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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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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还在筹谋午后偷偷去毓庆宫的计划时,苏合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不过却是平地惊雷。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在早朝,给格尔芬、阿尔吉善两位大人处死罪,其余几位大人都被拘禁、流放了!”
格尔芬的名字一入耳,就如闷雷炸响,我惊愕转头,“你说什么?我阿玛和叔父被处死了?我阿玛他……”
“皇上下了死罪,说是五日后行刑,索大人只怕凶多吉少,式玉你快想办法逃吧,你快去求苏麻姑姑,现在走还来得及!”苏合扶住我的肩膀焦急道。
“逃?往哪里逃?我阿玛被处死罪,我玛法生死未卜,我如何逃得开,我有何颜面独活……”我的气力被抽去大半,央靠在苏合身上,幽幽望了一眼天,不知是恐惧多还是绝望多。
“不能也要试一试,你如今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他……”苏合的眼神瞄到我的小腹,我的心霎时就软了下来,我不能输,即使就不出玛法和阿玛他们,我也得保住他们的命!
“对,你说得对,我要想办法,我得想办法……”我喃喃自语,抓住苏合拼命往毓庆宫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赫舍里族快完蛋了,作者君怎么会松一口气呢,酱紫是不对滴
那啥,各位端午节快乐哦。作者君还木有吃粽子,谁来分咱一口,么么大~

、入天牢

毓庆宫的门人在守卫处看门,我们被拦在门外,一筹莫展之时,苏合走过去拉着守卫走到一边,跟他耳语一阵,守卫神情突变,恭谨放我们进宫。
“我们不打招呼就进来,被旁人看到不好,我在这里望风,你赶紧去找太子爷。”
我点头,问过路上一个婢女胤礽的所在,转身往书房跑。眼见着就到了书房的院落,却不料在门口撞上了太子妃。
“奴婢给太子妃请安。”我匆匆行礼,眼也不眨一下绕开她跑向书房。太子妃的侍女如意一把拦住我,张臂拦在我身前,喝止我的步伐。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我恼怒看向她。
她神情寡淡,缓缓旋身,问:“你是来找太子求情?”
我垂首不答。
她当我是默认,淡淡道:“太子目前不能出毓庆宫,我劝你别白费心思,坑害太子爷。”
“敢问太子妃,奴婢的玛法是太子的叔父,奴婢只求见太子一面,太子妃何故拦我?”我定定迎上她的视线。
她被我略冲的语气惊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怒反笑:“说到立场我比你更清楚,如今是多事之秋,你这么做非但救不了索相,还得把爷拉下水。”她顿了一顿,神情严肃道:“不瞒你说,爷这些日子奔走相告、暗中托人,可碰了不少软钉子,你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撂太子爷的脸面?上头的那位在盯着,他若是想遮天,谁敢让天露出一个角?你回吧,此事毓庆宫无能为力,若真要求,便求上头那位。”
我冷笑道:“我是什么身份自己明白,若要能求何必来拖累太子?既然太子妃执意不让我进,那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只在屋外等着,还请太子妃不要阻扰。”
“你……罢了,你再枯等也无济于事,我不拦你,见好就收。”说完,她甩了帕子,由如意扶好,踩着花盆底蹬蹬离开。
等到太子妃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我便走上前,没成想平日里幽静无人的书房周围竟然多出几个侍卫把守,见我要进去直接就拦住去路。
“请侍卫大哥待我通报一声,我要见太子。”
“没有吩咐,谁都不能靠近书房半步。”
“劳烦大哥通报,见与不见是太子的事情,你做不得主吧。”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少在这儿废话,赶紧退开!”两个守门侍卫毫不通情,跟个门神一样笔挺挺立在两边,目不斜视,神情冷肃。
我见说服的希望不大,暂时只好等等,马上就到晚膳时分,里头的人总会出来。
天黑得极快,乌压压的云朵垂在边际,好像再往下一点儿就要沉到地面。看样子是要下场暴雨,我心焦起来,身边没有带雨具,不知道苏合还在不在原处。
雨说下就下,几声雷鸣,夏雨便倾盆落到身上,霎时打湿大半片身子,可再大的雨都熄灭不了我心头的急火。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强行冲过去,不期意外被高大健壮的侍卫轻松挡在门外,我顾不得许多,扯开嗓子喊人,守卫一时没辙,强行拖拽着我到远处。
就在双方撕扯的同时,我见到院门走出来一个人,恰是何玉柱,便高声呼叫他。他似乎十分惊诧,也来不及多想,跑到院外。
“何公公,我得见太子,来不及了,快点通报太子!”
