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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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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之谦的俊脸紧紧逼向曾黎,曾黎下意识的向后仰头,墨之谦却是扣着她的腰身一个旋转把她逼至门板上。
    削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我不是天使,不会爱心泛滥,我过来,”墨之谦顿了顿,黑曜的眸紧紧锁着曾黎的脸,咬牙切齿。
    “就是想看一看,被棒打鸳鸯的你,是不是痛不欲生。”
    明明是落井下石的话,里可是墨之谦却是说的风轻云淡。
    “曾黎,你记得,只要你痛哭,我才会有一丝快感,这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找一个爱你的男人。”
    “变!态!”曾黎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是吗?变,态吗?”墨之谦又风轻云淡的重复了句,俊脸上的神情也是一样的风轻云淡,仿佛正如他所讲,只要曾黎痛苦,他就快乐。
    “可是我就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怎么办?”贺项北夸张的蹙了眉,俊脸上现着一丝笑意,削薄的唇也跟着压下,蜻蜓点水般,一下下落在曾黎紧咬的嘴唇上,轻轻的啄吻。
    “混!蛋!”曾黎咬牙,想避开那肮脏的薄唇,可是后背紧紧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下颌也被紧紧钳制,让她无处躲避。
    墨之谦却笑了,唇角微扬,黑曜的眸如啐了细碎的星子,光芒耀眼。
    “混蛋的还在后面呢。”
    风轻云淡的话,风轻云淡的语气。
    曾黎只觉腰身一紧,已经被墨之谦牢牢圈住,削薄的唇再次压下,细细的描绘她的轮廓,带着她,像跳华尔兹一般转到大牀前。
    甚至把曾黎压在身下之前,还做了一个标准的收尾动作,一只手臂紧紧扣着曾黎的腰上,一手扣着后脑,胸膛前倾,曾黎只好被迫的向后仰身。
    披散的长发垂下,身体向后半仰,一双粉唇却是被墨之谦紧紧的攫住。
    待躺在牀上时,曾黎已经没了力气。
    不是被墨之谦吻的,而是长久的向后仰着腰身累的。
    “曾黎瞧瞧你现在这副贱样,”墨之谦压在曾黎的上方,明明是毫不留情的挖苦,可是他的语气却是该死的温柔。
    “不过是吻了你一下,都要化成水了。”
    墨之谦薄唇轻勾,晕出一抹嘲讽,骨节分明的长指也向下探去,“让我检查一下,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墨!之!谦!”曾黎咬牙切齿,红肿的眸满是恨意。

95、墨之谦,你真恶心
   
    墨之谦却是对曾黎的反应不予理会,薄唇压下,贴着曾黎的粉唇,似笑非笑的神情。
    “怎么?害怕被我发现?你一边讨厌憎恨我,又一边对我有反应?”
    墨之谦的长指,隔着布料有意的在那处摩擦,如果是情侣间,可以把墨之谦的这种行为视做调情,可是他们不是,不是情侣,是彼此有着恨念的宿敌。
    所以,墨之谦的这一行径摆明了是在侮辱。
    曾黎红了眼,被墨之谦压在身下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墨之谦!你混蛋!”
    可怜的曾黎,一个从小受着高等教育的女人,即使是愤怒到想骂人,却也只是这一句。
    墨之谦眸光微转,蕴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如流行般,倾泻而下,勾唇轻叹,“恼羞成怒了呢,”骨节分明的指挑起曾黎的下颌,薄唇一下下啄吻着曾黎的粉唇,低磁的声音轻柔的如情人间呢喃一般。
    “乖,不急,这就满足你,一定会把你喂饱。”
    明明是温柔无线的情话,可是墨之谦的动作却是粗鲁的。
    “嘶”的一声长响,是布料撕碎的声音。
    曾黎本能的抗拒,身体绷紧,双腿并拢。
    “呵,”一声轻嘲在耳边响起,墨之谦的薄唇转向在曾黎的耳边流连。
    “又不是第一次,做什么夹的这么紧”
    曾黎
    屈辱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如果能够,真恨不得直接把它弄断!
    墨之谦已经撑起了身体,似笑非笑的睨着曾黎。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雷逸翔弄得舒服?嗯?告诉我”
    明明是一句混蛋至极的话,却如情话般在耳边缠绕。
    曾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这种时候,墨之谦和她讨论这种事,无意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一边对你施虐,又一边嫌弃至极,虽然以前的每一次他都是面带嫌弃,却是没有说过这种混账的话。
    曾黎忽然就勾了唇角,冰冷的弧度,却是那么的嘲讽。
    “你真”
    “嗯?”墨之谦停了动作,撑在曾黎的上方,俊眉微扬。
    “恶心”两个字,曾黎生生噎在喉咙。
    那一次,也是这个时候,曾黎说,“墨之谦,你真恶心!”
    结果,墨之谦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愠怒,而他进攻的动作也跟着停下,如此时般,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的视着她。
    当时曾黎还后悔,早知道这两字会让他自尊心如此大伤,它早该这样说。
    事后曾黎推开墨之谦跳下牀,跑去卫生间吐了很久。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
    清楚曾黎的洁癖,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曾黎的面前,摆了两杯牛奶,还有一杯酸奶。
    看着那些粘稠的液体,曾黎就会想到脏东西,捂着唇跑去一楼的卫生间,又是一通狂吐,最后,差一点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

