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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拍手之阴阳迷城-第2章

小说: 鬼拍手之阴阳迷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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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农民也不再痴痴地笑了,而且显得非常热情,说他们以为那辆中巴车坏了,所以就下车走了。还说他们都是三黄乡的农民,经常赶集走夜路,所以习惯了,晚了就睡在河滩边上,第二天再赶路回家。
    我就知道,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外,但那里有鬼啊?都是人吓人的鬼话。
    几个农民不知从那里逮住了一只羊羔,拔了毛在火上烧,然后用一把小刀剥了皮,撒上了一些盐巴,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我虽然不吃羊肉,但这个河滩上烧烤场面还是让人有点激动不已。再看看四下里黑漆漆地一望无际,四周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静的有点让人心发慌,只听见柴火屁屁爸爸的响着,还真有点浪漫的味道。
    不一会,羊肉就烤好了。有个农夫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从羊腿上割下一片一片的肉来,递给大家吃。
    我感激涕零,但摇摇头,表示自己从不吃羊肉,受不了那个味道。
    阿婆和大学生一定是饿坏了,接过肉来狼吞虎咽起来。
    一个农民看我不吃羊肉,就从怀里掏出一瓶二锅头来,说:“兄弟,喝一点酒,暖和暖和。”
    我接过酒瓶,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感觉到这瓶二锅头简直是太香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的酒。
    酒一喝完,我就觉得昏昏欲睡,于是就靠着那个大学生,享受着温暖的篝火,呼呼大睡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冷风将我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天也大亮了,自己就睡在河滩上。
    再看那几个农民和那个姑娘也不知去向了,可能是走了,只剩下的一堆篝火残渣在哪里冒烟。
    我的头疼得厉害,四肢发麻,起身都有点困难,才知道野外宿营的厉害。好不容易站起来,回头一看那大学生,还躺在地上睡着,不由感叹人家还是年轻体壮啊。
    再看阿婆正蹲在河边呕吐,我知道那一定是受了凉,胃里不舒服罢了。
    我伸了伸懒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好了一点。
    阿婆见我起来了,急忙捂着嘴向火堆旁指着说道:“看!看!”
    我回头一看,差点没有晕过去,火堆旁边居然丢着一个死婴,身上和大腿上都被啃得胡里吧唧的,血流的满地都是!
    再看阿婆的那个嘴,满嘴上都是血!
    一股恶心立刻窜上我的嗓子眼,我急忙蹲低身子,哇哇地大口吐了起来。
    我第一次吐得这样昏天黑地,几乎瘫在了地上,手在身边痉挛着乱抓,突然抓着一样东西,一看竟然是那个二锅头酒瓶子,里面好像还有半瓶子红色的液体在那里晃荡!
    我的天那!这到底是怎么啦?!他们昨天晚上吃的不是羊肉,而是婴儿肉!
    阿婆边吐边说道:“赶紧收拾一下!别让人看见了。”
    我急忙起身,用脚踢了一些沙土,将血迹掩埋了,然后也顾不上害怕,一把提起那具冰凉的儿尸,一下子丢到了河里。
    可那具尸体偏偏不愿沉下水去,只是在河面上起伏不定。
    眼看天已大亮,放羊人的鞭子声已经清脆的响起来了。我也顾不上河水冰凉,淌水到河里,又把那具儿尸提上岸边,拿过阿婆找来的一块石头,掏出一个塑料袋子撕烂了,将石头胡乱绑在儿尸身上,又丢回水里,眼看着他沉到了河里不见了。
    我就像毁尸灭迹的罪犯一样恐惧不安。阿婆倒是镇静的很,只是眼色很难看,一直呕吐个不停!
    幸亏我没有吃那羊肉,不然,自己也不是成了食尸之人了吧。
    那大学生倒好,等到我和阿婆打扫完了现场,他才睡醒了。嘴里还不住的念叨:“咦,这是咋的了?那几个人那?去那里了。”
    我生气地说道:“你还是道河边洗洗脸去吧!别在这里胡说了。”
    大学生舔了一舔嘴边的血迹说道:“没事,不洗了,到县城再说吧!”
