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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重生,妃不爱-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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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诗君雁微微有些诧异,转而又释然,三姐何等玲珑心思,又岂会不知晓,三姐永远都比想象的要坚强,至少比她要坚强,她就是个胆小鬼。
“我明日自己去同爹爹说,我想回去,我想陪在他的身边,否则我不放心。”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眉目间尽是温软的光泽,目光静静的落在凌王府的方向,
“三姐,有你是殷秀的荣幸。”诗君雁低低的开口。
诗艳色淡笑不语,唯有她知晓,有殷秀才是她的荣幸,若没有秀,就没有她诗艳色。恨不是最厉的武器,最厉的武器是爱。
今日两更,(*^__^*)嘻嘻……


、第一百七十九章 狼子贼心

另一边,殷离被人匆匆忙忙的带入了皇宫之中。
皇后和云若烟似乎等待了许久,见到殷离到来顿时目光全部落在殷离的身上,皇后脸色不太好看,挥退了侍卫之后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口,涂着兰蔻的指甲异样的艳丽。
云若烟则是心中窃喜,见殷离那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知晓定然在那个女人那里碰了钉子,她早就说过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跟他回来,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了机会了,娇小的身子一脸温软淡笑的迎了上去,“离哥哥,母后等了你半天。”
殷离看都未看云若烟一眼,一把将那女子推开,走到大殿的中央,微微拱了拱手,“母后……”
云若烟满脸受伤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莫不是那个女人答应了离哥哥不成,否则离哥哥为何会待自己如此的冷淡。
“阿离,你可知晓你在做什么。”皇后的嗓音有些清冷,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我听烟儿说那个女人才是诗君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莫不是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不成,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如何讨好你父皇,如何恢复太子的身份,阿离,你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那皇位多少人虎视眈眈,我看凌王分明就是贼子之心,那个没用的王爷,你莫不是都斗不过,我早说过诗家一日不斩草除根便会如同春日之草,一发不可收拾,你便是不信,现在好了,倒是便宜了凌王,让他平生生得了诗家的残留势力。”
“母后有何高见。”殷离嗓音清冷了几丝。
皇后并未察觉到殷离此刻有什么异样,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自然是斩草除根。”
“斩哪里的草,除谁的根。”殷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忆及了当初对诗家,对诗君雅的狠戾,也应了母后这句话斩草除根,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对诗家斩草除根的,若非父皇从中阻扰留下了诗家丞相夫妻的性命,诗家哪里还会有生机,现在想来父皇根本就是老谋深算,为自己留了一颗最好的棋子,后来,因着诗君雅,他到底是心慈手软了一把,而现在他却庆幸着当初的留情,否则他哪里还能够见得上君儿的面。
“自然是凌王,是诗家。”皇后冷了嗓音,眉目间尽是狠戾的光泽。
“凌王我会对付,至于诗家,母后,诗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动。”殷离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的清晰。
皇后有些诧异,眉目微微眯起,“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再清楚不过,母后,当初我便是听信了你的话对诗家下了手,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动诗家。”殷离对上皇后眼底的诧异也是一脸的坚定。
