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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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怎地如此多礼数?”雪玉略带哀怨地瞧了林弈一眼,随即低首轻声道了一句:“左右你我都是有了婚约的,还怕甚不便?”说罢,也不待林弈听清,俏脸一红低头转身便向闺房走去。
“公主说什么?”林弈没听清雪玉后一句,好奇地追问一句,却见雪玉埋头不理、只顾往寝屋走去,忙快步跟了上前。
进得雪玉整洁干净还隐隐飘着淡淡香气的闺房,林弈局促得连站都不知道该站何处。
“将军请坐啊!”雪玉轻笑一声,虚手一指外屋圆桌旁的上等红木制作而成的矮凳道。
“林弈身上着实脏污不堪,还是站着说话方便,免得脏了公主寝屋啊!”林弈不好意思一拱手歉然道。
“将军为何如此拘于小节?难不成还在怪怨雪玉耽误将军时间?”雪玉轻叹道。
“断然不是!公主莫要又误会末将!”林弈慌得连连摆手解释,未免雪玉再误会赶忙入座道:“末将坐下便是!请公主吩咐吧!”
雪玉又是嫣然一笑,这才道:“将军稍等片刻,雪玉去里屋取件物事。”
“公主请自便!”林弈忙拱手道。
雪玉点点头,迤逦地拖着雪白长裙飘进里屋,片刻之后,返身出屋时,手上便多了一个约两尺长、五指宽高的大铜匣子,上面还搁着一支泥封铜管。
“这是父皇临终前特地交给雪玉的,嘱咐雪玉在将军领兵回城之时,便亲手交与将军!”雪玉将那铜匣子铜管一并叠放在圆桌之上,俏脸上透着歉意道:“适才光顾着与将军说话,差点将这件父皇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事给忘掉了,雪玉着实该死!”
“公主勿要自责了,左右没忘便是了!”林弈不自觉地又想起适才雪玉学自己口吻那副娇俏的模样,竟随口又说起“左右”两字。
雪玉扑哧一声轻笑道:“将军是在安慰雪玉啊。”顿了顿,恢复了那一副脱尘仙女般得模样正色道:“将军快看看吧,父皇殷殷叮嘱雪玉之时,神色甚是庄重,想必这些定是重要的物事。”
林弈闻言点点头,便先拿起那支铜管,接过雪玉递来的一支小匕首,右手一挥剥去管口封泥,一卷羊皮纸掉落出来。
展开那羊皮纸,一扫上面小指头大小的秦篆,林弈不经又头大如斗。连日鏖战不得间歇,未曾向郑浩学学这秦篆古文。眼见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定是书写着子婴要交代给自己的重要之事,林弈却是两眼一迷茫,不知所云。
无奈之下,林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公主殿下,末将文墨不通,这……”
“我来给将军念念吧!”聪慧如雪玉,根本不用林弈细说,便已大致猜透林弈心意,随即接过羊皮纸,凝着细细弯月眉浏览一番,便开口念起纸上之文。
“上将军见信如面:朕自知时日不多,恐难有再见将军之时,唯有留书一封交小女转交将军,以交代未尽事宜。帝国风雨飘摇,子婴自知无力回天,然天降将军与大秦,让子婴亦是看到帝国之复兴希望。帝国军兵在将军麾下,子婴相信定能荡平盗寇、廓清宇内。然则兵法上有云,多算者,胜。子婴私下为将军预为谋划,若是战事不利,将军可设法保住皇族血脉,向西退往我赢氏皇族在陇西故地的根基雍城。凭铜匣盒内信物,找寻陇西留守皇族族长赢杰,请他与将军一同谋划,以设法存得我大秦社稷之火。匣内有一副山河密图,乃是我皇族自始皇陛下一同华夏之后,秘密在陇西大山深处储存的大量财货。本是我皇族为以防万一之用,当此国难之时,交与将军,正是物当所用,望将军善加利用。除这两样物事之外,匣内还有一枚黑冰台黑鹰金令,此乃黑冰台最高等级之令,见令便如亲见朕本人!韩谈手中也有一枚黑冰台令牌,但只是普通令牌而已。若事有危急,将军可持我黑鹰金令号令黑冰台,诛奸除逆以保大秦庙堂周全!子婴言尽于此,望将军为帝国为大秦万千黔首,担起重任。子婴顿首!”
