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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拍手之阴阳迷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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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那些农民。
    我看见那些农民并不比半个身子的我强到那里去。
    他们不是缺胳膊断腿子,就是满身鲜血,有的还没有头,有的全身皮肤好像被被什么给剥掉了,血淋淋地露出了满身红肉。
    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瞬间都变成来了这般模样?
    那些人对自己的改变看起来一点也不吃惊,就好像自己原本就是如此模样,没有必要像我一样大惊小怪。他们集体一个个瞪着双眼,目光全聚焦在那只猫科动物身上,整齐划一地一步步向那个大猫逼去。
    我这会儿终于有点转过弯来了,才知道猫会惊醒死去的人,让他们回复原状,现出原形,露出本来的面目。
    所以,这些人才都团结起来仇恨这只猫!发誓要活活宰了这个家伙!
    整个祭祀台上大概有几千号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竟然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东倒西歪的晃悠着。
    没有一个活的人!
    二顺子夹杂在那些尸海里头,好像被谁剁掉了四肢,只在地面上艰难的挪动着一个光秃秃的肉身子,显得孤独凄凉无比;球蛋没有头,身子摆来摆去完全是个睁眼瞎子,就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王村长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半脑袋,另一半脑浆似乎被人掏空了,再没有了往日的高大威猛;汪阴阳只剩下四肢和手在半空里乱抓,整个身子都没有了!
    在长滩村的怪尸队伍里,我突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就是我刚来二龙山时,在市郊车上遇到的那个北大学生。
    只有他全身完好无损,是个全尸,但衣服下的整个身子好像都碎了,就像是从十几层楼上不小心摔倒地面上一样,彻底碎了。
    只有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在万尸之中高声背诵着大概是岳飞的满江红之类的诗词。
    黑山口的尸群里,那个阿婆也赫然在目。她浑身都是泥巴,满嘴是血,口里吐着青泥和人肉渣子。
    在运输公司的旗下,有那个司机,就是被高压电电死的那个司机,口里冒着黑烟,光着身子,黑夹克都被烧焦了,身上的肉都被烤糊了。
    他的身后就跟着十几个这样的司机,在那里站着,双手把着根本就不存在的方向盘,小小心心地似乎是在开着车。
    这些大概是我认识的那几个人,剩下其他不认识的那些人,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也都是奇形怪状,一具具血淋淋地残缺不全。
    这些人抛下那些准备祭祀的游客,都向那只该死的大黑猫逼了过去。
    就在几千具尸体即将合围住那只猫的时候,一只排鹰突然展开三米宽的翅膀,从天空里突然降落,一只爪子勾起那只大猫,就像是提一只老鼠一样将这只猫提上了天空,然后飞走了。
    我正在感叹这只鹰的大,却听见怪叫声从四周突然铺天盖地而来。十几万只嗜尸如命夜歌子,也就是我在阴阳村碰到的,喜欢吃尸体的那类猫头鹰,一起飞临人祭台的上空,黑压压地遮住了半边天空,然后像训练有素地一起俯冲拉起,拉起俯冲,不断地撕扯、抢食和吞咽着地面上那些尸体身上的肉。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尸体们都四处乱跑,对这些从天而降的食肉怪物唯恐避之不及,各种各样凄惨的嚎叫声和呼救声此起彼伏。
    一切都陷入了万世不明的黑暗和凄凉,仿佛地狱一下子就毫无征兆地降临到了二龙山这一片黑暗大地上。
    ……
    那些被抓的游客,打算趁这种惊人的混乱溜下人祭台,准备沿着台阶向山下逃跑。
    他们还没有挪到自己的脚步,就感觉脚下的地面裂开了,突然无缘无故地就裂开了。坚实的土地向四面齐齐退去,红色和黑色的两色水从裂隙里呼呼泛出,将他们包围在中间不敢动弹。
