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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妃不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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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不妖其身 必妖于人

第六十二章 不妖其身 必妖于人
“放肆……”老皇帝双目瞪圆,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两个字。
底下官员偷笑的多了几个,殷秀果然被美色迷惑了脑袋,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最低等的夜妾,在巫族尚只是任由玩弄的对象,到了沧祈莫非还能成为王妃不成。
殷祁阴沉的眸子微微眯起,这一次即便是殷洛也微微侧了眉目,立巫族的夜妾为妃,如此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也只有殷秀才做得出来,听属下报告殷秀在莫回林中与美人厮混还存着怀疑,此刻看来确有此事。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一脸淡淡的笑,却笑意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殷洛眉色微冷,薄唇微微开启,“秀,你未免太放纵你的美人了吧,美人一阵开玩笑的枕边风哪里能够当着众人说出来呢,父皇不知秀性喜玩笑的性子,还不快和父皇解释清楚。”他倒要看看殷秀是真的被美人迷了心魂,还是另有图谋,在和阿离布下的天罗地网里竟然还能够抱着个女人全身而退,殷秀我是不是一直太小看你了。
“秀,还不去梳洗下,晚宴就要开始了。”殷桓也冷冷的开口,只不过他的口气里并没有试探或者是讽刺的意思,他现在整颗心思都是诗艳色那声谨哥哥以及当年对那个小丫头承诺的话语,他记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诗君翼,诗君雅和诗君雅在场,外人不可能会知晓,而这个夜妾怎么会知道。
“还不给朕滚下去……”老皇帝似乎气得不轻,口气异样的难听。
“父皇的意思是应允了儿臣么。”殷秀像个得逞的孩子一样笑的眉目弯弯,转而微微垂下头,一脸笑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诗,本王就说父皇会同意的。”
哪里同意了,诗艳色有些瞠目结舌,莫非她产生幻听了,老皇帝分明气的想要杀人,哪里说过半点同意的话语,殷洛和殷桓替殷秀找了个台阶,老皇帝那句话的意思分明是让殷秀顺着台阶下了,至于那什么赐婚,王妃的事情不要再提,这个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原本说什么赐婚就已经很疯狂了,一个夜妾,哪怕殷秀再不得宠,也不可能当什么王妃,何况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不是刻意拂了老皇帝的面子么,而老皇帝虽然勃然大怒,甚至都没有正面看过殷秀,可是哪怕殷秀一再造次,抢了老皇帝看中的女人,如今又要封一个夜妾为妃,除了大怒倒是并未真正处罚过殷秀,或者这个被放弃,醉生酒色的王爷也不是那般的不得宠。否则哪里能够在这样拂了皇帝面子的情况下,还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看殷秀这架势,好似笃定了老皇帝不会对他怎么样一样。
“滚……滚……”老皇帝气的几乎跌落下了马匹,殷离快一步扶住了老皇帝颤抖的厉害的身躯。
“父皇息怒……”殷离微蹙着眉目,目光复杂的落在殷秀和诗艳色的身上。
“给朕滚出去,立马滚回你的王府,一个月不得出府半步,滚……”老皇帝几乎的勃然大怒的吼道,一把推开搀扶他的殷离,踢了踢马肚子,头也不回的朝着帐篷的方向而去。
“秀,你太让我失望了。”殷离难得严肃着一张脸低低的说道,那嗓音里更多的却是扼腕。
皇帝一走,众官员顿时少了拘束,脸上的嘲讽意味分明明显了几分,为一个卑微的如同妓女一样的女人激怒了皇上,这种丢人的事情也只有颓废的七皇子才做得出来。看来当年那个驰骋边疆的皇子当真不在了,剩下只是一个只知酒香人美的浪荡皇子。几冷王只。
殷秀也不在意,嘴角依旧是那抹邪气的浅笑,“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若然连自己心爱女人的愿望都满足不了,本王如此赢得美人心呢。听闻太子妃还是诗家女儿时性情高傲,或许本王该学习太子为了太子妃在雪山下跪了十日十夜方才赢得美人心,又或许栽种千树的梅花博美人一笑,本王还以为太子只知道吟诗作画想不到如此懂女子的心,不如太子也教本王几招,好让本王早日赢得美人心呢。”殷秀的嗓音带着几丝淡淡的沙哑,嘴角含笑,眉目温软。“本王的诗诗想必不爱那些风雅的东西。”
