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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重生,妃不爱-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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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掉落悬崖,我会被追的完全没有退路也是你一手操纵。”诗君雁冷了嗓音,如此巧合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悬崖峭壁那么高,那么陡,她不觉得自己运气好到如此地步。先前便有所怀疑,只是浑身是伤,意识被疼痛折腾的有些糊涂方才没有想清楚。13851353
“是……”桑落也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
“你看着我诗家被奸人所害,看着我一步步跌入你的陷阱。”诗君雁此刻有些动了气,他可以算计她,但是她的家人不行。
“殷离之所以能够得手是你诗家无能,认人不清。”桑落淡淡的开口,面对诗君雁的怒意也是一脸的平静淡然。
诗君雁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她能够责怪桑落什么,怪桑落见死不救,怪桑落冷眼旁观,他本来就是那样无情的男人,何况诗家与他半点干系都没有,他岂会出手相救,只是话虽如此,那是她的家,她的家人,只要桑落给个信号,她诗家也不至于家破人亡。“即是如此,你何必费一番周折救我。”诗君雁冷笑道。
邪浓颈佻。“诗君雁死了会省去我很多麻烦。”桑落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愤怒的诗君雁,古井无波的眸子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他要的东西不喜欢任何人窥伺和他争夺。
桑落本来以为诗君雁会暴怒到动手,却没有想到那女子突然勾唇浅笑,那样灿烂浅笑的看着他,“我们会一家团聚的。”愤怒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她如今寄人篱下不再是以往任意妄为的四少,她任何一个举措都可能关系到诗家的未来,片刻也疏忽不得,她不知道桑落救她的目的,但是至少有一点,诗君雁死了,她的回归也会省去很多麻烦。



、第八章 卿是佳人(8)

香儿有好几日都不理她,诗君雁知晓香儿是在为那日里她主动勾引桑落之事排斥她,她又无法解释她完全没有要勾引的意思,总不能说她只是要确定桑落救她的目的,自从那日里与桑落谈过之后她便愈发肯定那个男人的危险,别人的危险只会致命,而桑落的危险是要人魂飞魄散的。舒骺豞匫她是不知晓她到底有什么被桑落给盯上了,让他费尽一番周折也要将她得到手,甚至为了省去后续的麻烦,制造了她假死的讯息。
如今她武功尽失,又被积雪困在这无名山谷中,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她无法传消息出去,不知道诗家如今是什么境况,不管怎样她都深信着诗家之人不会有事的,殷离想要诗家死也要看皇帝愿不愿意,皇帝虽然忌惮她诗家,可是同样也忌惮着殷离,既然皇帝能够纵容凌王的胡作非为,不会当真将她诗家赶尽杀绝。皇帝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不会容忍任何一家存在威胁他的势力,否则三年前殷秀弃大军不顾一人失踪也不会只被老皇帝卸了兵权,反而赐封了凌王之位。爹爹也曾说过,皇帝心思深沉,城府极深,所以她还有时间。
如今最危险的便是桑落,他究竟想怎样,究竟要得到什么。
诗君雁觉得闷得慌,一瘸一拐的出了内室坐在台阶上,山谷气温极低,没有内力护体,这样坐在室外顿时觉得冷的厉害,这还是她头一次觉得冬日冷得有些难以忍受,她最是怕冷,每逢冬日便最爱窝在暖炉边上喝酒哪里也不去,谁也不理,三姐还曾笑话她一到冬日便如同一条冬眠的蛇,窝在温暖边上除了进食什么都不做。如今想来,又觉得有些凄凉,三姐,不是你对不对,你决然不会做出背叛诗家的事情。
几乎是习惯的性的去摸身边的位置,却在摸到冰凉的空气时微微一愣,这里不是诗家,没有贴心的丫鬟会随时为她暖上一壶酒。所有的事情都在提醒着她,她再不是诗家的四少,随着自己性子任意妄为的诗君雁,她必须强大些,再强大些,强大到能够保护她所有想要保护的人,诗君雁,你自菲骄傲,自菲聪慧,却落得如此凄凉狼狈下场,你谁也保护不了,甚至连自己也护不住。发不没释。
