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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婚姻攻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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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一张脸气得通红,刘女士也是面前沉得像是突降了暴风雪,宋建文虽然好脾气不错,可是看到女儿这么不管不顾的,也难得地黑了脸,瞪着她重重地喊了一句:“念慈,你闹什么闹呢?”

“我没闹!”宋念慈话说得**的,“我只是不要结婚了,这还没嫁过去了,就这不让讲那不让说的。还摆明条件要我生几个,这是不是就是说,要是我没生出儿子就准备再把踢出来啊?既然这样,那这婚还结什么结?趁早他们老夏家去找头能生得出一窝崽的母猪吧,还找人干什么?”

果然她这话说出来,刘女士和宋建文的脸色更难看了,后者看着夏商周,难得威严:“这是怎么说的?”

夏商周头痛得要命,这摆明了昨天晚上自己老娘那话让宋念慈给听到了,于是现在好了,一人揪着一头的道理不放手,他只好苦笑一笑,努力给宋念慈顺毛:“那不也是一句玩笑话吗?老人家就喜欢家里人多。你不听不就完了?”又看向岳父岳母作保证,“绝对没有一定要念慈生儿子的事,是男是女不都是我的孩子?我绝对是一视同仁都很喜欢的!”保证毕竟是虚的,还有更重要的,“过日子的毕竟是我和念慈,老人家想什么就让他们想去呗,他们辛苦一辈子养大了我,后一辈的事,哪里还操心得过来?”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态度立场表明得很坚定。

宋建文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打算就此把这个话题放在一边,看了眼在女婿身上拱来拱去的女儿,息事宁人:“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两句玩笑的事,看你这度量小的,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就不兴教训你一两句啦?”

宋念慈回说:“这是教训一两句的事么?爸,人家这是对你女儿不满意呢,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念慈,这话就说得有点过了呀。我妈可从来就没有对你有半点不满意。”

这话夏商周已经尽可能说得温和了,但是宋念慈却硬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一丝丝威胁地意味,她抬起头,冷然地看着他:“怎么着,我哪里就说过了?难道是我要求一定要生两个孩子?难道是我要求孩子一定要姓夏不能姓宋?我生的孩子,既然我一点自主权都没有,那我还生他们干什么?”说着又是哼笑一声,“怎么着,我今天还就把话讲过头了,这孩子我还就不要了,婚也不结了,又怎么样?!”

“宋念慈!”又是刘女士,她皱眉看着她,对她今日的表现表示出十二分的不满意。

“妈,你也不用看不惯,我知道我未婚先孕让你们没面子,可是你们放心,没了夏商周,还有李夏商陈夏商周呢,总之会给你们找个女婿进门的,不一定,就一定要巴着这一家这个人。”

说出这句话,她心里既是痛又是酸,可居然隐隐的,还有一点点期盼和兴奋,是的,似乎直到这时候,她这才抓住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一点东西。

那点东西掩盖在强势地夏商周的结婚论里,掩盖在父母亲人筹办喜事的欢喜里,甚至更掩盖在突然而至有了孩子的巨大恐慌里,是的,这个孩子,这场婚姻,对她来说,是恐惧,是恐慌,而不是惊喜。

她的人生,结婚生子从来不应该是摆在这个时候,这么早的。

可她无力抗挣,于是只能借着这一次的事件流露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醉了酒,脑子里清明得很,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和脚,被一直压制的宋念慈,难得地爆发了。她很清楚这样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会伤害每一个爱她和关心她的人,隐隐地,她也鄙视自己蛮不讲理的作派,但是她就是想发泄,她就是想放肆地胡撑蛮缠闹一回,不管不顾地吵一架。

因为,她知道,随着婚礼的到来,以及孩子的降世,代表的不仅仅是身份的转变,还有,她作为父母最疼爱的小女儿宠溺下,肆意的青春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唉,电脑主板坏了,导致所有写的东西都全部没有,也导致我好长时间灰心得不想写文。