96、墨之谦一字一句道,我也一样能让你抖个不停
   
    ,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一次最不堪的惩罚,和雷逸翔一起那么多年,也未从尝试过用口
    看着墨之谦明明是蕴着笑意的眸,里面的光却是危险舴现,所以,那两个字曾黎生生的卡在喉咙,没敢出口。
    “怎么不说了?话说到一半就卡住很是吊人胃口的。”
    墨之谦转了眸,黑曜的眸里星星点点依旧,削薄的唇微勾,蕴着颠倒众生的弧度,可是,曾黎一点都不觉得养眼,反而觉得这男人很可怕。
    可怕的杀人不见血。
    虽然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可是,曾黎还是把脸扭向一旁,是她的倔强,也是不妥协。
    墨之谦笑了,唇角的弧度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子,蕴起一层层涟漪,很是耀眼。
    “乖,”他俯身轻轻啄了曾黎的粉唇,“女人,温柔点才可爱。”
    曾黎觉得,墨之谦一定是故意的,用他不该有的温柔,故意的折磨她,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反常?
    明明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还对她步步威胁,可是一转身,就温柔似水
    曾黎忽然发觉,这个男人太可怕,可怕到拿温柔做厉剑,一下下轻轻刺穿她的肌肤,不至于丧命,却是屈辱的疼痛。
    所以,曾黎铁了心的不给出反应,任墨之谦如何的温柔的变态,她就是咬紧牙关,眸光透过露台看向室外,如死寂的布一偶,不动也不吭一声。
    墨之谦又哪会让她如愿?
    吻,温柔缱绻,灵活的舌,一圈圈扫着她的轮廓,身下的动作带着技巧,时缓时重,最后的时候,他覆在曾黎的身上,笑的嘲讽。
    “你抖了。”三个字,是对曾黎最大的羞辱。
    离开前墨之谦轻轻拍了曾黎的脸蛋,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是威胁意味十足。
    “别在抱有幻想,规规矩矩的待在这里,雷逸翔能给的我也能给,他给不起的,我也能给,比如,”墨之谦顿了一下,削薄的唇勾着些许弧度,是他豪不掩饰的嘲。
    双臂撑在牀上,俊脸凑近了些,一字一句道。
    “我也一样能够让你抖个不停。”
    说完,在愉悦的笑声中起身离开。
    “滚!”
    曾黎随手抓起一直枕头扔了过去,软枕咂在门板上,弹了一下落在地板上。
    “逸翔”曾黎捂着脸颊,刻意压制的呜咽声听着让人心疼。
    “之谦,姐她还好吧”墨之谦刚从四楼下来,想回自己的房间洗个澡,曾慧芸就滑着轮椅应过来,仰着白瓷的娃娃脸,看到墨之谦敞开的衬衫领口处,带着血迹的抓伤,小脸上神情微变,可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如初。
    墨之谦淡淡的睐着她,“没事,死不了。”
    说完,对着楼梯口沉声唤了一句,俊脸如染了墨。
    “春丫,怎么把太太一个人丢在二楼,怎么做事的!”
    “来了来了!”春丫急急忙忙的从楼梯跑来,对男主人微微欠了欠身来到曾慧芸身后,“太太,我推您下去。”
    “好。”曾慧芸淡淡的弯了唇,心中五位陈杂,刚刚之谦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可是见到自己的时候俊脸就突然转了寒