    不一会,两色水就将这个山头给吞没了,一个很大的两色湖泊就在这个裂开的山包当中间生成了。
    人祭台卓立于湖泊中心,一直向上徐徐生长,努力躲开急剧上涨的湖水,直达云霄才停住了攀升的脚步。
    在这个高山湖泊里,有一条十分分明的s曲线盘旋曲折,将这个湖泊一分为二。
    在s曲线的两面,一半湖水是红色的,就像人血一样发出腥臭,浑浊不堪,里面游动着无衣服的世间男男女女。
    另一半湖水是黑色的,清澈透明,但扑腾翻滚着深不可测,骷颅、尸人、恐怖独眼和饕餮大王,以及猫头鹰、吸血蝙蝠、水蛭、蜈蚣、蝎子、毒蛇等等,还有其它难以命名的嗜血生物都在里面自由自在地洗着澡。
    红色月牙状的湖水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深不见底的孔洞,里面涌出黑色的水和各种怪物。
    黑色月牙状的湖水中央,也有一个很大的、深不见底的孔洞,里面涌出红色的水和男婴女婴。
    两个孔洞在淼不见底的冥国地府里似乎相互勾连疏通,用一台恰似绞肉机的一样的阴阳轮盘,将不同颜色的水和不同世界的人和鬼怪都绞碎了,然后交换着输出。
    如果读者能够登上高入云霄的人祭台,站在万米高空之上,或者刚好有一家南航公司的大型客机从二龙山上飞过,我想你一定能够看见,一个由人血和鬼汁组成的阴阳八卦图就赫然在目。
    人血和鬼汁就像两锅热汤,不停地翻滚沸腾,并通过两个孔洞——阴阳鱼眼,相互补充、相互壮大、相互侵蚀和相互变化,保持着永世的平衡之态。
    我们就站在黑色的湖水上,就像站在一面透明的黑色镜子上一样,面前就是咕咕冒出血水的阴阳孔洞的一端;那些二龙山游客和动物祭品,都站在红色的,面前是冒出黑水和怪物碎尸的阴阳孔洞的另一端。
    不管是那一方,面前深不可测的孔洞里都隐隐约约转动着就像牙齿,或者绞肉机一样的可怕机械物体,发出嗤嗤的巨响,喷着白色的水蒸气,就像一台巨型绞肉机一样,正在等着我们自动投身进去,然后一起粉身碎骨!
    两色湖水不断向那两个阴阳孔洞里旋转下去,然后在另一面又翻腾出来。
    一切就像一个椭圆的阴阳轮盘一样,不停地旋转、吞噬,然后让阴阳两界相互交汇和相互融合。
    我惊恐地看见,那些蒙面游客和红色水里的人,突然被一个大浪打翻,然后又被漩涡卷走,库通通地全部掉进了那个阴阳洞里。
    我没有注意,自己也被黑水忽然卷走,连同二顺子、球蛋和王村长等一干死尸,和着那些五毒怪物,一起掉进了那个阴阳洞里。
    我们就在这个啥也看不见的洞子里翻腾着向前,然后与那些被将要粉碎的人类成员擦肩而过,向相反的方向飘去,最后被搅碎和捣烂,然后和在血水里,从另一个端口被高高喷出来!
    ……
    我们就这样被这个阴阳孔洞搅来搅去,忽是人形,忽是鬼魅,在阴阳两界来回变换。
    正在大家都彻底绝望的时候,有一张无边无际的嘴,就像赖蛤蟆的嘴一样的嘴,突然将整个小山包和两色阴阳湖都含在口里。
    那张嘴,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将笼罩在人祭台的烟雾一口吹散,天空立刻明亮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停止了这场轮盘游戏。
    我最后留下的记忆就是:那张嘴忽然一闭,我连同所有的一切,包括二龙山人祭台,都就整体消失不见了。
    一阵大风吹过,我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笼罩在我们四周的浓雾全然散尽,太阳也重新出现。
    我立刻感觉自己的躯干有些变动,低头一看,之前所有的伤痕都全部平复,我的一条胳膊和半个身子都恢复原状,肚子也完好如初,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我再看周围的那些尸体,也都突然之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变成了以前生龙活虎的一个个村民和市民。
    我既高兴又吃惊,急忙问站在身旁的二顺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啦?我们前面怎么变成了那般恐怖的模样?”
    二顺子一点也不吃惊,问我道:“你看见人祭台周围的那些烟雾了吗?”
    我说道:“看见了,之前很多,现在就一点也没有了。”
    他说:“你可知道南方有一种剧毒烟雾叫做瘴气的?”
    我回答道:“知道知道,就是诸葛亮七擒蛮王孟获时碰到的那种烟瘴,是吗?”
    二顺子点点头,说道:“贵州和云南的那种烟瘴浓度大,毒性强,可以致人死命。但二龙山的瘴气浓度小,但可以致幻,这就是我们这里的一大奇观。”
    我急忙说道:“那刚才我看见的一切,难道是自己的幻觉所致?!”
