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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别惹男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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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素以老好人见名的安太医,也成功地被安卿气倒了。
  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安卿这般年纪在明经科里不算年幼,也若是放到进士科里去,也实在是太冒进了。安太师因着安卿参加这一年的科举,总要避嫌,便不太好去管太多,放权给了礼部,着实没提防安卿这一招。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安太师又狠狠请了几日假,他有预感,接下来的几年将是自己的请假高峰期。
  折腾完了科举的事情,安卿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尤其是在翰林院当个修撰一周还是双休沐,想着念书时候是一周只有一日休沐,安卿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翰林院修撰是个从六品的官,算不上什么高官,可却是个修国史的闲散差事。反正修国史不是一年两年能修完的,何况三年之后又有殿试,又有状元,又是一个翰林院修撰,到时候无论自己这国史修的怎么样,还不是让后来人继续接烂摊子。
  就这么着,把自己伯父父亲双双气倒的安卿最终也只是在皇帝口中落了个“美如冠玉”、“狂放不羁”。
  其实,皇帝陛下你想说安卿是个无法无天的娘娘腔小白脸麻烦你直说。
  元翔十四年除却这一场被安卿搅得天翻地覆的科举之外,还发生了两个并不算小的事情。
  第一件,江南总督林长庭归朝,三年外放期满升从一品户部尚书。在江南的这三年简直就是磨难,林长庭的女儿便是那位万众瞩目的林家姑娘在江南走失,林夫人也因此郁郁而终。可令人奇怪的是,林长庭一没怒发冲冠二没丧失理智,就连旁人也不曾告知,只一人凄凄料理了妻子的后事,又回了江南赴任。就连林长庭的母亲,如今这位的亲姑姑的大长公主,听了林家姑娘失踪的事情,也只是唏嘘了几日,竟也作罢了。
  如今,林夫人归天已是一年有余,新迁了户部尚书的林长庭,也没续弦的打算。姜家人也不是铁石心肠,林夫人正是姜家独女,姜父姜母听闻女儿死讯本就是肝肠寸断,奈何先前曾说过两家不再往来的话,也不好当场打脸。这一年以来,林长庭的表现却是有目共睹的,姜家二老早已有乞骸骨的打算,人老了总没年轻那般硬气,偷偷往自家女儿坟头跑了几回,直到有一回正好碰见了林长庭前来吊唁。二老赶忙躲了起来。
  林长庭蹲在坟头旁边给妻子拔草,边说着些呢喃细语,就好似妻子还坐在自己面前那般。姜家二老听着听着不自觉泪水便湿了满面,颤颤巍巍将要走出之时,林长庭却在这个时候说起了自己的女儿,姜家二老这才知道自己的外孙女已经失踪了将近三年。
  姜家二老自来便是刀子嘴豆腐心,当年怒极说出了“互不往来”的毒话,心里却心疼女儿心疼的紧,连带着林家姑娘这个外孙女也躲在林家的围墙外头偷窥了好几次。这林家姑娘可是拿着糖葫芦都哄不出来的娃娃,怎么就说失踪就失踪了呢?老两口越想越不对劲。
  另一件事情,便是边关战事结束了,将士凯旋。随队归来的将领之中便有一人,乃是沈洛。这沈洛正是林家姑娘自小有着婚约的那一个。其实,沈洛早曾在一年前回过一次长安,当时左威锐忙,安卿就算再不上心科举的事情多少还是要在乎一下的,兼之对林家姑娘的事情也不是十分了解,便不曾多言。
  这一回,林长庭回京在沈洛之前,沈洛班师回京,换了衣袍便往林府里窜,正遇见与姜家二老一同回府的林长庭。林长庭此刻已被磨干净了锐气,在姜家二老面前卑微地像是个庶人,看见沈洛眼泪便落了下来,口中直唤着对不起沈洛的话来。面对着沈洛与姜家二老,林长庭便将三年前自己在江南任职期间,自己女儿莫名失踪的事情讲了一遍,唯一令人不解的是,这事儿好似林长庭在此之前便有预感一般,述说之时并未太过激动。
  这一番话说出来,姜家二老还好,也只是等着两双眼睛落下泪来,倒是沈洛,一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猛将,竟险些背过气去。