    我一把把这个不更事的少年拽到河边,三把两把就给他把嘴洗干净了,弄得他还很茫然的。
    我可不想让县城的人看见他满嘴鲜血在大街上游走,因为,这搞不好会惹上官司的,谁都说不清那个小孩到底是怎么死的。
    天已经大亮,赶集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朝河边走来了,我和阿婆不敢逗留,赶紧催促着那个大学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本书来自

三燕子老家
    我虽然没有参与昨夜的饕餮人肉宴,但心里还是非常害怕,担心惹上什么麻烦。
    那个大学生昨晚酒足饭饱,睡得又那么踏实,而且经历了对他来说永世难忘的一夜传奇,所以心情不错,口里哼着庞龙的兄弟干杯,好像没事人一样高兴。
    阿婆似乎被什么噎着了,一路干呕着,就像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我边走边向身后看着,看有没有什么人追上来抓我们,但一路上倒是平安无事。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碰见这样的怪事:那个婴儿到底是从那里来的?昨夜明明看见的是一只烤羊羔,怎么会变成了一具儿尸呢?真是邪了门了!
    我又很气愤那几个农民,怀疑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要是是人的话,我帮着他们毁尸灭迹,是间接杀人,恐怕难以逃脱法律的相关制裁!
    大学生见我们两个人不说话,有点奇怪,看了半天突然问阿婆说:“哎呀,昨晚的羊羔肉真好吃!是不是?”
    阿婆不说话,只是连连摇头。
    我对大学生说道:“你不说话别人不会当你是哑巴!赶快走吧,这里距离县城还远着哩,我可不想再在荒野露宿了。”
    ……
    后来当我偷偷地将这件怪事告诉县城里的女朋友时,她居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你们都上当了!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碰上陌生的游客,大家都喜欢搞一点恶作剧来吓唬吓唬他们。”
    我恍然大悟,心里虽然不再担心,但也气愤不堪,大声抗议道:“你们这个鬼地方,什么破风俗,简直不可理喻!我差点就被你们吓死了!”
    女朋友莞尔一笑说:“都还不是因为这里穷吗?县政府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开发了二龙山旅游区,但就是没有人来旅游,为了提振人气,乡政府就出了这个馊主意,主打恐怖牌,希望以此吸引游客来参观。”
    我听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那你们要做好游客体检啊!”
    女朋友不明白,问道:“你什么意思?”
    “因为一旦遇到个心脏病人,准会被你们吓死的!到那时可要陪不少的钱的。”
    “没关系的,我们这里阴阳大师多,可以起死回生!”女朋友认真地说道。
    “你那是迷信!”我冲她说。
    “迷信怎么了?那也是一门科学!”女朋友顶嘴道。
    “你不相信?这几年前来二龙山旅游的人数暴涨,门票是千金难求!我好不容易给你提前搞了一张,你还不高兴啊?”
    想起昨晚的不良记忆,我还是高兴不起来,说道:“那你留着去看吧!我有心脏病,不去!”
    “看你那个德行,不去拉倒!索性我家你也别去了。”
    ……
    我的这位女朋友就是这样一根筋,但是我他妈就是一个贱,单就喜欢她这一点。
    家里人,父亲、妈妈、二姑、小姨、三叔,没有一个喜欢过这位川东姑娘的,都说她长得妖里妖气,一副狐狸精的模样,以后保准我有受不完的气。
    说实话,我单凭声音就喜欢上了她。她是大学食堂里大师傅的堂妹妹,经常来学校找他哥哥玩,说起话来又甜又好听。我为了接近她,就去主动巴结炒菜的大师傅,央求他介绍介绍他的妹妹给我。没想到四川人这么实诚,居然就把她介绍给了我,这算不算是一件出奇的事情?
    认识之后,才知道她小名燕子,大名蒋飞燕,是一家旅游公司的导游,老家在川东兰宁县阴阳滩,一个地图上死活找到的地方。
    我父母都插过队,即留恋那时的农村生活,但也有根深蒂固的仇农意识,所以坚决不同意我找一个乡下姑娘,打死也不同意。
    在父母和亲友的白色恐怖关照下,我和燕子在地下秘密接头了几年,直到她离开了京城,回到二龙山当了一名导游,我们才失去联系。
    我自从大学毕业,开始做什么都不顺心,有点像落魄的姜子牙,又像是倒霉的华盛顿,贩猪猪瘟,养羊羊跌,交个女朋友也是一飞了之。总之一句话,弄啥啥不成。
    后来托朋友关系,实话说,在中国,没有关系,你休想做成一件事!好不容易搞了个记者头衔,在一家商报社混饭吃,整天尽写些什么狗会嗑瓜子,拖把上长出了蘑菇,看!吃饭吃出一条蛇来,注意:有人在偷窥!等等狗屁新闻。
    可没想到,大吹大编了三年零一个半月,我居然成了那家小报的首席记者,堂而皇之地成了头条新闻的大拿!
