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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曲罢人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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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岙知道了这事,左家死士也应该都是知道了,再怎么难过也该早作准备。黛儿淡淡叹了口气,“果然一切事情都是瞒不住的。”微生清望向她,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没事,但她知道他是在故作镇定。大敌当前,军队生变,怎么都是腹背受敌的意思。若再拖下去,怕是凶多吉少。“只怪我没有算到左家会在这个时候知晓。”她胸中闷闷不得意,若是当初从了他的意思,将左家死士尽数抹去,也不至于在这个紧要关头生此变故,一切都还是自己妇人之仁。微生清见她无话,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怪你。如今要想的是如何去安定这一切,我们的时间不多,要速战速决才是,”他顿了顿,“此刻生变也着实奇怪,怕是早有人知晓其中利害,压着这张王牌到现在才用吧。”
多年以后,黛儿才知晓,龙吟啸猜的正准,正有人千般盘算预置他于死地。而那个人早就在自己解散左家之时。不,早到黛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便步步为营,悉心编织着这一切。
(闹市酒馆)
卞和的面前,坐着一个人,若是慕容黛当时在场,很难认不出他,贪婪猥琐,像是一匹暗夜里的孤狼,找寻着血液的味道。卞和依旧一脸笑的灿烂,“怎么王上竟舍得派你独自前来?”陆晖闻言一顿,笑得灿烂,“我乃是王上座下得力干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应该亲自跑一趟,况且兹事体大,人多嘴杂,还是一个人方便些。”卞和笑笑,陆晖外强中干,连话都听不明白,真不知道王上怎样放心他一人前来,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才成。陆晖的父亲也曾是先王座下一员忠臣,平日不显山露水,低调行事,深得器重,掌握着朝中朝外各项机密。十多年前突然失踪,至于他的失踪原因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任务失败,羞愤隐遁;有人说是下属反水,身遇不测,也有说是突然万念俱灰,归于尘世。
可不知怎么的销声匿迹了这么些年,却有一日被新王找着了,同时被找到的还有他的妻儿,新王以此相要挟,要陆斌重出江湖,陆斌守护家人心切,只好答应,只叹自己藏得不好,这下又要大起波澜,不得安生。可谁知道自己的儿子,一见到这差事能带来荣华富贵,不知比砍柴潇洒多少倍,这下是即便无人要挟,也赶着往上贴。在这样的德行,卞和虽然阴狠,却也不耻,男子汉顶天立地,做事为人无非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这样的奴才嘴脸,换谁都看着恶心。
“王上要我前来传话,如今正是好时候。我们的牌底该亮了。”卞和闻言笑笑,“王上英明,此时正是好时候。但属下无兵,需要借力,怕是一时半会儿还急不得。赵信那边我正在下功夫,可惜了乔岙沉不住气,要不然这左家死士全力一击,在这两军对峙之时,不知要发挥怎样的千钧之力。”陆晖听着卞和分析各方厉害,实在是头疼的紧:“得了,反正王上要你做什么你做便是。休得再说些什么多难多险的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用力。待到事成,难道还短了你的不是?彼时即使王上要薄待你,我也会为你说话的。”卞和轻蔑勾勾嘴角,“如此,便劳烦大人费心了。”陆晖不以为意的挥挥手,“无妨。你我也算共事一场嘛。来,喝酒。”
酒盏交错之间,卞和心里却有些不安,微生清发兵八万,有两万是先前围剿楚天的亲兵,三万是一路上的降兵,还有三万是后方调来的。其中死士连同赵信之流,共有一万五千人。此时乔岙被抓,意味着死士之力的三一已经不敢妄动,他们唯乔岙马首是瞻。如此赵信的那边便显得尤为重要,决定着这命运的天平向谁倾斜,若能有一万兵马,怕是大事可成。可赵信自有他的算盘,看来赵信那边还需要再添一把火才是。