雪玉念完子婴留书,长长舒了口气,抬眼却见林弈拂着那个大铜匣子,陷入沉思之中。
一百三十一 陌生女子
在雪玉闺房之中,林弈拂着圆桌上的那个大铜匣子闭目陷入一阵沉思。一旁的雪玉美目仔细盯着沉思的林弈,不再出声,生怕打断林弈思绪。
良久,林弈终于睁开眼长叹一声道:“先皇陛下毕竟是有远见,早已料到林弈未曾想过之处。”瞧见雪玉一副殷殷关切之状,忽地想起适才自己竟不经意间冷落了雪玉公主,忙歉然道:“林弈方才走神,失礼之处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将军见外了,雪玉非是不通情理之人!”雪玉淡淡一笑婉然道。
“如此多谢公主!”林弈起身拱手道:“还请公主殿下高抬玉手,帮末将打开这个铜匣子。”
“将军请稍后!”雪玉一点头,返身又进了里屋,片刻之后拿着一把三寸长的铜钥匙出来,将钥匙插进铜匣锁孔,轻轻一拨弄,铜匣盖子便应声打开。
林弈凑前一看,便见匣中赫然是三件物事:一枚镶刻着鹰头的白玉板戒,一个同样刻着一支黑鹰的金色令牌,一卷近两尺长的羊皮图卷。
林弈拿起那支令牌,便见令牌背后还刻着黑冰台三个大字,展开那副羊皮图卷便见粗糙的羊皮纸上勾勒着陇西的山形地图,笔画之间是一个个让林弈头大的秦篆小字。
林弈大略查看了这三样物事,便合上了匣盖重新上了锁,拱手对雪玉道:“林弈事务缠身,带着这个大铜匣怕多有不便,恳请公主殿下暂时替末将保管一时!”
“能替将军做事,雪玉荣幸之至!”雪玉婉然一句,便正色道:“不过这三件物事太过重要,若是将军有需要,还望将军亲自来取,以免他人借将军之名前来冒领!”
“这是自然!”言语之间雪玉流露出其秀外慧中的本色,林弈心下亦是暗赞其识大体知轻重。
雪玉收起铜管密书及那个大铜匣子,返身入屋妥藏好之后,又回到外屋给林弈斟倒了茶水,两人便茫无边际地聊了起来。林弈与雪玉说起这阵子自己亲身经历的种种战场艰险,听得雪玉俏脸屡屡变色惊呼。而雪玉也同林弈聊起自己的身世以及父皇子婴等等诸事,听得林弈亦是感慨嘘唏不已。
倏忽之间,外面的天色便暗淡了下来。林弈无意之中看到窗外天色已晚,连忙起身告辞。
雪玉本想请林弈留在府中用过晚膳再走,可见林弈执意要走,便不再坚持,毕竟能与林弈单独相处这许久,已经让雪玉心下颇为欢喜了。
陪着林弈走出内院,又与小蔡芳等一帮侍女殷殷将林弈等人送到府邸门口,眼望着林弈一行人的身影在长街尽头没去,雪玉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回府。
林弈回到自己的上将军府之后,心下对皇族突围之事已有了大概的眉目。在书房内,请郑浩代笔,给子陵写了一份上书,大略陈述了自己对如何突围以及突围之后该如何行动的谋划。
写好之后,便让卫斌即刻送入王城交给子陵。而后,林弈又让郑浩帮他念了几份派到城外的斥候密报,得知了项羽率军到达之后,便邀请刘邦过营商议之事。
“莫非是历史上的鸿门宴?”林弈在心底揶揄自嘲一句道:“怕经过自己穿越这一出意外之戏的折腾,那场后世之人家喻户晓的鸿门宴,恐怕也不会再出现了吧。”
摇了摇头,林弈甩开那些无用的想法,继续听郑浩念叨斥候探报。可惜除了刘邦领着一帮心腹前往项羽大营商议之事外,便再无任何一丝有用的情报了。
“老郑,加派人手,特别留心关注咸阳西北两个方向是否有楚军围困!”末了林弈皱眉挥手对郑浩下令道。
“诺!”郑浩一拱手便转身匆匆布置派出城的斥候小队去了。
书桌案后的林弈起身舒展了个懒腰,绕过书案,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着在这个世界上属于自己的大屋大书房。整个书房整洁肃然,大部分物事都是厚重的黑色,简约庄重而又不奢华,很像是老秦人一贯的风骨。
靠墙而立的两排大书架,除了摆放着几册子陵特地吩咐送来的兵家典籍外,便别无他物。林弈随手翻了翻那些同样刻满令他头疼不已的秦篆小字的书简,大皱眉头,心下暗道:“有时间真的需要请老郑教教自己这古字,否则哪天要是被人卖了,怕自己还在屁颠屁颠地看着自己的卖身契呢!”
