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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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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指挥使气恼甩开手中兵士,举目往大雨下眺望,密密麻麻全是兵,若逆党换上了铠甲,乱哄哄下,逃出山峰那可是易如反掌了。

事不遗迟,指挥使猝然回身往峰下急奔,抵达峰壁,见着皇上撵轿仍在,心头一个打抖,急速扔了手中剑支,跃下朝撵轿奔行,距十数步急停下跪磕禀:“启禀皇上,逆党趁乱袭击臣下两名兵士,换了我军铠甲,可能已逃出赖水。”

坐于轿内等消息的项定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这种消息,猛地甩开桥帘,跨步奔出怒喝:“南安军,你说什么?”

“皇上……”瞧见皇上竟冒大雨奔出,太监吓的脸色灰白,急急杠着大伞靠近,不料项定怒掌气恼挥拍,砰的一声太监连人带伞重摔于地,吓的心头打抖,连嚎也不敢嚎地翻跪趴地,处大雨下瑟瑟打着抖。

项定气恼之极,龙目喷火,跨到跪地的废物跟前,沉声大喝:“南安军,你与朕说说,逆贼现在如何。”

指挥使连半个眼也不敢提,整张脸趴埋于水泥混杂地上,砰砰磕头救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眼见如此,魏征贤心鼓砰砰律跳,急忙小步上前轻劝:“皇上,逆贼狡猾,眼下再责南安驻使也晚了,还须速速堵封道路,沿途追捕乃妥。”

“是呀。”从鬼门关绕回来的江抿也赶紧上前劝说:“皇上,此伙逆贼死剩两人,其中还有一人带伤,纵就是让他们逃出赖水,怕也走不了多远,还请皇上先回隆兴暂歇,臣必定不眠不休速结此案。”

“哼!”项定眉毛烧火,怒目转看江抿,瞧他白发凌乱,一身脏污,心有不忍喝叱:“老家伙心思转的倒快,你身上罪孽还没洗清,竟敢在朕面前请奏调动。”

言闻,江抿卟通双膝重坠落地,狠狠磕了三记响头,鲜血汩流泣奏:“臣有负先皇与皇上重嘱,不敢妄想以功弥罪。臣只想在临死前为皇上,为社稷再使上半寸绵溥之力,一定迅快缉拿逆党,若锁捆不成则治臣重罪,恳请皇上恩赐。”

项定俯视江抿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唤他起来转身回轿,好一会儿轿内传出一声怒叱:“什么是臣?该是逆臣,是罪臣,是佞臣。”

四下一片死寂,又过了半晌,轿里才再传出声音:“朕就再许你一次机会。回城。”

“谢皇上,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聆得诣意,江抿悬提的心总算落回肚里,跪趴于地送离了皇上。这才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庆兴自已是有功之臣,若没有以往的功绩,恐怕这一关请神来都过不去了。

“传令。”怀里掏出布巾捂额,江抿转身对仍跪于地的指挥使下令:“即命南康军、建昌军、临江军严把各道、河、路,发榜告知江州、洪州、袁州、抚州四城,令其严查各属镇、县、村,再另拟告榜,逆党身负重伤,各医馆药店严加查察,若有谁胆敢知情不报,与逆党同罪;知情回报者,赏白银一千两;缉拿到案者,赏白银五千两。”

“是!”指挥使大声喝应,强撑着抖擞双腿,一个转身就跑的不见了影子。

“唉!”才多久?永宁伯竟然连续捅出两桩重案,捂额的江抿有些累了,步伐苍苍走到峰壁的那处凹岩下躲避大雨,一向幽深的眼目此时却呈直发起了愣。

林帛纶拥着风若能回到客栈时天都快黑了,淑洗去一身湿污后瞧见小妻子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心亦亦拿开她手中的筷子,横抱着便来到床畔。

“能儿,你只是个寻常百姓,国恨你背不起的。”拉起被褥盖着她,林帛纶怜爱地抚摸这对爱不释手的小水腮,睡时的她甜美可爱无比,只是醒来后不知该又要怎么哭了。

想得一路从赖水回到房内,宝贝妻子的泪水就没有停过,他一颗心便犹如让人掐拧了般,就是被沈三通他们凌虐欧打都没有这么的痛。

“不会有事的,有夫君在,就不会有事。”俯下唇宠爱地亲吻宝贝妻子额头,他眼内两簇火焰燃烧,小心亦亦检查了被褥,起身放下帘幔,跨开雷霆大步,就朝栈厅飞奔而去。

下雨天里,客栈生意却很好,到处都坐满着人,林帛纶奔出小门后,大步就到柜台对掌栈说道:“给我弄些肉干、馒头,五日份的。”

“好的,好的。”店掌栈立即点头,笑着道:“客倌要走了吗?”

