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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宋朝完美生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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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我做的饭食了。还不快些走!”
舒泓任沐清拉拽,仍站定不动,“自见了那术士你就神游太虚去了!莫瞒我,还不老实交代。”
“这大庭广众的,你我拉拉扯扯,会被人误会断袖。为了舒神医的名声计,咱们先回去再说……”沐清故意左右偷瞄了两眼,作出害怕别人听见的样子。
“怎么这时知道怕了?刚才在寺里,你牵我手的时候怎不知?”说起沐清牵自己的手,舒泓脸色微赧,心头泛着点点甜蜜,连责怪的声音都异常柔缓,“你不愿与我说,我不问便是。只是,清儿,你莫为后事担忧,你信我就是!谁也阻不了你我,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
低沉的声音化作最铿锵激越的乐音重重敲在沐清的心房。她与舒泓这段如溪流绵长的感情,没有缠绵徘侧荡气回肠的爱情片段,有的温情脉脉,但即使再朴实的情谊也有迸射灿烂火花的时刻。
信他!对,信他!
沐清感动,暗暗在心里默念着,专注地看着宣誓的男人,夕阳余晖下,他的周身笼着光晕,红如火,热烈激情,一如他的誓言。
沐清眼中泛起湿意,重重地点点头。
“现下不与你计较,回去再与你算账!”舒泓拍拍沐清的额头,提步先走了,“快些跟上!一会饭若不好,仔细挨罚!”
“你盗版啊!竟然把我说的话又送还给我!”
沐清望着那个让自已觉得异常心安的背影,揉了揉涌出的泪水,跑着追了上去……

第二十章 烛光晚餐
回到马前街,沐清进门就吩咐明阳收拾了间厢房,安排舒泓住下。自己去厨房忙活了半晌,置办了桌丰盛的饭菜搁在后院小亭,准备妥当,才派人请舒泓过来。
舒泓来时,沐清换了女装在亭内等候。
亭梁上挂满了红灯笼,四面垂着帐幔,灯影憧憧,似有一抹红影若隐若现,伴着轻纱舞动,静立于亭内,曼妙飘逸。
舒泓定在原地,深深凝望着帐幔内的人儿,眼中浮现出惊艳之色。
“不进来么?”
“从未见过如此美景,看痴了……”
亭内传来两声低低的娇笑,随即却厉声道,“看痴了?既然吃了,那早些回去歇着吧。这一桌我独自享用甚好。”
“不不,娘子好意,怎好拒绝?我已饿得紧了!”舒泓舔着脸,笑着撩开轻纱进子凉亭,才发现沐清穿得并非红衣,所见红影其实是因四周红灯笼所射红光之故。
沐清穿着一袭湖蓝湖丝长裙和同色绸纱外裳,素白抹胸,腰中系着嫩黄束腰,襟边与下裙摆处都绣着白色玉兰,更衬出她的气质灵秀出尘。沐清没有梳传统的发髻,左右挑了两股,扭成交叠双环,中间用了她自己订做的银嵌彩宝发夹固定,清丽可爱中透着俏皮。
柔光打在沐清脸上,像涂上一层淡彩珠光,眸子如子夜星辰光辉四射,笑盈盈地看着舒泓,让他一阵心颤。
舒泓痴痴望着她,发出了一句感叹:“清儿,你真美!”
沐清小嘴一抿,唇角微微上扬,“我知道你这是变着法儿地说我丑了!”
“不,不是,我家娘子何时都美!”舒泓急急解释,临了还不忘低声咕哝一句,“就是爱耍点小性。”
沐清嗔了舒泓一眼,缓缓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坐吧,既已饿了便用膳吧?”
“嗯,遵命!”舒泓坐在沐清对面,抬眼望着她,神情异常专注。
沐清对上他一脸痴迷神情的模样,蓦地红了脸,埋头端起饭碗。
舒泓喜欢看沐清害羞时故作镇定的可爱模样,心里越发得意小丫头被自己看得脸都红了,于是笑得更大声了。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吾只是笑而已,何来言语。”
“现不是说了么,还不吃饭!你若不吃,我可走了!哪有这般盯着人吃饭的!”沐清微恼,闷闷地说了声,又继续埋头吃饭,顺便还给舒泓的碗里夹菜。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舒泓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抬头看看她,轻轻地低吟着。
声音低回婉转,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迸射的尖花都带着无限的爱恋。沐清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只觉得脸跟火烧了似的,头差点就埋到了碗里。
舒泓在对面轻笑:“莫再低了,再低,你满脸都要吃饭了。
“你还笑!都怪你说些轻薄之言,不然我哪里会如此!”沐清放下碗筷,狠狠地瞪了舒泓一眼,别过头去,自言自语道,“看这情形,日后还是穿男装好!”
