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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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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也同样让她讨厌的身影,坐在沙发里,埋头对着电脑工作。
    看着男人专注工作的模样,曾黎忍不住冷笑。

5、小黎,你爱上他了
   
    明明是高高在上善于驾驭别人的男人,到了妹妹面前到成了最忠实的臣民。
    想想妹妹也真是厉害,这么专权强势的男人都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听其指使,可见男人对妹妹的感情有多深。
    像似感觉到曾黎的目光,埋头认真工作的男人徒的抬了眸,冰冷的眸光和曾黎撞了个正着。
    既然躲比已经不及,曾黎干脆就正面迎视而上,一双妩媚的眸不笑的时候多了几分清冷。
    苍白的小脸也冷了几分,像似在看陌生人。
    只一个对视,男人便蹙了眉,黑曜的眸里透着明显的嫌恶,收回眸光,继续埋头工作。
    曾黎毫无血色的唇淡淡勾起,嘲味十足,她也同样的讨厌他们。
    臭味相投的一对bt。
    不想看,不愿看到二人,曾黎干脆阖了眸,闭目休息。
    对于墨之谦,曾黎是陌生的,算上妹妹婚礼,他们不过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是妹妹订婚宴上,她特意赶了回来。
    当时妹妹挽着他的手臂穿梭在嘉宾中忙着和各位打招呼,她和自己的男友站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
    对于自己这个亲姐姐,自小就不和,所以,经过的时候,曾慧芸只象征性的介绍了一下,就带着墨之谦去别的嘉宾那里敬酒。
    曾黎热爱美术天性使然。
    没有遗传父亲经商的基因,也没有继承母亲治病救人的高尚职业,而是和雷逸翔一起去国外就读。
    每年都是雷逸翔回家过年她才跟着回国,如果雷逸翔的父母去国外过年,她就跟着男友待在国外。
    曾黎感觉,在父亲的眼里她这个女儿是个可有可无,因为每年春节即使她不回国,父亲也不会多问一句。
    反而是母亲,经常打越洋电话,对她嘱咐又嘱咐。
    想起雷逸翔,曾黎阖着的睫毛颤了颤,绣眉也跟着痛苦的蹙起。
    得知她被病房里的这个男人强迫,雷逸翔气得砸碎了家里所有能搬动的物品,斯的男人红着眼睛要和这男人同归于尽。
    当时曾黎怕急了,她不怕面前这男人死,而是为雷逸翔担心。
    他这么优秀,为这种人渣毁掉自己前程不值。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
    看着情绪激动的男友,曾黎说,“逸翔,我自愿的,忘了我吧,你也不小了,找一个好女人,结婚生子”
    她记得雷逸翔紧紧的视着她,问,“小黎,你爱上他了?”
    “是。”曾黎回答的坚决,违心的笑着,“他那么优秀,任何女人都会为她他驱之若惊。”
    “好,很好,”
    雷逸翔不住的点头,唇角渗出一丝苦涩,“小黎,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说完,毫不留恋的走上楼梯。
    看着男友决绝的背影,曾黎只能在心里一遍扁唤着他的名字。
    “逸翔”不自觉的,印在心里的名字由唇间溢出,很轻,轻的几不可闻。
    沙发里埋头工作的男人徒的抬眸,黑曜的眸像碎了冰,又似碎了毒一样阴郁。
    即使是阖着眸,曾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