像乔岙一样愤怒的,有三分之一的死士,他们原不受乔岙驱使,而是直接听命于左贲,算是与乔岙同级同事,乔岙和黛儿之前也曾形影不离,那刻听说了龙吟啸便是青木之主的消息,顿时难以自制,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竟被这小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时没压住心中怒火,前去质问那两人。乔岙的武功本属上乘,动作自然要比他人要快,加上胸中气愤难平,更是快上一倍。等到其他死士也想冲入王帐,便听说了乔岙被囚,虽然怒火中烧,却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是龙吟啸一众的对手,便只好押后,从长计议。
而机会,就这样不经意到来了。赤焰的蛊毒不再小打小闹,不伤及人性命,而是直指要害,残忍异常。死士们便暗暗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青木的军队一部分早就后撤青木、始朝,在后方压阵。这些兵力,按照龙吟啸的心思,是绝对不能撤的,赤焰容易糊弄,可白鑫却一直蠢蠢欲动,只要后方空虚,成然就敢即刻跟进。此刻赤焰前线军队也因畏惧蛊毒,不那么听话,一时间,青木陷入困境。内有死士伺机而动,赤焰下了狠手,白鑫虎视眈眈。
黛儿此刻却再也按耐不住了,决心去拜访一位老朋友。
此时的赤焰境内在就春暖花开,一扫当年她来时的闷热之感,可能是身子养好了许多,总觉得松快。这样的祥和之境,差点让黛儿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和上次一样,任夏也派了人来接她进了王宫,多时不见,任夏还是热烈妖娆的像血一样化不开。“你说过如果我有难处,只管来找你,还算不算话。”任夏一袭红衣依旧,脸上却像是千年的冰霜化不开,“是他要与我为难,并非我主动出击。当日敕门之外,我便已表明立场,不与他争夺些什么,但若是要踏上我赤焰之土,即便胜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黛儿当日知晓自己中蛊之时,曾听左烟说过,蛊术愈是鬼魅异常,会的人越少,一旦发动对施蛊者本身的伤害也越大,这样的蛊,一路走来竟看到能使人化作灰烬,任夏,这就是你苍白如斯的原因么。”任夏闻言一顿:“我也不愿如此。”语气中竟是些无奈的叹息,好像即刻便能归于尘土的疲倦。“你这般耗尽心神,和他也只能两败俱伤,这些我不愿看见。左烟把权力交给他时,也不愿看见。”任夏静静坐在一边,悠悠叹道:“可你更在乎活着的那位,对么?”黛儿一下愣住不知如何作答,任夏却笑开了,像是初春的蔷薇爬上了嘴角般绚烂,“你看,这世间的痴人又何止一人。当时左烟带你来,我就知道他已是下了必死的决心,我当时还曾劝他,为了一个女子不值得。左烟却说,要他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不如自己死去来的轻松自在。如今,我才算是真正的懂了。”黛儿望向他,任夏竟有些无力绝望,“我与凤歌一同长大,只惜当时年纪太小,还不知道情根深种,如今她执意不愿回来,我才知道当年左烟说的话,是何意。”任夏说的动情,黛儿不知如何搭腔,只好安静听他说下去,“我们那么多年一同习毒习蛊,她自小心性要强,解毒解蛊,不肯输给我半分,当日你来,中的蛊一看便是她的手法。我解蛊,一半是为了成全左烟,一半则是想要激了她,叫她回来。可谁知道,赤焰派出去卧底的圣女,喜欢上了你的师兄,她对你下蛊是为了他,我解了蛊,她也不曾回来。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可能永远都失去她了。”任夏兀自喃喃,显得脆弱而无助。“我本不愿伤人,只是最后一搏罢了,看看若我要叫青木腹背受敌,她会不会为了经丘爱着的国度,回来求我。”“可她没有回来,不能证明她那么喜欢师兄。”黛儿只想让任夏好受点。“她不回来,只是因为,经丘刚回青木,囚于狱中,受到刑罚,她说要照顾经丘,无暇归来。”心中警铃大作,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无暇归来,我请她回来看看我,她却推说无暇前来,我们早就陌路了。我撑着一副躯壳,和青木比拼,想要逼她回来,没想到来的是你,不是她。她如今如此绝情,我还为何要坚持这无谓的一切。你回去吧,我会收了蛊毒的。”
