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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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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不能试都没试就放弃了?”李寡妇急得眼泪往下掉,儿子读书不仅是丈夫的希望,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支撑。
  郑钧叹了口气,安慰道:“娘,咱能不能先别急?”
  李寡妇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你说,娘听着。”
  郑钧蹲下来,头靠在李寡妇腿上一如小时候一样。
  李寡妇神情一片恍惚,就好像回到年轻时候,自己男人在院子里砍柴,她坐在门口纳鞋底,儿子那时候还小,个子还不到她大腿,整日依赖的靠在她腿边。
  “娘,像我这样一没银子二没靠山,学识也不太出众的普通学子,就算考中也没有好的缺补给我,或许还得在京城白白浪费几年。”这京城里等着补缺的,都排了好几届了,有身份背景的早被分了缺,就算不能留在京城,被分到外地做个县令也比留在京城干熬好。
  这番话李寡妇听进去了,她有些迟疑,“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参加会试了?”
  “不是……”郑钧见他娘情绪平稳下来,才细细解释:“娘,你大概不知道我这主家不是普通人。若是我好好做,将来未尝不能有个好前程,甚至可能被推荐直接去做官。现在主家要找人跑一趟广州,也不是什么难事,正是我表现的时候。若是这一趟差事干得好,有可能直接得主家的青眼。娘,这个机会可比明年的会试重要。”
  他现在还年轻,考中秀才已经有些吃力,这一次会试他真没什么把握,还不如过几年再下场。
  不过这些话是没办法跟他娘说清楚,他其实心里另有想法,虽然现在给禛贝勒的妾室做事,但他相信只要自己表现的出色,未必不能入禛贝勒的眼!
  眼下最紧要的是先给人一个好印象,以后才能够借机搭上禛贝勒。
  而且郑钧一直觉得自己是为那位禛贝勒做事,只不过有些生意贝勒爷不方便打理,才挂在自己妾室名下。
  即使几次接触的都是禛贝勒的妾室,但是郑钧坚信一切都是禛贝勒在后面操控。
  这让以后郑钧每碰到给他使绊子的人,都会在私下里暗示一下,让对方知道他身后的主人是谁,这使得有一段时间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直到在江南碰到其他皇子的人,头一次碰了钉子才让他弄清楚,他身后的主家一直以来就是那位禛贝勒的格格。
  “你身后的主家真的有那么大能力?”李寡妇抓紧儿子的袖子急切问道。
  郑钧回过神来,安抚的拍了拍李寡妇的手,“是真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大。所以娘,这次去广州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李寡妇当即擦了擦眼泪,“那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收拾行李去。”
  “娘不必急着收拾,还得大半个月后才会离开,这段时间我大概很忙,你这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隔壁的林大人家。林大人已经说了,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家的仆人帮忙。”
  “娘知道了,你尽管忙你的差事,别辜负主家的信任。”
  “嗯。”
  敏宁一共交给阿克敦和郑钧五万两银子,她留下了一万两,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也避免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五万两只能够在京城的钱庄兑换,出了京城就是白纸一张,所以敏宁的命令就是让两人取出这五万两,然后从京城购置大量茶叶、瓷器、绣品、人参、鹿茸等特产。
  置办好货物后,经天津坐船,不过十来日经由福建来到广州。
  到达广州后,两人没有直接将一船货卖掉,而是去十三行找一个叫潘元成的人。
  这个人是十三行的茶叶行商,前些年四爷管理过内务府之事,与十三行有过接触,当时这人就投到他门下,每年都殷勤的奉上礼物。之前敏宁得的那个自鸣钟就是此人送的。
  可以说这人是四爷的手下,敏宁从四爷那里问出来后,直接让阿克敦两人来找他。
  十三行并不是只有十三行,如今算起来大大小小也有二十多个行当。
  潘元成是一个茶商,所拥有的商行并不大,时时刻刻都有被人吞并的危险,不过这一切在他攀上四皇子之后就改变了,虽然四皇子不怎么搭理他,不过朝廷的官员看在皇子的面上对他倒是有几分另眼看待。这也是他过年过节就积极给四皇子送礼的原因之一。
  这点情面足够他保住自己的商行,甚至还能够慢慢扩大。
  这日潘元成刚与其他行商聚会回来,就听到商行的伙计说京城里来了人了,正在商铺等他。
  潘元成顾不得换衣服,马不停蹄的去了商行。
  两方一接触,看到阿克敦,潘元成就认出他来,他在京城时曾在四皇子身边见过这个人,好像是个侍卫。见确实是皇子的人,他便连忙安排住处。
  阿克敦只负责将郑钧送到广州顺便跟十三行搭上线,接下来的事就由郑钧跟潘云成说。
  郑钧先拱了下手,然后洋洋洒洒的说,“潘大人,在下郑钧,如今在安格格名下做个账房先生。这次奉安格格之命,带着五万两银子的货物来广州,是希望借助商行的商船跑一趟南洋,当然船资我们照付。”
  潘元成露出客气的笑容,然后摸了摸胡须问,“不知道郑小弟口中的这位安格格是何人?”
