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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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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意识迷离之前,曾黎听见断裂的声音
   
    毫无征兆的闯入,不顾及她刚做了流产,才过半月。
    虽然身子干净了,但是这样没有节制的房事会让她做下病根。
    “墨之谦,我还没有过月!”
    曾黎清楚墨之谦对她的恨,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毁灭性的恨意。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像似强势侵入敌人领地的强者,用自己的长矛,一次次把对方击倒,没有还击的能力,只能隐忍的承受。
    没有温度的索取,总是痛的让人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蓄意的报复。
    曾黎紧咬的下唇都见了血,却不及那处的疼痛。
    他本来就硕大,又是带着毁灭性的攻击,渐渐的曾黎有些支撑不住,双手不停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哭着求饶,“墨之谦,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
    “轻一点?”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当时,你把慧芸推下楼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轻一点,嗯?”
    “我没有,我没有,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曾慧芸靠在牀前,眼眸盯着前方,粉唇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显得阴险,和外人面前那个清纯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想到此时曾黎被墨之谦虐待,她就兴奋的全身血液。
    多余的女人,不仅占了曾家大小姐的位置,被父亲嫌弃还活得这么恣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抢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恨的是!她即使满心痛恨,却又不得不把她留在身边。
    听着曾黎惨烈的求饶声从门外传来,曾慧芸就觉一阵阵快一感,不能弄死她,让她受点罪也算解了心头之恨。
    随着曾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的传来,那声音仿佛在提醒她,她,曾慧芸的男人,此时正和她最恨的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曾慧芸放在胸前的手不自觉的绞紧。
    曾黎每哀声求饶一次,都像抽打在身上的皮鞭,痛的她无法呼吸。
    曾慧芸一只手放在胸口的位置,紧紧的抓了睡衣的布料。
    心脏痛得厉害,像似被人紧紧捏在掌心,不停的,变着花样的揉一捏,窒息的痛。
    “春丫!”曾慧芸痛苦的唤了一声,心脏的抽痛令她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药就在牀前柜的抽屉里,只是她此时全身没了力气,况且,脊柱受损的它行动不便。
    “墨之谦,你停下来啊,快点停下来”曾黎的求饶声已经变成了哭诉,双手被墨之谦一只大掌擒住举在头上。
    墨之谦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变得缓慢,反而还愈发的变本加厉。
    耳边,曾慧芸的哭诉不停的循环,曾慧芸,你就是个残废,是个拖累
    “曾!黎!”
    墨之谦阴霾的俊脸两侧呈现咬痕,咬牙切齿的声音一次次在头上响起,是他的诅咒。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大卸八块,扔去荒野喂了野兽。
    这个坏女人,恶毒的女人,竟然歹毒的把自己的亲妹妹推下楼梯
    恨意蒙蔽了理智,墨之谦黑曜的眸底是一片嗜血的红。
    大掌抓起曾黎的一只长腿,不做犹豫的向上举起。
    “啊不要”
    曾黎大声惊呼,她没练过舞蹈,也没学过瑜伽,更不会当前最流行的一字马,虽然双腿修长,韧力却是有限。
    墨之谦不顾她的惊呼,大掌用力,“啊”的一声惨叫贯彻整个别墅,意识迷离之前,曾黎清晰的听见有断裂的声音。