6、姐,你让之谦在外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张开眸,不期然的,对上的是男人冰冷又愠怒的目光。
    像似要把她碎尸万段般,周身散发着戾气。
    虽然经常被他虐,可是曾黎骨子里就是有那种不愿屈服的倔强。
    勾了唇,冷冷的嗤声溢出,清冷的眸子,带着挑衅,毫不避讳。
    她的人生,已经都糟糕到最谷底了,还能怎样?总不至于要了性命吧。
    墨之谦黑曜的眸渐渐的眯起,曾黎知道,是男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兆。
    躺在病牀上,又抬了抬下巴,像只骄傲的天鹅,即使是面临危险,也要优雅的承受。
    曾黎已经做好了被墨之谦收拾的准备,只是一一
    还没等一身戾气的男人开口,靠窗的位置,曾慧芸一边继续低头削着苹果一边温声的说责怪。
    “姐,你刚刚怎么了?怎么总是不经意的唤出逸翔哥哥的名字,你让之谦情何以堪?还好这里就我们三个,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让之谦在外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曾慧芸的话合情合理,只是,有意强调了“总是”和“不经意”两个词。
    有了这两个词,更加的凸出了雷逸翔在曾黎心中的位置,深刻到无人替代。
    而且,曾慧芸的话处处为墨之谦着想。
    不得不说,如果把她们姐妹看做是正房和偏房,曾慧芸这个正房大太太绝对是识大体又大度,对自己的男人也是处处维护。
    反观曾黎,即使躺在病牀上,心心想念的却是别的男人。
    墨之谦的俊脸,因曾慧芸的话更阴郁了几分,如天际的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
    转头看了一眼“专心为自己”削苹果的妹妹,曾黎忍不住冷笑,什么是杀人不见血?她的妹妹对这个最在行。
    可以说是行家里手,仅一句话就可以让她痛不欲生。
    世界上,最可怕的也不过如此,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却足以置人于死地,明明自己已经血迹斑斑,她还可以对你笑得无害。
    “慧芸,我和逸翔好了那么多年,难道我连唤一声他的名字都不可以吗?”
    “姐!你说什么呢!”曾慧芸抬头,隔着病牀偷偷的看了眼沙发里的男人,神色紧张,
    “什么你和逸翔哥哥好了那么多年,你现在是之谦的妻子,之谦会不高兴的。”
    “呵!”一声轻笑从曾黎毫无血色的唇间溢出,“慧芸,即使有人不高兴,我和逸翔好,是事实,谁都抹不去,况且,我们两个从小一起张大青梅竹马”
    曾黎大有激怒男人,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曾!黎!”咬牙切齿的两个字,从墨之谦牙缝一个个蹦出,把笔电往沙发里一丢,身材颀长的男人徒的起身,一步步向病牀逼近。
    “之谦,别,不要,不要伤害姐姐”曾慧芸“吓得”花容失色,扔了水果刀和苹果,滚动轮椅向墨之谦滑来。
    曾慧芸滚动轮椅的速度很快,在一身戾气的男人行至病牀前时,她挡在男人身前,展开双臂,成保护姿态把曾黎护在身后。
    ,

7、墨之谦说,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曾慧芸的动作有些急,轮椅滑动的速度也快,然后猛的刹住,前冲的惯性差点让她冲出轮椅。
    墨之谦的脸色更是阴郁的如暴雨来临一般,伸出长臂,把曾慧芸牢牢锁在轮子之中,不悦的声音没有一点指责,却满是心疼。
    “做什么这么快,多危险,伤到了自己怎么办!”
    曾慧芸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伤到,反而顺势抓住墨之谦的胳膊,仰着白瓷的小脸软著声音求情。
    “之谦,别惩罚姐姐好不好?我会心疼”
    曾黎
    见妹妹如此“护着”自己,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觉得可笑。
    毫无血色的唇泛起冷嘲。
    这么善良,体贴的女人,她都要为她的举止感动了,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难怪这男人被她吃得死死的。
    “曾黎!”墨之谦没理会曾慧芸的请求,反而透过她的发顶看向病牀上的女人。
    咬牙切齿的模样,像似把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我在,”曾黎淡淡的回了句,对上男人喷火的眸,无所谓的神情很是让人恼火。
    绣眉一挑,带着挑衅,“怎么,想惩罚我吗?”
    双手一摊,问,“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想怎么惩罚?”
    在男人下巴的线条越发紧绷,明知道已经触了他的逆鳞,曾黎还是不怕死的继续。
    “压在牀上教训是不可能了,除非你先脏。”
    “曾黎,信不信我弄死你?”墨之谦薄冷的唇轻启,几个字,从牙缝蹦出。
    “我信,”曾黎点了头,勾起了唇角,“你这种碎的只剩下渣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明明嘴上说着“信”,可是曾黎的神情和语气却是充满了嘲讽。
    墨之谦俊眉微微跳动,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爆发之前的反应。
    把曾慧芸推开,长腿向前一迈来到病牀前,毫不怜惜的抓起曾黎的胳膊,把她从病牀上拎起。
    “怎么?想打我吗?”曾黎笑,唇角的冷如刀一般尖锐,刺了墨之谦的眼。
    即使很狼狈,她还是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冷静和骄傲。
    这是墨之谦最讨厌看到的。
    有时候,他宁可她没有骨气的匍在自己脚下,哭诉着,声泪俱下的说,我错了,求求你,别惩罚我
    他想,只有她求饶,他就会放过她。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过,虽然她的眸子里写着恐惧,虽然她也害怕,甚至有时候身子抖如筛糠。
    所以,他讨厌死了她的故作镇静。
    女人,就该是慧芸的样子,柔柔弱弱的让男人想把她纳于羽翼之下好好保护。
    墨之谦薄冷的唇勾起一抹弧,一声轻嗤也随之发出。
    “曾黎,别考验我的耐心,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薄冷的唇在曾黎面前微微阖动,说出了这世上最令人不齿的言语。
    尤其是最后三个字,更是无情的让人心寒。
    曾黎冷笑一声,真不明白妹妹看上这男人哪一点。
    唇轻勾,“好啊,我还真没被男人打过,要不,你帮我破个例?”
    和雷逸翔青梅竹马,二人争吵的时候都是少之又少,斯温润的他又怎么舍得动自己一下。
    “曾黎,你自找的。”咬牙切齿的几个字,墨之谦的大掌扬起。
    曾黎扬着脸,认命的闭上眼眸。
    “之谦,不要啊”随着曾慧芸的惊呼落下,男人的大掌也一同落下。
    ,

