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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帝变太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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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充满威严的目光让县令觉得一阵冷嗖嗖的风自头顶掠过,后续的一些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他打了个寒噤,闭了口。

“既是这样,还不快些启程?”跟在朱棣身边的一名从属喝道:“路上顺便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讲给殿下听听。”

“是,是……”

这个县城并不是特别富裕的一个县城,即便是在收成好的年月,也只是勉强达到众多县中的中下档。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在一夜之间出了十几名凶悍的叛逆者,并影响带动了邻县的数百名农民,紧接着起义的范围又蔓延至邻郡……随着规模不断地攀升,原本只是一群不法分子的队伍,如今,超过已两千人,并且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他们打着永王朱慈焕的旗号起义,所引起的暴乱,已对中央的政权构成了威胁。

而引起一切的罪魁祸首——这些蛀虫却还不自知——着实让朱棣觉得可笑。

望着停在面前的,与周围惨淡景象格格不入的豪华马车,朱棣冷冷地打开了欲搀扶自己上车的人的手,冷冷道:“不必了,孤走着去便是!”

太子都走着,还有谁敢骑马或坐车?县令与他身后的一干官兵皆苦着脸,在这位大人物底下战战兢兢。

路有浮尸,却没有人搭理;街上脏着脸或站或坐或卧的百姓,皆空着肚子,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面前经过的身着战袍的朱棣。

朱棣望着街道上的情形,脸色愈发阴沉,他身后的县令由于视角问题看不清他的表情,故而尤为忐忑。

忽地,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孩子从道路的另一边冲了过来,猛地撞在朱棣身上。由于不曾防备,朱棣被撞了开。

县令见此,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提起,扯开嗓子就吼道:“大胆刁民,你可知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还不赶快跪下向太子殿下请罪?!!!”

孩子闻言,狠狠地瞪了朱棣一眼,桀骜地道:“我娘说当官的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

县令一张脸憋得通红,正想继续呵斥,却被朱棣充满杀意的一眼狠狠地瞪了回去。他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口中颤抖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朱棣微微倾下身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亲和,“告诉我,为什么当官的都不是好人?”

他充满鼓励的双眼看着孩子,竟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令孩子一时竟看怔了。

孩子回过神来,掩饰般地瞥了瞥嘴,道:“明明今年收成已损失了大半,可赋税却还在增加。过节要收’过节钱‘,去衙门告状要收’公事钱‘,干活要收’常例钱‘……若是叫不出钱来的,他们就把那户人家家里的东西全部抢走!有东西抢东西,没东西抢粮食,连一点儿也不剩下。我婶婶 我爹,还有隔壁家的二妞 胖虎,就是这么被饿死的!”

一瞬间,元军贪婪暴虐的场面又涌入了脑海,竟奇异地与面前的情形融合,朱棣的眸中凝滞了狂风暴雨,面上却是愈发的平静。只见他冷冷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向着县令逼近,“是这样吗?”

“孤问你,是这样吗?”

“回禀殿下,绝无此事,是无知小民信口开河!您万不可当真啊!”那一刹那,县令心中惊慌无比,各种念头自脑海中闪过。待到想起先时自己偷偷命人’孝敬‘上去的银票被太子收下了,顿时心中松了口气,又觉有了底气,遂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朱棣望着面前抖得像个筛子一样却依旧强词夺理的县令,凌厉的杀机一闪而过。

 第二十七章(修)

官场大抵如是,收受贿赂 为完成任务而强行向老百姓征收税务的也不在少数,屡禁不鲜。

即便是好的统治者,能够提出行之有效的措施,却也总不可能真正将维护百姓的手遍及到各个角落。

所以,只要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州县太平,对于统治者来说,便也够了。

只是这一次,有压迫就有反抗,这一次,县令显然是捅到马蜂窝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人,朱棣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冷厉,这个人,他不会放过,但是,他身后的那些人——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事发前未能察觉,事发后又未能有效的制止,显然是严重的渎职。这些人,在镇魇皇太子事发之前,又都隐隐归附于大阿哥一派,当然,也不派出还混杂少部分其他势力的可能……

朱棣冷笑,无论怎么样,他总会抓住他们的把柄!