  郑钧回答:“安格格是禛贝勒的格格,不过我想大人应该知道,一个格格是无法轻易掏出五万两银子……”
  至于这话里未尽的意思,就得看个人理解了。
  一旁的阿克敦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郑钧,又垂下眼睛。
  若不是他知道内情,这话说的让他都以为这五万两货物的主人其实是贝勒爷。
  潘元成看了阿克敦一眼,见他没有反驳,便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我一定会帮忙,不过得先看看货物,运到南洋的货不必样样是精品。若是货物太好,可以在广州先出掉一部分,再换成其他货物。正好月初就有一趟船队要往南洋,郑小弟来得太巧了,正好能赶上。”原来是禛贝勒缺钱了,潘元成觉得自己真相了。
  不过,这位禛贝勒还真是与众不同,别的皇子缺钱都是直接伸手捞,而这位竟然转了这么大圈子,借自己妾室的名义来赚钱。
  可真是别具一格。
  有潘元成这个地头蛇在,茶叶瓷器绣品都没有动,反而带过来的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被十三行汇聚过来的行商瓜分掉,直接换来了近六万两的银子,也就是说这一趟的本金已经赚回来了。
  阿克敦和郑钧拿着银票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不过是南北之差,就能赚到这么多利润。
  想到这里,郑钧不由心神一动,既然北方的货物运到南方这么赚钱,那么再运到南洋那岂不是赚的更多?
  原先还有些疑惑主子为何让他们跑广州一趟,甚至还强调若是有机会置办几船货物达上去南洋船队。原来是已经见识到这里面所带来的巨大暴利。
  郑钧有些佩服,果然是贝勒爷,见识比他这个书生强不知道多少。
  “不然,这些银子我带回去还给安格格?”阿克敦提议。
  郑钧却道,“我看不如将这些银子分成两部分,你带两万两银子回去,剩下三万多两置换成货物卖到南洋去,你没听说潘大人说吗?南洋那边的香料、宝石随处可见,到时这些货物卖了,再置办南洋那边的特产,回来直接卖到江南去,江南那边的盐商可是富得流油。”他自动将安格格的名字换成贝勒爷。
  这番话说服了阿克敦,反正有潘元成看着,也不怕他带着货物跑路,更何况他老娘还在京城呢!
  “这么说你愿意跑南洋一趟?”阿克敦一脸严肃的问。
  郑钧点头,“趁着年轻,我也想见识一下南洋是什么样子的。”
  阿克敦拍了拍他的肩,“行,你娘我会帮你看着。”
  郑钧露出笑容,“那就多谢大人。”
  又过了几天,前往南洋的船队在港口汇合,潘元成虽然也有几船货,但他却是不跟船的。
  “陈大年!这位是郑钧兄弟,别看他年少,还是堂堂的秀才,这次他会随船一起去吕宋,路途当中你多照顾点。”
  潘元成拉着郑钧上了一艘船,然后叫住了船上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汉子,这个汉子个子并不高,皮肤黑黄,一看就知道常年在阳光下暴晒。
  “好的,东家。”
  随后潘元成又跟郑钧说,“陈大年跑这条航线十几年了,对这条线上的情况了如指掌。若是遇上暴风雨,你那几条船要紧跟着他就不会丢。”
  郑钧知道这不仅关系着几船货物还关系着他的性命,就慎重的拜谢潘元成。
  潘元成拍了拍他的肩膀,“欸,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好谢的!”
