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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生,妃不爱-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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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只有他脆生生的君儿,需要他一生呵护疼宠,哪怕是君儿嫁了人,他依旧觉得他的君儿需要人更多的疼宠和爱护,他以为此生除了他的妹妹他再不会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可是她却出现了,珊瑚,就那样毫无预兆的闯入他的生命,他甚至没有丝毫的准备,她就捏着他的心脏出现了。那时候他才知晓什么叫做牵肠挂肚,有那么一个女子哪怕是近在咫尺,你会念,会想。10nlk。
珊瑚本来以为诗君崎不会走,不过身边的气息消失倒是让她微微松了口气,那个男人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付,无论她如何漠视或是冷情相待,他都完全不在意,微微睁开眸子,怔怔的看着窗外发出嫩芽的枝条,又是一个夏季来了,她不知道还能够看多少季节变更,夜妾的生命何其短暂,可是在她看来好似度过了无数个漫长的世纪,而她就在岁月变更,时光交错中一点点老去,哪怕这容颜依旧,她知道自己的心老了,如同诗君崎那句话,她觉得自己已经活了太久,可是哪怕是失了活下去的色彩,她还是想要活着,哪怕一身的残疾,哪怕是孤身一人,她也觉得活着挺好,只有活着才能看花开花谢,才能听虫鸣鸟叫,才能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冰冷。
她不想死,死了她怕有轮回,怕有灵魂真的存在,怕生着孤身一人,死了依旧孤身一人,怕来世还是这样的命,听说夜妾死后都要下地狱,她们明明就什么错都没有,都是世人将那些罪责强加到她们的身上,她们只不过是想要活着,只不过想要有枝可依,想要有名有姓,想要被人记着惦着,想死后不是随意被人丢在乱葬岗尸骨无存,只不过求一炷香求一座孤坟罢了,哪怕不被人记着,至少也能有个依托之所,可是这样的要求在世人看来多么的苛刻,好似夜妾本该红颜命断,本该任人玩弄欺辱,从出生便被亲人遗弃,无名无姓,只有数字代替,她都忘了她曾经是几号,袖中的小手一点点紧握,泪水滑落无声无息。贝齿蓦然死死咬住唇瓣,像是忆及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微微眯上眸子,便听得古老的诅咒时刻萦绕在耳畔,诅咒着所有的夜妾红颜早逝,一生孤苦无依,永世活在孤独里,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即便暂得温暖,那也是被人利用,尸骨无存。古老而又恶毒的声音时刻在耳畔回荡,我以火神的名义诅咒,诅咒所有夜妾一生孤苦,永世流离,永远得不到爱,只有冰冷孤独痛苦永生永世相随,即便是死也不能解脱。
珊瑚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像是陷入梦魇之中一样无法自拔,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嘴中吐出的尽是无情而又恶毒的话语,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娇小的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好似只有如此方才能够让她感觉到丝毫的温暖。她只不过想要活着而已,只不过是想要活在阳光下罢了,为何这也是一种奢求。
诗君崎端着药膳进来的时候便见那女子满脸痛苦的蜷缩在被窝里,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所纠缠,脸上尽是涔涔的冷汗,贝齿甚至因为痛苦的缘故而咬破了唇瓣,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紧紧闭着眸子,孤立无助。
诗君崎心中一疼,将手中的药膳放下快步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女子搂入怀中,触手的冰冷让他心中一紧,也顾不得礼数解开外袍将那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珊瑚,没事,有我在……”低低的嗓音沉稳安定,像是要将女子沉积许久的恐惧一点点消逝干净,诗君崎只是静静的搂着珊瑚,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话语,直到那女子逐渐安稳下来方才微微松开分毫,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珊瑚额头上的汗珠。
“饿了么,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给你做。”诗君崎将枕头垫高,让珊瑚可以舒服的半躺在枕头之上。14967626
“出去……”珊瑚冷冷的开口,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情绪似乎有些不太稳定,自己那般狼狈的一幕竟然被刚认识不久的诗君崎看到,这样她心中有些抵触。
