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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玄-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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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苦笑,“小没良心的!”一边在她颊上印上一吻,却被她馨香的气息扰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唇骤然灼烫起来,手里也开始不规矩,待到琴璇发觉,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她上衣的盘纽。琴璇推着他,薄怒着,“你怎么回事?都说了我还没收拾好。”
胤禟却不管不顾,缠着她倒在床上,温存而急切地索取着,霎时迷乱了所有。琴璇也不由心里慌乱起来,只觉身上热得难受,微微喘息着却听胤禟口中喃喃,“怎么办呢,我好像——要不够你。”
第五十二章 鱼雁
胤禟:
我已经到盛京了。一切安好,勿挂。说实话,我现在后悔带了这么多人出来,行动太慢了。盛京只不过是第一站,这就走了近一个月。好在已经到了,掩人耳目的目的想已达到,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呵呵。
今天游赏了著名的“盛京八景”,我尤喜欢“辉山晴雪”。隔着十余里就能见到,山上雪压青松,好似白玉嵌翠,一座座雪白的顶峰映衬在蔚蓝色的天幕下,太迷人了!“浑河晚渡”也不错,鸟落空林、轻舟古渡,这样幽静的黄昏在京里真的是难以寻到。就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安谧的味道,还有——自由的气息。好珍贵呀,我都舍不得回去了!
茜儿最近乖了许多,夜里不常闹了。这些日子可把王嬷嬷累坏了,白天黑夜的不得休息。大家都还好,只是你怎么偏让方材跟着我呢?我还从没发现,这家伙这么烦人,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唠叨着“九爷叮嘱了……”“福晋您不能……”,弄得好像还在京里一样,规矩真是大!我如今真是避他唯恐不及呢!
我预备在盛京呆上三日,然后就南下。心里真是憧憬呀,北国风光,南方韵致,迫不及待地想要领会。有闲又有钱,太愉快了。呵呵,可惜了,这么畅意的生活,你却不能享用,是不是很羡慕?
你那边都还好吧?怎么会不好呢,倚红偎翠,软语娇香,羡煞天下男子啊!好好享受啊,可别辜负了那一院子的芳心。
琴璇
康熙四十五年四月于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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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我现在在泰山脚下。今天太累了,从天不亮就开始爬山,直到筋疲力尽才雇了轿子上去,可惜还是错过日出了。不过终于算是体会到了“小天下”的感觉,不虚此行。
想来朝里已是知道了吧,山东今年大旱,千亩良田都荒芜了。如今大小城郭,虽说不上是“饿殍遍地”可也已经令人触目惊心了。走在路上,随时可见饥饿的百姓,满面菜色,很是可怜。想想京里的达官贵人,足不出户,哪里知道百姓生活的艰难!我把身上的银两全散了,只可惜今日出门带得不多。别又说我这样做容易惹人注意,看着他们的惨状,真的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离开。我听说皇阿玛下旨免了山东的逋赋,又拨粮接济,可是这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真是难受,看着这么多人流离失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怎么现在就催我回去,这才多长日子?我还什么都没看过呢。再过些天吧,累了我就回去。
对了,茜儿断奶了!嬷嬷今日喂她吃了些细粥,瞧她“吧唧”的样子,真是太奇妙了!多希望你能看到! 
琴璇
康熙四十五年八月于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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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南京太好玩了!我已在这里盘桓了小一月,仍旧没有玩够。不愧是六朝古都啊。玄武湖、鸡鸣寺、燕子矶、夫子庙,还有那香飘十里的秦淮河,每一处都足以引发无数的怀古幽思。南京的小吃也很好吃,鸭血粉丝汤、糖莲藕、鸡汁汤包、盐水鸭,比京里的南京馆子味道正宗多了。怎么办,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你一日三封信地催也没用,别拿什么“大家都开始怀疑”的借口哄骗我,以你胤禟的狡猾,还能搪塞不过去?外面如斯美景,错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还有你信不要写得那么勤啊,我来不及回的!真搞不懂,你不是挺忙得么,怎么会有这么多闲工夫写信呢?
