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废材小邪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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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女倒是没事,可惜了她身边的丫头珠儿,一直护在柳淑女身边,被殿下一掌劈下去,七窍流血!”小庆子应声答着,却是没敢对桑梓怠慢,转过头去,仍是一脸着急的看向小喜子,催促的说道:“喜公公,你快些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又要出大事了!”
“好好!”小喜子一脸复杂的看向桑梓,躬身说着:“娘娘,奴才也只能送到这儿了,您踏进这东跨院的大门,一直往前走,隔过一层屏障,便是您落住之处······”
桑梓会意,闻听柳心儿没事,一脸不耐烦的应着,“好了好了,你只管去忙吧,本妃自己进去便是!”说着,转动着肥胖的腰身,拖着一身看不清色泽破烂长裙,悠悠的踏进那扇破落的东跨院木门。悫鹉琻浪
“小庆子!”小喜子催促着道:“你留下封门,咱家现行回殿!”
“嗻!”
破落木门嘎吱一声紧紧关闭,随后是一串窸窣落锁的声响,小庆子动作很是干脆,不多时脚步声渐远,宁静的东跨院里只剩下桑梓长裙拖地的沙沙声。
桑梓边走边看着周边景物的弧形,假山层叠之中,似有一处月牙形状的小湖,和刚刚走过来的那出池塘水流是通着的,如果水性好的人,想必进出这禁闭的东跨院很是容易,只是即便从东跨院的小湖里跑出去,外面还是这倚梅园,有何意义?
如若可以通出去外面的河流,或许对自己更有意义一些!
桑梓边走边想着,果真没走多远,到了一处屏障,夜色太深,桑梓根本看不清屏障上面的图案,当然对这屏障的一切更不敢兴趣,于是穿过屏障,继续往前走。
不知为何,身体深处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燥热,热的桑梓恨不得想要把全身的衣物扒光,眼前更是一片朦胧,刚刚在混沌的夜色中,看到的景物,全是一团模糊,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热······”桑梓浑身燥热难耐,意识却还有些清晰,反正也是个鸟不拉屎的东跨院,不会再有人过来,索性先脱了了事,倚在屏障一侧,两只胖胖的小手开始笨拙的解着身上的衣扣,无奈古人的衣衫太过繁琐,桑梓解了半天却一个都解不下来。
“你奶奶的!”桑梓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愤愤的骂着,“这什么破衣服,想要热死姑奶奶的吗?”说着,“咔嚓”一声,扯掉了胸前几颗衣扣,胸前大片的雪白色春光外露,和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我来!”唔得一只泛着白色荧光纤长而又骨干的手指紧紧拉着桑梓的粗粗的手腕,用力的往前扯,却是男人的声音?
桑梓抬头,猛力的摇晃着蓬头垢面、脏乱不堪的脸蛋,努力的想要把眼前之人看清,却只能看到一张男子大体绝世俊容轮廓,继而又变成自己久久寻觅而又期盼的熟悉面孔,只是换作了古人惯常的衣着装扮,而且,这衣服自己是见过的,朦朦胧胧中,眼眶却湿润起来,干涩的喉咙里,良久才挤出两个字出来,“无——欢——”
。。
、扑倒妖孽
“唔——”桑梓不等对方说话,张开肥胖的身体,扑向某男身前,冷无欢未及设防,一心想要拉着她去月牙湖,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她却是猛力一扑,冷无欢想要躲开已是不太可能,出手推她又怕掌力太猛,伤她过重,只能硬生生的被眼前一团肥胖的身子倾轧下来,死死地被眼前那个胖女人压在身下!
继而两片薄厚适中的唇瓣也被某女侵占,由外而内,步步紧逼,连口喘气的机会也不肯给他。悫鹉琻浪
“无欢······”耳畔传来的靡靡之音,带着丝丝挑逗的温存,冷无欢一直用内力的压制的药物引起的身体欲火,瞬间被某人挑起,对方柔嫩湿滑的唇瓣,吞吐的气息中带着丝丝的清甜,一股麻酥酥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又胖又蠢有仇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却有了一种——迷恋!
不,不是的!
这是药物的反应才对!
她一样不也是药物的反应所致吗?