“把退热的药吃了,再吃些东西我就出去。”诗君崎自顾自的开口,试了试药膳的温度还是热得,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温软,他从来不知晓自己有如此好的耐性,不过对象若是珊瑚似乎这耐性如何也用不完。明明发着烧,身体却凉的刺骨,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害怕。珊瑚,你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过了这样久,你依旧走不出来,凭你的心性,那必定是极为痛苦的事情。“都咳得如此厉害,听闻巫族的女子都极会唱歌,若是毁了一副好嗓音岂不是可惜了。”
“我不会唱歌,也不会任何乐器,出去……”诗君崎那句话像是踩到了珊瑚的禁忌,那嗓音蓦然变得尖锐嘶哑。
诗君崎有些吓了一跳,却见那女子歇斯底里的模样心中的疼惜愈发的深浓,双手抓住珊瑚颤抖的肩膀,“珊瑚,每个人都有过去,无论你过去经历了什么,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与你再也没有半分的关系,剩下的你只要想着如何快乐的度过下半身即可,珊瑚,我说过有我在,谁也伤不得你分毫。”
“凭什么?”珊瑚微微抬起头颅,冰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
诗君崎勾了勾唇,那笑意温软而又清淡,“珊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如殷秀所说,每个人生命中都有那么一个人,一旦遭遇上,没有任何的原因,她就是你的全部,就是你前生遗失的一块肋骨,此刻寻回,哪里还能够舍弃,珊瑚,我本来不想这么早的,可是若然我退一步你必定会退十步,这样我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所以我只能前进。”敢你中罩本。
“你喜欢我什么?”珊瑚冷冷的问道。
诗君崎顿了顿片刻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额头抵着珊瑚的额头,用极为认真的嗓调,“珊瑚,若然我知晓的话,我定是不会陷的如此深,深到连我自己也想不到。”
这样的话语珊瑚不是第一次问,那些男人是怎么答的,喜欢你的才情,喜欢你的聪慧,喜欢你的气质,喜欢你的一切,却没有一个人是这样回答的,“诗君崎,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珊瑚嗓音压低了几丝,她可以感觉到诗君崎的气息,就在她身边,很温暖,暖的像是要将她二十年的冰冷驱散干净,是啊,二十年,“诗君崎,我已经双十年华,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我早已过了迷恋青年才俊的年纪。”



、第五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5)

“嗯,我知道,所以我很庆幸,幸好我不是青年才俊,珊瑚不也说了我就是一个无赖登徒浪子。”诗君崎淡淡的接口,世界上哪里会有人如此无赖,珊瑚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刚想要开口,却听得诗君崎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珊瑚,我只遗憾我未能早些遇上你,可是君儿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她说她很感谢上苍让她在最好的时刻遇到了最好的殷秀,若是放在以往他们定是互相看不上眼的,以前遇到什么人,错过什么人,那只能说明你与那些人缘分太浅,只能是擦肩而过。”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也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珊瑚低低的开口,一如既往的清冷和淡漠。
“因为我不允许。”诗君崎笑得眉目弯弯,星月般的眸子里尽是凝重认真的光泽。
“诗君崎哪怕你再是厉害,世界上总有些事情你无能为力。”珊瑚声音似沉了几丝。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可以。”诗君崎声音凝重了几丝。14967626
“巫族的夜妾是被诅咒的女子,注定生生世世孤苦无依,颠沛流离直到魂飞魄散,否则这种诅咒永生永世都不会消失。”珊瑚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既清冷又厌恶,厌恶着那样的诅咒,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珊瑚,上天不会遗弃任何一个人,这个世界如此之大,只要你耐性去找,去等,总有一个人是为了你而存在,没有人生来便是孤独一人。”诗君崎恨不得将那女子狠狠的摇醒,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的悲观绝望,甚至拒绝与人深交。
“那是因为你不是我……”珊瑚丝毫不为所动,当年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最后她得到了什么,除了这残废的双腿和远离故乡颠沛流离,她还得到了什么。她所遭遇的全部都是利用,是价值,夜妾是没有价值的。
“珊瑚,为何你不愿意赌一赌,为何你不试试就放弃。”诗君崎声音加大了几丝,他很想告诉她,他绝对不会放弃她,只是那样有用么,似乎一点用都没有。