心中烦闷的厉害,那一**的懊恼和悔恨纠缠的心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随手掏出别在腰间的玉箫,眉目微微眯着,箫声呜咽悲戚,空旷萧条,她恼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不得不接受诗家几乎灭门的事实,她恼恨着桑落的见死不救冷眼旁观,却不得不承认此刻连她自己也所桑落所控,她所能做的便是等,便是忍,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然后反败为胜,在此之前,她必须磨练心志,必须让自身强大。
洞箫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显得分外的萧瑟,类似与地狱深处传来的摄魂曲调,恶魔诱惑善良之人出卖灵魂时冥冥的蛊惑之声。13852260
一声清脆的鹰鸣伴随着翅膀俯冲的动作而下,诗君雁微微抬起头颅凝望着站在雪地上,阴鹜凌厉瞪着自己的眼眸,那是桑落那只金雕,之所以记得便是因为那日里这只金雕袭击自己时的眼神,也是如同今夜这般阴鹜桀骜冰冷,诗君雁觉得这便是被桑落那圣洁的外表所隐藏的阴暗面,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危险和阴冷,诗君雁未动,好似没有察觉到金雕的到来一样,依旧斜斜的坐在台阶上吹奏玉箫,被驯养的金雕没有收到命令不会主动攻击人,可是即便如此,诗君雁依旧紧绷了心神,这只金雕速度有多快,有多么凶残她很是清楚,凭她现在的身手想要避开并不太容易。
那只金雕只是阴鹜的瞪着诗君雁,好似听得懂那箫声一样时不时朝着诗君雁走近几步,最后站在阶梯之下看着诗君雁,竟是没有半点认生的样子,那桀骜目中无人的模样倒是与它的主子像极了八分。
诗君雁很快便注意到地上有一滩血迹,虽然很小,可是映衬着白雪倒是分外的触目惊心。
受伤了么,诗君雁喃喃想到,缓缓将玉箫拿下收入怀中,与金雕打好关系,说不定能够托它带消息出去,畜生毕竟是畜生,再是忠诚,也没有人那么高的智慧,桑落身边的人肯定不会背叛桑落帮她,而依靠桑落更是不可能,而金雕不一样,诗君雁试探性的缓缓伸出手想要抚摸金雕,那金雕立马戒备的瞪着诗君雁,喉咙发出愤怒的咕隆声,好似随时都可能对诗君雁发动攻击一样。
“乖,别动,我只是想要替你处理伤口而已,我真的没有恶意。”诗君雁露出一抹自认为很是友好的浅笑,小手缓缓朝着金雕的方向而去。
那金雕凌厉的尖嘴蓦然啄向诗君雁的手,诗君雁不闪不避,依旧是一脸温和的浅笑,眼眸满是真诚友好的对上金雕凌厉戒备的眸子,她曾经在草原上见牧羊人驯养过金雕,动物对于危险气息和味道异样敏感,只要你稍微露出其他不友好的情绪或者是避让的动作便会触怒金雕。诗君雁也不过是打个赌,果然那金雕在察觉到诗君雁没有恶意之后那尖嘴停留在离诗君雁手背不到一公分的位置。
诗君雁知晓金雕并未接受自己只是暂时放松了警惕,想来这金雕日日受桑落琴声的熏染对音乐很是喜欢,所以才会被自己的箫声引来,诗君雁继续保持着友好的浅笑,从怀中再次掏出玉箫,“你喜欢这个……”
那金雕好似听明白了一样长鸣一声,果然,这金雕竟然如此通人性。诗君雁心中打定一个注意,搞不定那个高深莫测的桑落,至少要搞定他身边的一只小畜生,诗君雁从衣袍上撕下一根带子,然后缓缓靠近金雕,“我替你包扎伤口,然后再吹曲给你听,别动,乖乖的。”
那金雕眼眸依旧凌厉,不过倒是未抗拒诗君雁包扎的动作,只是腿受了伤,好似被什么利物抓过,诗君雁身上有香儿给的伤药,撒了些药粉在那金雕的腿上,然后替它绑上布条。
“金雕兄,俗话说的好,知恩要图报,你看我又给你吹曲,又给你包扎伤口,也算是你的恩人,你要报答我的对不对。”诗君雁一边说一边暗暗鄙视自己,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了,沦落到要算计一个畜生的卑鄙地步。
那金雕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听懂,眸光中的凌厉和阴鹜散去,只是怔怔的瞪着诗君雁。
“帮我带封信出去。”诗君雁指了指金雕的腿,她初见桑落那日便是见桑落从金雕腿上拿过写着消息的布条,而且此处山谷如此深,若不是金雕这等生物哪里能够飞得那样高。
金雕依旧没有明白,诗君雁再次扯了一块布条,沾着地上的灰尘写了几个字然后作势要绑到金雕的腿上,这下金雕懂了,却是后退了一步,拒绝了诗君雁的动作。
诗君雁顿时就怒了,恨不得指着金雕狠狠骂一顿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对方是只畜生,是她自己居心不良能够怪谁,那金雕感觉到诗君雁气息的变化那阴鹜的眸子再次冷光聚集。
