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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明末极品无赖-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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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停着三辆装满冻得结实的粪便的大车,原是京城里往外面拉的。这大车却是经过仔细改装的,一面的木板装有机关,可以打开,露出里面的空间来,足够让一个人躺进去。
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个人见了都不禁皱眉,但想着只要能逃出这里,去到外面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便怎么都值得了。三个人无奈,只好躺进粪车里,被埋在下面,一路赶着向城门行去。
林猛和朱大哥等人都化装成担柴的樵夫,或者打把势卖艺的庶民白丁,跟随在粪车的左右,以防不测。
这粪车每天都要在这城门出入几趟,早就和守城的兵士熟悉。其中拉的东西又这么肮脏,是以从来没有人肯仔细检查,总是匆匆就放行。童牛儿正是瞧中这一点,才有这样的安排。
但今日却不顺利。粪车来在城门下,跟在旁边的林猛见守城门的兵士旁还站着几名身穿大红色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不禁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几名锦衣卫对过往的男人不理不睬,专门拣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仔细端详。林猛等人见了立时明白,知道这城门怕是不好走了。
粪车来到众锦衣卫的面前,其中一个指着向守城的兵士道:“去,搜搜看,下面是不是埋着人?”那名兵士一皱眉,知道这是在有意刁难自己。但想着若不肯上前,自己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无奈只得提着一只长枪过来,端起就要往粪堆里刺。
林猛见了吓出一身的冷汗。那木板并不如何的厚,他若是用的力量大些,把木板刺穿,里面的人还有好吗?一旦见血,岂不就把一切秘密都拆穿?林猛见自己正在第二辆粪车的旁边,急中生智,把在袖子里藏的短刀的尖恨恨地刺向拉车的那匹老马的屁股。那马怎么能忍得了这样的疼痛?立时暴跳起来,就向前冲,把前面这辆撞得也跑起来。
驾车的车夫虽然收了童牛儿的钱,却没想到是这么麻烦的事,早就吓得不行。突然见如此,立刻有了主意,跟着高叫着“马惊了,各位小心——”便在后面再抽上一鞭子,叫这马跑得更加地快。
在马匹前面挡着的众兵士本来就不愿意检查如此肮脏的粪车,见是这样,立刻闪身让路,叫这三辆粪车顺利奔出京城,一路向西去了。
林猛和朱大哥等人见了暗自高兴,在后面跟随而下,很快赶上。把粪车赶到僻静没人的地方,将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个人从车里弄出来。三个人却已经被冻得四肢发麻,双唇颤抖。
早有等候在此的大车过来,让众人进入其中。车上高搭着暖棚,里面生着炉火,叫众人很快缓过精神。林猛和林凤凰、白玉香终于团圆,三个人拥抱在一起,自然满心的欢喜,有说不完的知心话;霍敏英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日夜惦念的弟弟霍敏玉,也满心期待,让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
大车粼粼而动,碾压着地上新落的瑞雪,一路折转着向前去了。
刚入洞房没有多久的银若雪很快就得到禀报,说春香院里的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人被救出去了,至今找不到任何下落。银若雪眼珠转动,已经明白个大概,转身来在穿着大红湘绣新衣的童牛儿面前,柔声道:“相公,你我今日成婚,你高不高兴?”
童牛儿自然明白她的用意,但装着糊涂道:“高兴啊。”银若雪微微一笑,道:“既然高兴,你且与我说句实话,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她们三个是不是你安排人救出去的?”童牛儿却把头摇得厉害,道:“怎么可能?”
银若雪却不肯信,呸他一口,道:“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等手段?”
