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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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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口热茶,慢条斯理道:“今个突然叫你过来,原是我唐突,这么几年没见,你在苏麻姑姑那里还好?”
“奴婢很好,谢太子妃关心。”
“前阵子内务府的名册已经传上来,过完年你就能出宫,所以我找你来只是叙叙旧,你也别太拘谨了。”太子妃说。
我应了一声是,暗忖她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叙旧”。
“如今说来你在宫里多耽搁了几年,实在应该怨道我头上,若不是当年我小产,你或许也不会等到今日才得以出宫。”她望着我,语气平缓。
我忙道:“太子妃折煞我了,那年的事情于公于私都是我的疏忽,这也是我罪有应得,太子妃勿要介怀才好。”
“我当然不会介怀,”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轻哼一声:“我嫁给太子爷的那一日就知道,毓庆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本来我以为做个贤良淑德的大度正妻,应当是可以把后院打理得和和气气。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小产背后是谁做的手脚么!”
她的表情紧绷起来,我不自觉道:“太子妃是说侧福晋?”
“她们几个暗地里给我使过多少绊子,你不在毓庆宫这几年当然不知道,当年我小产惊痛交加,一时无心力调查内情,等到你替人背了黑锅后我才约莫猜到,是谁见不得我的孩子出生……”她说得咬牙切齿,我听出三四分门道,心想此事已经过去这么久,翻出来也没意思,遂不接话。
“那孩子去后,直到今日我都没有再怀上,焉知不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一罚我保护孩子不力遭人毒手,二罚我是非不分错怪好人。”她突然伤怀起来,神色凄凄,转而望着我,似有歉意。
“太子妃心地仁善,佛祖保佑,该有的东西总归会到。”我想了想还是安慰一句。喝口茶对坐,看她的意思好像还有什么没说完。
她见我对此兴趣缺缺,便不再多言,转移话题说起其他杂事,我谨慎应答,进退有矩。
“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先告辞,就不打扰太子妃休养。”见她用帕子捂口咳嗽,我便起身请求退下,她脸色一怔,欲说还休,复转笑说:“外头风雪大,我让如意送一送你。”
我没推拒,退到门外,如意却慌慌张张跑过来说:“禀太子妃,奴婢有急事相告!”我见她神色紧张,侧开半个身子让她进去,见她跑到太子妃身旁附耳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后两人便神色焦急走过来。
我把披风带子系好,就见二人来到门口,太子妃朝我略一颔首,我躬身行了一礼,她们便脚步匆匆消失在风雪中。
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一向淡定若斯的太子妃慌乱,我心想。抬头望了望漫天大雪,提起灯笼往回走。
毓庆宫的内部宫殿虽不大,但数目和构造都很繁复,素有“小迷宫”之称。如若不是熟悉路径的人,大晚上跑来极有可能迷路,我几年没来这里,脑子里的地形图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原本以为有如意送一下就没事,刚刚太子妃带着如意匆匆走了我只好自己摸索着走。由于是年三十晚上,宫里主子们都在享受宴会,下人们便得恩典凑在一起热闹热闹,是以毓庆宫的各个偏厢角落都能看到灯火辉映、酒馔之乐。
弯弯绕绕,我走到一个偏僻小路上去了,借着不远处微光打量,似乎是书房的位置。记忆中从书房前的小路径直走,也能到门口。
啪嗒
转角处,我和一个人撞了个正着,听到一声清脆的落地声。
“怎么走路的?也不张开眼看看清楚!”