42、曾黎受伤
   
    曾黎病了,没送去医院,是私人医生来家里看的病。
    在四楼独属于她的房间,曾黎靠着牀前,红肿的眼眸没了平日里的冷清,无神的看着前方,医生正帮她处理额角上的撞伤。
    其实额上的伤不算什么,严重的是她的右腿,胫部肌肉拉伤,不能自由行动,更没有特效药物,只能躺在牀上修养。
    恶魔般的低咒还响在耳侧,曾黎,现在就让你尝尝不能自由行动的滋味
    曾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潜意识里,曾黎对墨之谦这个恶魔是惧怕的。
    墨之谦和曾黎同龄,说起来还要比她小上半年。
    曾慧芸住院的那段时间,曾黎对墨之谦怀着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所以,即使被冷脸对待,她也觉得是自己应得。
    可是这份愧疚却在被他占有的那一刻转变成了恨,恨之入骨的痛恨,可是现在,那份恨意不知何时又被恐惧取代,那由内心深处而发的恐惧。
    有时候曾黎真的憎恨自己的懦弱。
    如果她能够强势一点,如果她能够自私一点,如果她能够勇敢一点,或许,她早就解脱了。
    李医生把最后一条胶布粘好,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出声提醒。
    “包扎好了,伤口愈合前不能沾水,否则会留疤,右腿肌腱拉伤严重,胯骨也有轻微的错位,已经扶正,不过近期不能下牀走动,否则还会错位。”
    “近期是多久?”曾黎转了眸,面上苍白如纸,看向李医生的目光也有些呆滞。
    李医生还在整理医药箱,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峰不着痕迹的紧了一下,又垂了视线继续整理。
    “至少要半月,不过这也要因人而异,身体素质好的话或许十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体质差的,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康复。”
    “谢谢。”在李医生背起医药箱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曾黎机械的道了谢,然后又转回无神的眸子看向前方。
    墨之谦站在四楼的走廊里,指间夹了支烟,靠在墙壁上,缭绕的烟雾熏了眼,垂着的视线看不到眸里的情绪。
    “出手太重了。”李医生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墨之谦抬眸,眸光随着李医生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缓缓抬手,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嘬了一口,黑曜的眸微微眯起。
    刘姨端着一小碗鸡汤走过来,看见靠着走廊墙壁吸烟的男主人客气的打了招呼。
    “先生。”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一眼,没做回应,却在刘姨走进曾黎房间时把大半截烟蒂往理石的地面一丢,也跟着抬步进去。
    “亲家小姐,我给你炖了鸡汤,里面加了人参还有几味中药,都是补身体的,快点趁热喝了,喝了身体恢复的快。”
    曾黎转过头看着牀前站着的保姆,眸光呆滞,好半天,才伸手接过汤碗,低低的说,“谢谢。”然后捧着碗就去喝汤。
    “把这个吃了。”鸡汤入口之前,墨之谦适时的开口。

43、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曾黎转了视线看过去,墨之谦摊开的掌心中,躺着一颗白色的药片,是事后药。
    曾黎伸手,捻起那颗药片没做犹豫的塞进嘴里,就着温热的鸡汤咽下,小碗里放了汤匙,可是曾黎没有用,像喝白水一样,一碗鸡汤几秒钟就全部喝光。
    刘姨说汤里放了补养身子的中药,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曾黎把空碗递给旁边侯着的刘姨,从牀前柜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整个过程都很平淡,其实,是已经麻木。
    “下次别留在里面,也省的你担心我耍小心思。”
    上次意外怀孕,墨之谦就认为她是想借住孩子实现什么目的,所以盛怒之下把她甩在茶几上。
    墨之谦冷峻的脸上神情微僵,不过只一瞬,就勾唇轻嗤一声,面露讥讽。
    骨节分明的指钳住曾黎的下颌,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曾黎,你记住了,但凡有一点能伤害到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墨之谦这样说,低柔缓慢的声音,吐出的却是绝情又让人寒心的话。
    其实心中也很懊恼,他恨这个女人,打心底里憎恨。
    所以每一次把她压在牀上,都当做对这个恶毒女人的惩罚。
    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孙留在她的体内,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可是,
    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因为那一处极致太过温暖,总是让他在最后爆发的时候失控,想把自己送入最深处
    曾黎仰着下颌,被迫和墨之谦对视,绝情的话入耳,曾黎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在他薄唇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曾黎开口,出口的语言也如她此时苍白的脸,不带任何情绪。
    “我记下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墨之谦
    俊眉蹙了蹙,黑曜的眸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冷哼一声,甩开曾黎的下颌,转身大步离开。
    曾黎把搭在身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一双眸再次无神的看向前方。
    “先生,海参汤是现在送上去还是晚一会再送上去?”看见出现在厨房里的男主人,刘姨把刚出锅的汤放在流理台上,征求意见。
    “现在送上去,再准备点主食。”
    “诶,好了先生。”刘姨欢快的答应,她就知道,自家先生嘴硬心软,其实私心里还是关心亲家小姐的。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先生和亲家小姐也做了大半年的夫妻,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刘姨动作麻利的掀开炉灶上的蒸锅,捡了小笼包又盛了小米粥,和海参汤一起放进托盘里端着走出厨房。
    曾黎右腿肌肉拉伤,行动不便,一整天都躺在牀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家里的保姆送进房间。
    墨之谦刚去公司上班,曾慧芸便来到她的房间。
    看着身后推着曾慧芸的春丫,曾黎很是好奇,小保姆年纪不大,二十刚出头,中等身高,看着也不像力大无穷的那种,可是她是怎么把曾慧芸弄上四楼的?
    而且还坐在轮椅上?
    ,

