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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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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刘裕厉声拒绝,既是武断的质问又是祈求般的挽留,“锦儿,你为什么总是想着要离开我呢?”
    天锦想要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却被他死死的拽着。
    他这般霸道又任性的要她留下,无时无刻的想着占有她,爱得热烈又独断。
    天锦无奈放弃了挣扎,好言劝道,“你的太守夫人往日被你百般宠爱,被皇帝赐婚后突然就一再冷落,现在还被逐出建康府。现在想要拿你把柄的人,巴不得能从此事上找点端倪出来。你不但不回避,还要恢复太守夫人的身份,那刘府里住的美人又是谁?”
    刘裕冷哼,“如果你介意,我自会把她给处理了。”
    “不用多此一举,起码她还能吸引一部分目光。”天锦直起侧过身子,不再面对他,“我只想搬出这建康府,还望太守大人成全。”
    她的执意让刘裕莫名的心慌,即便是握在手里,都觉得她随时会消失,“锦儿,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到你。我建康府里只能有一位太守夫人,而我刘裕也只会有你一位妻子。”
    天锦赫然抬头,没有视线的眼眸直逼向刘裕,瞳眸里那深部见底的浩瀚世界,竟有种说不出的摄人之力,“你保护吗?你真的能做到吗?”
    她赫然厉声的质问犹如刀刃,狠狠扎进刘裕的心里。
    沉默中,他松开了手。
    明明是他的女人,明明坐在他的对面,却又觉得遥远得不着边际。
    他颓靡叹息,“对不起锦儿,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的疏忽”
    “世事无常,我不怪你。”天锦垂下眼帘,低声着,“我的孩子没了,眼睛也看不见,我只想住在一个省心的地方,难道这点要求都能被满足吗?”
    “好”刘裕最终答应了她,他知道,强行留下她的人,只会让她的心越来越远离自己,“我让张大夫跟你一起去。”
    两个好强之人,骨子里都是不愿妥协的倔强。然而两人相处,总有一个人需要去妥协,总有一个人要去谅解另一个人犯下的无心之错。
    他们两人,在身份之差、过往之别、性格之倔中互相博弈。彼此相爱又彼此受到伤害,他们在不断寻求一个平衡点,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为什么他们走到了一起,却还是不能好好相爱相陪伴了?
    天锦听到衣衫摩擦的声音,她感觉到面前的男人站起了身。虽目不能视,却依旧能威武的身姿,凛然的气势。

第523章 毒药配方
   
    他缓缓走下台阶,末了转身,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转了话语,“你注意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阿裕”天锦忽然叫住了他,清澈的双眸没有焦距的凝望着,神色凝重的叮嘱,“皇权有多耀眼诱人,就有多凶险阴暗,你自己要小心。”
    “嗯。”刘裕轻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庭院里,天锦听着渐渐远离脚步声,收紧了拳头该是她反击的时候了。
    舒望苑外,等候的张大夫见刘裕从里面走出,连忙上前行礼,“太守大人有何吩咐?”
    刘裕又走了几步,远离了舒望苑的宫门才停下张望了两眼。确定无人后从袖内掏出一物,交给了张大夫,并叮嘱道,“你那些新药就被给她试了。”
    张大夫接过白锦开口一看,略过目几行字,神色赫然一凛,“这、这莫不是那毒药的配方?”
    “嗯。”刘裕有些不情愿的承认。
    “那太好了。”张大夫大喜,连忙小心收好,“有了这药方,那配出来的解药就更安全更有效了。”
    “我给你配方的事绝不可告诉任何人。”刘裕压低了声音,眼底闪烁着杀意,“切记!”
    张大夫悚然,连忙道,“小的明白,这配方是小的自己研究出来的。”
    年过半百的老大夫非常识时务,能将自己的秘密托给这样的人也算宽心。
    刘裕挥了挥手,张大夫便兴冲冲的退下,像得了宝贝似的,赶着回去研制解药。
    而年轻的太守却没有那么开心,他停在了原地,凝望着草木后舒望苑的墙院,久久不愿移动脚步。
    有关于天锦和他的未来,他一直都看不清!