舒泓慢条斯理地执起筷子,“对别的男人自然穿男装,对我就穿这样便好!”
“霸道的男人!”沐清嘟囔了一句,“什么出尘谪仙无欲无求,都是假像。”
“谪仙?原来清儿眼中的我之形象是如此。承蒙清儿一番孱爱。不过即使是仙人,一旦动情,便也会有欲有求。正如清儿恼我与别家娘子见面,我亦不喜有人因渴蓦你而##你。以前我不懂那些痴男怨女的情爱之事,如今自己身处其中,便也懂了。”
纵使再无欲无求的男人只要是身在世间,便对某些东西有着执着而强烈的占有欲,未必从开始就有,但是可能日久天长,衍生而出。
舒泓亦是如此。
沐清心道,想来是因白钰的事,推己度人,舒泓不喜自己与白钰亲近,是因为白钰对自己有情,换做自己也会霸道地想要舒泓不与别的女人交往甚密,只爱自己。
“呵呵,不与你争嘴。我日后注意便是。”沐清撇撇嘴,算做认可舒泓的话。
“多吃些,近来清减了。”舒泓夹了块鱼肉放在沐清碗里,“等我回来,可要吃得胖些。本来就是个干柴棍,抱着硌手,万不可再瘦成树枝了。”
刚才还正经八百,现在又换上副调笑的嘴脸,沐清被舒泓气得没话讲,自己是说不过他,闷着头吃饭,不再吭声。
这初夏暗夜里,沐清与舒泓共进了二人第一顿中式烛光晚餐,虽然没多言语,可从始至终二人的唇角都含着笑意。
两人用过晚膳,宫里有人来寻舒泓。
舒泓去后,沐清则让人摆上茶具,自斟自饮。舒泓回来后,沐清已喝过三巡。她重新换了茶叶,为舒泓泡茶。
铜壶坐在红泥小炉上,腹内咕嘟咕嘟发出声响,壶口白雾飘散出来,袅袅娜娜,幻化成薄纱。
“且饮!”
沐清递上白瓷小杯,随着素手皓腕轻舒,一股淡淡的茶香,飘进舒泓的鼻腔,说不出的清新淡雅。舒泓不知是杯中清汤飘香还是美人指间余香,只觉得那股悠远宁静的香气涤尽了满身烦躁,让你的心不自觉也平静了下来。
抬头看见沐清的脸因为热气微微泛红,水嫩地如同晨起沾湿露水的夏荷。舒半点点头,“同饮!”
再人静静坐在亭中,边饮茶边听着耳边蝉鸣虫叫,好不惬意。
“舒泓。”
沐清很正式地唤了一声,舒泓微感诧异,“嗯?何事?”
“太后寻你?”
“嗯,交待我往蜀地给她族中带些礼品,刚刚派人送来清单。”
不是沐清敏感,只是舒泓走时眼中的阴翳没逃过她眼睛。她总觉得太后对待舒泓的态度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事我不甚明白,既然太后派你替她回乡祭祖,你拒绝她的赐婚,她也不怪罪于你,这些足见她对你的信任和喜爱。我奇怪,为何她不尊重你的意思,非要为你另择亲事?”
舒泓没想到沐清有此一问,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亦不知。”
虽然舒泓说他不知,可他那表情分明就是有难言之隐。
沐清更加起疑,思及诸事,总觉所爱之人对自己有所隐瞒,愠怒道:“你说过要我信你,我信你便是。我不愿我们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我要的是比翼齐飞不离不弃。”
沐清缓和了语气,平静地说:“这些日子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都是从别处听来的。你从未与我细细讲过。我明知你有事隐瞒我,可我却不敢追问,怕加重你的负担。可有些事不让我知道未必就是对我好。我不想你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一切。我既认定你,你也认定我,
就该与你共同分享苦痛。”

第三卷  京华梦  第二十一章 灰暗的记忆
舒泓的瞳孔被灯光晕染成淡金色,瞬光在灯下忽明忽暗,##样静静地看着沐清,双眼里只有她小小的影子。
  他忽地笑了,“还是清儿聪慧。”
   沐清抑制住额角的冲动,真佩服他抽科打诨的本事。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瓣,终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已晚了,我先回去歇着吧!”
   “别急着走,你不想听了吗?”
“你不愿说,我听来何用?”沐清转过身子打算俩开。
舒泓起身,拉住沐清的衣袖,阻她离去,“好,算我错了。是我要说与你听!”