44、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就爱上我了,也说不定呢
   
    “姐,”一进入曾黎的房间,曾慧芸就亲切的叫人。
    望着曾慧芸亲和无害的模样,曾黎只淡淡的瞥着她,神情寡淡。
    以前曾慧芸也是这样故意挑起墨之谦对她的恨意,可是哪一次墨之谦都只是把她压在牀上狠狠的索取,没有伤害过她的身体。
    可是昨晚,就因为曾慧芸的一句“残废”,现在,她自己也成了残废。
    胯骨错位造成骨膜受损,以后要注意不能跑跳做大幅度动作,要不然,很容易再次造成胯骨滑位,这是医生离开前叮嘱的。
    此时曾黎很庆幸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蹈演员。
    “怎么?之谦打你了?”不理会曾黎的冷漠,见她的额角黏着纱布,曾慧芸挑眉问,神色间不见一点担忧心疼,反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如你所愿是不是很高兴?”曾黎反问,清冷的眸没有别的情绪。
    “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亲姐妹,我怎么会高兴?”话是这么说,可是曾慧芸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曾黎最见不得她这幅嘴脸,明明对自己讨厌的不行,却偏偏还要装作姐妹情深。
    “慧芸,墨之谦不在,你也不必再带着面具,累。”曾黎冷冷的一句,毫不留情的掀开曾慧芸的虚伪。
    曾慧芸也不再虚情假意,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
    “没错,我就是来看好戏的,看看之谦是怎么对待害我不能行动的人的,”说到这里,曾慧芸夸张的咋舌,“啧啧,看来之谦真是爱惨了我了,我听说,你的腿也不能动了?”
    曾慧芸问,然后不等曾黎说什么又连连摇头叹道,“真可怜,你说之谦也是,你这么个标致的美人也下得去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姐,”曾慧芸虚情假意的唤了一声。
    “我没说错的话,你也给之谦暖了大半年的牀了,怎么就没让他对你有一点了怜惜呢?”
    不得不承认,曾慧芸绝对清楚哪一块才是曾黎的痛,作为妻姐,却被自己的妹夫当成暖牀的工具。
    这对于曾黎来说一直是最大的耻辱。
    而可悲的是,她竟然不能反抗。
    看着曾慧芸得意的模样,曾黎清冷的眸没有过多的情绪,如死寂的海,掀不起任何涟漪,可是出口的话,却如细密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曾慧芸的心上。
    “曾慧芸,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每一次我和墨之谦作一爱的时候对你来说都是最大的煎熬吧?”
    曾黎一针见血,说到这里,歪头看了看曾慧芸的脸,“关心”的问。
    “哟,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明知道你觉浅,还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下次我会注意,尽量不让你听见我叫一牀”
    “你!”曾慧芸的手紧紧的扣进轮椅的扶手,一张小脸变了又变,憋了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曾黎,你不要脸,只有相爱的人做的时候才叫作一爱,而你充其量也只是个暖牀的,性一奴一隶!”
    最后几个字曾慧芸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可见被曾黎刺激的不轻。
    被自己的亲妹妹侮辱成性一奴一隶曾黎也不生气,清冷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是吗?”曾黎反问,绣眉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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