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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妃不爱-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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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叹了口气,不过是个小女子,他这是在计较什么,当下走过去弯下身子将诗君雁拦腰抱起,朝着诗艳色微微颔首目光再次落在怀中紧张的女子身上,“我们走吧。”
“恩……”诗君雁乖巧的点了点头,贝齿轻轻咬住唇瓣,也不知道在懊恼什么,那些熟悉的小动作分外的可爱,到不似那个邪气不羁的四少了。
桑落抱着诗君雁一路出了内室朝着诗君雁居住的屋子而去,怀中的女子一言不发,清秀的眉目始终微微蹙着,桑落叹了口气,好似有些无奈,他或许对她当真就没有好过,才会让如此自信的她竟然如此的不自信,“雁子,你三姐说得对,若不是我刻意纵容,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算计得了我。”原来蒙在鼓中的人也包括他,诗艳色一席话让他蓦然明了,诗君雁能够伤他,能够找到他,能够算计他,不过是因为他纵容,他也不愿意就此错过。
“啊……”诗君雁怔怔的对上桑落温软的眸子,似乎有些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那懵懂的模样如同迷茫不知途的孩子。
“雁子,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桑落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其实不止一点,可是若然说多了,定然会吓坏这个丫头,他虽然不懂得如何讨女子欢喜,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与雁子的牵扯其他人岂会明白。



、第五十九章 卿是佳人(59)

圆月,星子缭乱。舒槨w襻
初春的夜还是有些凉,这几日风和日丽,晚上的风却依旧冷丝丝的不带半丝白日暖阳的气息。
桑落单薄颀长的身子慵懒的斜倚在树干之上,远远的看着那坐在火堆前明显心不在焉的女子,一袭青色长袍包裹住单薄的身躯,女子眉眼如画,笑容素雅,精致的玉箫搁置在唇边,箫声苍凉,呜咽不断,火光映衬的女子脸颊酡红,鬓角有散落的发丝,微风起,黑亮的发丝轻轻拂过女子绯红的脸颊,最后落入衣襟,沾染上唇角,女子置若罔闻,神情慵懒邪气,一心吹奏玉箫,好似其他的事情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桑落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那种与诗君雁存着距离的感觉,好似此刻那女子与他隔着千重山的距离,无法横跨。似乎忆及初次见到那个女子的场景,那个时候的诗君雁就是一只受伤的兽,可是即便剃了那小兽的爪子,诗君雁也是一只会吃人的兽。
他决然没有想过当初被他百般算计,禁锢在身边的小兽有一日会成为再也割断不了的牵扯,那种感觉究竟是何时有,为何有的,他完全不知道,只知道等到察觉时已然入了心,他向来目中无人,能够入他眼的人都少何况是入心,他身边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才情样貌手段心思任何一样都不输与诗君雁,只是到底哪里出了错,如今想来,她是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大抵是心之使然,是他允许她不一样,允许她入了他的眼,他的心。
从未有过一个女子那样揪着他的心,聪明的时候能够让他费尽心思,可爱的时候能够让他百看不厌,那女子仿佛带着整个世界的阳光突兀的闯入他的生命,由不得他拒绝,哪怕是稍有生出反抗之心,她便会愈发照亮你的生命。让你有种错觉,若然错失了她,他的生命将会永远没有光明,永远生活在黑暗和痛苦里挣扎。zvfo。
他没有喜欢过女子,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雁子那声顺着自己的心走让他恍然大悟,他拒绝阳光,拒绝温暖,拒绝一切光明之物,不过是心中忐忑,说到底他连雁子都不如,她可以毫无畏惧的争取自己所想所要之物,而他为使自己不受伤,不疼痛,将自己孤身一人置身在黑暗的最底层,由不得人靠近,若有人想要将他拉离,他必要那人生不如死。
好在他能够遇上算计上一个诗君雁,无论他有多么的冰冷,都从未放弃过捂热他早已冻结凉透的心神,诗君雁是不一样的,她坚强,大胆,聪慧,从来就知晓自己想要什么。
此次回来他不过是想在临死之前再看她一眼而已,幸福来得措手不及,让他慌乱到不知道如何应对,他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是相伴的良人,却不知晓其实好不好唯有自己明白,哪怕他再是不堪,在诗君雁眼底他已经是极好,幸好去了一趟幻城,否则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明了这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在诗君雁陷入幻境的十日他也沉迷在幻境里,心之所想所愿,幻境里全是那女子浅笑嫣然的面容,若不是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个女子怕疼怕黑暗,他或许永远也醒不来,那是一种贪恋,一种执念,她永远不会知晓他的执念比任何人都深,否则也不会因为情桑的事情二十载无法释怀,哪怕明明知晓以他那个时候的力量根本无法护情桑周全,却依旧无法释怀,无法放手,他是在害怕,害怕诗君雁会是第二个情桑,他会无法护她周全。