看在你似乎有点诚意的份上,附信赠上宝宝茜儿香吻一个。
琴璇
康熙四十五年十月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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禟:
“锦绣坊”是你的生意吧?你可真行,那可是苏州最大的绸缎坊啊,生意都做到这里来了!我今日去那儿,方材跟着我。没成想那锦绣坊的掌柜竟认出他,慌得我躲闪不迭。不过你这布庄的绣品可真不错,江南女子,果然不仅生得千娇百媚,还心灵手巧。咱们府里的陈氏就是苏州人吧?自然也是极好的,只可惜便宜了你。
茜儿正在刻苦努力地学习说话。已经会叫“额娘”了,聪明吧!
对了,我最近发现,侍卫里那个姓成的,似会对秋纹十分关心,秋纹这丫头好像也动了心!我眼瞅着那成侍卫长得不错,人品也过得去,秋纹若能跟了他,也算得一桩美事。春纤秋纹这两个丫头,打小儿跟我一起长大,对我死心塌地,眼下年纪也大了,真希望她们两人也能尽早找到好归宿。
你还好么?今年不回去过年了,在信里给你拜年喽!祝你安康、发财、快乐,当然还有多妻多妾,多子多福!苏州这里也热闹的很,我准备在这里过了年再去扬州还有无锡去转转。
天气冷,记得加衣服。 

康熙四十五年十二月于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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禟:
太令我惊讶了!你居然……要知道,我捧着你的信足足看了三个时辰,才弄明白你到底写的什么文字。你是何时学了英文?是不是只会用二十六个字母吧!所以不得已只能用英文字母来拼写满文。要知道,满大清上下怕是再找不到一个人读得懂这信了!你还真是——亏你也不脸红,还逼着我跟你一起用这所谓的“专用文字”!我也真是服了你了,用毛笔还能写得这么清楚!
生我的气半个月也没有信就罢了,这次洋洋洒洒写了这样一封难懂的信竟然就为了责备我!亏我还好不容易、头昏眼花地译出来,太失望了!又是催我回去,你能不能有点新鲜的?怎么从来就不说说京里的事给我听呢?
今天游西湖,没我想象地有意思,玩到一半就没兴致了。一准是让你催的,害得我玩不尽兴!不过大闸蟹还是很好吃的,可惜还没到季节。
你派人送来的生日礼物我都收到了,其实何必,反正我迟早还要带回去的。不过给茜儿的那件黄色小褂倒是很好看,也很合身。茜儿穿上乐得手舞足蹈的。 

康熙四十六年四月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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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我没给你回信,你就不给我写了?都三个月了!你怎么回事,在生气?
我现在在福建,这里山真多,路十分不好走。茜儿怕是因为受不了路上颠簸,今天吐了好几回,看得我也不舒服了。
总算到了福州,找了家馆子想尝尝这里的名菜佛跳墙,可总觉得有人在看我,莫名其妙得让我心里发慌。春纤也觉出来了,可又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结果一顿好好的大餐都没心情享用。出了饭馆,方才告诉我,他看到有个人的背影像极了四哥府上的管事,说得我一阵冷汗。我私自出游这事不会被发现吧?四哥府上的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心里慌慌的,接下来去哪儿呢?

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于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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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你总算来信了。为了报复你,我也决定三个月之后再回信,今天总算到三月之期了。
我上次说的,你不要担心。我想那个管事应该只是觉得好奇吧,他也许只认出了方材。我现在知道,福州知府是戴铎,也许他是来找他的也未可知。
我现在在大理,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这么美,美到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眼前都是蓝天、青山、绿水,还有漫天漫地的花。一切就好像画一般,——画哪里有这么美好!民风也十分淳朴,小伙子和姑娘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山里时时响着动听的情歌声……胤禟,有朝一日,如果你不再是皇子阿哥,我也不做这劳什子福晋,我们来这里隐居好不好?不过,人家这里的姑娘看重的可是男子的歌喉,你会唱么?这么久,都没听你唱过歌。
茜儿早就会跑了,调皮的很。今天一不小心跌倒了,压到一丛花。胤禟,您能想象,那画面有多可爱么?
