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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别惹男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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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安卿的话,秦迷就安心了,更不敢去招惹仁圣堂的这两姑娘了。好在仁圣堂里,寻常只能看见白小灰一个,听以前就在这里工作的活计说,就连白小灰也是时不时来仁圣堂看一眼,她手里还有另一个商铺,相比较之下医馆较为太平,也没放那么多心思。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诶?第四天。。。。。。这一整个星期都在这里是不是和原本的设定不一样。
  等他又问了那个伙计,那伙计也是诧异,只说,之前白小灰都最多每周只待两天的。
  。。。。。。嘤嘤嘤,她防我!
  这一周,我凶都没(敢)凶她一下,她居然防我。
  要说,白小灰不防他那就是白小灰脑子有问题了,上门就踢馆,这样的人明显不怎么正常,若是当真对医馆虎视眈眈那还得了?!
  这天,秦迷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靠近了白小灰,脸上堆砌的笑简直能把一位妙龄少女溺死,说道:“灰姑娘,听说你还有一个铺子,怎么,不忙么?”
  灰。。。。。。姑娘。。。。。。
  白小灰表情僵滞,险些就呛死在这杯水里,心里默默想着,府里有没有叫小花的丫鬟,按秦迷这个叫法,是不是应该叫做“花姑娘”。。。。。。
  好吧,白小灰被这位素未谋面的花姑娘治愈了。
  其实,这个称呼当真不怪秦迷,白小灰姓白,白梨微也姓白,可一般白姑娘都是称呼小姐的,就像是安卿身边那个,旁人也就是叫“落英姑娘”,谁敢叫个安姑娘试试。所以,秦迷对白小灰的称呼自然而然就变成了灰姑娘。
  “对啊。”灰姑娘,呸,白小灰答得没头没脑的,就差没直接告诉秦迷,就算那边再忙,我也要防着你了。
  当天夜里。
  安卿:“以你的能耐,一家普通的医馆也整不倒?”
  秦迷哭丧着脸:“那不是一家普通的医馆。。。。。。”
  安卿嗤笑,那扇子狠狠敲了桌子:“就算是陆院判在那里,陆院判年老体弱,能妨碍你什么?!”
  秦迷都快哭了,敢情安卿是派他去打架的么?如果是哪里还用得着他啊,让左威锐和沈洛一人拉一个营,别说是仁圣堂了,整个白虎大街估计连地皮都能给刮去三尺。
  秦迷讷讷,口中辩解:“医馆里也不全是废物,那个小姑娘天天眼睛瞪得还似灯笼一般,就盯着我一人。”
  这幅扭捏的姿态,安卿见了,别提有多嫌弃了,心想这就这样算了吧,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啊,这样啊,难怪了。”于是,这就在秦迷心里形成了一个再也解不开的误解——原来那个叫白小灰的姑娘,这么强啊!
  然而,实则连安卿也不知道刚刚究竟说了些什么。
  “可是我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
  “啊——”安卿摇头晃脑又是吱吱呜呜了半天,终于不厌其烦,随口说道,“秦兄你初来乍到,就先在那医馆里行医吧,那什么静观其变就好。你看你在医馆里还有月薪呢,对吧?”
  秦迷彻底给跪了。
  就在秦迷依言“静观其变”的时候,出事了。
  陆仁想白小灰递了辞呈。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秦迷骂过他,说他是庸医,和秦迷待在一家医馆里,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吃不到新收的稻米了。这一点虽然不曾在辞呈里写出来,在白小灰面前倒是毫不避讳。
  白小灰就快疯了,你说你又不是晋景公,说什么吃不到新稻的话!
  可陆仁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白小灰自然也不好拒绝。应允的话含在口里,白小灰心里一个“不好!”有强给咽下去了。
  白梨微现在可是处在狗都嫌的年纪,要是拿了这事儿当她把柄,她可不好过。便说自己不好做主,请孟老先生先行请示了白梨微再说。
  再然后,白梨微不知如何纠缠,据说孟老先生是连夜驱车出了城。
  早早嗅到味儿不对的秦迷就去请示了安卿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只要他一走,仁圣堂这医馆不倒也得倒。可是这个时候,安卿竟然犹豫了,说什么再让这医馆活两天的话。
  秦迷心里骂道妇人之仁,一想,不对!
  这坑来坑去好像被坑的人只有自己!

