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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凤临天下:王妃十三岁-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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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的脸瞬间冷的如冰。 
“水主子,你没有权利做这样的决定。” 
冰冷而冷酷,满大殿的喜庆气氛,立刻被这一句给压抑了下去。 
所有人,都把眼光注视到了纳兰水和冥岛两大护法身上。 
头也不回,纳兰水也冷冷的道:“我的女儿成亲,除了我这个做娘的,还有谁有权利做这样的决定。” 
“你别忘了,纳兰琉月的大婚,只有王座才有资格决定。” 
白衣左护法接过话去,沉声道:“你,不过是个主子。” 
“没有我这个主子,难道就有今天的纳兰琉月?” 
纳兰水的声音很淡。 
不是那疾言厉色,不是那咆哮怒吼。 
只是这淡淡而温吞。 
但是,就是这样的淡然和温润,那话却噎的冥岛左右护法说不出话来。 
她纳兰水不是冥岛的女王,她只是一个主子。 
但是,没有她纳兰水,何来纳兰琉月?何来冥岛下届的王? 
她没有权力决定? 
哼,她才是最有权力决定的人。 
“那就请水主子自己回去解释。”蓝衣右护法沉着脸冒了一句。 
“解释,我自会去解释。” 
纳兰水扔下一句,然后嘴角勾勒起笑容,紧紧的抱了下琉月。 
轻声道:“我的孩子,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娘亲都支持你。 
喜欢,就自己去追逐吧。 
不要等着以后遗憾。” 
说罢,侧头看了眼红着眼的慕容毅,轻轻拍了拍琉月。 
欠了这孩子这么多年,两地分离,骨肉情深。 
心中的愧疚和痛苦早已经快要淹没她。 
此次前来,就是来看看为了那个轩辕澈,宁死也不回头的女儿,到底选的人如何? 
值不值得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现在看来,是个好孩子,值得。 
那么,这一次,就让她去给她的女儿争吧。 
话音落下,纳兰水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给琉月一个灿烂温柔极了的微笑,转身就走。 
琉月见此眉头顿时一皱,手一伸一把拉住了纳兰水的手。 
“你……” 
纳兰水停下脚步,没有在回头。 
只是笑着拍了拍琉月拉着她的手,微笑着道:“没事的,他们不会动我的,你娘也不是那么没根没底的人。” 
说罢,推开琉月的手,快步就朝那淡黄大轿走去。 
“水儿,水……” 
慕容毅眼见纳兰水要走,一直隐忍的感情在也憋不住,一步就朝纳兰水走去。 
身旁,慕容无敌连忙一把丝丝的抓住他。 
不容慕容毅在往前走半分。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注定相遇,却注定不能在一起。 
听着慕容毅的喊声,纳兰水微微低沉了一下眼。 
脚下却没停,直接走回了那淡黄色的大轿。 
“回岛。” 
清淡婉约的声音从轿内发出,那紫色的飞纱,缓缓的飘落了下来,遮挡住了轿内的纳兰水。 
那自从进殿,就一直凝立不动,一声不出的劲装四人。 
听言,齐齐一躬身,直接抬起那淡黄色大轿。 
身形在地面一点,瞬间后退而飞,在空中掉了个头,朝着来时的路就踏空而去。 
速度奇快,起轿走人,快的不过眨眼之间。 
就已经没有了四人一轿的身影。 
天空深蓝,白云飘浮。 
十多年不见。 
一见面却仅仅几个照面,琉月的娘亲再度远去。 
殿内,有一瞬间的沉静。 
看着消失在天空的轿影,琉月缓缓收回目光。 
投向站在殿内没动,并没跟纳兰水一起走的冥岛两大护法。 
而一旁轩辕澈早捏紧了手中的长剑。 
殿内气氛,瞬间再度剑拔弩张。 
欧阳于飞见此,却轻轻的扯了扯琉月身后的衣服,示意无妨。 
虽然冥岛左右护法,在冥岛上权力极大。 
几乎除了王尊根本不听其他人的。 
但他水姨娘也不是好惹的,虽然看上去温温柔柔的。 
而且,还有冥岛四大掌刑使跟着。 
他们也是不能不听,不敢冒然动作的。 
接应到欧阳于飞的暗示,琉月也不变色,就依旧那么冷若冰霜的与冥岛左右护法对视。 
看见欧阳于飞的暗示,白衣左护法冷哼一声。 
“亲赴冥岛,好,本座就在岛上恭迎你们的到来,别告诉我,要等十年八年。 
等我老死了还见不到人。” 
轩辕澈听言眉色一挑,就欲发话。 
不想一旁那蓝衣右护法速度更快,一张口极冷的道:“半月后,岛上恭迎大驾。” 
琉月和轩辕澈一听,面色不动,心中却有一丝迟疑。 
按他们的速度,一个月,他们准备一月后出发。 
半月,时间提前一半,他们的布置…… 
“月儿,答应他。” 
就在这一瞬间的沉默中,殿外一声冰冷而仇视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人从白玉台阶上行了来。 
一身粉红长袍,面罩白色面纱,却是北牧萧太后拉着北牧王耶律洪。 
身后,紧跟着北牧几大将领。 
满身冰冷,一身肃杀。 
“连轻?”蓝衣右护法看着萧太后,微微皱了皱眉道。 
萧太后冷冷对视着冥岛左右护法,声音冰冷之极的道:“我是北牧萧太后,不要叫错了名字。” 
此言一出,寂静的大殿顿时一片哗然。 
此地的中原群雄,若是以前不知道北牧萧太后是谁。 
现在,那可是便天下皆知。 
他们的皇后琉月是在那里发家的? 