“对。”林帛纶点头询问:“你们客栈有马车吗?”

“没有。”掌栈呵呵一笑,手指大门说道:“南城旁就有间大台车,方便的很。”

林帛纶当然也知道,怀里掏出一些碎银,结了干粮的钱后,奇怪人满为患的大厅怎么却这般的静,疑惑转身往厅中看去,仅一眼就瞧到坐在中央那一桌的是皇上,讶异目光快速扫瞟,原来全都是侍卫,难怪这么的安静。

看都看见了,不能装作不知道,林帛纶暗骂自已贼眼没事乱瞟,脸上却赶紧堆起笑容大步奔前,来到皇上大爷前面唤道:“皇……”一个皇字刚出,惊见着他大爷龙目睁瞪,紧急改口道:“老爷子,您老怎么来这里呀。”

项定凶瞪了他一记,提起手中扇子指着对面坐位唤道:“坐下来。”

林帛纶不明白到底是干了什么好事,怎么皇上他大爷每次见到自已都这般的不爽?讷讷对在左右而坐的丞相和太监笑了一记,赶忙折步入了坐,呵呵不知该干什么和跟前的大爷对看。

瞪了他大半天,也不见这小子开口,项定心里气闷之极,超级不爽道:“你小子倒是优哉,怎么不问问那两个贼人有没有抓到?”

“那还要问呀?”林帛纶眼内盛满茫然,侧目往魏贤征瞥去一眼,见其面无表情看着自已,自然扬起理所当然表情说道:“风不能受了重伤,咱们又这么多人,他们又不是地鼠和鸟人,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这番话说的所有人都低下头,项定心恼的可以,按照道理也该是如此,偏偏……

“哎!”他重重叹出一口气,积郁地拾起茶杯吮了一口,道:“若照其理,贼人就是插翅也难飞,但是……”摇了摇头,“贼人狡猾,伤昏了兵士,换其铠甲,已经趁乱逃出了赖水。”

只有脑里进水人才会顶风逃离赖水。林帛纶心里阴恻恻裂笑,表情却是僵怔着,眨了眨眼左右观看同桌众人,哑口无言地侧脑想了想,轻拍桌面,扬笑叫道:“没想到还有这个法子,着实是见识到了。”

“呃?”不见他奥恼却见他大笑,项定疑惑之极,皱眉道:“小子,你是在赞赏贼人吗?”

“当然。”林帛纶点了个头,笑着说道:“听说人的求生本能无极限,当性命受到迫害时,做出来的事往往能超越极限,不错不错。”

众人愕然,魏贤征双眉拧锁,小心亦亦窥了一眼皇上,低声叱责:“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住嘴。”

忽然被叱,林帛纶老脸愣怔,疑惑看着青脸皇上和气怒丞相,茫然抠着脑门说道:“老爷子,你先不要火大,虽然他们是贼子,不过能在生死一瞬里想出这个金蝉脱壳法子,确实有让人赞赏之处。”

“哼!”项定不爽重哼,指着他压抑怒道:“若不是这伙贼子尽数死于你之手,朕定然以为你是奸细。”

“呵!”还真说对了,老子就是奸细。林帛纶笑的开心,晃了晃脑袋道:“老爷子你消消火,虽然咱们和他们不是同一国的,但是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没必要因为是对立的敌人便一味的去怨骂,这样不仅很不成熟,还让人觉的小气。”

项定双唇一抿,龙目大睁,狠瞪道:“你是在说朕?”

“当然不是。”赶忙摆手摇头,林帛纶正经地敲了敲脑袋说道:“我的意思是不要被愤怒所蒙闭了心智,咱们要于宏观公正的态度去面对突发的困难,这个道理和破案打仗差不多相同。”说着,他竖起一根手指举例,“您想啊,一起杀人案,嫌犯有两个,一个是好友,一个是仇人,一般人自然而然就会把凶手定义给有仇的那一个。打仗呢?两座重池被敌军围困,一座有妻儿子女,一座却有江山社稷,身为元帅会择谁而救,恐怕就不用说了吧。”若是他,肯定先救妻儿子女,江山社稷一边玩去。

第152章 让你把能儿弄哭

例子虽然举的不伦不类,然项定却也听得懂,微微敛消了火气,询问道:“宁永伯可有办法再揪出此贼人?”

“他们是死里逃生,受惊的小鸟是不可能再停于枝头的。”摇了摇头,林帛纶叹气道:“我隐隐有种预感,他们在荆地不只一个窝点,恐怕动用再多的兵马都找不到了。”

“另有窝点?”魏征贤急迫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没有死绝?”