  ☆、第三十四章 不速之客

  医馆的事情没过去多久,白小灰总算是知道自己有多背了。
  白梨微根本就是把陆仁辞职的气全部撒在了她的身上,将酒馆要了回去,坐着算账基本啥也不用管的日子就这么随风而去了,白小灰怎么说还是有些忧伤的。
  此时的白家酒馆在白小灰手里待了两年,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酒馆了,对面胡夫人那个才是正经的酒馆。二人虽有些交情,可是交情是交情,生意也还是要做的,生意场上,便和赌场有的一拼,一个不慎可是连棺材本儿也要输个干净的。
  白小灰不如胡夫人通达,早先说好的那家酒庄也渐渐失了来往,胡夫人不仅有手段,脑子自然也缺不得。看在白小灰这些年来替她联络儿女的情分上,将自己酒馆里的酒按原价卖给白小灰。只是这样白家酒馆经营多少就要落在胡家酒馆后头,那些酒也不是白小灰说要,胡夫人就能拿得出来的,总有些缺的短的。胡夫人抱歉,白小灰也不好强求。
  这么一来二去,这种经营方式的局限就显露出来了。白小灰知道自己短于口舌,以前的酒庄既然回不来了,白小灰便也不强求,将酒馆重新装修,整成了茶馆。请了个说书先生在上面说些奇闻异事,倒多了不少文人书生,这些人反倒不怎么追求茶汤的味道了。原本酒馆的生意,白小灰也不曾放弃,将二楼拾掇出来,用仅剩的几种美酒佳酿,颤颤巍巍支撑起了所谓的“白家酒馆”。
  除此之外,白小灰还从旁边的糕饼店高价聘请了点心师过来——反正白梨微怎么都对白家酒馆的经营额不满意,干脆白小灰便一不做二不休,多败了些。
  可如今的这家“白家酒馆”早已是徒有其名,早被白小灰篡改的不成样子,落在白梨微眼中哪怕是生意再好,也不是当年她交付到白小灰手里的那个了。这就好比自己生的一个孩子,被人牙子卖掉之后,在后来的家中受到了各种改造,多年之后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无论是那一方都有些尴尬的情况是一样的。
  白梨微怎么可能会原谅呢。
  果不其然,后果便是白梨微令了白小灰只需专心去管仁圣堂即可。
  白小灰倒是没什么意见,仁圣堂和白家酒馆一样,她早就熟悉了,只不过从兼职变成了专职。也没什么行李,收拾两件衣服就霸占了仁圣堂的二楼。若问还有什么令她感到恼火的,那必然是。。。。。。
  。。。。。。那个总是不请自来的混蛋。
  特么的,就像赖上了这里。
  时间回到事发的那个夜晚。
  那天,白小灰刚刚领了令,在二楼一面发着牢骚,一面不敢怠慢地整理自己的床铺。毕竟这个地方以前都不曾用过,好容易才清理出一个房间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嘈杂打断了白小灰的抱怨。
  我的窗子啊,好像被什么东西打断了!
  如果那天还能再来一回,白小灰发誓绝对不会自己上赶着去撞这个枪口!可事情已经发生,无可避免。白小灰从二楼某扇窗子下面捡回两个人来——她也不想捡啊!
  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还成,身上没什么伤,顶多也就是擦伤,可白小灰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这么凶神恶煞呢,白小灰就是给她吓得没敢不捡这两个人;倒是那个男的,一身鲜红,染红了衣衫。
  白小灰心疼自己新铺好的床,若是染了血,可不就白铺了么。可在那姑娘的注视之下,她没敢说,只说让那男的先将衣服除了,话还不曾说完,那男子动作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倒是浪费了白小灰准备好了的说辞。
  白小灰房里常备着伤药——这些年,白梨微罚地越发狠了。替这男子上药的时候,白小灰回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认真“把风”的女子,又揉了揉眼睛。。。。。。这情况,不大对啊!
  看着眼前的伤员,整齐的男装,大抵不是旁人的,可这身段。。。。。。白小灰决定闭嘴干活。
  男子。。。。。。白小灰打从心底把她当男子身上只一道伤痕,却深得很,白小灰不敢怠慢。白小灰在这个世界虽算不上是个正经医生,可基本的包扎还是会的。一切办妥之后,她又十分贴心将衣服给这“男子”盖上——这回她可没空去想被子的问题了。
  倒是“男子”十分豁达,将染了血的衣衫扔了,随手拿了被子给自己盖上。她抬眼看了白小灰一眼,神色倒是坦然,只是那浅樱色的双唇之中说出的话语可就不让人那么坦然了:“你,可识得我?”