沐清的脸色好看了些,睨了舒泓一眼,就近坐在亭栏内侧的长登上。
舒泓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在沐清身边坐下,“还记得当年我被白钰带回唐心食铺的事么?”
沐清微微侧过头来,点头应道:“自然记得。你在雪地上晕倒了,白钰路过恰好救下你。我救醒你时,你开始还没认出我呢。”
“是啊,我的清儿长大了,没认出实属正常。”舒泓很自然将沐清的手放在自己手里。
沐清并未在意,任他握着,心里猜测当年是不是有什么事“这与你和我说的事情有何相干?”
“我是被人追杀,逃到杭州时,已是饥寒交迫。”
“啊?怎么会有人追杀你?可后来在杭州时,我并未见有人再来寻仇?”
“呵呵,我家娘子性子真急。我慢慢说,这事还是要从十几年前的旧事说起。我曾告诉过你,我是随母姓……”
舒泓的眼睛直视着亭外深邃的夜空,拾起那些记忆深处遗落的碎片,一点点地拼凑在一起。
“我娘是舒家养女,舒家本也是大户,可惜家道中落,为了抵债,娘嫁给了成都府李家大少爷做小。我娘生得极美,她是我见过生得最好看的女人。十年,娘在李家十年,生下我和妹妹。新人进门,她失宠了,郁郁不欢,生了病被送到了别院。我和一岁打的妹妹在大院里受尽白眼,挨打受冻,吃尽苦头,整日里吃得残羹剩饭,连佣人都不如。”
这大宅门里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不喜争斗的女人遇到负心薄幸的男人,也只落得个红颜未老思先断的下场。还有那些为了虚幻缥缈的宠爱抑或是权势,抖得头破血流的女人们。还有自己经历的那些不也是家族争斗的引起的。有时这没有硝烟的战场,才是最可怕。
沐清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慰说:“都过去了。过去了。”
“是过去了。可惜娘和妹妹已经不在了。那年我八岁,我带着妹妹偷偷去别院看娘,却看见我爹、二叔,还有和他生意上合作之人在娘的屋子里……”
舒泓停下来,沐清察觉不对,松开了手,却见舒泓眼底灰暗不明中隐隐夹杂着痛苦和恨意,似乎触动了他心底最深处难以言说的伤口。沐清有些后悔,“舒泓,不能说便不要说。我是想分担你的苦痛,不是想让你陷入痛苦之中。”
“清儿——”舒泓伸手轻柔地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脖颈上,温热的鼻息吹得沐清的脸上,直吹嘚她的心也跟着轻飘荡漾起来。
忽然颈上一湿,滚烫的水滴滑落,沐清慌了神,忙问:“你怎么了?我不要你说了,你不要再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舒泓,沐清咬牙暗骂自己为何要逼问他。
不过只是须臾间,脖子上的湿意顿消,舒泓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无妨。起初我不愿讲,是怕你听过,会厌弃于我。”
感觉到舒泓的身子轻颤,沐清紧紧地抱住他,“我怎么会厌弃于你?我要嫁的人###在乎的是你这个人和你我的以后,不是你的家世和过去。”
舒泓摇摇头,“既说了让你信任我,可我还是有事瞒了你。那日,我那所谓的爹将我娘当货品,送给生意上的伙伴玩乐。我在外面抱着妹妹,听着我娘的哭声,而我那良心狗肺的爹充耳不闻。撂下我娘陪客,自己与二叔走了。他们一走,我忍无可忍到后院找了把小刀戴在身上,冲了进去,一刀戳在那客人的后背上……”
“那人死了吗?”沐清没想到小小年纪的舒泓竟然为了就母亲而去杀人,她痛惜他,更恨那个禽兽不如没人性的父亲,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女人。
“死了!清儿,我就认无数,可我八岁便杀了一人。虽说那人该杀,但对于还是孩子的我来说,已经惊得说不出来。我神志不清了很久,知道娘带着我和妹妹逃到东京,我的状况才好转了许多。”
“官府没有抓到你们真是万幸!”
“呵呵,李家在蜀中势大,要摆平这件事也并非难事。只不过,躲过了追捕,妹妹和娘还是因为连日奔波,饥寒交迫,无良医诊病,都离我而去。娘临死还忘不了那人,逼着我跪在她窗前发誓不与我爹为难。你不知那时我嘴上发誓,可心里更恨他不珍惜我娘。我虚应我娘,暗暗又发了一誓,不要那人死,要那人生不如死。后来,我流落街头,差点被人卖进小倌馆,幸好遇见了师父。”
说到师父,舒泓的脸上终于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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