    “是的,包括那个小山包,以及那些夜歌子和后来的阴阳湖和蛤蟆嘴,其实都是烟瘴致幻的结果。”
    我简直难以相信。
    二顺子又说:“我们每次到人祭台来,都有不同的恐怖场景,而且每次幻觉场面都不一样,这恐怕都是湖面烟雾捣的鬼。”
    “那有没有科学家将二龙山的这种现象解释解释?”我问道。
    “目前谁都不能说明这种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世界各地的游客就喜欢冒险到这里来,都想体会一下这种奇怪的幻觉效应。”
    “不过,”二顺子又补充道:“这烟瘴吸的多了,也会上瘾,会有后遗症的。”
    ……
    我瞠目结舌,然后带着万千疑问,这才回头环视了整个真是的人祭台一番,发现我们其实就身处在一个湖心小岛岛上,岛上有一个一点也不起眼的,古老的祭祀土堆矗立在岛中央。
    围绕着这个湖心岛,周围环绕的其实是一个高山湖泊而已,湖泊上现在没有烟雾缭绕,湖水清澈透明但深不可测。
    人祭台就在湖中央的孤岛上,周围被森森古柏团团围定,台中央放有一面大鼓。
    二顺子告诉我,那就是川东赫赫有名的人皮王!
    这面大鼓直径有十五米左右,十几个人都合围不住,高约两米,打鼓的人要站在一个个大梯子上,用三十六根人腿骨一齐锤击鼓面,这面人皮王才能发出足以冲击天庭的声音。
    鼓面让人不敢直视,一个个人的模样跃然在上。那都是一张张完整的人皮,然后相互缝制在一起。
    二顺子告诉我,这张人皮王总计用了108个土匪头目的皮才做成,工匠们耗时足足三年才完成。
    而且,每当阴雨天或者月圆之夜,人们总是能听见这张巨鼓里有几百人在同声哭泣和惨烈的叫唤着。
    只有在祭祀之日,或者除夕之夜,二龙山旅游区才会抬出这张恐怖人皮王,敲打一番,声音震动的整个兰宁县城都不得宁静。
    世界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都是慕名而来,打算看一看这面奇怪的人皮王,但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
    本书来自

十人血祭酒
    十  人血祭酒
    一番幻觉之后,祭祀场面又恢复了原来的和平状态。 。
    四乡八村的阴阳们都站在了一起,总共有四十几位,开始围着祭祀台跳起了一种古老的舞蹈。
    他们一边起舞,一边咿咿呀呀地唱着某种好像是咒语的神秘歌谣,绕着那个土堆,也就是所谓的人祭台,一趟一趟跑着圈子。
    那些蒙着脸面的几十个游客,还有那个阿婆,就被推推搡搡地赶到了那个土堆之上,一个个哆哆嗦嗦的不敢言语。
    这些活人祭祀品,我想只是闹着玩的,只不过是希望用这种古老的祭祀仪式来刺激那些无聊的游客罢了,以达到吸引人们都到二龙山风景区来旅游的目的。
    这个土堆的外围,也就是我们每个孝子贤孙跪着的面前,都摆着一把把菜刀或者是斧头,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等到村民们将那些狗马猪牛和大黑猫都一一牵到我们这些孝子面前时,我终于明白了,阴阳们大概是打算让我们亲手斩杀了这些可怜的动物,然后用它们的血和肉来祭祀这些死者的亡灵吧?
    这时,那些,也就是几百具大人——死人的尸体,都被摆放在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下面堆放了好多柴火,我估计是要火葬。
    等我再看那些阴阳大师们的阵型时,才恍然大悟。
    这些阴阳围绕着那个古老的祭祀台,居然排成了一个八卦的模样。
    正北方和正南方的供桌上,也即十二点和六点钟的方向,是乾坤所居之地,是神门。在那里,各村和各单位都供奉上了香蜡纸表和果盘,以示对天地诸神的尊重。
    震兑方位,是生门死门。在这两门之间,由阴阳站成一排,将一根草绳子一直从死门牵引到生门,意思大概就是联通生死两界,反正我是这样解释的。
    生死门的供桌上,一边摆放着一些稻草人和纸人,以及纸钱之类的祭品,一边摆放着一些泥塑的男婴女婴,脐带也被捏在上面,大概表示是一个个新生命诞生的意思。
    剩下的阴阳们,就都绕着这些供桌,嘴里唱着:“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虚中离,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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