“无欢!”桑梓一边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湿润的唇瓣渐渐游离,吞噬着对方的脖颈,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落,没有人能体会到她那种失去而又复得的复杂心情,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想把自己能偿还给无欢的东西,统统偿还给他。
藏有预谋的爱情,没有开始的婚姻,还有他一直期盼着的缠绵之夜······
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那声短暂的子弹,一发结束!
“无欢······我想你!”桑梓凝噎着桑梓说着,借着药物的反应,努力的挑逗着对方,生怕时机一旦错过,就会错过整个世界一样,“今晚,我要把曾经欠你的全部偿还给你······”
“好不好?”桑梓迷迷糊糊之中,却依然能感觉到对方似有戒备,她以为自己寻觅到的夜无欢已经开始和自己的感情产生了间隙,似有避开自己得意思。
“······”冷无欢虽然沉迷,但毕竟有内力的压制,意识依然清晰,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曾经······”
“对!”桑梓迎合着说着,“曾经······无欢,要我——好不好?”
“你?”冷无欢感觉着对方炙热的欲火,虽然自己也已经被这女人挑逗到欲罢不能的地步,但短短几日的相处,让自己无法判别这女人到底对自己是何情愫?总是冷的像冰,却只有自己病倒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团真挚的温情,但那种温情,和现在这种毫无保留的男女之情,相差太大,即便是有了药物的引导,也不至于让她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如果,自己曾经怀疑过她是为了逃生演义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那么现在,她应该是一个真实她才对?
她没有武功,没有内力,是胖了些、丑了些,笨了些,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确很吸引自己!
。。
、你是谁?
桑梓感觉到对方渐渐变得冰冷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甘油然而生,一双胖胖而又沾满污垢的小手,紧紧托着对方一张绝美而又充满疑惑的脸,“我是你的阿梓啊,无欢······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阿梓啊!”
“阿梓?”冷无欢看着眼前几乎歇斯底里的桑梓,心里更是复杂难耐,不错,自己是这样叫她的,从她踏进自己殿门的那晚,她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无欢,我是桑梓啊!”从那刻起,自己就很想叫她阿梓,于是便一直这样叫着。悫鹉琻浪
“无欢!”桑梓声泪俱下的喊着,“要我好不好?”
“不好!”欲望战胜了理智,冷无欢闭上一双绝美的双眸,良久才调整好气息,起身,一把揪住桑梓的脖颈,冷声说着,“你中了情花毒,先去月牙池醒醒脑子再说!”
冷无欢一边说着,一边施了内力带着桑梓往月牙池飞去。
“扑腾——扑腾——”
两团巨大的水花响彻整个东跨院,桑梓和冷无欢双双跳了进去。
“无欢······无欢······”桑梓一遭落水,第一反应是夜无欢水性不好,努力的在水池的寻找着冷无欢的身影,可是扑腾了半天,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见,跳进冰冷的水池,桑梓全身的欲火隐去,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刚刚一颗喜极而泣的心随着冷水的温度,也渐渐冷却下来,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药物所致的一种梦境?
不,不会,如果是梦境,为何又会那般真实?
那颗心跳,那个胸膛,还有手里的余温,齿间弥留的药香······
“无欢······无欢······”桑梓一边拍打着没过脖颈的水位,一边在水里游来游去哭声喊着,“你在哪儿?你快出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无欢——”
桑梓在那个月牙池来来回回游荡几遍下来,依然看不到任何痕迹,这一次桑梓再一次绝望了,绝望到失去了全部力气,身体渐渐下沉,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心已经没了温度,还要呼吸干嘛,如果再一次的死亡,可以让自己见到无欢,那么就让自己在这湖底沉睡不醒吧!
时间过去很久;#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嗤嗤嗤——”耳边传来一阵莫名的骚动,桑梓忍不住转过脸去看,却是一条身形庞大、约有五六米多长的雪白色大蛇,桑梓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长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大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通身雪白雪白的大蛇,最最奇怪的是,自己看到它,虽然震惊了一把,却是没有害怕的意思,而且还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尤其是那双清澈透明而又干净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顶,像一块海底的千年寒冰,更加的冰冷异常!
“你是谁?”桑梓忍不住换了口气,表情很是怜爱,口气平淡的问着。
“嗤嗤嗤——”大白蛇围着桑梓转了一圈,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
、混蛋!