当然,这一次的行动,除了向全国展示自己的能力之外,如果能够安抚剩下的民心,对他的名声和形象,也是一个很好的帮助!

一边麻痹着愚蠢的县令,一边又频频与其上层的官员接触。

朱棣此次命军队驻扎在县外,只说是防止意外变故,真正带进城里来的人却实在不多,因而地方巡抚等虽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他们却没料到,朱棣带来了另一样武器——金钱。

凭借着威逼与利诱,朱棣很快在暗地里与众多知情人士接触,套出了供词,并拿到了证据。

他却没有立马把这些公之于众,因为他知道,他还缺少一个时机。

现在,这个时机到了。

朱棣望着城门外的烽火,以及震天的喊杀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中,却透露着一股子狂热:等你们好久了!

“谎报了叛军的人数……想必,那个没有上过战场的皇太子此刻正在为面前的战局而头疼吧!不,或许现在还不觉得,但等到他手上的兵力真的捉襟见肘了,他那些意气风发也就不复存在了。所剩下的,只能是仓皇地逃窜!”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嘲讽的话语很自然地脱口而出,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战争游戏,可不是谁都能玩儿的呢!——会死的噢。”

“王爷,虽然说是那位爷的吩咐,但是让您来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实在太……”手下的人犹犹豫豫地道,显然,他不像他的主子那样乐观。

“多事!”仿佛是被扫了兴般,那位“王爷”沉下了脸:“宗室对太子不满已经很久了,当初本王会站在八阿哥这一边,也不外乎这个理由——本王可不想日后对着那张让人讨厌的脸天天叫主子!”

以少敌多,这样的事例在朱棣以往的战斗生涯中不是没有出现过。只是显然,有人故意谎报了军情,导致他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昔日骄傲如凤凰般的面庞如今已增加了许多属于军人的英气,战士的的脸庞简直如同刀削而成,即使仅仅蹙着眉,也有一种威严之感。

在片刻的思考之后,他下达了关闭城门 五军营在城墙上迎击的命令。

城中的守军在这些日子中早就暗自里被换的被换 撵走的撵走 撵不走的囚禁。能够被留下来的,大都是可信之人,或者说,是达成了一定利益关系的’盟友‘

面对着人数两倍于己方的敌人,虽说起初还有些许慌乱,但这群新兵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在朱棣的指挥和呵斥之下,很快地便镇定了下来,自觉地组成防御网。

城头密密麻麻的弓箭向着自称起义军的家伙射了过去,如同蝗虫。

毕竟不是正规军,虽然因为得到了暗中的支援,有了一定的武器,但仍然不足以抵挡五军营的利器,很快,冲锋陷阵的人中便有很多倒下。这仿佛激怒了剩下的人,他们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吼,拼尽一切地用自制的武器予以反击,高高的梯子也被架上了城头……

来了,就是这个时候!

城上的朱棣眼中利光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火统,亲自朝着下方的前锋开了一枪。随即,不知从哪儿涌出的神机营,形成合围之势,将起义军们包抄,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便是一阵狂轰滥炸。

很快,第一轮轰炸过去了,还没等起义军整理他们溃散的队型,骑兵便由朱棣带领着冲出了城门,像一把锋利的斧头,在起义军的中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

捷报……

安抚民心……

对于强行征税官员的处理……

朱棣的面色始终带着一丝凝重。

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他未尝不能猜出那个人是谁。

自是,知道的同时,就不免想着,那个玉座上的人,他是否也知晓。如果是,那么,他是否,也希望他在这里“战死”?

朱棣摇了摇头,把这莫名的思绪甩出了脑海——他不该太过在意那个人的想法的,既然明知道彼此注定为敌。是最近做戏做过头,代入的太深了吗?

此刻,他自然不知道,身在京城中的康熙那复杂而又矛盾的心理。

此时的帝王,面色绝对说不上是和善,甚至可以说是带有几分阴沉。

他将面前的奏折向前一推,冷厉道:“给朕去查,朕要知道整间事情!详详细细地,一处也不能落下!”