8、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不该怜惜。
   
    “啪”的一声,很响亮,病房里,空气都凝固了般,静的厉害。
    曾黎捂着被打的部位,怔怔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待反应过来后起身就朝墨之谦扑去。
    虽然浑身没有力气,她还是拼了全力挣扎,厮打。
    纤长白皙的手一下下拍打在墨之谦的肩上,胸膛,本来没有血色的脸也因羞怒而爆红。
    “墨之谦,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凭什么打我!”
    而且还打在臀部,这么私密的位置。
    曾黎羞辱急了,自己是二十八岁的成熟女儿,居然还被人打了屁股,而且还是个男人。
    即使没人知道,她也觉得丢人。
    曾慧芸扶在椅轮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扣紧,一张小脸也失了血色,紧紧的咬着下唇,眸光有些慌乱。
    打屁股这种惩罚,除了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就只有情侣间才会有的互动。
    有时候女朋友或妻子不听话闹别扭的时候,惹得男人生气,男人想惩罚又不舍,只好打自己女人的屁股,作为警醒。
    可是现在,之谦惩罚姐姐居然打在这么私密的部位,曾慧芸缓缓的转了眸,看向病牀的方向。
    病牀上,曾黎还在恼怒的捶打男人,而后者,一张俊脸虽然阴冷至极,却也只是一手抓着她的肩膀。
    一只手尽量的不让曾黎的拳头招呼到自己的脸上,却没有进一步举措。
    二人的互动,看在曾慧芸眼中,完全是闹别扭的情侣,男人因女人不听话而象征性的惩罚一下,而女人,完全是侍宠生娇,借题发挥想要赢得男人心软而哄劝。
    为了不让事情继续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曾慧芸,整理好情绪,强颜欢笑的挽了唇,柔声的劝慰。
    “姐,你也别闹腾了,把之谦闹得不耐烦了真对你家暴可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坐在轮椅上,又不能护着你”
    曾慧芸一直都很清楚,坐在轮椅上不能行动,是墨之谦心中无法越过的坎。
    所以,当她的话音一落,刚才还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男人,黑曜的眸一缩,然后蓦地瞠大,本来冰冷的情绪被愤恨替代。
    抓着曾黎肩上的手更用了些力,另一只在曾黎再次扬手捶打过来的时候,手掌一扬,
    一巴掌甩下去。
    没有一点犹豫。
    啪的一声,这一次,墨之谦的巴掌直接甩在曾黎的脸上。
    空气再一次凝结。
    曾慧芸双手扶着椅轮,忘了反应。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待她一向温柔体贴的男人会出手打女人。
    虽然,她刚才的话有挑拨之意。
    愤怒中的男人,力气自然不小。
    惯性使然,曾黎躺在病牀上,双手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
    很疼,很想哭,可是泪却一点都流不出来。
    曾黎笑了,那笑容有些凄惨。
    “墨之谦,你打我”
    毫无血色的唇轻轻阖动间,是她的控诉。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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