何玉柱的神色有些怪异,似乎颇有为难之意,我又催促一遍,他犹犹豫豫答不上话。雨越下越大,响声都快盖过二人说话的声音,正在我急不可耐想拉着何玉柱往里跑时,手臂被人牢牢拽住。
“你怎么还没走?”太子妃美目凌厉,似乎没料到这般场景。
我甩开她的手臂,直直站在原处,对何玉柱道:“我有急事要禀告太子,若耽搁误事你担待得起?”
何玉柱思索了一下,脚步细碎往里挪,被太子妃厉声打断:“站住,这儿是毓庆宫,容得你差使下人?何玉柱,你是想害死爷不成!”
我嗤笑:“我一向敬重太子妃胸襟大度、贤良淑德,可如今赫舍里家有难,兔死狗烹、唇亡齿寒,太子妃这样做未免太不知恩义了吧!”
“你晓得什么?该说的道理我早已同你说过,赫舍里是赫舍里,毓庆宫是毓庆宫,你如今求错了人,还想给爷招惹麻烦?今日你再如何伶牙俐齿,我都绝不让你踏入书房半步!”
我未曾料到一向温柔得体的太子妃态度居然骤变,望了望天色,我咬牙只好硬闯进去。太子妃似乎早已料到我的举动,抢在前头拉住我,一边对何玉柱道:“去守着书房,别惊扰了太子爷!”
何玉柱三步一回头,狠狠心跑回去,我对她怒目而视,使劲掰开她的手,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借着冲力两人均摔倒在地上。
我摔得猝不及防,尾椎骨一阵钝痛,咬牙撑起一半又摔在地上,太子妃倒是被如意提前垫背,扶着站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忽然院门口传来一道惊怒交加的声音。
我和太子妃齐齐望去,正是我苦等已久的胤礽,当下喜极,顾不得疼痛,趔趄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又险些倒下。
“小心,有没有摔疼?”声音的主人焦切询问,我摇摇头,被他扶抱在怀里,顿时安心许多。
“爷,您……您怎么出来了……”太子妃小声问道,眼神闪烁。
“再不出来你是准备怎么发作她?”胤礽的语气不大好。
太子妃急切表意: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劝解她回苏麻姑姑那里,别扰了也清休而已……”
“不必解释,这里也由不得你做主,”他顿了一下,视线转到我身上,温言道:“叔公的事我没有放弃,如若你担心,我现在就去求皇阿玛。”
他一语道破我的心思,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一半,欣喜点头。太子妃却惊呼道:“爷去不得!爷去不得呀!”
“事已至此,淋湿一半和湿个通透有何区别?叔公的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理。”说完,胤礽打横抱起我,面容坚毅,走进雨幕。
太子妃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央求:“爷忘了皇阿玛说过什么话了么?爷再惹得皇阿玛不快,就不是今日小惩这么简单了!爷不能不顾惜自己,更不能不顾毓庆宫上下啊……”
“放开!”
“妾身不放,妾身斗胆一回,不能让爷出这正门!”太子妃语气果决,手上的力道加重。
“如意,扶你主子下去休息,不等我回来,不能出寓明苑半步!”胤礽面容转冷,撂出狠话,见
如意还在犹豫,厉声道:“你看看清楚,谁是这里的主子,再慢半步,你永远别想踏出院门!”