“我输不起。”珊瑚淡笑出声,“我没有输的资本。”她什么都没有,除了这条命她想为自己留着,所有的男人皆认为夜妾低贱而又荒淫,只要能够活着,她们能够出卖一切,本就是靠美色与柔体生存的个体,没有人知晓夜妾比谁都渴望得到爱,只是那么多花一般的女子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追寻着自己的爱,她们又得到了什么,绝望,孤苦,低贱,被这个男人送给那个男人,再被那个男人送给其他的男人,辗转来回,她们甚至记不得是谁要了她们的身体,都说夜妾滥情而又贪婪,可又有谁知晓她们求的不过是一处安生之所,求的不过是一方净土能够让她葬身之处,也好过颠沛流离,一身无依。她们只不过是先出生而已,为何就要沦为最卑微的夜妾,为何要被亲人遗弃,不是说血肉相连么。
“既是一无所有,大不了还是一无所有,珊瑚,你怕什么。”诗君崎心疼的不行,他很想问到底是什么让她对人世间的爱如此冷漠,如此绝望,可是他不敢问,他怕触及到这个女子的伤口会肠穿肚烂鲜血淋漓,他怕她会疼,他会更加的心疼。
珊瑚没有答话,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怕什么,怕受伤么,她早已满身伤口日日溃烂疼痛,怕失去么,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除了这条命,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若害怕,我便等你不再害怕的时候,珊瑚,你越是逃避,那些疼痛的东西便越是纠缠着你,我不知道你害怕什么,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再也伤不了你分毫,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诗君崎低低的开口,大手僵硬的停驻在珊瑚的肩膀之上,他很想紧紧的抱着那个女子,告诉她,他在这里,有他在,她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不用怕,可是他深知珊瑚还抵触着他,他还不是有资格给她温暖的人。
“我不在乎,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好。”珊瑚淡淡的开口,那些伤口早已结疤,为何他一定要强行的走进她的生命,将她的伤口揭开。10nlk。
“可是我在乎……”诗君崎低沉了嗓音。
“你在乎什么,诗君崎你有资格在乎什么?”珊瑚冷了嗓音。
“我在乎你的过去,在乎你的现在,在乎你的将来,我在乎你是否真的开心,在乎你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我在乎你有没有事,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在笑,珊瑚,我在乎你所有的一切,哪怕是你早已遗弃的东西我也在乎。”诗君崎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清晰,目光死死的落在珊瑚的身上,“珊瑚,我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绝不。你既然说我没有资格,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
“诗君崎,你疯了么,够了,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要什么,我觉得很好,我不需要你来强行打乱我的生命。”珊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诗君崎脸上的认真,那个男人那模样不像是半分的说假。
“珊瑚,我是认真的。”诗君崎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都要被这个无情的女人气死了,“珊瑚,你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相信,若你我是夫妻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够看到我了。”说完便拦腰将珊瑚抱起,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朝着后山的方向而去。
漫山遍野盛开的杜鹃花也没有吸引住诗君崎的目光,无论珊瑚如何挣扎,他都置若罔闻,有那么一个女子无情的能够将你的心都给活生生的碾碎掉,诗君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来来往往不少欣赏杜鹃花的行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两人,只不过诗君崎身形极快,大家都只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山顶上有座庙,香火鼎盛,烧香之人络绎不绝,此刻正是正午时分,行人相对少些,不过因为天气的缘故,人还是很多。
诗君崎未做片刻的停留直接抱着珊瑚入了庙内,双膝跪在地上,这座庙宇还是他当年赞助修筑,极为宏伟壮观,供奉的神佛也有好几座,庙中的主持和沙弥都认识诗君崎,附近的村民自然也认识,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二人的身上,见两人的模样都诧异不已,以往二少来时都是笑米米,哪里如同此次这样一脸的怒意。何况二少此次一来便抱着一个女子入了月老庙,那女子满脸的不情愿,显然是被二少勉强的,莫不是二少还需要强抢民女不成。
慈祥的月老笑米米的供奉在神台之上,左金童右玉女,因为是镀金的缘故,异样的闪眼。
珊瑚哪里知晓诗君崎竟然当真将她虏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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