“那你告诉我哪里有酒喝总行了吧。”诗君雁赶紧将怒意压制了下去,她太心急了,一次不行总是还有下一次,只要慢慢打好关系,她就不信耐不何一个畜生,诗君雁的气息淡去,那金雕也褪去了冷意,依旧不解的望着诗君雁诗君雁做了个仰头喝酒的动作,那金雕扑着翅膀,看都未看一眼诗君雁便飞离而去。
“没良心的畜生……”诗君雁狠狠鄙夷了一番金雕,“总有一日扒光你的毛,让你做一直秃鹰。”w7by。
诗君雁的话刚刚落音便见那金雕又折了回来,不是吧,这么邪门,骂人的话都听得懂,诗君雁赶紧站直了身躯准备在金雕攻击的时候闪人,那金雕却只是朝着诗君雁叫了几声,然后又继续朝前飞,飞了一段距离见诗君雁没有跟上来,又折回,如此数次,最后那金雕干脆停在半空中,那眼神绝对是鄙夷,诗君雁很不想承认她在一只畜生眼中看到了鄙视,那鄙视还是冲着她来的。可是绝对没有错,那眼角微微上挑,分明就是目中无人外加鄙视。
“你要我跟着你。”诗君雁咬牙切齿的说道,她不能生气,同一只畜生生气算什么。
那金雕轻鸣了几声,只是看诗君雁的目光愈发的不屑和鄙夷,诗君雁恨得直想冲上去扒光了那畜生的毛,“小畜生,你嚣张,总有一日我拔了你的毛把你煮了。”
金雕自是听不懂,见诗君雁一脸轻佻邪气的笑,还以为诗君雁在夸赞它顿时欢快的扑腾了几下翅膀,那姿态愈发的高傲不可一世。
诗君雁这下圆满了,一只小畜生你还能指望它什么,“小畜生,瞧瞧你那得性,和你那没心没肺的主子一个熊样,给我识相点,否则有你好看的。”
继续两更,(*^__^*)嘻嘻……



、第九章 卿是佳人(9)

酒,果然是酒,而且一看那收藏的方式便知晓定然是好酒,诗君雁不知晓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谷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多的好酒,桑落果然会享受,美人美酒,享之不尽。舒骺豞匫
有种人一见酒便可暂时抛弃百般愁,而诗君雁便是这种人,虽说不是嗜酒如命,却也得日日小酌半杯,此刻许久不喝,倒是馋的厉害,诗君雁哪里还记得和一只畜生计较,几步便走到那藏酒的小屋内,抓起就近的一个酒壶,破了上面的封条,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灌下,大部分的酒水沿着嘴角打落,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
诗君雁很少喝的如此畅快淋漓,酒是上好的酒,这年份至少是六十年份的汾酒,年份越久酒香越浓,一般汾酒到了二十年已然算得上佳酿,六十年份的极为少见,她还是当年巫族进贡之时,偷入皇宫浅饮那么几小杯,只可惜巫族当年也只进贡了一壶酒,而且年份还不足这么久,味道自然是差了许多。
而这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汾酒,桑落不过是是巫族的大长老,竟然比当皇帝还要有阵势,难怪为人如此目中无人。
“小畜生,不错,总算比你那没人性的主子有良心一点,至少还懂得知恩图报。”诗君雁清脆的笑声咯咯的响起,整个人斜倚在栏杆之上,一跃上了那栏杆,时不时仰起头颅灌酒,一壶见底,又捞起另外一壶。
“你在做什么?”清冷的男声低低的响起。桑落站在门口的位置,颀长的身子挡住了月色清冷的光泽,室内瞬间陷入了黑暗,那女子岂止是放肆,根本就是胆大包天,他从未见女子如此喝过酒,如同山野莽夫一般,捏起酒壶便大口灌,喝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价值千金的酒水大多打在地上,也不见那女子半分动容,衣襟微微敞开,那喝酒的姿势喝酒大多洒在身上,濡湿了胸前的大片衣裳,那女子动作狂野放肆,衣襟里漂亮的蝴蝶锁骨若隐若现,发丝仅用一个发带绑起,鬓角有发丝垂落,沾着酒水盈盈发亮,偶尔发丝垂入衣襟内,扫过那漂亮的蝴蝶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女子唇瓣因为酒色的渲染异常的水润好看,双颊酡红,眉目似睁未睁,好似有了几分醉意,迷蒙微醺,那本就灿亮的眸子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亮一些,染着清晨的朝阳,好似碎了一地的阳光尽数落入她的眼眸,温暖迷人灿烂,桑落一瞬间有种想要将眼睛遮起来的错觉,那样是不是他就不会被那灿烂的阳光刺得一阵心悸。那哪里是女子,也不似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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