康熙的手下办事效率自然极快,不过小半日的功夫,一份资料便被摆在了康熙的面前,且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证据。

康熙高深莫测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面前的资料,或者说是某人的’罪证‘,却奇异地没有再说什么。

尽管对于阿哥们陷害太子一事感到不满,但他同样需要借助阿哥们来平衡太子的势力,尤其是,近日以来太子的声势一路高升,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老八,该是敲打敲打的时候了。朕看老四近日表现很是不错,老十四也沉稳许多,你且去叫他们来,朕有事吩咐他们去做……”

这话自然又是对着身旁人说的了。

无论剧中人各自怎么想,康熙四十八年就在康熙帝对儿子 臣子们的启用 打压,以及阿哥们自身看似不咸不淡的小打小闹中过去了。

春纵夏往 叶落雪飘之中,康熙四十九年的春节,便这样轰轰烈烈地到来了。

 第二十八章(修)

朱棣可以肯定,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而这种奇怪,与清帝国现任皇帝有关,这可不怎么妙。

如无意外,凭借他良好的自制力,可以将这一切压制在心底,但,前提是,如无意外。

康熙最近实在有些任性——虽然现在身份是他儿子,这么说有些奇怪——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最近为了照顾某人的情绪而不得已哄小孩似的哄某人感到头疼。面对一个反复无常 又总是心血来潮的皇帝,饶是朱棣也感到了深深的无奈,同时,心中也有着一丝丝的不忿——他自己当初都没那么任性过呢。

也许是粉饰的太平冲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许是新春佳节让各个皇子都暂时放下了彼此的不快,也许是康熙希望能够看到“兄友弟恭”的场景……总之,大年三十的那一晚,宫中一派喜气,在座的各位阿哥们,无论真心或假意,面上皆是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便是朱棣这般心中时时刻刻权衡着利弊之人,也不由得放松了心防。

在不被人察觉的时候,偶尔的放松一下,大约,也不算什么罪过吧!他如是想。

康熙今日兴致亦是难得的高,一直不停地与大臣们敬着酒,直至后来面红耳赤,咳喘连连,显然是有些喝高了。

便是一向冷静自持的朱棣,此时此刻,在觥筹交错间,也不由地带上了迷离的醉意。

端的是好节气啊……朱棣歪着脑袋,却又与从前记忆中的春节不大一样……

酒不醉人人自醉,说得也许就是这个理儿。

在些微的迷糊间,听到了诸如“皇上起驾”之类的声音。

一阵冷冽的风自窗棂的罅隙呼啸着灌入,在殿堂中盘旋,朱棣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袖口,酒意也被驱除了些许。

康熙究竟是为什么而突然间匆匆地离殿?他觉得,他有必要去探查探查。

也许会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也说不一定。

按耐着心底那些许不自然的想法,朱棣深呼了口气,与周遭的人笑吟吟地说了些什么,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殿堂。

那个人在发烧。

挥退了身旁伺候的人,朱棣手执着帕子,动作颇为生疏地将凉水浸过的帕子绞干。

冰冷刺骨的水冻得他的手发紫发红,可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卧躺在明黄色榻上的人。

此刻许是因为难受,他的身子微微地弓起,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惹人怜惜。

可是,他不会忘记,就是这样一个不断地出着虚汗,看似无害的老人,把无数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并掌控着几乎所有人的生死。

八岁登基,自命运无数次的严峻考验中胜出的帝王……他朱棣也无法,无法全然看清的……对手……

朱棣面无表情地绞着手中的帕子,略微僵硬地将帕子抹到梦中之人的脸上,动作绝对称不上是温柔。

明天,大概就会传出皇帝御体违和,太子塌前侍疾,孝心有加的传闻吧?

皇帝这么喜欢孝子,他不介意扮演一个,尽管,是虚假的情谊。然而,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在错综复杂的权欲网中,谁又能真正说得清?

朱棣心不在焉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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