“王爷说笑了,奴家身份卑微,哪里及得上太子妃半分风情。”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姿态娇媚撩人,即便什么都不做,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淡淡的笑,也足够搅浑一江春水,诗艳色是妖精,而且是最美最媚的那种妖精,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目光淡淡的扫过那些嘲讽殷秀的大臣,那是怎样的绝色,美得让人失了心魂。诗艳色冷冷一笑,嘲笑他人,自己还不是贪恋美人。
殷离饶是镇定此刻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抓着缰绳的大手愕然紧握,白皙的手腕依稀可见凸显的青筋,诗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诗家,诗君雅清高,哪里有,生在那样的家庭,却没有半分被宠坏的娇气和骄纵,即便是骄傲,也淡如清水让人感觉不到半丝的不快。更多的时候那个女子是带着几丝孩子气的娇憨的,温温软软的笑,大手加重了力道,指甲深深的扣入手心,那样的笑意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多久不敢回忆了。
“阿离……”殷洛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本王就喜欢诗诗这惑人的妖精,其他女子哪里及得上诗诗半分好。”殷秀低垂着头颅静静的笑,那模样好似怀中的女子便是他最珍爱的珍宝一样。
诗艳色透过殷秀发丝的缝隙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脸上的漠然,如何提及诗家,提及诗君雅你也会不好过么,杀了那么多人,沾了那么多的鲜血,殷离,你便不会夜夜梦魇缠身无法入梦么。
“王爷对多少女子说过这样的话呢。”诗艳色的嗓音带着咯咯的笑声极为轻缓好听。
后面说了什么,殷离已经听不清楚,温软如玉的眸子微微眯起,想起那千树梅花下,那女子静静的依靠在他的怀中,澄净如水的眸子满是信任和爱恋,“阿离,我虽无倾城倾城之貌,你倒是让我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答的,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君儿半分好。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衣袍猎猎翻滚,殷离像是苦陷于回忆中难以自拔。
“阿离,让父皇久等了不好。”殷洛声音压得极低,推了推一旁的殷离。
殷秀素白的身影已经远去,只依稀可以看到他怀中那火红的身影,殷离眸光里快速闪过一丝沉痛,好看的眸子闭上,等到再次睁开时已然淡如清水,“走吧……”
“太子已经有了诗君雅,莫不是这诗艳色当真美得爱妻如命的太子爷动了心思。”殷祁略显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殷祁,你休要胡说。”殷洛冷了神色。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殷离淡淡一笑,一扯缰绳,高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面前。
殷祁脸上的笑意冷了几丝,殷桓深深的望了一眼殷秀与诗艳色消失的方向方才策马而去,殷逸一脸的不舍,殷洛则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殷离消失的方向,阿离,莫非当真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不过见了几次面,那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你是故意的……”直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诗艳色咬牙切齿的嗓音方才低低的响起。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笑的漫不经心的殷秀一眼。
“嗯……”殷秀低低应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诗艳色的话语听进去。
“奴家记得王爷说过太过于锋芒毕露只会过早的夭折,奴家可没有王爷高贵的身份作保。”诗艳色冷了嗓音。
“诗诗,有本王在,你只管锋芒毕露。”殷秀高深莫测一笑。“诗诗要的不就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你。”
诗艳色有些不解的看着殷秀脸上的笑意,“王爷莫不是要将奴家送入太子府不成。”
“本王说过会让你得偿所愿。”殷秀并未回答,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妖邪。
诗艳色微眯着眉目,似乎在思索殷秀话中的真假,如此一闹,只怕整个帝都都会知晓一个诗艳色,知晓放荡不羁的凌王为了一个身份低微的夜妾竟然顶撞皇上,至于那王妃什么的,也不知道殷秀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自己似乎无意中已经与殷秀绑在了一起,被殷秀这么一闹,这关系是如何也解释不清楚。殷秀,你到底在算计什么,最好不要让我知晓你于我不义。