第三十章 爱恨都成仇
虽然明知道是童牛儿将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人救出城去的,但现在堂也拜过了,洞房也入了,已经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银若雪就算心里再恨又能如何?只得忍了。
把各路报上来的呈文压在手边,自然不敢和雷怒海说起。只能等着什么时候有人忽然想起这件事时再说该如何应对了,目下却没什么好办法。银若雪每当想到这个心里就忐忑,但以为童牛儿所为也算是个英雄男儿应该做的,倒在心里对他有几分佩服。
童牛儿却淡看此事,以为不值得夸耀,是任哪个男儿都会去做的。所以不论银若雪如何诳问他,就是咬紧牙关不肯承认。如此一来让银若雪也迷糊起来,以为也许真的就不是童牛儿干的也未可知。童牛儿见她最后还是被自己蒙骗,不禁在心里暗笑。
转眼就到了银若雪的产期,数日后顺利生下一个男婴。童牛儿从产婆手里接过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向后面摸着,然后哈哈大笑不止。银若雪见了先是奇怪,转瞬恍然,不禁也笑,道:“休说,不会报应到我孩儿的身上的。”童牛儿点头称是。
自从把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女送走之后,童牛儿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是把千钧重担卸肩的那种,让他突然恍惚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很快他就重新回到以前吃喝嫖赌的日子里,以为这样的自由是最大的快乐。
但他一贯是没有禁忌的性格,一旦玩起来就忘记日夜,经常夜不归宿,叫银若雪独守空房,一个人照料着怀里的孩儿。凭着银若雪的娇蛮性格怎能容忍?常常来找童牛儿闹,叫赌局不欢而散。把童牛儿逼得经常要改换地方,东躲西藏,好不狼狈。
这夜银若雪又独自一人在家,哄着襁褓里的孩儿入睡。但这孩儿却顽皮的厉害,任凭银若雪怎样也不肯闭上眼睛,只是看着她嘻嘻地笑个不停。银若雪对这孩儿喜爱至极,自然舍不得呵斥,只能陪着他耍闹。
娘儿两个玩得正高兴,猛地听楼下响起一声惊呼和器皿打碎的声音。银若雪以为必是哪个下人不小心,倒也未在意。可声音刚息,房门被突然踹开,有个人飞身扑入,向银若雪劈面就是一掌。这一下来得突然,银若雪毫无防范,怔愣之后本能地缩身躲闪。那人却不再为难她,而是探掌向床上襁褓里的婴孩身上拍去。银若雪见了惊呼一声,返身扑上救应,却还是晚了,那人的手掌已经实实地打在婴孩的身上。
银若雪见这人一袭黑衣,半张脸用黑布蒙着,便左手做个虚的晃他,右手探出向他面门抓来。这黑衣人因为把精神都放在婴孩的身上,反应慢了瞬间,叫银若雪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扯去,露出被遮盖的眉眼来。这人也惊得怔住,抬头看向银若雪,四目相对,银若雪被吓得傻在那里。
黑衣人见机会正好,转身就向外逃。银若雪有心去追,但心里挂记自己的孩儿,忙低身抱入怀里查看。才见婴孩脸白似纸,已经气息奄奄,命悬一线。银若雪啊地一声惨叫,忙奔到窗口向外面召唤,命人去请大夫来。
可还不等大夫进屋,那婴孩就已经亡命夭折。银若雪在瞬间崩溃,嘶声哭号,怎样都不肯把怀里的孩儿给别人看。待童牛儿听闻后急急地赶回来时,见银若雪披头散发,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怀里紧紧地抱着孩儿,已经疯癫。
童牛儿自然痛心,恼恨自己不在家中,致使孩儿遭此毒手。想要问问事情的经过,可除了秀楼下的仆人见过是个黑衣人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童牛儿想着凭银若雪的武功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她对这孩儿又极挂心,怎肯让他轻易被害?可见来的这人武功必定奇高,进来后先制服了银若雪,然后才对这孩儿下了毒手。若是如此,银若雪必定知道其中的隐情。
可不论童牛儿如何追问,此时的银若雪却好像什么都不知觉了,只是嘿嘿地傻笑不已。童牛儿见昔日狂傲到没边的五龙将军之一的五将军如今竟然变成这个模样,心中也好不疼惜。再也没有心情去吃喝嫖赌地胡闹,只在家里终日陪着银若雪,看着她抱着怀里的布偶呆呆地坐在床上终日一动不动,好像死掉一般,几乎没有什么活人的迹象可循。
雷怒海见得女儿的这幅模样,自然更加心痛,把秀楼下的几个仆人抓入诏狱里严刑拷打,希望能从她们的口中得到丝缕的线索,把凶手缉拿,为女儿报仇。可奈何这些人真的不知道来者何人,任凭怎样也说不出什么,最后一个个被活活打死,倒是惨。