“疯了……”皇后涂着兰蔻的手重重的拍打在案几之上,案几受到震荡,茶杯跳了几下滚落了下来,沿着几层阶梯,摔碎在地,淡淡的兰花香弥漫开来。“阿离,你莫不是还想要和那个什么诗艳色复合不成,母后不管她是不是诗君雅,总之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诗君雅那便是烟儿,阿离,你如此聪慧莫不是没有想过,若然世人知晓你身边的诗君雅是假的,而真正的诗君雅被你逼迫至死,如今诡异活过来又是凌王的人,世人会如何看,这欺君之罪你我也担当不起。”
“总之诗家之人不能动,希望母后不要擅自动手。”殷离脸色难看了几丝,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层,可是那个女人他舍不得,舍了就像是在胸口挖了个洞,空荡荡的难受的紧。
“阿离,枉你聪明一世此刻怎么会如此的糊涂,在我们对诗家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你当真以为以诗家之人的护短会放过我们么,阿离,你清醒点,诗君雅已经死了,我不管那个诗艳色是不是诗君雅,总之,诗家只能铲除。”皇后冷声说道,“何况,你要至烟儿与何地,烟儿是本宫看着长大,对你情深意重,你莫不是要辜负烟儿对你的一片深情不成,烟儿为了你做了那么多。”。
殷离脸色愈发的难看,似乎不欲再多呆下去,“如果母后找我只是为了说这样的事情,恕我不奉陪,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事情烦请母后以后不要再插手,还有诗家之事,我不希望我们母子之间产生间隙。”说完殷离转身便走。
冷宫不时。皇后气的脸都白了,“你给我站住,站住……”
殷离置若罔闻,快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母后息怒,我去同离哥哥说说,离哥哥他只是一时糊涂。”云若烟一脸乖巧可人的说道。
“烟儿,母后费尽心思将你抚养长大,栽培你,甚至将你嫁给我唯一的儿子,烟儿,母后自小便将你当成女儿对待,只是,这么多年,你竟然连阿离的心都没有得到。”皇后一脸失望的说道。
云若烟小脸微微苍白,“母后,烟儿没用。”
“烟儿,你……”皇后脸色依旧很是难看,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母后,烟儿会看住离哥哥,绝对不会让他乱来的。”云若烟低声说道,神情尽是悲戚之色,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悲,为了得到离哥哥,她何尝不是费劲心思,他喜欢什么她就学什么,哪怕他喜欢上别的女人,她也可以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女人,可是她做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离哥哥离了那个女人看不到她,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就更加无视了她,世界上只要有个诗君雅,就永远没有她云若烟的出头之日,她如何能够不恨,那个女人即便什么都不做,即便再是不屑一顾,可是却好命的轻易得到了她所希冀得到的一切,分明是相同的面容,为何诗君雅的命那般好,而她却那般的渺小凄凉,只要有诗君雅在,她就像是跳梁的小丑,永远都只能躲在幕后,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丑。
“看,怎么看住,烟儿,母后对你寄了如此大的希冀,最后呢。”皇后脸色有些阴沉,她会看中这个女子便是因为那张脸,将她从最穷苦的地方带出来,培养成语诗君雅一般的大家小姐,可是最后呢,却终究输给了一个诗君雅。
“母后,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扩大势力,凌王有诗家为后盾,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在诗家势力没有再次壮大起来之前,将他们全部斩草除根,否则若然让诗家得势,若然让诗家之人再回朝廷,后果定然不堪设想,这一次离哥哥会被废去太子之位,分明就是预谋了许久。”云若烟低声说道。
皇后一脸的犹豫,似乎还在想开始殷离所说的事情。
“母后,离哥哥已经决意要将诗家的财势全部还给诗家。”云若烟见皇后犹豫顿时低低的开口,她知晓自己在皇后眼中就是一颗棋子,若然棋子失了作用,难保她不会倒戈相向,皇后看中的不过是她这张脸,这张与诗君雅八分相似的面容,不过是因为她乖巧听话好控制,可是如今她的身份已经被诗家之人知晓,若是再被世人知晓,皇后为了保存颜面定然会让她成为代罪羔羊,说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与皇后一点干系都没有,而且皇后这个女人极为看重权势,若然诗君雅当真与离哥哥和好,只怕最想要她死的人就是皇后,她不能死,也不会将离哥哥让给任何人,所以她绝对不会给离哥哥后悔的机会。
“什么……”果然皇后立马脸色大变,薄唇轻颤着,好似气得不轻。
“母后,我们必须得赶紧动手,否则只会后悔莫及,诗家的权势我们费尽心思方才弄到手,岂能归还,而且诗家狼子贼心,谁知道他们重新夺回势力会不会马上对离哥哥动手,然后辅佐凌王上位。”云若烟见皇后的反应立马添油加醋的说道,离哥哥,你本来就已经没有了退路,我只是将你的路断的更加彻底一些,让你清楚的看到你与诗君雅此生都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如何扩大势力?”皇后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问道。
