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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婚姻攻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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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陆敏,夏商周眼里的光芒锐利了些:“那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顿了顿,他的语气很肯定,“是周晓悦。”

“花花?”老谢也看了一眼阿大,神色有些复杂。

阿大走出医院的大门,看了一眼蓝蓝的天,长吁了一口气说:“还是外面的天气好。”

老谢有点恨铁不成钢,说:“你是自找苦吃!即便她跟他是分手了,是过去式了,可是你觉得,凭你们三个人的关系,你和她,还有可能吗?再说了,就算是她把这些告诉你的,你有必要在夏商周面前得瑟吗?”

他这倒不是为夏商周鸣不平,他纯粹就是觉得看不惯,天下女人何止千千万,有必要就喜欢那一个吗?而且一个女人先后和一个圈子里的两个男人相好,光想想,他都替他们觉得寒碜,真正是情何以堪讷情何以堪!

可是,阿大面对他的感叹,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谁说他是在自找苦吃呢?谁说他是笨呢?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各人都有各人的小九九,周晓悦有,夏商周有,但是,他也有。

不过这些,是没必要同老谢说得太清楚,他不懂,也未必肯去懂。

他当然明白,周晓悦故意透露这些消息给他的意思,看着是女人天生爱八卦,其实何尝不是一种不心甘?可她已经失去了,她不了解夏商周心性的坚定,就像这些年里兜兜转转,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老谢总说自己对周晓悦那是一种爱,盲目到已经分不清是非的爱,其实只有他很明白,他对她有的,也不过是怜惜。小时候,他是她身边不起眼的鼻涕虫,长大了,他也只是她看不起的一个猥琐男,三十岁了,事业也说不上多成功,整天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叔似的,守着几辆车子过日子。

她以为他这样是可怜,但在他来看,她那样才是可怜,总是茕茕孑立于得不到的梦想,然后又总是不断地遗失跟错过,就像那个捡了芝麻最终丢了西瓜的猴子,因为对未来的焦虑与恐慌,她从没有真心真意过过一天好日子。

所以,他只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帮一帮她。

帮她,断绝了所有,她心底,不切实际的那抹幻想。

她有可能会崩溃,但她也有可能,最终会清醒。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他的心情还是很阴郁,如果周晓悦知道事情并没有往她预想的那个方向走会怎么样?如果她知道夏商周非但没有跟宋念慈分手,这事反而促成了他们更快结婚又会怎么样?

叹息一声,平白又招来老谢一个大白眼:“你这样牛高马大的男人,实在不适合扮忧郁和多愁善感。”

阿大听得失笑,这话多么耳熟啊,好像就是最近还有人跟他说过。

是谁呢?是陆敏吧?老谢说夏商周是前辈子挖了陈家的祖坟,所以这辈子他才会对他这么不依不饶,有时候,他也觉得,上辈子是不是自己也撬了陆敏的窝,以至于这一世她看到他,看哪里哪里都是不顺眼的多。

本来想好好谈一谈的,最后总是会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又吵起来。

这种斗嘴不像是他和老谢,老谢那是让他发毛,而她,则是让他在跳脚之余又莫名地会心一笑,就跟高负荷之后减了压了似的,说不出来的透体舒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40释怀

宋念慈从电视台出来;恰好看到陈明重的车开进来。

两相对视;有片刻尴尬,宋念慈觉得沉默会更让人觉得难堪,就迎上前先状似轻松地笑了一笑说:“嗨,你好啊;怎么到台里来了?”

陈明重的神情也恢复了些轻松,他笑着说:“再不来我怕你把我们的事全抛脑后去了;都要放假了啊,样片什么样我还没见到过。”

“放心,今日出来了;赖姐说还不错;稿子你们看着修改修改吧,用红字,然后发我邮箱就可以……你们公司打算什么时候放假?”

“没有假,过年也是要人值班。”说着这才看到她手上拿了不少东西,“你已经放假了?”