如意吓得一个哆嗦,赶忙扶起太子妃,顾不上尊卑贵贱,连拉带扯拖着太子妃走开。胤礽不再迟疑,抱着我大步往乾清宫的方向去了。
大雨中的两端越来越远,我还依稀听得到太子妃低低的哭泣和怨斥,对象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我。
阿嚏
我打了一个喷嚏,身上湿了通透,冰凉的雨水黏在皮肤上,寒意渗透到骨子里。他听到我的动静,低头柔声说:“等到偏殿,让人带你下去换衣裳,别冻着了。”
我摇摇头,窝在他的臂弯里,寻得数日担惊受怕后的一丝安然,他的手臂温暖有力,让我暂时忘却身处何种险境。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进去,让皇阿玛看到。”到了乾清宫偏殿,他把我放下,微微俯下身子,抬手捋起我的一绺湿发,轻柔地别在耳后。
我点头,顺手握住他搁在耳畔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诚挚道:“不要顶撞皇上,只求你勉力一试,也要顾及自身安危。”
“等我。”
趁我不留意,他侧首一吻,唇瓣轻轻划过脸颊,热度来不及贴合就被冰凉的雨水冲淡。那抹飘逸的杏黄衣角,消失在朱漆门廊的转角,带着寄托和期盼,走向不知名的殿堂。
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如末日的犯人接受最后的审判。我拳掌交叠在屋里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躁随着时间的流逝烧得愈来愈旺,一边是知道历史索额图的确因为筹谋太子上位而被论罪处死;一边是曾经发生过偏差,这些年出现过不少和历史记载不相吻合的事件,我一直抱着侥幸的态度想,历史或许不是后世所想的那般。死路和生机,就在康熙的一念之间,我在赌康熙对先后的感情对太子的重视,只要能保住亲人的性命,我也别无他求。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从殿外闯进一批侍卫,二话不说把我抓住,我使劲挣扎丝毫无用,蓦然听到熟悉的太监声。
“姑娘别白费力气,敢明目张胆蹿腾太子爷到乾清宫的人,老奴真是第一次见到。”梁九功走出来,多年没见,他已经是个双鬓斑白的老人模样。
乍见故人我不禁忘记反抗,这一连串的突变让我手足无措,于是问道:“何故抓我?”
“姑娘的胆子还是和小时候一般大,犯了滔天大错仍不知悔改。皇上有令,既然她这么想见索额图,那便把她押去宗人府,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显示不了??

、毒酒

乍见故人我不禁忘记反抗,这一连串的突变让我手足无措,于是问道:“何故抓我?”
“姑娘的胆子还是和小时候一般大,犯了滔天大错仍不知悔改。皇上有令,既然她这么想见索额图,那便把她押去宗人府,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进去!”我被领头侍卫重重推到宗人府大牢,昏暗的牢房里传来一股酸臭的气味。我掩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干呕起来。
“玉儿,你怎么……你怎么进来了?”角落里传来沧桑老者的声音,我艰难抬头,看到玛法瘸着步子走过来。
“玛法…玛法您怎样…他们对您用刑了?”我扶住他,两眼含泪到草堆上坐下,吸着鼻子上下打量他。
玛法瘦了许多,眼眶乌青头发霜白,不知又苍老了多少倍。
他摇头说:“皇上只让人严加看管我,没有用刑,这里潮气重,腿疾又犯罢了。好孩子,玛法让你乖乖呆在苏麻喇姑那里,你怎么被人抓到这里来了?太子他知不知道?”
我垂下脑袋,懊丧道:“是我一时冲动,求太子到乾清宫求情,然后就被皇上抓到了这里。如今也好,与其让我一个人在宫里苟且偷生,不如和玛法、阿玛你们同生共死,孙女不孝,这些年不曾陪伴您老人家身侧,今日赫舍里一族落难我得和你们在一起才放心。只是……孙女无能,连累了太子……”
索额图重重叹气,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好,有骨气,不愧是我索额图的孙女!”
“玛法,我听说咱们家已经被查封府邸,阿玛和叔伯都被论处死罪,皇上怎会如此无情不念往日恩义……”
“慎言!孩子这话可乱说不得,是罪加一等的死罪,玛法自知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玛法今日这般罪有应得,可你不同,你还年轻不能白白受我们拖累。”玛法打断我,声音冷下去继续道:“怪只怪我一时大意,让明珠和高士奇钻了空子,我受累没什么,就怕让皇上太子之间生了嫌隙,让明珠他们捞尽好处。”
我想到自己突然就被抓来,也不知道胤礽那边情况如何,不过想想都能猜到,康熙必然对他的求情勃然大怒,现在情况一定不乐观。
“玛法,无论如何,咱们家对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是一代明君,会给咱们留条生路的。”我现下只好这么安慰玛法,事实上也是在催眠自己。
玛法满是皱纹的脸展开笑容,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
以前舒舒服服过日子不知道,现在进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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