照棋谱里面学的,不过现在这个年纪,连棋子都握不住几颗,能有这样的本事,已经难得了。

几经思索,茅塞顿开,落下一子才舒展了眉头,从左手的指缝中又取出一颗白子备用,“你不把我当一个孩子,给我尊重而不是可怜,侍君很特别。就说我们今日下棋吧,能够不哄着我认真跟我下棋的人,又有几人呢?总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的。”

“本宫如何?”

“本世子虽然小,却不笨,侍君待我与旁人不同。皇姨待我是偏宠,我若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皇姨定是要把星星一起摘给我的,淑君待我亲厚,都是冲着皇姨跟母王的面子,这种亲厚里面夹杂了旁的东西,我跟文彬同住,淑君处处掣肘,生怕对我们二人又一点的不公,进而会伤害我。这种亲厚里面,有了太多小心的意思,所以我不喜欢。”手中拿着白子,却迟迟不能落下,柳叶眉一皱,似乎在思索该怎么继续。

“都是宫里的人,哪里不同?”说话间又落下一黑子。

“的确。”燃雪坐上任侍君对面的座椅,抓了一把白子,跟着他对弈,“侍君跟别人不同。”

任平生把这句称不上赞美的话收下,又就着桌上的棋盘落下一子,说道:“读破万卷,神交古人,有时候,本宫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没有世子幸运,世子神交的是自己的母王。只落下一子,若是与那人总的相同,便会开怀。”

浅浅一笑,梨涡挂在燃雪的小脸上,“只此一句,燃雪便高看您一分了。”

任平生从不知道尊亲王对这个孩子这般的用心,他听说王君走后,尊亲王便抛下世子在朝日里面畅游,一去两年多,再回来又被俘,总以为她对待夫君深情,对孩子却十分残忍。“世子纵情书画,许是也想着跟尊亲王神交吧。”

五岁的孩子,还没有定性,正是顽皮的时候,能够静下心来学画已经不易,更何况一幅画画了千百遍?还没等他从错愕中回神,燃雪又道:“这话原是母王所作,说是供我研习的。侍君有所不知,我的这位母王陪伴我的日子不多,但用在我身上的心思委实不少。这一岁岁的该做什么,都为我准备好了无数的模板,随我选择,琴谱、棋谱、拓本,画册,琴棋书画,一应俱全,都是亲自手写而成。天下又有哪个父母做的到呢?”

“画了千百遍,熟能生巧罢了。”

直到燃雪放下画笔,又走到他的面前,才说道:“世子的画工果然妙不可言。”

任平生远远的看着燃雪执笔,总以为以他这样的年纪,连执笔都不会那么顺畅,该是不会画出什么好画的,却不曾想,他只用了墨水一色,线条流畅,纹理细密,布局合理,画艺精湛,虽然心中有万千感慨,却识趣的不打扰他,传言尊亲王世子天赋异禀,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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