    静僻的巷子深处,一身玄衣劲装的男子立在月色撩人的夜幕下。流水的月光倾洒在他的周身,泛着幽幽的光芒。
    他带着面具,修长挺拔的身姿能长时间一动不动,天幕下宛如遥远故事的开端。
    知道天锦要回来的消息,唐七早早就站在了流年记的后院静静等候。
    碍于身份,她们没有选择在白天回来。
    等到夜色深深时,一顶流苏织锦轿趁着夜色无声的潜入巷中。
    一路走到深巷末尾时才缓缓停下,而月色守候的雕像终于活了般侧过身。
    轿帘掀开,朱瑾扶出一位清雅不失凌厉的女子。
    “回来了?”
    轻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天锦看不见,却一下就听了出来。
    那简短的问候,竟有种深入人心的魅力。就像抚摸着天锦身上的羽翼,哪里顺着,哪里是逆着,他都了如指掌。
    “嗯。”天锦微微点头,两人便不再说话。
    一同跟来的还有一个背着医箱的老大夫,另外就是月姬送过去的四个侍女。其中走在最后的秋水冲着后面轻挥了一下手,无声的轿夫连忙抬起轿子消失在月色下,恍如从未出现。
    而紧跟着的老大夫虽到了陌生地方,却从未有一次四处瞟看的举动,只是低首看着路。
    “主上,您回来了。”绿云从院里迎了过来,“屋里的东西都给您备好了,还却缺什么尽管说。”
    天锦只是点头,没有答话。
    “您身体好点了吗?”
    主上身体受创的事流年记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绿云首迎主上,下意识就询问起来。
    天锦没有答她,绿云还未看出端倪,又问,“要不我请徐先生过来吧。”
    “好了,现让主上休息一吧。”朱瑾忍不住出声打断。
    小产不比其他伤势,怎好随便开口询问,何况天锦并不喜欢旁人的诸多关怀。
    “哦,好。那我先去备茶水。”被斥了后绿云讪讪退下。
    唐七一路将天锦送到房前,然后在房门口停住了脚步,恭敬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唐七一直都在。”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语气却是温柔低缓,好似一股蜿蜒流水,缓缓而来。
    天锦停下脚步,微微侧脸,“你声音听上去好多了。”
    “是的,多亏徐先生医术高超。”唐七答复她。
    天锦点了点头没再答话,转而进了屋。
    后面的事务都由朱瑾和四个侍女打理,唐七退出屋子,向自己的别院房间走去。
    然而走到院子里时,却听到绿云对张大夫交代流年记的规则,态度严厉。
    张大夫默默点头,无形中也透了股不卑不亢的肃意。
    “总之在流年记里没有允许不得随意走动浏览。”绿云肃穆的将规矩说完,然后又缓和了神情,“你的屋子在偏院第二间,我带你去吧。”
    “绿云姑娘。”唐七连忙赶上前去,礼貌道,“让我带他过去吧。”
    绿云侧过脸,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眼光轻轻的扫过二人。
    在虞美人里带了一段时间,唐七对这个组织有了初步了解。这是一个暗地组织,专门打探消息,甚至执行暗杀任务。
    里面大都是些奇人异士,
    由于长期训练和任务需要,他们大都非常警惕。
    唐七连忙解释,“我想询问一下张大夫关于主上的病情。”
    “好吧。”一想唐七也会些医术,绿云也就答应了。
    唐七伸出手,礼貌道,“张大夫这边请。”
    戴面具的人不但容貌被完全遮掩,连声音都是沙哑的。在人群中绝对会引人侧目,然而张大夫只是轻轻撇过,没有半分好奇之心。
    “张大夫一直都为我家主上的医治吗?”
    “承蒙太守信任,贵夫人一直都是老夫医治的。”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唐七许久未给天锦把脉,忍不住多了两句,“那我家主上现在身体如何?”
    “夫人两月前小产,元气大伤,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她的眼毒还未清除。”张大夫见他气度不凡,旁人也尊敬他,便大概说了一下。
    唐七沉吟,忧心道,“主上的眼毒生僻顽固,不知张大夫可有良方?”
    张大夫忽然轻笑,神态里露出几分自信,“老夫研究此毒许久未有进展,前些日子刚训得毒药的配方,相信不久应该能配出解药。”
    “您找到了毒药配方?”唐七半是诧异半是惊喜,“您是在哪里找到的?”