见问不出什么,雷怒海也没了办法,只好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在童牛儿的身上。可见他整日只在家里陪着女儿,悉心地照料她的起居饮食,倒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也没办法责怪他什么,只得作罢。
童牛儿是怎样坚韧刻苦的人,他一心想从银若雪的嘴里问出凶手的线索报仇,所以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嘟囔。可一个多月过去,换来的只是银若雪的嘿嘿傻笑,并没有其他。童牛儿慢慢地感觉失望,却不肯就这么放弃,只要看银若雪心情稍好,就低声追问。
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天不知为什么,银若雪的神智突然清明片刻,听童牛儿问起那夜是谁害了他们的孩儿,突然咧嘴哭起来,哽咽着吐出两个字:方威。
童牛儿听到这两个字吓了一大跳,竟不敢信,忙追问银若雪。可银若雪突然又回到她的那个混沌不明的世界里去了,不论童牛儿如何问也不管用,只是对着他傻笑不止。童牛儿知道不会错了,低头转念想了片刻,有个阴狠的主意冒上来。
那日闯入银若雪的绣楼来杀婴孩的正是五龙将军的四将军方威,但这个主意却是杜天横给他出的。
原来自从剑阁那一战失败之后,雷怒海恼怒不已,把五龙将军中的四个,除去银若雪之外,全都责打一遍,并痛骂几人办事不利,惹得朝中其他大臣耻笑。
这四个人中,别人都还好些,只有杜天横最咽不下这口气。想着自己为了雷怒海整日的奔波忙碌,东征西战,没有过片刻的消闲,到最后却换来这样的回报,怎不叫人心里恼恨?但他自然知道凭自己的能为不可能把雷怒海怎样,所以就把这一腔的怒气都发泄到童牛儿的身上了。
他和方威都是嫉贤妒能的小人,早就把春风得意的童牛儿视为眼中之钉、肉中之刺,想着有朝一日除掉才舒畅。可童牛儿自有他的奸猾,从来不叫什么把柄落入二人的手中,又从来不肯落单,总是十几、二十几个人一起呼来喝往地,让杜天横和方威想要暗杀他都没机会下手。
要知道现在的童牛儿已经是雷怒海的乘龙快婿,再不是不值几文的性命轻贱之辈。杀他虽然容易,可一旦露出马脚,叫雷怒海查知,他们还有个好吗?必定要弄入诏狱里折磨。一旦陷身在那里,死都是好说的,关键是死前受的各种刑法却实在是无法忍受,让杜天横和方威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可若就放任着童牛儿这么逍遥快活,他二人却又实在是不甘心。在一起商量了数日之后,杜天横皱眉道:“就算把童牛儿杀了也都便宜这个小子。不如这样,去把他的孩儿干掉,必定能让他伤心。而这个孩儿一死,银若雪也必定和童牛儿反目,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呢。”
望着杜天横一脸阴邪的笑容,方威不但不觉得可怕,反倒有突然醒悟的感觉,以为他说得有道理。其实他不在意如何能让童牛儿心痛,他更在意的是能娶到银若雪,成为雷怒海的女婿,从此可以耀武扬威,飞扬跋扈。
低头思索片刻,咬牙道:“好,我就去把那小儿干掉。”杜天横听他如此说,不禁暗自得意,以为这只弩箭终于到了可以射出伤人的时候了。
方威之所以敢去杀童牛儿和银若雪的孩儿,只因为他一直一厢情愿地以为银若雪对自己还有几分余情在,却因着童牛儿的挑拨才和自己翻脸到现在。而银若雪肯下嫁给童牛儿,也只因为她怀了童牛儿的孩儿而不得不如此。
所以方威在心里竟有几分肆无忌惮的得意,以为就算银若雪发现是他害了她的孩儿也不会如何,必定还要袒护他才是。却不知这样天真的想法是从何而来的,把这几个人都害了。
当银若雪扯去方威脸上的黑布,看到他的真面目时,方威却从银若雪瞪视他的眼中看到无限的惊恐和不敢相信。方威被银若雪的目光吓得不轻,匆忙出逃后好一会儿缓不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怕是想错了。有心回去杀银若雪灭口,但又担心被人知觉,无奈只好恨恨地回府去了。
第三十一章 谁见天地暗
之后方威也好不害怕,以为银若雪已经见过自己的容貌,必要告诉她爹爹雷怒海。雷怒海听闻之后岂能容饶自己,必要遣下大批的锦衣卫抓拿自己,是以吓得不敢在府里逗留,稍稍收拾后就连马也不敢骑,一人顺着城墙爬下,躲到离京城二十几里地远的村庄里去了。
但第二天他就从相熟的人嘴里打听出确切的消息,说银若雪因为悲伤过度,精神已经失常,连人都分辨不出来,更别说来指认他。
知道这个之后,方威呆呆地傻了好一会,才知道自己这次怕是把银若雪彻底害了。而银若雪既然已经如此,自己曾经想的再与她如何的美梦自然也就跟随着破灭,变成不可能。明白了这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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