为了不坑人,今日终于提起信心,努力地来把这个坑填平,对不起啊,停更了这么久。

☆、50调解

当然;作为一个准新娘子和孕妇;宋念慈的这种爆发最后被三人定性为“婚前恐慌和产前忧郁并发症”。

宋建文斩钉截铁地打断女儿的话,跟夏商周说:“这女儿真是给我们宠坏了,小夏你别管她,这几天家里事情多;要不你就先回去忙吧。”

刘女士也缓了缓脸色,无视了女儿的嘤嘤哭泣;和颜悦色地从冰厢里拿出一包食材:“这个人家送的,太多了也吃不完,你拿回去;给你妈他们一起尝个鲜。”

夏商周看看宋念慈;很明白岳父岳母的意思,这是打算单独跟宋念慈谈一谈了,有些话,自己在这里,他们毕竟不好说。

虽然宋念慈的话确实令他很不是滋味,可他也能理解宋念慈的想法,哪个女人愿意还未过门就被逼着下指标要生几个几个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上,骄傲又自信的小公主!自己的父母,是太操之过急又杞人忧天了。所以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望着宋建文和刘女士相当诚挚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念慈就麻烦爸爸妈妈多多费心了。”而后又轻轻地在准新娘背上抚了抚,“好好休息,你放心,虽然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但过日子,还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过的。”

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宋建文和刘女士相当满意。宋念慈本来想说什么的,抬头看到自己父母的表情,缩了缩脖子,就沉默了。

最后还是抗不住压力,轻轻对夏商周点了点头,说了声:“哦。”

一家人看着夏商周有些沮丧的背影,半晌没人说话。

宋念慈怕父母继续念,那边门一关她就窝回房间去了,该怎么做她还没想好,但是现在这一刻,她实在不想听教训,也不想多说话。

刘女士本来是想叫住她的,没曾想却被宋建文扯住了,回过头来,自家男人说:“让她先静一静也好。”顿了顿,又说,“还有你也不能尽着批评她,这他们老夏家也是的,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哦,念慈这胎要是真生个女儿,难不成就不要工作也要给他们生个儿子出来啊?闹一闹也好,有些话说在前头,后面才不会有人做出什么难看的事。”

刘女士白他一眼:“你道你女儿真是为了这个?这还没过门呢,就能揪着理儿胡撑蛮缠呀?传出去,只会说是我们没有教养好她!”

宋建文不乐意,他虽然没有刘小女士那么护短得厉害,但也是非常不喜欢人家说自己女儿不是的,尤其是,这个不是,还不能由她女儿来控制。不过自家老婆说的也有道理,他不好怎么反驳,想了想,最后下了定论:“反正这事儿大家都有错,你不能只批评念慈一个。”

刘女士气得笑了:“怎么着,难不成我还去批评亲家一家啊?”

还想再说,宋建文却一甩袖子出门了。因为这事,宋家老两口难得的起了分歧,因为没法达成一致,家里的气氛到晚上了还都有些凝重。

夏商周从宋家出来,只觉心里憋了一窝火出不得,就跑到阿大店里,邀他去飙车。

阿大有些惊奇地看着他:“怎么着,不是说现在有老婆孩子挂着,自此后杜绝此项运动了吗?”

夏商周懒洋洋的:“窝火!”

说着就跳上车,先开走了。

阿大摸摸鼻子,只好跟上。城里条件有限,为了不殃及无辜,他们一般都去比较偏远的山路上飙,只是很显然的,作为准新郎的夏商周时间有限,他们还只开到半路,夏母就已经挂了七八个电话过来了。

如此火烧眉毛,夏商周无可奈何,只得又打道回府,气得兴致刚来的阿大拼命对他竖中指。

夏商周拽拽的:“有本事你也娶个老婆啊,我也让你这么折腾。”

阿大差点吐血。

夏母找他也没什么事,说是家里虽然不用装修,但简单装饰一下还是要的。因为他们结婚时间定得急,夏商民一时之间不好调假,只能等他们结婚前赶回来,于是夏母就天天只好逮着夏商周一个当壮丁。

夏商周昨晚才被训了一晚,今日不太敢违抗母命,回头一口气请了五六七八个临时工,一车拉到家里,对他娘说:“妈,还有些什么事做,尽着安排,一天搞定。”

他娘心痛钱,偷偷地扯着他袖子表示不满:“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这么点活还要请工么?”