    “此事不可说。”张大夫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第524章 唐七的心意
   
    唐七知道很多行当都有些秘密是家传不外泄的,既然他不说唐七也不再多问,此刻天锦的眼睛才是最重要的。
    唐七连忙自荐道,“在下自幼也读过一些医术,虽不及妙手回春的高人,但配些方子还是不成问题的。张大夫您一人到此,不如就让在下给您打下手,帮衬一下吧。”
    刘太守严厉的叮嘱回响在脑海,张大夫有些戒备的看向他,“你你是什么人?”
    “在下唐七,一个流浪的旅人,幸得主上收留。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为主上消灾避难,略尽绵力。”唐七说得诚然诚恳,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急切的心。
    张大夫抚了抚胡须,有些犹豫。
    但又想起刚才他和他的主上走在一起,言语虽少,却很有默契的样子,便答应了,“好吧,你有时间就可以来找我。”
    不是张大夫变热情,而是他觉得一人孤身在一个看上去比建康府还有严谨地方,还是多为自己谋一份照应的好。
    “多谢张大夫。”唐七压制了今晚就要看毒药配方的心情,走到拐角处停下脚步,“到了,这边请。”
    建康城里人流不息,这座暗流涌动的城市表面看去还是那么欣欣向荣,繁花似锦的模样宛如贪婪之兽最喜的美食。
    宰相府,雅致别院。
    “咳咳”俆道覆轻咳了两声,正打算离开。
    “义父,要出门吗?”采桑端着茶水进来,正与俆道覆迎面相逢。
    “嗯,锦公主回流年记了,我得去看看。”
    天锦一直是俆道覆最得意也是最用心的栽培者,关于她的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不愿错过。
    “喝了这杯茶再走吧。”采桑也不拦着,连忙放下茶水沏了一杯,送到俆道覆面前。
    “咳咳。”俆道覆也觉得喉咙不适,肺部干燥,便端过水杯一饮而尽,“司马元显最近与刘太守斗得厉害,你多留个心眼。”
    “采桑明白。”说着接过俆道覆送来的空杯。
    “他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
    “刑部温大人。”采桑顿了顿,又道,“在商量兵权的事。”
    俆道覆轻哼,“他不咬块肉下来是不会放手的。”
    采桑没有说话。
    “好了,我先出去了。”说着便大步离去了。
    采桑握着空杯在指间旋转,站在门框旁凝望着俆道覆的身影渐渐远去,眼底渐渐湿润。
    送过来的茶水是温热的,却被采桑全部倒进了花丛里。
    每天早上她都会送来一壶亲自泡的茶水,她已经司马元显的人,按理早该不用做这些下人的活了,可她偏偏一直坚持着。旁人看去,都被她的孝心给打动了。如此温和善良的女子,怕是那些贵族小姐也比不上吧。
    端着空壶路过后院,隔着拱门采桑看到了年轻的司马元显。
    脱去厚重的官府,一身清闲素白的衣衫,卸下伪装独自倚坐在庭院深深处。
    肃杀的戾气也跟着从他身上退去,他凝望着一盆虞美人花,思绪飞去了很远的地方。
    这位掌握南朝大权的宰相大人,在朝堂上气势凌人;而在无人瞩目的地方,也是位阴郁的少年,想着求而不得的女子。
    采桑垂目,内心低叹,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司马元显。
    “毒素没有扩散,实乃万幸。”俆道覆为天锦诊脉如此感叹。
    天锦收回手腕,神色不动,轻声,“这段时间辛苦徐先生了。”
    “打点虞美人的事物本是我的分内事,公主不必客气。”俆道覆泰然自若,似乎已是习以为常,毕竟天锦还来南朝时,这里便一直是他打点着。
    天锦沉默了片刻,抬起眉目,“唐七的伤势如何?”
    “他身体发肤被大火舔舐,外肤严重受损。”初见他的伤,即便是心冷如铁的俆道覆也不免露出惊骇之色,现在想来依旧叫人动容,“虽已脱痂,伤疤还是泛红娇嫩,想必也是一两内受的重伤。”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天锦听着微微动容。
    “他只说是意外。”俆道覆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谁都有不愿提起的过去,而阅尽繁华落寞的他早对人生释然。
    天锦略想想当时的场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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