胤禟,我发现——我好像开始想你了。

康熙四十七年二月于大理
第五十三章 忧伤
正午已过,京城六月的天气此时仍旧让人燥热。耳边喧哗,藏蓝色的轿帘挡不住阵阵暑气,扰得人心神烦乱。端坐在轿中的人闭着眼睛凝神思考,微微皱起的眉头却透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刚才在八哥那里用了午膳,倒是热闹了一场。一月前齐世武成了四川陕西总督,今日圣旨又颁下,王鸿绪出任了户部尚书,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八哥此时可谓是春风得意,一向淡然的脸上竟也掩藏不住得意之色。这也难怪,他现在上有皇阿玛的重用,下有百官的拥戴,数年的处心积虑终于见了成效。府里去年新纳的两房妾侍也争气,才一开春便有了一子一女,堵住了闲人的口,怎不令人如意!如果刚刚商议的事能够成功,那么此后——
唇角轻轻勾起,眉头却蹙地更紧了。自从索额图事发,那个人倒是收敛了许多,虽然这改变不了他的无能,但毕竟在皇阿玛那里仍旧占着上风。如今想要拿他的错处,竟不简单。这次的事,可谓是天赐良机。只是要拿捏得当,挑个合适的机会捅出去,也要煞费心思。
轿子慢慢放了下去,睁开眼,便有人掀了帘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躬着身子的贴身太监忙递上了冰好的帕子,一边打着扇子,“爷您回来了。”
胤禟走下轿,随便“恩”了声。大步前行,走到门槛处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何玉柱,福晋今日可有信来?”
打着扇子的小太监忙低了头,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爷的话,今日仍旧没有。”不出意料地看到主子脸色变得阴沉,连忙收了扇子,垂着首回道,“方总管传信说,福晋安康,一切都好。”
胤禟脸上更加沉郁。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她过的倒是不错!这都四个月了,不知道又在赌什么气,竟连封信都不来!早知如此,当时真不该放她出去!这野丫头,到底是玩疯了!
何玉柱偷眼觑到胤禟眼神阴戾,嘴唇紧抿,不由胆战心惊。咬了咬牙,仍旧硬着头皮说道,“爷,回书房吧!这毒日头底下的可别中了暑气。”
胤禟被他一扰,怒气上涌,开口冷斥,“好个奴才,爷去哪里用得上你吩咐!”待瞥到何玉柱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由更加烦乱,挥了挥手,“滚下去。”
一时气恼,左右思量不知往何处去。想起府里一众女子,心头竟一阵厌烦,一点兴趣都没有。罢了罢了,胤禟摇摇头,转过身仍旧向书房走去。
推开门,一丝凉意扑面而来,书房里早已放了两盆冰。心情稍微平复,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抬眼却瞥见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一沓厚厚的书信,和摆遍了桌子的她派人捎回来的各地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霎时没了好气。正欲开口唤人拿走,一股熟悉的幽香从身后沁入鼻中,微微失神,眼睛已被一双柔软覆住,思念了无数遍的娇声低低笑着,带着顽皮,“猜猜我是谁?”
胤禟唇角不由一勾,又迅速下沉。格开捂住眼睛的手,并不回头,却冷冷扬声唤道,“何玉柱!”声音竟带了浓浓怒意。
琴璇无措站着,见书房门开,何玉柱垂首进来,竟不敢抬头。却听胤禟怒道,“爷的书房什么时候准许别人乱进?养你们这些奴才做什么使!眼里有没有爷!”
何玉柱“扑通”跪倒在地,战栗着不停道“奴才该死”,一边心里后悔,早知道不该听了方材的话,说什么福晋受宠,有她在不会出事。这不还是出事了!
胤禟冷声,“下去领二十下板子,长长记性!”
琴璇忙上前拦道,“你别怪他,是我偏要进来的。我——”
胤禟凤眼微眯,盯着琴璇,却对何玉柱说道,“我当是谁这么无法无天,原来是福晋!领板子之前,先送福晋回房!顺便给福晋讲讲规矩,什么你我的可该不该说!”
“你!”琴璇气结,涨红了脸瞪着胤禟。瞥见何玉柱瑟缩着起身,不由气恼。咬了咬唇,唇角硬扯出微笑,蹲身标准地一福,“爷责骂的是。琴璇告退,这就回去学规矩。”
转身甫迈出两步,却被一只手硬扯过去,胤禟涨红了脸,咬着牙低声怒道,“还敢给我脸子看,你这丫头到底多大胆子!”
铁腕掐地琴璇手臂生疼,不由皱起眉头,眉目间却隐隐浮上笑意。何玉柱仍未反应过来,唯唯立在当下,却见胤禟抬脸朝他怒吼一声,“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滚出去!”
琴璇被锁在胤禟怀里,不忘探出脸来朝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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