他怕一旦贪恋上便再也无法舍弃,而那温暖若再次离他而去,他的世界将再次陷入黑暗,陷入冰冷,那样的孤独无依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有些东西若然一生不可得,未得过,那他永不会念不会想,可是若然沾之染之,则若同钻心蚀骨的毒,戒不掉,躲不了。
诗君雁便是那味毒哪怕他一再拒绝饮之,那毒早已融入空气渗入肌肤,在不知不觉中将他虏获其中无路可走,他的人生早已与温暖幸福无缘,他以为此生他都将孤苦终老,可是却偏偏有个诗君雁,将他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他甚至来不及重新整理,她已经强势介入,由不得他半分躲闪。
也罢,毕竟他已经孤独的如此久,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一点温暖,哪怕那温暖如同过眼烟云,他也要牢牢抓住。目光一瞬不动的凝望着那静静吹奏箫的女子,哪怕是最普通素雅的男装,总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动人心弦的味道,那是诗君雁,他想得一生的女子,既是已经认清自己的心,他又何必吝啬,有个家的感觉似乎不错,果然他与殷秀一样,都是贪恋俗世温暖的俗人。
“在想什么?”桑落将身上的披风披在诗君雁的身上,他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如此自信的丫头心事重重。
“没……”诗君雁顿了顿将玉箫收入怀中,好看的眸子微微敛着,贝齿轻轻咬住唇瓣,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太真实。”那是桑落啊,明明前一刻还躲她躲的好似天涯海角都不要再见面的人,为何后一刻他们如此近,近到好似只要她伸手便可得,她从来就知晓桑落若然温软相待他便是最好的情人,即便是当初他们那样敌对的身份,他都温软到魅惑了她的心神,何况她此刻深陷其中,他的温暖如毒一般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哪怕她有一颗百毒不侵的心,也中毒无药可医,她怕啊,怕自己舍弃不了这种温暖,怕自己的执念会成为桑落眼中拔不掉的肉刺。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桑落突然坐下身子。将诗君雁搂入怀中,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诗君雁一愣,微微抬起头颅对上桑落浅笑温软的眉目,“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其实你是喜欢我的。”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几乎费劲了诗君雁所有的气力,声音不大,在这样静谧空旷的夜里愈发显得低沉紧张,女子身子绷得僵硬,干净的眸子里尽是不确定的胆怯。14759708
桑落勾唇浅笑,大手落在诗君雁的背上,带着薄凉的唇贴在诗君雁的眉角,好似要将那女子眼中的不确定尽数抹去,“雁子,我也是人,做不到无欲无求,在幻城里我是骗你的,在你陷入幻境的十日间,我也有三日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幻境里都是一个叫做诗君雁的女子,扰乱了我平静无波的心湖,我明明知晓那是海市蜃楼,却依旧深陷其中不愿醒来。”
“桑落……”诗君雁心中一动,她一直以为,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一直以为是她的一厢情愿让桑落进退两难,是她腹中的孩子让桑落不得不负起责任。
“雁子,你聪明一世此刻岂会如此痴傻,若不是我一厢情愿,你当真认为什么能够羁绊住我。”桑落低低的开口,嗓音溢满了疼惜,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无情无义,让如此自信的诗君雁忐忑难安。
“我不是不自信,只是幸福来的太快,我有些措手不及。”诗君雁亮晶晶的眸子对上桑落深邃的黑眸,那是桑落,若非他想要,他想得,他何时给过半分的眼神,那是桑落,不屑说谎的男子,自信不自信那又如何,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害怕害怕自己被讨厌,害怕自己有一日会跟不上桑落的脚步。
“傻丫头……”桑落低低一笑,大手一路向下落在诗君雁的小腹之上,那大手微微颤抖,似紧张,似忐忑,似对生命的期待和喜爱,这是他一生都未想过能得的,差一点他就失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幸好,幸好只是差一点。
桑落不说话,诗君雁心中有些不安,“你在想什么?”