是从那里从平民走向女王,从落败走向辉煌的。 
北牧,就在北牧。 
就在这给与了琉月全部的信任和权力的北牧萧太后手里。 
若说琉月是浴火重生的凤凰。 
那么这火无疑就是北牧萧太后。 
殿上众臣,不由齐齐惊叹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各路人马到齐了。 
拉着耶律洪,萧太后与冥岛左右护法擦身而过,站定在琉月面前。 
“答应他,他们急着自找灭亡,我们为何不成全。” 
萧太后冷冷一笑,回身眼中夹满了愤恨和鄙夷的看着冥岛左右护法道:“跳梁小丑,也敢与日月争辉。” 
“连轻……” 
白衣左护法,脸色一沉。 
“半月后,洗好你们的城门等着,现在,来人,送客,这里不欢迎你们。” 
粉红衣袖一挥,萧太后越俎代庖,一声冷喝。 
“送客。” 
秋痕,彦虎等人也是精明人。 
眼见如此,立刻一声唱罢,礼官附和。 
送客的声音,立刻远远的传了出去。 
单单的两个字,瞬间让冥岛左右护法脸色铁青。 
他们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不由气的脸色都快扭曲了。 
袖袍一挥,一连落下两个好字,身形在送客声中,飞射而出。 
踏着虚空,如飞而去。 
气势汹汹而来,一肚子火气而走。 
真正是气煞人也。 
冥岛一行尽皆离去,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噗嗤。”就在这寂静中,突然一声笑声传了出来。 
欧阳于飞笑的没眼睛没鼻子的,那白白的牙齿露出来,笑的只见牙不见眼。 
“厉害,厉害,我还没见过他们两脸色这么扭曲过。” 
朝着萧太后高高的竖起大拇指,欧阳于飞那叫一个欢愉啊。 
而欧阳于飞这一笑一说,就如那引火线点燃了一般。 
一下子,整个大殿中的人都笑了起来。 
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殿中,琉月和轩辕澈对视一眼,也对视着勾勒起了嘴角。 
“不怪本宫越俎代庖吧?” 
就在这笑声中,萧太后转过头看着轩辕澈。 
“无妨。”轩辕澈顿时朝萧太后点点头,毫不介意。 
萧太后见此也朝轩辕澈点点头,眼睛中微微露出点笑意。 
“姐姐。”而另一旁,眼见气氛缓和下来,耶律洪一个猛扑,就朝琉月扑了上去。 
紧紧的抱着琉月的裙脚,像只小树懒。 
“喂喂,仪式还没完结,继续,继续,快……” 
眼见下方乱糟糟的,第一个恢复过来的礼部尚书,立刻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 
也不管下面的是他的皇帝和皇后。 
万事,此时都没错过吉时大。 
“萧妹子,过来,过来,让他们先拜堂,我们在叙旧。” 
陈太后听言,立刻朝着萧太后急挥手。 
萧太后也直接,一把从琉月腿上扯过紧抱着不放的耶律洪,就朝一旁的高位走去。 
满殿的大臣和宾客也快速的整理仪容,端正态度。 
“夫妻对拜……” 
高亢的赞礼声,冲破九霄,绵延天下。 
两两对视,轻轻一拜。 
从此,天涯海角,携手与共。 
从此,祸福共享,生死不弃。 
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礼成。”赞礼声飞扬,回荡于正殿之上,萦绕于万里山河之中。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俯首,震耳齐呼。 
侧首对视,盈盈一笑。 
终于,是夫妻了。 
礼炮炸响,钟鼓轰鸣,百乐飞扬,山河同春。 
大宴宾客,大赦天下。 
帝后,大婚。 
夜色降下,天辰皇宫灯火通明。 
前殿,百官喧闹,杯盏皆欢。 
而轩辕澈的寝宫,此时却已经人声皆静。 
无数红烛闪耀在寝宫中,把周围的一切都照耀的喜庆殷红。 
琉月坐在案前,看着硬把她从前殿群臣中,给拽回来洞房的轩辕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在烛光下,映照的红彤彤的。 
屏退下侍女左右。 
轩辕澈握着那桌上早就斟好的交杯酒。 
把凤杯递给琉月,自己握着龙杯。 
深深的看着琉月,压抑不住欢喜的道:“我们终于是夫妻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一句名正言顺,内包含了多少起伏。 
已经不用去说了。 
琉月眼中闪过浓浓的情意,举起杯,弯过轩辕澈的手,对视着一饮而尽。 
“唔。”一口饮尽杯中酒,抬头,就见轩辕澈突然一脸扭曲,口内含着交杯酒,饮也不是,不饮也不是。 
“怎么?”琉月顿时挑起了眉头。 
轩辕澈嘴角挑动,一口酒含着,硬是说不出来。 
琉月见此,接过轩辕澈手中的酒杯,轻轻舔了一下杯壁上的残酒。 
天,好苦。 
任凭不介意口味的琉月,也不由皱了皱眉。 
一滴就苦成这样,难怪轩辕澈含着一杯,喝不下去,与她的截然不同。 
谁这么乱搞,喜酒又拿苦的来吗? 