夏商周面不改色地撒谎:“不要钱的,老谢请着做事的,工资他都开好了的,我只是顺便。”

夏母立马就不讲话了,喜滋滋地把工作都安排下去,有空闲了,又扯着夏商周准备接着聊一聊:“那个,念慈回去,没事吧?”

这是要确认宋家父母的态度吧?夏商周考虑半秒,见他娘心情好,就试探着劝道:“妈,其实我们那就是一句玩笑,人家外面结婚前还兴财产公证呢,说句离婚怎么啦,说离就真的会离啊?”

他娘脸色立即就拉下来了:“那孩子的事怎么说?”

夏商周顿时想抽自己一下,说来说去,不就是这个话题惹得大家都不开心么?他本来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让宋念慈刺激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和他娘对着来,斩钉截铁地表示:“肯定只生一个,两个是想都不用想的!念慈要是违纪了,她工作就没有了。”

夏母恨铁不成钢:“她那工作不要就不要又怎么样,你养不起她啊?”

夏商周觉得真是无法和自己老娘沟通:“她读那么多书,难道就为了结婚生孩子,她肯,我也不会让啊。”

当然,他的本意是,女人有点事做就可以了,压力不要太大,纯粹一个精神寄托罢了,太过于追求事业成功就没必要。

可是夏母很坚持:“那不行,我不管你们生男生女,两个孩子肯定是要的。”

于是一切,又回到了昨晚的老路,最后夏母还被他气得哭了,转过身去打电话同夏商民诉苦,电话打了一个钟,搞得一家人头都很大。

晚上的时候,夏商民电话敲过来,无可奈何地说:“哥,你跟妈这时候争这些干什么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应着不就完了?以后日子把握在你们自己手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现在非要论个输赢,争得不得安宁么?”

夏商周顿时就哑然了,醍糊灌顶似的一下就开了窍,哎,难怪人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他自己先失了清醒,才酿成了这场无谓的“婆媳纷争”。

一想通,夏商周先跟自己母亲道了歉,表示自己欠考虑,说错了话,然后又连夜跑到宋念慈家,去的时候正赶上宋念慈孕吐,吐得稀里哗啦的,连血都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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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怨念

宋念慈觉得她的人生真是一片惨淡;喉咙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睁着眼睛等天亮的时间让从不失眠的她感到异常难受,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忍到临界点,就要爬起来往医院去了,到底还是瘫在床上没有动弹。

睡不着;唯一的出气口就是自动送上门来被凌虐的夏商周,难受起来就踹他一脚;根本不理他睡着还是没睡着。夏商周难得好脾气,任打打骂还任踢,有一次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见宋念慈闭着眼睛以为她终于睡下了;就窝在床边边上想打个盹,结果凌空飞来一脚,“啪唧”,他摔床底下去了。

宋念慈见状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捞,没捞着。

夏商周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去揉摔痛的额角,一抹,粘湿湿的,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额角撞在床头柜的尖角上,见红了。

宋念慈吓得赶紧跳下床给他找伤药,好在宋女士比较讲究,家里云南白药创可贴纱布消毒水什么一应俱全,消毒水往上面一路淋过,痛得夏商周直抽抽。

宋念慈愧疚得无以复加,动作尽可能地放轻柔。

夏商周倒还是笑眯眯的,搂着她的腰,看她把自己的脑袋拿纱布包成了个粽子,揶揄道:“你是打算用这个昭告天下,你把我一脚踹成了个重伤患?”

宋念慈本来担心得不得了,见他还不正经,腾出手来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夏商周抓住她的手,柔情款款地朝她挤眼睛,问:“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宋念慈被他故作的深情呛出了一口血,正待动手,却看到夏商周摸着自己的额头冲她风情万种地笑,一时倒有些心虚地咳了咳,惊异地发现喉咙居然没有那么痛了。

于是宋念慈平衡了,恨恨地说:“早知道这痛是可以转移的,我应该起先就干脆割你一刀。”

夏商周被她的彪悍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好在终于可以安然睡一觉了,凌晨四点半,折腾了一宿的宋念慈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日一起床就被送去了医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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