桑落微微一愣转而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想我要陪伴你多久才好。”
“你的毒已经没事了,我……”诗君雁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我们再去一趟南夷。”
“好……”桑落低低的开口,绝口不提自己去过南夷的事情,他不想再让这个女子胡思乱想,至少让她的心更加稳妥一些。
“爹爹和你说过什么,他有没有为难你,若是有的话,这件事情让我去处理就好,你别在意,他们只是担心我关心我,我……”
桑落的指尖落在诗君雁的唇瓣上,“若是连此事都要雁子出手,我哪里有资格像诗家提亲,我的雁子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家人。”
“桑落……”诗君雁眼眶一热。
心堆长之。“我没有喜欢过女子,也没有尝试与家人相处过,我只是有些不太习惯罢了,雁子,给我点时间,我想我会喜欢上一家团聚的欢喜。”桑落低低的开口,好似要将那女子心中唯一的一点芥蒂都连根拔除。
“我没有做过女子我……”
“这样已经很好,不能再好……”桑落嗓音压低了几丝,雁子,你永远不会知晓你与我的意义,在我心中你会有多好,好到哪怕我用尽全身的气力也无法拒绝。
诗君雁和桑落的番外已经接近尾声了,争取这个星期日之前完结,嘿嘿,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六十章 卿是佳人(60)

诗君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头昏脑胀的很是难受,晕沉沉的翻了个身想要起身,手肘不刚刚刚刚落地,腰身一紧便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别动,你有些发烧。舒槨w襻”低低的嗓音软软的响起。
诗君雁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桑落略带着担忧的眼眸,小手伸出探了探额头,只是有些热,“我没事。”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露宿荒郊野外。”桑落略带着自责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我没事……”诗君雁话方方落音便觉得喉咙中一阵瘙痒,顿时低低咳嗽起来。
桑落拿起一旁的温水,“大夫说你有身孕不能随便用药,只能用毛巾冷敷,不过你喉咙有些发炎,不能饮冷水。”暖热的茶递到诗君雁的唇边。
诗君雁有些渴连着喝了好几口方才推开,“上次发烧还是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调皮跟着三姐半夜上山说是要看朝阳,结果朝阳没看到我和三姐在山里困的睡着了,那时候正是冬日,爹爹和两个哥哥找到我们的时候脸都青了,我虽然年纪小,可是诗家男儿的家训便是保护家族最弱小的女子,于是我被二哥狠狠打了一顿。”诗君雁边说边低笑出声,显然对于过往的美好回忆觉得很是幸福。
“那你三姐呢?”桑落将被子叠好放在诗君雁的身后,让她可以舒服的半躺着,又拧了新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之上。
“三姐烧得神志不清了还一心护着我,我还没看到有敢与爹爹唱反调的人,便是大哥和二哥都不敢,那个时候我便觉得三姐是最好的女子了。”诗君雁嗓音压低了几丝,“桑落,做诗家四少我不曾悔过,反而很感谢,我自小便不是收敛的性子,做男子倒是可以无拘无束,而且有三姐待我如珠如宝,我真的觉得很好。”
“恩,我知道。”桑落手勤的换着毛巾,也不打断诗君雁对于过去的回忆。
诗君雁好似找到了最好的聆听者,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她还是诗家四少的事情,大抵都是她与诗艳色的回忆,讲的很慢,唇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那笑是干净的,是毫无掩饰的幸福,桑落只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探探诗君雁额头的温度,这个丫头说她的三姐有多好,好到都让他觉得有些嫉妒了,好似那个女子占据了她几乎一半的心神一样,诗艳色对于诗君雁的重要性早在当初他便知晓,听闻诗艳色死的消息,诗君雁几乎万劫不复。
“一个诗艳色哪有那么好。”桑落口气有些酸酸的,当初的诗君雅,如今的诗艳色,几乎占据了他家雁子全部的成长,而里面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分明知晓那是他无法介入的,可是依旧有些嫉妒。嫉妒曾经有那么一个存在,是连他也取代不了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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