  白小灰本就战战兢兢的,听“男子”这样一问,身后那女子的目光“唰唰”地射在后背上。白小灰就差没给这两人吓得哭了:“不。。。。。不认识,我我我,我没见过你们。”
  “男子”闻言,叹息,颇有些遗憾。
  你你你,究竟在遗憾什么,是不是我说认识,你好找个理由把我宰了,你才高兴?白小灰时时刻刻注意着身后那女子手中那柄薄刃。
  “你们好好,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们了。”保命要紧,白小灰决定先将这个房间让给她们。穿成这个样子大晚上的还受了伤,天知道她们是干什么,可别是什么收人首级的。。。。。。
  “站住!”那受伤的“男子”开口了,“我们一起睡吧!”
  睡个头啊!
  “不用,不用!”白小灰像机器人一样转头,然后便是连连拒绝,“再说了,我若睡了,压倒伤口可不好了。”天啊,白小灰快要哭了,这样钝刀割肉的感觉,还不如让那女子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你说的没错,”那人也是点头,旋即便换了个说法,“这样吧,你就睡凉榻上吧。你只要在这个房间里陪着我便可以了!”
  “。。。。。。行!”白小灰咬牙,简直是欲哭无泪,“容我先去楼下,拖个凉榻上来。”
  原来,这房里本就不曾有什么凉榻,那“男子”显然不是简单的人,如今怕是防着她出去乱说话。
  “男子”倒是大度,点点头让白小灰早去早回。
  早回得了才奇怪了!那么重一个凉榻哪是那么容易拖上来的。
  白小灰脚步声渐远,床上刚还病歪歪的“男子”,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对着一边还在摆酷的女子低声说道:“落英,我们回去之后,把阿左哥吊起来打吧!”
  这受伤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元翔十四年的状元,安太师的侄子,安太医的独子,现今的翰林院修撰——安卿。而那一直凶神恶煞的女子其实是安卿身边的侍女,落英姑娘。
  落英白了安卿一眼,回道:“奴婢认为,左公子的意思似乎不是这个。。。。。。”
  安卿这货,当真是有点毛病的,跑到左威锐面前去问,如果喜欢一个女子,对方不知道,怎么办?左威锐当时在喝酒,险些喷了。心道,特么的老子要是知道,早把你扑倒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说了句“坦诚相见”。
  安卿嘴硬:“阿左哥让我坦诚相见的,我这难道还不够坦承么?”
  落英无语,心中腹诽,得亏你是女的,不然那小娘子这辈子不用嫁人了。可落英自小便是和安卿一块儿长大的,习惯了安卿有时候莫名其妙的脱线,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啊。于是落英也变得有些脱线了:“左公子说得坦诚相见约莫和少爷不是一个意思,少爷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书啊?不过话说回来,少爷真不愧是医家传人,这伤做的还真是逼真啊!”
  正说着,落英便忍不住去试试看伤口到底有多“逼真”,她本是习武之人,一个手指戳下去,险些疼的安卿背过气去,好在没什么新鲜的血流出来。
  “啊呀,竟然是真的。。。。。。”落英自觉自动的去面壁。
  安卿何许人也,即便是如此,强忍着痛意过去,折扇一开,便又是一派风流:“在下怎会是那种用假的东西骗小姑娘眼泪的混账!”
  所以说,安卿是真的有点病的。
  落英强忍着没去撞墙。
  自那晚之后,安卿便日日前往仁圣堂报告。秦迷本就是安卿安排的,看见安卿就跟没看见一样,坚决不打扰安卿享受“二人世界”。
  白小灰这边一个头两个大,白梨微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主仆二人同样艰难。
  白梨微想着把白家酒馆变成以前的那个,可没有酒庄愿意合作,胡夫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白梨微倒想过动用家族力量,可想了想这事儿捅到家族里,她父亲肯定会知道,搞不好老爹一个不开心直接让白家酒馆关门大吉了。
  白梨微想了想觉得这事儿风险太大,便从胡夫人这里下手。可惜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的胡夫人,早已不是白府后院那个无知妇人了,再加上她本就看白梨微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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