“是啊。”

“恭喜你,总算可以好好轻松几天了。”

“谢谢。”宋念慈说,总觉得这样的应付干巴巴的,刻意的成份过多。有心热络自然一点,又难以回到以前那种状态中去。

陈明重似乎也觉察到了,他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问:“他还好吧?我听说住院了?”

宋念慈笑:“是饮酒过量。”

陈明重眨巴着眼睛:“我还以为你暴力抗法。”

宋念慈佯装吃惊:“在你看来,我的破坏力有那么大吗,能把个大男人揍到住院?”

而且实际上,她并没有占什么理吧?为何要揍人?不过她并不想同陈明重探讨这些,他既然有心想让彼此之间都相处得更自如一些,那么,即便是最低劣的玩笑话,她也要接着认真地开下去。

这就像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清楚地知道互相对对方并不是没有好感,可那又怎么样?有些东西,并不是仅仅有好感就能支撑得下去的。倒还不如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淡化,用最低劣的手法,掩饰不得不放弃的一次阵痛,换得的,或者不但有一世安稳,还有一个,铁杆的朋友。

如果真能这样,倒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吧?

把东西送回家,宋念慈换了件衣服就去了医院,夏商周闭着眼睛在床上假寐,之所以说他假寐,是因为她很清楚他并没有睡着,但他知道她来了居然还继续装下去……宋念慈摩挲着下巴,弯下腰去装作整理的样子,在他的脖子处轻轻磨啊磨,吹啊吹,终于,夏商周忍不下去了,侧身滚到一边,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来啦?”

宋念慈挑眉:“睡得还好?”

“嗯,挺好的。”

“躺在这么多花中间也不过敏,看来你真是好得差不多了嘛。”

“是啊是啊,是好得差不多了。”夏商周听到这话真是如闻圣旨,忝着脸情真意切地请求,“可以出院了吧?”

“那怎么可以?”宋念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哪能那么快就出院呢?医生可说了,你老人家的胃这次可以折腾出大毛病了,既然住都住进来了,何不干脆一次性整好点?”

……她这真的是报复,绝对是报复,他哀求:“就让我出院算了吧好不好?在这里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啊……老婆,求你啦,晚上不抱着你我可是睡不着啊。”

而且,快过年了,总不能在医院里过新年吧?

“这话听着真是假,而且,谁是你老婆,我答应了吗?”

夏商周闻言立即装傻,呵呵呵地傻笑起来,在宋念慈看来这也算是他罪状一条,莫名其妙就跟她父母订了婚期,前提是她还不知道。

其实夏商周也不晓得自己岳父大人会那么聪明,本来他想着,能先订个婚也好啊,至少有理由广而告之了嘛,谁知道他老人家会直接奔结婚去了。

当然,他是更喜欢就是了。

聪明如他,晓得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就讨好地说:“你休假的事办好了吧?要不过年的时候我们旅游去?避避寒气也是好,家里这边的冬天就是太冷了。”

宋念慈哼了一哼,没接话,不过神色已有了松动,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夏商周再接再厉:“要不年前就去吧,你爸爸加上我爸爸,咱们一家人全外地旅游过年去,多好啊,别人吹冷风的时候我们晒太阳。”

想想真是美好,说不向往那是假的,只是,苹果皮削到一半还是断了,“夏商周,”她忍不住打断他:“你就真的一点不介意吗?”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那天我一早过去是有事,本来只是想顺便接你回家的,真是一点怀疑你的意思也没有。”

“我不信。”她看着他,神色认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同他好好谈一谈,既然父母都谈到了婚期,那么心里如果有疙瘩,这婚还要怎么结下去?