我揉揉被撞疼的肩膀,听到两三步远一个脆生生的丫头声。
“对不住,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疼死我了……呀,糟了,我的茶盅呢?”她原本在埋怨,后来似乎发现什么不对劲。
我打着灯笼蹲下身子,果不其然地上翻倒了片汤水,瓷器碎片砸碎一地。
“你……你竟然把我的茶盅打翻了……我可怎么跟主子交代!完了完了,都是坏事,走路不长眼!这下子主子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可怎么办哪!”那个丫头急吼吼叫道,蹲下身子捡起碎片,语气急促惶恐。
我心道自己不小心惹事了,抱歉说:“这里黑灯瞎火的确容易出事,方才你我走得都急,这也有我的不对,你说说你主子是谁,我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你问我主子做什么,你又不认得她,眼下茶盅翻了你叫我怎么交差?得了得了,你要是真想帮忙就去书房替我看看情况,我再去重端一盅。”
“书房?”我皱眉犹豫。
“不过是叫你去看看,若是主子催促茶盅,你得替我圆着,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办砸的!”她的语气咄咄逼人,叫我不容反驳。
“那好吧。”我不想年三十生事端,便答应替她看看,等她重新端一碗就走。
那丫头满意地哼了一声,脚步飞快朝来路去了。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忐忑不安地往书房走。书房里的灯火微弱,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头,我敲了几下门,听到一声模糊的“进来”便走进去。
布置照旧,还是以前那样,简单古朴的陈设。外间是书案书柜,珠帘门两旁是两只景德镇大花瓶,还有南北两面墙上的名家字帖。里间传来人半梦半醒的呼吸声,我的嗓子眼稍提了一提,知道那是胤礽。我小步走过去,内室的灯烛在窗户纸上跳动,周遭安静得骇人。屋里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气,说不清道不明,直闻得人心里跟猫爪子在挠。在内室帘外,香气骤然浓烈起来,混合着酒气朝人袭来,我被熏得头脑昏沉,赶忙转身朝外间走。还未到门口,就感觉一股热气冲上头顶,四肢百骸蹿腾着热流,头脑发懵,两脚一软,什么都不知道了……
口渴,焦灼,烦闷,乏力。身体的各个部件都在以比平日慢上三倍的速度运转,我迟缓地睁开眼,一只快燃尽的烛火直直照在脸上,我伸出手挡住光线,使劲摇了摇头。
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我下意识地撑起手臂想要找水喝。却在身子坐起一半时僵住
好冷。我双臂抱紧,惊恐地发觉触手一片滑腻的皮肤,指尖沾着薄薄的香汗。不对,不对,我这是在哪里?我是在做梦?
我慌乱地四处胡乱摸索,被子是上好的锦缎绣面,床很宽很大,在外侧还有一只玉枕,枕头上…有人。
剑眉飞鬓,英挺鼻梁,温软的双唇,湿热的气息喷在手心。我惊慌地缩回手,大气不敢出一声。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双臂环抱膝盖,以一种鸵鸟的姿态把脑袋埋在手臂中,我想要冷静冷静。
屋内最后一只火烛快要燃到底部,火芯子发出噼啪的细碎声响,我呆滞的目光挪到火苗上,混沌的头脑逐渐清明起来。
想起来了,我通通都想起来了。昨晚我误撞了一个丫头,出于歉意替她来书房探看,没待多久就准备出去,可在门口突然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就是这幅模样。
开什么玩笑。我冷笑,抓起散落一地的衣裳,忍住全身的酸痛,一件一件穿好,轻手轻脚下床,想要离开这个诡异的梦境。
“式玉…别走…”我穿好一只鞋,却听到床上那人的低语。
背脊一阵寒凉,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别走……”又是一声模糊不清的低语,随后听得身后之人翻了个身,我吁口气,知是他的梦呓。趁着床上那人未醒,我赶忙穿上另外一只鞋,脚步踉跄朝门外飞奔而去。
满屋的香气、酒气还有若有若无的麝香气均在开门的一刹那消散得一干二净。迎面而来的是夹着雪粒子的寒风,银色的世界在黎明的微光里一一铺展。
寒冷如一盆冷水,把我从头到脚淋了个遍,我嘴唇刷白,牙齿打着寒颤,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脚步像灌注了铅一般挪动不得半寸,连脖颈都僵硬住了。
“这不是梦。”我喃喃自语,手脚不听使唤,放开步子朝雪里飞奔出去,不敢朝身后回望一眼。
“你回来…式玉,你怎么了!”我猛地推开门,跌跌撞撞走到榻前,在桌旁守夜的苏合被我惊醒,忙来扶我。
“我……我……”我的牙齿还在打颤,两脚在雪地里冻得发疼。
“先喝热茶,来。”她给我倒了杯热水,我捂在手里没有喝,手心回暖,屋里烧得正热的炭火让冰冷的身子也找回一丝暖意。
我的鼻尖一酸,脸上一阵凉意,伸手去抹,才发觉是一片泪水。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太子妃为难你了?”苏合见状关切问道。
“没…没事,我冷,外面太冷了。苏合,你能给我准备热水么,我想洗个澡。”我强打着精神,脸上笑得比哭还要难看。苏合见我状态不对,一时不敢多问,嘱咐我好好呆着便准备热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时期大家都懂得,女主和男主终于在一起了呗,虽然被人坑了,但是也有实质的进步不是
作者君贼笑中嘿嘿
昨天JJ抽了一下,今天双更

、孕事

水很暖和,大大的木桶里还有苏合精心准备的花瓣,我捞起一把甩到地上,嘲讽笑出声。掬起一捧水朝身上浇过去,冰凉的肌骨暂时得到舒缓,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脖颈处一片红痕。稍稍挪动身子,下身一阵痛楚,如撕裂般钻心蚀骨,我紧咬下唇强忍酸痛,双手撑在木桶边缘,费力支起身子。
昨夜发生的一切在这氤氲的雾气中一一回放,没有细节却大差不差,有痛楚迷乱有销魂蚀骨。弦调凤曲,锦织鸳纹,云鬓绣帔,玉簟尤展。恣情而乍疾徐,慢眼而横波入鬓。珠钗委地,半月临肩。
……
我一个猛子钻到水里,这不想还好一想成了一团浆糊,越搅越乱。心里出现两个声音,一个说郎情妾意本就天经地义,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另一个反驳说,好不容易可以脱离皇宫,如若此时轻易动摇,以后能不能出去就很难说了。
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
你在躲,躲得过事实吗?