“不是有句老话叫狡兔三窟吗?”看着老丞相,敲了敲桌面道:“他们敢这么大胆,绝对不是没准备的。”

魏征贤抽了一口气,脸色大变扭看皇上,急迫道:“这伙人实在太危险了,可得尽速剿灭方妥。”

“放心吧。”皇上还没吱声,林帛纶伸臂按住魏贤征老肩,安抚道:“皇上,丞相别急,就算他们另置有窝点,主力成员也都尽数死绝了,想要再继续作奸犯科是不太可能了。”

“哦!”项定确实吓了一大跳,急问:“永宁伯是以何推断死于赖水的众贼是骨干成员?”

耸了个肩,林帛纶摊手笑道:“老爷子您想想风不能夫妇就不能做出辩断了。”

项定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太笨,皱眉凝思了片刻,恍然顿悟点头道:“不错,不错。逃躲两人无疑是这伙贼子的领头,连贼头都出来了,骨干成员必定也会全齐。”

魏征贤松了一口大气,老脸讪讪道:“永宁伯大才,迅猛间全盘思过,微臣老了,头脑不中用了。”

“说些什么呢?”瞧丞相这么自哀自怜,林帛纶呵呵摆手,自我调侃道:“丞相思索的是国家大事,只有我这种闲人才会去想这些偷鸡摸狗事情。”

“惭愧,惭愧……”魏征贤抱拳两点,转眸对皇上呵呵笑道:“皇上鸿福齐天呐。”

“嗯。”项定似也很满意思,抿着嘴唇指着魏征贤笑叱:“与你说外出要慎言,瞧瞧,都把店老板吓的不知所措了。”说道,转头对伺候于右侧太监吩咐:“去说说,朕不想隆兴出大乱子。”

“是!”那太监急应了一声,慌忙站起,转身就朝柜台依歪依歪扭着屁股而去。、瞧着前方的娘屁,林帛纶鸡皮疙瘩猝然掉了一地,想不通竟然有人原意把小叽叽切了,切什么也不能切那玩意啊,没小叽叽不知道是啥样,生活难道会更精彩?

“呼!”脑中想法很是危险,林帛纶重重打出个寒颤,急忙从前面的娘屁抽回目光,掩示地呵呵抠着脑门对魏征贤笑道:“丞相,您老给的那些钱,全被我花光了。”

刚刚润了一口茶,聆得此言,魏征贤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咽下茶水要咆哮又想到皇上在场,吞了吞沫液小声疑问:“一千五百两你竟然几天就花光了?”

“有一千五百两吗?”林帛纶愕然,怀里掏出仅有的数颗碎银和几吊铜板,闹不明白喃喃道:“我也没吃的多好啊?”侧过脑门回忆一下,大叫道:“哪有那么多,我记得就一绽黄金和十绽白银。”

“错了,是一大绽黄金和十大绽白银。”魏贤征没好气更改,难于相信地看着这个败家子,“本以为你要为此案花费数月,我才特地为你准备这么多钱银,可你不到十天就结案了,却把一千五百两一并花了个精光。”

“着实太过混帐。”项定似乎很开心,拿起桌上一颗小碎银,眯目射向那小子,逼问道:“说,你是如何不到十天花光一千五百两的?”

“这……”林帛纶一脸糊涂,感觉好像被坑了,左右观看逼问两老,弱弱陪笑道:“就这里分一点,哪里分一点,就……就没了。”

魏微贤老目凶狠,下腭抖擞,“分给事录了?”

事录?林帛纶一愣,想了想恍然大恍,立马摇头大声道:“我连青楼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分?”

项定眯目脱口喝问:“分给赌场的人了?”

“天地良心。”林帛纶高举手掌,想得早上晴天都打起旱天雷,现在可下着雨呢,保险起见赶忙回收手掌,比窦娥还冤哀道:“真的没有。”

魏贤征和项定不怎么信,不,是半点都不信,齐声询问:“那你是如何在短短十天内花光一千五百两的?”

“等等,我想一想。”有点乱,林帛纶抬手阻止,皱眉从庐州开始想,随后拍了一记桌案道:“对了,为了捅进金案里,我把那绽金子融了到王虏铺子里使诈,换来大堆银票,因为连牵一家子人,我只从钱袋里拿出一绽银子,然后就全部给了他们,让他们逃命去了。”

有听过当时王虏要杀这么一家子,可却闯了个空门,魏贤征脱口便问:项定点了点头笑骂:“就是住在通尾巷那一家五口?”

“对。”知道一千五百两的去处,林帛纶心情顿时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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