桑梓却从它的尾部,看到一个熟悉的疤痕,那疤痕似乎结痂处刚刚脱落,伤口愈合没有多久,忍不住联想起几日前的事情,看来这就是自己上次在冷无欢屋里救过的小白蛇,看来他已经没事了!
“大晚上不睡觉,出会吓死人的,小白,你还是回去吧!”桑梓半开玩笑的说着,实则自己心情差到极点,因为刚刚一场梦境,所寻之人再一次没了踪影,她很烦此刻被人打扰。悫鹉琻浪
“嗤嗤嗤——”大白色摇头摆尾,示意她快些上去。
桑梓摇了摇头,憋得几乎开始翻白眼了,“我要在这儿等人!”
那白蛇也不再理会她,一个飞身过来,将桑梓缠得严严实实,“你干嘛?放开我!”桑梓一脸愤愤的喝着,“小畜生,你要敢吃了我,姑奶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就在桑梓被大白蛇缠的结实,无法呼吸的那一刻,突然之间萌生出对这个世界的一丝留恋,无欢既然能够出现,那说明他一定也在这个世上,只是他不愿意出来见自己而已,所以,自己不能就这样白白葬送在这个大蛇口中。
大白蛇也不再与她理论,稍一用力便把桑梓从水中甩了出去,桑梓被那白蛇扔出池边,翻了几个跟头,浑身沾了泥污,摔得呲牙咧嘴,强支持爬起,愤愤的咬住牙齿喊着,“混蛋!”紧接着便人事不省。
“殿下,您没事吧!”两个隐身护卫现身,一脸的担忧之色,抱拳躬身向月牙池,却见一抹白色晕论乍现,水雾弥漫之间,一个美如仙人、不惹凡尘的绝美男子,一身白色长袍,稳稳的站在水面之上,表情冷冷的看着倒在池边晕死过去的胖女人,衣衫林乱,湿漉的长发遮住大半张白皙的脸颊,冷峻的眉梢轻佻,带了丝丝的复杂之色。
经此一晚,自己更加不解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缓步走去池边,褪下披在身上的白色披风,裹住桑梓湿漉漉的全身,伸手想将她抱起,第一反应却是没有抱动,冷无欢心头不觉有些啼笑皆非,忍不住动了些内力,这一次很轻巧的便将她抱在了怀里,“咳咳咳······”
“殿下!”其中一个隐身护卫不无担心的低声喊着。
“无妨!”冷无欢因为动用了内力,所以又触动了心脉,禁不住又会咳嗽起来,冷声喝着,“褪下!”昏睡着的桑梓迷迷糊糊听到某人咳嗽声,睡梦中以为是无欢病了,心里好不着急,可无奈却是全身动弹不得,只见她微微皱了下眉头,又恢复刚才的沉睡之中。
“是!”顷刻间,两个隐身护卫消失不见。
清晨,残叶攀枝凌乱的小院,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丝丝清冷的微风袭过,桑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唔得从床榻上挣扎坐起,全身传来阵阵莫名的酸痛。
忍不住揉了揉惺睡着的迷糊双眼,环顾四周,原以为一场梦境醒来,一切可以回归到原点,无欢没有死,自己没有穿越,爸爸依然杳无音讯,妈妈还是那个喋喋不休、满心仇恨、一心只想让自己去为爸爸报仇的妈妈,可是······
眼前的一切再一次告诉桑梓,那不过是停留在自己脑海里的一个想象而已!
。。
、白衣男子
脱皮的墙角,残破的帐幔,扑了厚厚一层灰尘看不出是灰还是暗红色的破落家具,四面透风的窗纸,还有身下一床陈破的被褥······
“嘎吱——”破门被打开,一个装扮简单,衣着上挂着几道尘灰的年轻女孩,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不明汤药,快步走了进来。悫鹉琻浪
桑梓再次揉了揉有些恍惚的双眼,忍不住带了些许的惊讶,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带自己去太医院的海棠,她不是冷无欢的贴身侍女吗,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看她一身简朴装扮,似乎也是被冷无欢看着不顺眼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的,可是看上去如此谨小慎微的海棠,又会犯下什么样的错处,让冷无欢将她丢在此处的呢?
“娘娘,您可算醒来了?这几日······吓死奴婢了!”海棠端着手里的药汤站定,带了满满的担忧和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