我…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
这是个阴谋。
“式玉你在里面吗?水凉了我给你加上一点。”我的思绪被苏合的敲门声打断。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我扬声说,起身拿干毛巾擦拭水珠,飞快穿好衣服,系上衣袋打开门。
“这么久没见你出来,我以为你被热气熏晕了。”苏合嗔怪。
我浅浅一笑,她的视线移到我的脖子处,我心中一紧,赶忙抬手拢拢领口。
“怎么了?”我对上她的视线。
她怔愣了一下,遂回神说:“这里都被头发打湿了,我给你擦一擦。”说完拿起毛巾欲要往耳根下擦拭。
我忙婉谢,拦住她的手道:“我自己来,你忙去吧。”
她手微微顿下,扯起嘴角笑应了,便离开。我攥紧手里的毛巾,背脊发了一阵冷汗,险些就叫她发觉了。
不是我避讳她,而是马上就要出宫,我万万出不得差错。今晨偷偷逃走,是不想让胤礽察觉,即使一夜罗帷共度,我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原先的惊慌失措半喜半怒在回来后都消散开去,余下的是不解疑惑。
为什么我会晕倒在胤礽的书房,正好胤礽也在那里,还有屋里飘着诡异的香气,是不是促使我晕倒的原因?
为什么年三十胤礽会提早回来,似乎当时和我一样理智并不清楚,迷迷糊糊地就发生事情?
为什么正好我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丫头,打翻她的茶盅她不依不饶要我去书房,还有那个丫头没有打灯笼,我并没有看清?
三个疑问,绕成一团乱麻,我越想来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就那么巧,摆明了有人设计!如果是故意为之,那昨晚的香气一定是什么药。到底是谁在背后设计的这一切,是要害我还是要害胤礽?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除了袅袅香气昏暗的烛火和奇怪的丫头,我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一时又是懊丧又是后怕,总觉得有一个巨大的网在等着我们,放网的主人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等待一场好戏。
在忧惧不知名的事情即将发生前,我愈发小心不再跨出佛堂和慈宁宫的范围半步,只要再等等,一到出宫就万事大吉了。
天不遂人愿,就当我慢慢忘却那夜的混乱时,一件事情彻底打破了难得找回的平静。
这日连翘苏合还有我三人都没有当值,苏合想着我快出宫,下一回三人都不当值的机会还远着,便拉了连翘一起小聚。晚膳是苏合准备的,荤素搭配,还准备了一瓶果子酒。苏合厨艺好,借了慈宁宫的小厨房烧几道家常菜,其中一道酸菜鱼最勾人胃口。
我从小就喜欢吃鱼,对酸辣爽口的咸菜更是来者不拒,这两样搭配起来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真香啊,苏合你女红好厨艺也好,日后谁娶了你就有口福了!”连翘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嚼巴几下,一脸享受。
“我也来点。”我拿着筷子小碗,拨了一块,闻着味道的确好,咬了一口,配着米饭很开胃。吃完一块我又夹了一块,这时还没等放到嘴里,突然觉得味道变得怪异,喉头一噎,胃里翻腾起来。
我赶忙转身跑到花坛处,扶着树止不住干呕起来,苏合连忙端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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