    此后的日子一路顺风顺水,我一口气干到了主编。这一下子自由了好多,可以申请外出采风,还能时不时出国,业余写一写恐怖悬疑小说,收入不菲,在京城四区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燕子比我还厉害,五年之后,她竟然混成了二龙山旅游公司的副总,年收入过百万,手持几张黑金卡,也算是四川省里赫赫有名的名人了。
    几天前,她突然就给我打电话,说他父亲病重,自己心里烦的要死,问我能不能屈驾来川东一趟,陪陪她。
    报社刚好有一个旅游版面要做,我就自告奋勇承担了这个采风重担,来到了二龙山。
    ……
    燕子变了,变得一身珠光宝气,有点俗气,但声音依旧甜蜜好听,而且更加会善解人意了。
    她接我到她家里——一座不太洋气的古老三合院,院后柏树森森,鸟语花香的,景色很是宜人。
    她父亲不行了,她就请假在家里照顾。她让我住在东厢房,她住在西厢房,他父亲住在正屋里。
    正屋里黑乎乎的,都是多年烟熏火燎的成绩。屋子里头很大,大炕上只睡着已经弥留的她父亲一个人,显得空旷阴森。
    燕子母亲高兴地不行,忙前忙后,端茶送水的,搞得我倒不好意思,只推说不饿不渴,省的老人忙乎。
    一只大黑猫横卧在炕头,眼睛周围有一圈白,见到客人也没有一点礼貌,趴在炕沿上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从我一进院子的那一刻起,门口的那只长毛大灰狗就一直哼哼个没完,冲着我呲牙咧嘴,像个恶魔一样不怀好意。
    不时有邻居进来探看那位弥留的生病老人,但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一个个探头探脑地笑得极不自然。
    中午时分,燕子和她妈下厨去了,客人也再不进来了。我一个人被撇在这个黑漆漆的大屋子里,独自坐着抽烟。
    “你是不是小李啊?”
    有个声音突然问我。
    我吓了一跳,环顾屋子,没有见到有人啊!再看燕子父亲,背对着我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也不像是他在说话。
    太阳发白,照着整个院子,就像死鱼的肚皮一般毫无生气;城里有的嘈杂声在这里踪影全无,整个屋子里聋了一般的安静,时间就像是冻住了的河水一样停滞了。
    我提高警惕地站起身来探查四周,还是没有发现谁在问我。
    “我知道你在那里坐着喝茶,燕子告诉我你来了……我想喝水!”
    我这才弄清楚是燕子父亲在对我说话。
    我吃惊不小。燕子不是说父亲已经不会说话了吗?这会怎么这么清楚。他难道身后长着眼睛?
    我也顾不上多想,急忙端起茶杯,向那位弥留的人走过去。
    我想把他扳正了再给他灌一点茶水,没成想他忽然自己猛地翻过了身子,伸出一条只剩下皮和筋的手,确切讲是冰冷的爪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快走!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这时才看清这位老人的脸面:一张蜡黄蜡黄的脸,两个眼珠子泛白,里面还有粘稠的什么东西流出来,沿着坍陷的嘴唇,一直流到牙齿掉光的嘴里去,然后嗫嚅着舌头舔舐着。
    我震撼极了!这完全是一张死人的脸面!我吓得不轻,手一抖,杯子就摔在水泥炕沿上碎了。
    那只大黑猫哇的大叫一声,嗖的起身跑掉了。门口的大黑狗也狂吠起来。
    简直不像是七十岁的人,燕子妈的速度快的有点惊人,几乎是飞进屋子里,一把将老汉推了过去,大声骂道:“老不死的,一天到晚胡说,你看把人家娃娃吓得!”
    “阿姨,他想喝水。”我急忙小声解释。
    “不要给他喝水,一天到晚尿个不停,死了算了!”
    ……
    中午饭很丰盛,猪肉蘑菇,韭菜腊肉,小山椒炖鸡,但我实在是食之无味,胡乱吃了几口,就跑到东厢房睡觉去了。
    燕子陪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了攒了几大箩筐的话,后来我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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