  港口有人吹起了号角,这是船队即将启航的信号,最前面几艘船扬起了帆。
  分别过后,郑钧站在船上,看着港口潘元成和阿克敦越来越远逐渐变小。
  他转头朝着船行驶的方向望去,前方船队浩浩荡荡,他置身于其中就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一样渺小。
  看着广阔的海面,这让他不由心境开阔,也开始期待起这次的旅途。
  四爷离京后,后院又归于沉静,只中秋节那天府里的女眷凑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中秋节第二天,敏宁就收到一封信,里面还夹杂着几万两银票,信是阿克敦传进来的,他详细的描述了这一路上的见闻以及郑钧的所作所为。
  敏宁先是为这么顺利就赚到钱而高兴,后又担忧几船的货遇到海难赔光,毕竟这个时代出海遇难的几率太高了。
  不过想到这两万两再加上她留下的那一万两,足够还借四爷的银子,她就稍稍松了口气。要是真运气不好,赔了就赔了,大不了在慢慢累积原始资金。
  接下来的日子敏宁都在担心她那几船货,就怕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皇帝不在京,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外,没什么话题能引起众人的兴趣,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去,就在人们以为这种平静的日子会持续到皇帝归来时,平地一声雷,震得整个京城跳了三跳。
  诚郡王,他……剃头了!
  好吧,这原本是件很普通的事,然而却发生在敏妃百日未过的这个敏感时段,那就不能再当成是一件普通的事来看待。
  敏妃是诚郡王的庶母,按照规定百日内是要守孝。
  人生五伦孝为先,别说普通百姓,连皇帝都必须得遵守孝道,成为天下间孝顺的表率。
  在守孝期间剃头,自然被看成了不孝的证明。
  剃头一事很快在朝廷引起了轩然大波,也被传到民间,整个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
  这要是在后世,别说在守孝之中剃头发,就算是你剃光头也没人过问,更别说是给自己父亲的小老婆守孝。
  然而这件事放到这个时代来看,就成了天大的事,不少人指责诚郡王不孝,大有将他钉在耻辱柱的意思。
  连敏宁这个身在后院的女子也有所耳闻,不过她总觉得这事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不然诚郡王在自己府里剃头,消息怎么会被传出来?
  要知道这个时代,百姓爱戴帽,皇子出门更是少不了帽子,谁还能掀开他的帽子看到他剃头了不成?
  听说十三阿哥听见这个消息后,直接从宫里跑出来,跑到诚郡王府上闹了一通,然而诚郡王躲着没见他。
  这件事很快被远在塞外的皇帝知道了,九月的第一天一道谕旨快马加鞭的传入宗人府。
  “听说万岁爷非常震怒,在谕旨中谴责了诚郡王,命宗人府将他拘禁起来,严加议罪。”有人小声的议论。
  这几日,京城里如同一碗水倒进了沸腾的油锅里,瞬间炸开了锅。皇帝不在也没人阻止,真的假的消息传的到处都是,京城里到处都有人讨论这件事,弄的跟过年一样热闹。
  什么消息只要一传出来,瞬间传得满大街都是,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转眼又面目全非。
  宗人府给皇帝上折子,刚一递上去没多久,消息传了出来了。
  至于是谁传的,老百姓就不关心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关注在被传出来的消息上。
  什么革去诚郡王的郡王爵位?并且将管理郡王府的侍郎、长史、一等侍卫,每人鞭打一百下,枷号三个月?
  一听到宗人府拟定的结果,连百姓都觉得这个惩罚有点重。
  革去郡王爵位,那不就是撸成光头阿哥?还有鞭打郡王府的长史等人一百下,这个倒没问题,但是枷号三个月就有些严重了。
  什么是枷号三个月,就是带上刑具让你劳动改造,完全是把人当成犯人处理。即使期满释放,也不可能回到原位上了。
  好在皇帝也觉得宗人府判的有点重,圣旨下来,三阿哥郡王爵位降为贝勒,宽恕了原王府侍郎,至于其他人虽然免不了一百鞭,但允许自赎。
  结果一出,敏宁就发现,所有人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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