胡乱翻了几下书简,林弈便索然无味。转身又来到书房外屋,见靠墙处有一张丈余长的卧榻,便好奇地坐了上去。卧榻上铺的是普通羊毛皮垫,虽没有华丽的图案,但坐起来却是舒坦得很。一阵疲惫困意袭来,林弈索性躺在卧榻上闭目养神。
连日来辗转鏖战,林弈等人难得片刻休息,虽是年轻精壮,但也早已是疲惫不堪。躺着舒适的卧榻之上,没几个呼吸,林弈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林弈怪梦连连。先是梦见自己在咸阳城头与项羽对峙,刘邦偷袭自己,把自己撞落城墙,随即又掉进了冰冷彻骨的渭水河。稀里糊涂地被人捞了上来之后,黑衣黑甲的老军们把自己围在中间烤火取暖。
正当自己烤得暖洋洋火热之时,忽地一条大蛇缠上自己。冰冷的大蛇足有水桶粗细,缠绕自己时,却并没有感觉到窒息难受,反而有些酥软的快感。然而,那大蛇却陡然张开大嘴,猛地要将自己吞下。
“啊!”林弈一声低呼陡然睁眼,眼前却是一张娇媚的女人脸。
“什么人!”林弈大吃一惊,满脑子的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一把推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女人,噌地一下子如飞箭一般弹离卧榻。
那女子被林弈大力一推,娇呼一声便软倒在卧榻上。借着书房内昏暗依稀的油灯,林弈看见那女子竟是赤身地横躺在自己的卧榻上,一张毛毯横压在其身下,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你是什么人?将欲何为?”林弈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欣赏眼前美色。想想这陌生女子突兀出现,林弈不由得大皱眉头,心火顿生,下意识地要拔出腰间宝剑。挥手落空,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被脱光了衣物,光溜溜地矗立在书房地毯之上。
一百三十二 侍女施静
上将军书房内,林弈与那陌生女子赤身地“坦诚相对”,一面林弈铁青着脸厉声喝问,一面是那女子微微泛红的俏脸上略显惊恐。
“你是何人,为何突兀出现在本将军卧榻之上?到底意欲何为?”林弈连声发问,语气冷峻直让那女子闻声瑟瑟发抖。
“上将军饶命啊,小女子是,是……”那女子虽然肤色并不白皙,但娇媚热火的身段却能勾起人阵阵遐思,也许是被林弈吓住了,有些迟钝地不知该如何向林弈解释,俏脸之上除了惊慌之外,硕大黑亮的双眼竟隐隐泛出水雾来。
林弈剑眉一皱,扫过卧榻角落时,发现自己被仍在一旁的衣服,大步上前一挥手抓起自己衣物。正欲穿戴,触手处竟有些丝滑,低头一检看,原来还有那女子的贴身衣物混杂在自己衣服上。
“穿上衣物再说!”林弈一把将那女子的衣服仍了过去,自己则胡乱套起衣甲。虽然自古英雄爱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林弈终归不是那种好色yin乱之人。突兀被一陌生女子扒光衣物,还要与自己演绎“龙凤和鸣”,着实让林弈有些惊慌失措。
此刻的林弈无心欣赏眼前的美色佳人,取而代之的是满脑的疑惑和戒心,甚至心头还掠过一丝阴影。倘若眼前的女子是敌方派来的刺客,那自己岂不早已成了刺客的剑下亡魂了?念及至此,林弈背上忽地渗出冷汗,直为自己适才昏睡大意汗颜不已。
见那女子穿完自己的贴身衣物后,还露着透着体香的长臂与那曲线优美的长腿,林弈无奈地摇摇头,返身去书房内屋取来自己的黑色长袍,远远地抛给那女子,自己站在离卧榻女子一丈之外的地方。
“现在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瞧见那女子裹紧自己抛过去的大袍,一副楚楚可怜之状,林弈心下一软,语气也不再冰冷生硬了。
“是,将军!”那女子脸上惊慌退去,隐隐泛起微红,柔声低低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女子名叫施静,本是王城后宫内的一名侍女,因姿色上佳,被皇帝子陵选中,送来给自己做侍寝侍女。施静说,是皇帝陛下特地嘱咐自己,说上将军连日劳累,一定要好好服侍上将军,所以自己才偷偷上了卧榻,陪上将军的。
“侍寝?”林弈闻言讶然,从自己读过的许多古书以及字面推断,说白了这侍寝便是陪睡之意,便如同后世妓女一般性质。所不同的是,古代的皇帝权臣、达官贵人们,在自己后宫府院里都有专门供自己一人享用的陪睡侍女侍妾。而眼下,若是依施静所言,大概这也算是子陵对自己的一种赏赐罢了。
“这子陵,不知道自己和他的皇妹已经有婚约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