她不想自己受委屈,她也不想夏商周心里不舒服。

何况她确确实实,对陈明重不是没有好感的——当然,这个她是不会承认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她确信那只是一时的迷失,就像生命中走过的无数岔道,有过困惑,但终究会重新回到主题。

她只是想知道,在夏商周心里,关于那一夜,他到底是怎么想她的而已。哪怕是小偷式的掩耳盗铃,她也必须确信,那掩在耳朵上的棉花并没有中途掉下来。

像是感受到她的执着,夏商周神色也严肃了很多:“是的,我说谎了,我是专门去接你的,你没有接电话,后来也没有回我电话,我担心。不是对你没有信心,而是对我自己没信心。”自嘲地笑了笑,他看着她,“以前我一直奇怪,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遇到你之后我就明白了,那就是患得患失的感觉,像得了重感冒似的,一头栽了进去,得到你我欢喜,可又无时无刻不害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醒过来,就失去了。所以看到陈明重那样走出来,我承认,那一刻,真是五雷轰顶,我恨不得先灭了他。”

宋念慈闻言默然,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吧?那种情形之下,任谁都会误会的。敛了眉眼,她把掉落的苹果皮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苦笑着说:“你那会脸色真难看,我真怕你不顾一切做出什么来。”

“我就不想……不想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觉得有什么应该先跟你谈了再说,哪怕你真不要我了,也得给我个理由是不是?”夏商周说着语气又轻快了些,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他在陈明重的眼神里看到了挑衅,就是那种挑衅的光提醒了他要保持冷静,所以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对他做什么。

他不想成为了一个掉入别人圈套的二傻,也幸好他那会能够保持那一点可怜的理智,否则,如果他当时跟陈明重对打起来会怎样?至少宋念慈是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吧?事情的公开,对她和他没有一点好处。

也是到后来,他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才想明白,陈明重他到底要什么。

不过宋念慈却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恰恰说明了夏商周是一个真正成熟了的男人,虽然,后面发生的事让她很困惑:“那你那会还冲进去找唐文生干什么?”

夏商周轻描淡写地答:“我就想问他一句话。”

“什么?”

“陈明重喝了多少酒。”

宋念慈奇怪地看着他。

夏商周耐心地解释说:“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就基本上能知道你们那天晚上究竟干了些什么了。唐文生说据他估计白酒的话没有两瓶也有一瓶半,是五十三度的汾酒,还不计先前喝的红酒。混着喝很容易醉人的,更何况我就所知,陈明重的酒量其实一般,只是他身体素质比我好而已。但喝了那么多,他即便不会胃出血,至少烂醉如泥是肯定的。他都那样了,你觉得他有可能晚上会跟你发生什么事吗?”说到这里他坏坏一笑,“即便是你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得那弓能张得起来不是。”

这话真是……宋念慈气极:“我就那么没见过男人啊,还霸王硬上弓?”想一想更是气,“那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没什么,为什么你回来还要故意惹我,故意买酒喝醉?”

“我就是觉得,即便我说了我不介意,只怕你也不会相信的,所以还不如用事实说话。”这样说着的时候竟然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觉得那时候他只是不想让她钻牛角尖而不是施展苦肉计,“我不想误会你,但我也不想让自己心里一直存一个疙瘩,我本来只是想试试,看喝醉了之后还能不能逞逞能力,哪晓得这几年禁酒把胃禁娇了,才喝一瓶就倒下了。”

知道他是想用玩笑话来让自己不那么负疚一点,可宋念慈仍然听得心底潮湿一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夏商周,原来你也是个傻瓜。”

可是爱情当中,谁又不傻?不然又怎么会有那句流传甚广的名言,爱情,会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愚蠢。

而其实,男人又何尝不会变笨?

他抓住她的手,揽她入怀,下巴摩挲着她细腻的发丝,静相依偎。

于宋念慈来说,这一刻的自己,她觉得心很安稳,就像是倦鸟终于归巢,就像是旅人,终于回家。

这是陈明重所不能给她的一种安定感,让她没有害怕,没有惊慌,让她觉得心安,觉得日子如流水般过去,但他一直会牵着她的手,不会放开。

大概这就是陆敏所描绘的那种感觉,真正要嫁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一件妥贴的棉内衣,温暖而又舒适,只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让你动容。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被感动,一句话而已。

不过夏商周还是那么的会破坏气氛,他没有继续将情话进行到底,而是带着点怀念的色彩颇为遗憾地说:“想当年,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的。”

宋念慈不耻他,“呸,什么千杯不倒!周晓悦可跟我说了,说你以前喝两杯就不行了,好几次都被人整趴到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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