97、墨之谦说,我要是过分她就应该像慧芸一样坐轮椅上了
   
    尚慕,私人会所,墨之谦,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四个,坐在牌桌前打麻将。
    薛景瑞打了一张二筒出去,“二哥,你真不打算放了曾黎?”
    墨之谦摸牌的动作微顿了一下,抬眸瞥了薛景瑞一眼,把牌放进自己的牌局整理,随手抽出一张一万打出。
    “我凭什么要放了她。”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建豪也伸手摸了牌,“曾黎就算再大的错,被你折磨大半年也差不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
    墨之谦轻撩眼眸,瞥着李建豪唇角略带嘲讽。
    “我要是过分她今天就不会是完好无损,而是应该像慧芸一样坐在轮椅上。”
    “啧啧,”李建豪不敢苟同的撇了嘴,打出一颗牌,“说的好像你有多仁慈,既然这么仁慈上次外阴撕裂三公分是怎么回事!”
    李建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话,让另外两个男人都抬了头,同时看向墨之谦,面露惊愕。
    自从上次看见曾黎额头上的伤疤,几个兄弟才知晓墨之谦有家,暴的嗜好。
    只是一一
    没想到报复会升级为性一虐,外阴撕裂三公分,这是得多变态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提起这事,墨之谦脸色变化明显。
    俊脸微寒,冷冷的看着李建豪,黑曜的眸都染了愠怒。
    那次的事,不只是丢人,更多的,是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
    这种私密的事,关起门来算是家丑,可是墨之谦没想到李建豪居然会大嘴巴的在几个兄弟面前提起。
    “最近日子是不是过得太恣意了?”
    “还不错。”面对墨之谦的变脸,李建豪不甚在意,给自己点了支烟,支着手肘悠然的吞云吐雾。
    “明天卫生局就会去医院检查,看你还有时间嚼舌头。”
    李建豪呼的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的说,“随便。”
    墨之谦淡淡睐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摆弄自己的牌。
    “嗨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薛景瑞来了兴趣,捅了捅李建豪的胳膊,一脸的八卦。
    楚斯律却早已收回视线,理着自己的牌,虽然都是男人,不过这么私密的事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是少谈论的好。
    李建豪还没说什么,墨之谦一个冷刀子瞥过去。
    “怎么?你最近也太恣意了?”
    “还行,”薛景瑞吸了口烟抖着腿臭屁道,“我家小霜电影要杀青了。”
    想起前些天趁着公差的机会跑去横店和白霜翻云覆雨了两天两夜,薛景瑞就忍不住一股热流向小腹急聚。
    那种销魂嗜血骨的感觉,真特么爽。
    白霜从小学舞蹈,腿和腰软的不要不要的,什么样的高难动作都能尝试
    李建豪捅了一下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薛景瑞,不阴不阳的说。
    “三哥,快醒醒吧,灾难都快临头了就别再那意,淫了。”
    “滚!”薛景瑞回神,笑瞪了一眼身旁的李建豪,“我家小霜前几天还陪着我呢,用得着意,淫吗!”
    “看来薛伯伯真是老了,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精力管了。”
    ,

98、嘴贱的下场
   
    ,
    “二哥,你什么意思?”墨之谦轻描淡写的话,让薛景瑞警惕的看过来。
    “没什么意思,”墨之谦似无聊的理着自己的麻将牌,“公司和梁家有贸易上往来,明天两家公司负责人要当面洽谈”
    墨之谦的话还没说完,薛景瑞就怂了,双手作揖对着墨之谦。
    “二哥,求求你放兄弟一马,别在那女人面前提白霜的名字,要不然她有一百种方法弄死小霜。”
    “嗯?”
    墨之谦淡淡的抬了眸。
    “我不八卦了,不八卦了还不行?”薛景瑞保证,见墨之谦没什么反应,抬手就抽了自己的嘴巴。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
    “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很大度的,再打两下就原谅你了。”墨之谦淡淡道,薛景瑞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不过说让自己欠呢,只好忍痛仔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只要那个女人不知道白霜的存在,他多挨两个嘴巴也值了。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翻过,楚斯律始终没搭一句话,这种有伤大雅的话题,他这个做大哥的不适合插嘴。
    兄弟四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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