黛儿整个人都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被任夏推出了城门,“走,我不想再见到青木之人,就让所有都相忘于江湖吧。”细细想来确实好笑,上一次自己离开之时,是任夏百般挽留她却不肯,这次是自己还不想走,任夏便开始赶人。黛儿无奈只好离开,转身之时,却听到背后的任夏止住了脚步,轻轻的说:“叫他好好待凤歌吧,你快回去看看,青木恐要生变。”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

就在黛儿上路之时,青木果然出了大事。
其实就在她离开青木的第二天,军中便已经风云突变,有死士率军五千,策划了一起谋反。先是派人在前线传播消息,说青木之前锋本是收编而来,微生清根本不会在乎他们死活,前方将士近日正被蛊毒惊吓,这一挑拨,自然是愤慨异常。不但不肯前进,反倒是调转方向朝了大后方而去。原本也是不要紧的,可经丘的军队尚未就位,大军之力只能压住前方部队,没想到这三一死士突然后方生乱。
一时间军营外围喊杀一片,微生清军力将自己围在中间,企图拖延时间。可惜这造反之人并非敌军,距离太近突然发难,根本来不及反应,短时间之内也是狼狈不堪。微生清眼下只有胶着着,一边赶忙传令于赵信叫他赶快除去叛军。可赵信却按兵不动,微生清心急如焚,赶忙召见他,此时却已经过了三天,青木自身兵力已经消耗不少,虽然叛乱死士不多,也是消耗大半。可原本的赴往赤焰的前锋大军陆续赶到成为他们的增援,却也叫微生清吃力不已,更糟糕的是,乔岙手下的三一死士,见此情景,不顾及乔岙尚在狱中,也开始加入叛军。
原本只有八百人归入青木,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一路收缴,却也在壮大了死士的部下力量,这些人大多是始朝降服之人,早就国破家亡。本来也就混混噩噩的跟着混饭吃,这死士揭竿而起,似乎也点燃了他们对青木的憎恨,突然反水,力量却也客观。一时间敌我胶着的状态,渐渐倾斜。
“赵信,如今局势你也看到,迟迟不动,是否有什么顾虑。”微生清此刻已经不愿再绕圈子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使战局扭转,不如节省时间打开天窗说亮话。赵信慢悠悠开口:“王上明鉴,末将本是左家死士,左家待我很好,我自当效忠。可如今左家既然已经解散,赵信并非糊涂之人,自然也不会做些无谓挣扎。识时务者为俊杰,末将愿与王上同进退。”微生清心下知道,赵信定是有什么条件,便也就不开口,只等他说下去。“可惜,这叛军好歹也是当年与末将共事之人,一时间要末将手刃同事之人,却也有些强人所难。”“寡人知道赵将军的难处,此刻赵将军若能及时出手,尘埃落定,定是少不了你的功劳。还望赵将军能够深明大义,别增添些无谓的牺牲。”“末将效命王上,自然是因为顺天应命,若我相助他们,胜了又能如何,不过一群散兵游勇,做不成什么大事。且末将自然知道王上不会薄待于我,可惜……”赵信偷瞟微生清一眼,故意慢慢地说道:“但,王上之前的事情处理不公,末将实在心有难平,请王上秉公处理。”微生清自然之道他指的是什么,经丘一事,确实自己有失公允,但此刻赵信提出来,必然是要逼死经丘的意思。“王上若顾念旧情,末将也有旧情。”这话确实说实了,摆明了微生清若是不作出个秉公执法的表率,赵信恐怕还会继续观望,观望下去,大批的前锋便会到来,这是微生清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顿时心下一念,淡淡道:“寡人知道如何做,必叫你满意。”
尚木三年,三月初七,青木王下令斩杀大将经丘,不知何故,称“三七之疑”。
微生清身边的近臣自然是极力反对,可微生清不知怎么的就像下了决心一样,不管是谁前来劝阻都闭门不见,只说午时行刑。韩粱一直跟在他身边,知道经丘与他的关系是铁的不能再铁,见他满脸悲伤不似伪装,想要相劝,却被左右请了出去。事态紧急,如今只有一法,方能解围,韩粱只觉得透骨之寒,却也无奈,想要去牢中“探望”经丘,却被告知恁是谁也不许踏进牢房一步。
而牢房此刻,火烛昏暗,经丘衣衫褴褛坐在牢中,四面牢房的墙上斑驳一片,静谧得可怕。凤歌一袭黑衣躲在暗处,虽然是禁止任何人入内,但她的蛊也不是泛泛之流,略施小计便混入了狱中,此刻正在想办法救经丘,牢房中还囚着其他人,凤歌进来之时便起了蛊,使他们都昏睡过去了,省的旁生枝节。
凤歌心中忐忑,这已经时间不多,自己混进来容易,又怎能带着一个人出去,余光间瞥见牢房另一头也有一囚犯,身形与经丘竟然相似,心道天助我也。赶忙打开了两边牢房,好在两人都没有发现,这也奇怪,以经丘的内力,应该早就发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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