诗艳色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背后之人却突然失了力道,整个人都压在了诗艳色的身上,那原本牵马的男子突然转过身子,目光凌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倒也不惧,依旧是一脸娇媚的笑。
“冒犯了……”那男子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诗艳色尚未反应,整个人已经连同殷秀一起下了马匹,直到做到华丽的马车里,诗艳色方才发觉殷秀已经陷入了昏迷,难怪他执意惹怒皇上,以他这般模样那晚宴定然参加不了,要如何不动声色的离开,该死,自己又被殷秀摆了一道。


、第六十三章 殷桓来访

第六十三章  殷桓来访
诗艳色又被遗忘了,从入得凌王府三日,一个人都没有见过,除了一个负责膳食的小丫头,诗艳色都觉得自己被软禁了。
门外烟雨迷蒙,阵雨过后,空气中传来阵阵清新的泥土气息,诗艳色静静的凝立在窗口的位置,望着那密密麻麻编织的雨雾,王府中到处可见翠绿的香樟木,被雨水洗过,分明是萧条的秋分却依旧翠绿的惹人眼眸。
不知道站了多久,雨幕下的翠绿看久了便显得有些暗沉,萧瑟的秋风冷雨打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冷,正欲掩上窗户,却被那雨幕里蓦然出现的素白吸引了眼球。
淡绿色的油纸伞下那颀长单薄的身子缓步前行,姿态优雅而又从容,好似闲庭闲步,又似走马看花,完全未受烟雨迷蒙的影响,素白的衣裳随着萧瑟的秋风摇曳而动,不染丝毫的尘埃和花色,唯有那黑色的发丝随意的散开平添几丝墨染的素色。
那男子就像是水墨画上走下来的天神,浑身都透着一股淡去俗尘的清高和冷傲,在这样阴雨连绵,秋寒料峭的早晨,好似春日里冉冉而生的朝阳,不耀眼却温暖宜人。
诗艳色从来不知道,原来水墨画可以用烟雾雨蒙做背景,待那人影走近,轮廓逐渐清晰,再见那男子脸上慵懒邪魅的笑,水墨渲染的画轴顿然被艳丽的色泽所掩盖,诗艳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她怎么会觉得殷秀美得如同山水隽永的画,一尘不染,那活脱脱的就一妖孽,专门待在世上为祸人间。
油纸伞合上,转而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诗诗,给我沏壶茶。”
诗艳色回过头颅就看见殷秀斜斜的依靠在软榻之上,神情慵懒倦怠,皮肤白皙的好似一张纸,若非拽地衣摆处尚残留着淡淡的水渍,她几乎都要以为殷秀一直就在那里,“王爷伤好了。”那日里殷秀昏迷之后她便一直没有见过他,还以为尚未苏醒,如今看来虽然脸色不好看,精神倒是不错。
“嗯……”殷秀微眯着眸子漫不经心的应道。
诗艳色本来想谈谈合作的事情,可是见殷秀那懒懒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先提,握起杯子方才想起,她这里并没有煮茶的工具,甚至连茶叶都没有,当下搁下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又摆了些点心放在一旁的案几之上,“奴家这里没有煮茶的东西,不如改日好了。”
殷秀似乎也不挑剔,当下捏起瓷杯轻轻抿了口,对于那桌上的糕点却是碰都没有碰。
倒是诗艳色似乎极为喜爱那糕点,小口小口从殷秀入屋便没有停止过。
没有人说话,好似怕谁先开口,便会破坏了这宁静的气氛,倒是殷秀有些先忍不住,“爱吃甜的。”
“嗯……”诗艳色微微一笑,“甜的好。”以往的她虽然不爱苦涩,对于甜的东西也无特别的喜好,是因为太苦了吧,夜妾自小服用那苦涩的药膳和浸泡那泛着苦味的药澡或许已经习惯,但是对于自小便讨厌苦味的她来说,那苦味却如同毒药一样一日日荼毒着她的味蕾她的神经,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喜欢上了甜食,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够将那入股入髓的苦涩淡去。
“既然如此,喜爱什么让下人去准备即可。”殷秀一脸邪魅的笑,大手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哪怕只是普通的白开水,那姿态好似在品茗着什么高贵的酒水一样。
诗艳色咬了咬牙,低哑的嗓音似带着几分隐忍的响起,“关于诗家……”
“我会让人打探诗家人的下落。”殷秀搁下手中的杯子,目光淡淡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眉目冷了几丝,似乎对于诗艳色的提及有些不喜。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见我爹爹和娘亲。”诗艳色手中的糕点跌落回盘中,她爹爹娘亲已经上了年纪,地牢阴冷晦暗,娘亲自从生了她之后身体便一直都不好,要如何忍受那牢里的艰苦。
“还不是时候。”殷秀淡淡的开口,“诗诗,心急是成不了大事的,既然本王应允了你,自然会帮你得偿所愿,冲动行事只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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