  “莲,莲儿,她。。。。。。林叔你为何不早些与我说?!”沈洛双目圆瞪,强压下了怒气。
  我去哪儿告诉你啊!林长庭心里也是苦闷。
  就连第二日元翔帝见他劳苦功高,封了个正二品左翼前锋营统领,另又赐了许多封赏给他的时候,沈洛也还是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第三十章 小姐花痴时间叮叮咚

  正月里,按照惯例,白家酒馆是不开张的,可是仁圣堂却不是个商家铺子,那是个治病救人的地儿。白小灰与陆仁商量了几次,陆仁也是仁心仁术,便也同意了上元节前开业的请求。
  这天,正是白小灰与陆仁商量的年后开张的日子。这时候,绯尘正慌慌忙忙地跑来小灰这里,说是太子要来。白小灰一听太子,心里莫名地一个咯噔,话都没听绯尘说完,袜子也来不及穿就窜了出去,乘上停在门口的马车绝尘而去。
  奔出许久,白小灰这才缓过神来,遥遥望了眼白府的方向,轻抚胸口,舒了口气。
  这一回太子造访白府算不上是心血来潮,多少和白小灰形同的性质,都是在躲人。
  约莫是皇帝受安太师欺压多年,想着让自己的儿子也受受这样的折磨,这天天没亮就将太子从被窝里扯了出来,问了些学习的事情,又引申出安卿也是与太子年岁相仿,却考取了进士科,还是个状元。太子脑子里一轰,心里更是将安卿骂了千遍万遍,这才扯着嘴角谄媚道:“安卿天纵奇才,乃是父皇之福,孩儿驽钝。”
  皇帝听了,面上好看了些,太子又在心里大不敬地将自己老子骂了几遍方才作罢。
  此前早已说过,皇帝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将太子急的就要跳脚的时候,这才缓缓悠悠说出自己的想法,便是让新归朝的户部尚书林长庭任太子太师,二者皆是从一品,不算是连着给林长庭升迁两次。皇帝觉得自己这招,相当不错。
  可是,太子不这么认为啊!
  天知道自己老子怎么想的,太子太傅太子少师太子少傅给自己请了一堆,搁在前朝大楚,也没见过谁家太子这么个师资规模的,这是要将整个朝堂都编到东宫里去么?太子将自己的顾虑说给了皇帝听。
  “谁说没有!”皇帝两眼一瞪,显得极为认真,“前朝元琼帝为太子时,先拜右相李元清为太子太师,后李元清自请乞骸骨,复拜右相李珏为太子太师、左相慕容紫为太子太傅、户部尚书为太子少师、礼部尚书为太子少傅,更拜当时的大将军陈曦为师,你说说,你是不是要来一套差不多规模的?”
  太子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按着规模来,自己的老师应该就是安太师、林长庭、安卿、左威锐这些人,算来算去太子觉得自己吃亏了啊!安卿本来要是不考科举的话,不该是自己的伴读么?左威锐也是,沈洛也是,武举考的太早了啊!
  安卿这货,年纪还没自己大呢,叫他老师?
  这太子没法当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说完,皇帝虎着脸,一副吃人的样子。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太子看着皇帝,说不出话来,林家与自己有表亲,林长庭的娘亲就是自己父亲的姑姑,就连自己也是要叫一句奶奶的,若是细算起来,林家那个小不点,还是自己的表妹。再加上,小的时候,安家沈家左家还有林家都是在一块儿玩的,自己也不例外。这么一来二去,不可能看不见林长庭。其中就有一次,安卿不知为何抢了沈洛的东西,安卿这货虽然是个文人,家学却是武艺,沈洛。。。。。。打不过他,便哭了起来。
  当时恰逢是林长庭看着几个孩子,当时脸一黑,简直就像是戏本里吃人的恶鬼,就连向来混账的安卿都给吓哭了,当时唯一没哭的就是林家姑娘了,她背对着她的父亲。
  这一张脸,给年幼的太子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父皇,我听说李元清和李珏是父子两个。”太子尽力扯开话题,趁自己父亲还没将话题扯回到林长庭那里去的时候。
  “听说,听谁说的?”
  “。。。。。。安卿。”太子扁了扁嘴。
  “胡扯!李珏自入朝第一天便与李元清不对付,这些都写在楚书里面清清楚楚的。怎么,你又没认真念书?”元翔帝说着,一巴掌扇了过来,“看来,是时候请安太师给你上上楚书了!”
  元翔帝捻着胡须,颇为自得。
  终于能让这兔崽子体会一把当年老子的痛苦了。
  安卿,你丫的骗我!