不待琉月发火。 
那唇舌间那点苦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酸。 
一股瑟瑟的酸。 
琉月看着轩辕澈的脸已经扭在了一起。 
然而那极致的酸过后,一股淡淡的甜缓缓的酝酿开来。 
很醇厚,很芬芳。 
后味越来越甜,越来越甜,几如蜂蜜。 
“咕噜。”轩辕澈此时才咽下去,满腔的怒火也消弭在这甜中。 
“杯子底下有字。”轩辕澈指了指琉月手中的龙杯。 
琉月尝的时候,他刚好看见。 
“先苦后甜,尝尽百味方知甜之真味。”琉月缓缓的笑了。 
这个欧阳于飞,真是乱来。 
不过,寓意却极好,极好。 
“这次就饶过他。”轩辕澈砸砸嘴,那味道简直不敢恭维。 
话音落下,轩辕澈一把抱起琉月就朝白玉床前走去。 
“我们的洞房花烛。” 
低笑着,轩辕澈一边亲吻着琉月的颈子,一边嘶哑着声音道。 
琉月听言轻轻一笑,伸手抱住了轩辕澈,伸出小舌头,轻轻的一舔轩辕澈的耳垂。 
洞房花烛,任何时候都比不了今天。 
被琉月勾引般的一舔,轩辕澈早就激动的情绪那还能够控制。 
一个闪身,一下把琉月朝床上按上去。 
“哎哟。” 
被轩辕澈合身压在床上,琉月一个没防备,突然呼痛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我压着你了?” 
轩辕澈顿时大惊,一下就跳了起来。 
嘴角抽了抽,倒在床上的琉月,伸出手朝后背摸去:“这床上是什么东西?烙的背疼。” 
听琉月如此说,轩辕澈松了一口气,笑着拉起琉月,一边道:“应该是些寓意极好的干果。 
不过不多,应该不会怎么烙人才……” 
一边说,一边伸手一把揭开那红色的龙凤床被,露出下面的白玉床。 
轩辕澈的话瞬间哑在了口里。 
只见,那宽阔的龙床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花生啊,枣子啊,莲子啊…… 
等等等等寓意早生贵子的瓜果。 
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整个把床垫高了一层。 
床被揭开,露出一个被琉月压下去一个人形的瓜果图形。 
嘴角抽动,轩辕澈开始有打人的冲动。 
这寓意不过是取两三颗就行了,那个混蛋给他铺了这么一床。 
摸着后背,琉月笑着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扑上床去,一阵乱动。 
然后从层层叠叠的干果中找到一张纸。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早生贵子,生这么多吧,我真是好人。” 
典型的欧阳于飞作风。 
“欧阳于飞。”一时间,轩辕澈真不知道是气好,还是不气好。 
“我要闹洞房。”就在这时候,外殿突然响起耶律洪嫩嫩的声音。 
“小孩子,不闹洞房,快回去。”秋痕。 
“谁说我是小孩子,我是北牧的王,让开,我要闹姐姐的洞房,你给我让开。” 
“好好,不是小孩子,这里不能进。” 
“谁说不能进,母后都说了能闹洞房,你给我让开。” 
“小祖宗,今天不闹啊……” 
“要,娘亲说了可以闹,让开……” 
噼噼啪啪,乒乒乓乓,外殿打上了。 
内殿的琉月和轩辕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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