“四皇子殷祁。”云若烟低低的开口。
“烟儿,上次便是与祁儿合作方才会连累了阿离,殷祁我信不过。”皇后紧蹙着眉目低声说道。
“不需要信得过,母后,殷祁现在已经无权无势在牢里听凭发落,还不是任由我们支配,只要我们肯给他一条活路,他还不乖乖听话,而且殷祁与那凶恶出名的乌兰国牵扯颇深,救了殷祁,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云若烟一脸的狠戾,“母后莫不是忘了是谁让殷祁入得狱,四皇子为人最是记仇阴狠,他想要诗艳色那个女人,却又被凌王陷害,若然出狱肯定会对凌王和诗艳色下手,动诗艳色,诗家之人必然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母后也无需亲自动手,以免伤了母后与离哥哥之间的感情。”
“你要哀家救殷祁。”皇后思索了片刻之后缓声说道。


、第一百八十章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要哀家救殷祁。”皇后思索了片刻之后缓声说道。
“不是救,而是让他做我们的替死鬼。”云若烟低低的开口,“母后,你想想看,现在离哥哥不准你对诗家动手,那么殷祁做什么,他肯定怪不到母后的头上,诗家是什么人,一年前一战,死了那么多诗家之人,在我们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诗家之人岂会善罢甘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在诗家没有壮大之前将它彻底打压至谷底再无翻身之日,而凌王不过是一废弃的王爷,此次宴席计划如此周密,说不定便是得了诗家相助,只要诗家这只翅膀断了,凌王一只翅膀还能够飞得起来么。”云若烟眼眸深处尽是杀戮之色,该死的殷祁,即便到了牢里也不安生,竟然敢威胁他,也好,刚好利用他做个替死羔羊。
“可是……”皇后显然有些犹豫,这个儿子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范围之内。
“母后,离哥哥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三皇子也被剥夺了权势,我听闻最近父皇连日召见诗丞相,说不定是想将太子之位传给凌王。”云若烟趁热打火的说道,知晓皇后已经动了心思,只是因为殷离的话还有几丝犹豫。
“他休想,这个天下必然只能是阿离的,其他任何人都休想。”皇后冷了嗓音,“烟儿,你确信那殷祁靠得住么。”
“利用手中一切可以利用之物,借刀杀人。”云若烟微微眯着眸子冷声说道。
“好……”皇后蓦然勾唇浅笑,“此事哀家自有办法,你先回去,周旋着阿离,切记不能让他看出的端倪。”
头之哥若。“母后只管放心。”云若烟微微颔首。
云若烟回府的时候才知晓殷离又去了梅林,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灵儿的脸颊之上,方才提起裙摆愤恨的朝着梅林的方向而去,扑鼻而来的清香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不能上不能下,哽塞的难受,推门而入,入目即是满目盛开的娇艳的梅花,如同那个女人的笑意,娇媚张扬清高傲骨,无论是当年面目清秀婉约的诗君雅,还是如今娇媚如妖的诗艳色,都与这千树盛开的寒梅,美得像是她心中那扎的疼痛的刺,拔不掉,疼的恨不得连同心脏一起挖出来才好。。
一袭素白衣袍的殷离静静的依靠在梅树之下,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拽地长袍拖曳着雪花留下淡淡的水渍,雪还在下,先是落满了那男子的面容,转而是发丝,最后是衣裳,他似乎也不在意,并未用手去挡,任由那冰凉的雪花伴随着梅花的花瓣落满了一身。离哥哥不该是这般的模样,记忆中的离哥哥总是一脸温软如玉的笑,眉目温和,气质儒雅,何曾是这般的落寞孤寂,好似整个世间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一无所有。
云若烟就觉得心中一疼,疼痛过后便是浓浓的嫉妒和憎恨,憎恨那个女人,从见面第一日起那股恨意便掩埋下来,十几年那恨意非但没有消轻,反而如同燎原之火越烧越旺,那火势没有烧着任何一个人,却将自己深深的卷入其中,皮肤被火生生灼烧,烧到血肉,烧到骨髓,痛的撕心肺裂,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才好,她实在想不到不恨的理由,诗君雅,或是诗艳色,她即便什么都不做,总是能够得到世间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而她费尽心思到头来却只是别人的影子,只是可悲的棋子,一场可有可无的笑话。
“离哥哥,天冷了,我们回去好不好。”云若烟整理了下心底翻滚的恨意,缓步走至殷离的面容,眉目微微敛着,一脸的楚楚可怜。
殷离仿若没有听见一般,头颅微微扬着,清明的眸子似睁未睁,任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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