  不过元翔帝也真是冤枉太子了,自前朝起,楚书便一直是安家人参与编撰,安家自诩为陈曦后人,大将军陈曦当年与右相李珏交好,如何会写些这些琐事抹黑李珏,自然只是写了李珏经天纬地之才与其忧国忧民之心。
  。。。。。。话说,安家既然是陈曦后人,为何姓安不姓陈呢?
  天一亮,宫门开放,太子便奔了出来,直取白府!
  没办法,白少傅是软柿子里的软柿子啊!
  于是乎,在家里闲的没事儿干的白梨微便与太子邂逅了。
  这是一场可以安排的邂逅。这一日春日正好,太子纵马而来,白梨微在曲水旁照影,长安的积雪未化,白梨微一身青衫立在雪地之中,平添了几分春/色。
  太子踏马涉水,溅了白梨微一身淤泥。
  “敢问,白少傅何处?”太子下马,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白梨微面上笑意却如何也挂不住了。
  “皇兄,哪有你这般的?”太子这回出宫,带了自己的弟弟襄王一同,只见襄王一拱手,向白梨微赔罪,“小姐,对不住了。敢问白少傅何处?”
  襄王乃是太子的弟弟,与太子同岁只小了几个月,一出生便死了母妃,在皇后宫里寄养着,与太子同吃同住,感情甚好。
  。。。。。。白梨微险些一口血喷出,这兄弟两个根本就是一个德行!指尖颤颤遥指了不远处的一处阁楼,面上隐忍,心里却巴不得将这兄弟二人撕了。太子兄弟不冷不热告了谢,更是险些激出白梨微的小姐脾气来,扭头便将气撒在了莫尘身上,连着说了几遍下回遇见骑马来的,先在大门处就该让他们下马。
  莫尘也是有苦难言,小灰这些日子不知道得了哪位神明指点,得知了白梨微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对于白梨微她是能躲就躲。可是白小灰是得了外头的差事,还有地方能跑,莫尘却是不同的,莫尘自小便在白梨微身边伺候着,又是家生子,没处躲不说,一家人的命脉都捏在白家手里。又兼着太子与襄王皆是王孙贵胄,她也并非是外院的,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这会儿子白梨微将一腔怒气发在了她的身上,莫尘也只得忍着。
  还好,身边还有个绯尘。莫尘心里想着。
  绯尘惯是个没眼色的,升了一等大丫鬟这些年,也没将这技能掌握到手里。好在这些年府里本就不宽裕,又让白梨微胡闹了几番,兼着还在白梨微亲娘的孝里,也不好大张旗鼓地采办人手,便留了绯尘在白梨微身边。这几个月一过,便出了孝期,到时候。。。。。。莫尘心里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无论是没眼色的绯尘还是出身不够的小灰,到时候约莫是留不下来的。
  “小姐,这可是太子爷和襄王殿下啊!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好劝的!”果不其然,绯尘插嘴反驳了白梨微。
  白梨微这边正给一声的泥点子弄得烦躁的很,吼了莫尘也没觉得身心舒畅,正好来了个自己撞枪口的。白梨微冷哼了一声,问道:“怎么,难道主子说话时下人插嘴就好做了么?!”
  莫尘赶忙拿了帕子给白梨微搽脸,口中却是在给绯尘求饶:“小姐息怒啊,绯尘这丫头没规矩惯了,见过太子殿下天仪难免失了分寸也是有的。”
  好你个绯尘,养了你这么多年,一见了太子心就向着太子了是吧?!莫尘不劝还好,这一劝倒把白小灰劝得心里更毛了,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几名健妇走上前来。
  “走得远些,今日太子来访,莫要因着婢子叫太子以为我白府皆是些失礼之人!”言下之意,只要不让旁人听见,怎样都好。
  白府上的健妇,皆是一个个膀阔腰圆,又孀居多年,最是心黑,听了白梨微言语,看了绯尘两眼,约摸是有些觉得这丫头不够皮实,怕是折腾不了多久,一个个解释面露嫌弃。这边绯尘看这对主仆一唱一和的,她是不怎么会看人颜色却也不是真傻,心里知道要遭,可见着小姐身边的健妇如几座黑塔一般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口中讷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求饶的话来。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绯尘反倒有几分解脱了的想法。
  “下贱的货色,活该!”白梨微啐了一口,莫尘在身边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领着白梨微回房更衣。
  申时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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