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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陵园妾-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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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处理后事,稳婆便先去任皇后那里报信去了,路上早就藏好的接应小宫女便将婴儿放在菜篮子里提到了安全的地方,稳婆千叮咛万嘱咐,要她越快越好,在守城人没接到乔皇后封锁令之前,立刻离宫。
一刻不得耽误,小宫女坐上早就备好的马车,飞奔连忙往宫外赶,来到门口,守门卫士不放行。小宫女取出那个皇上御赐腰牌:“唐惠妃难产,要奴婢出宫请皇城最又盛名的张稳婆,耽误了时辰,后宫你们担得起么? ”这么一说,谁还敢拦?
如此,那个小宫女靠着皇上的腰牌,在皇宫里还未宣布惠妃死亡的消息前,抢先带着婴儿逃出皇宫。
刚出门不久,就听得琼瑶宫那里分明开始动静了,冷寂的夜空中传来几声沉重的报丧钟声,轰,轰,轰……
不久,有人喊道:失火了,失火了!
只有人喊叫,不见人拯救,那夜,大火将琼瑶宫所有当值的太监宫女,烧了个精光。
任皇后那边传出话来,一定要连夜严厉追查。
最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事情就弄了个水落石出,追查到一个被烧死的宫女上,是她为在烧热水过程中,不小心让火势蔓延,殃及了整个琼瑶宫。
当然,任皇后得到唐惠妃生了个死婴,大出血身亡的消息,气愤异常,下令将接生的稳婆和蓝衣女处死,原因是二人接生不当致使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血崩,不治而亡。却也深知皇上对惠妃的宠爱,即刻命人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信到边关的皇上手里。
人说真心相爱的人,会有感应。
此刻,身在边关的先皇李温煦打了胜仗正待回潮,陪着最爱的女子生产,这个愿望激励着他连战连胜。
这一夜本该安安稳稳,谁知却噩梦不断,梦里总是挥不开唐徽娘的影子,梦见她披头散发,一身鲜血,哀哀地哭泣,正待问她所为何事?却见她躬身朝自己福了一下,口里悲戚地说着‘妾身归去矣!君自保重……’眨眼,香魂飘散……
噩梦醒来一身急汗,算来徽娘该生产了,难道,她出了不测?
一念及此,心忧如焚,深夜派出八百里加急,去京城探信,他也再无睡意,只好起身静坐。
顾不得耽误,第二日清晨,启程回京。
却不料,三天后的黄昏,在一个驿站遇上了任皇后派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信,以为是佳音 ,连忙打开,一看,却等来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难产而亡的消息!
皇上不由心如刀绞,大吐一口鲜血,喊一声“徽娘”,晕倒在地,醒来后,顾不得身体虚弱,赶回宫里。
惠妃死后第七日,皇上回宫。


【打蛇七寸】

蓝医女将那个死婴埋好,直接找到当年的老宫女,将一个写的清清楚楚的布帛托给了她,之所以不将它放在那个婴儿身边,怕防备任皇后知道了事情真相派人连同一块印着“麒”字的玉佩交给了她。
指望将来有一日,拨云见月,到时候,唐惠妃难产而亡的真相必定昭示于天下,让那作恶端多端的任皇后,遭到报应 。
本来这个玉佩还有一个配对儿的,上面写着“麟”字,那块戴在了那个婴儿身上。
说来这是源自皇上林出宫前的一个梦,梦里,唐惠妃生下一对双胞胎,皇上大喜,便叫工匠专门选了两块上好的羊脂玉,精工细作,雕凿了这一对“麒麟”玉佩赐给了唐徽娘。
老宫女所讲的一切:唐徽娘,小宫女 ,雕着“麒麟”字的玉佩 ,男婴右手心那颗黄豆大的红色胎痣……
不由伸开自己右掌的掌心,也是有一颗红痣,只是,要比老宫女说大大的多,足足铜钱那么大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跟自己有关?或许只是巧合,自己身上根本没有那块印着“麟”字的玉佩。
而且,在自己失踪前,只记得将自己养大的是秀姑妈,秀姑妈,自己父亲的妹妹,她一直没有嫁人,可是,她怎么会是当年那个小宫女?
摸摸怀里揣的信物,这是老宫女此生所有重托,她也是怕认错了我,又找不出更可靠的人,便将此事托给了我,无论与她于自己,这件事,看来自己一定是要你那个歌水落石出了!
汤顺尧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皇宫里,这几日,一样是暗潮汹涌。
十月十六日这晚的夜宴。说好了是家宴,自然没有一个外人,除了孔凝烟孔皇后,就是任凝霜任贵妃,加上任太后,任国舅夫妇和孔姨妈,再无他人。
此时的李承恩脱下素日里威严绝顶的明黄色朝服,换上一件深青色的便衣龙袍,上面镶着明黄色的滚边,颈子间挂一个通体玲珑温润的白玉璎珞。真各个人显得儒雅而随和。
宴席上,他开口管任辅国夫妇叫皇舅舅,皇舅妈,孔凝烟的母亲叫皇姨妈,
一番夜宴,歌舞升平 ,极尽皇家奢靡。足以见得皇上对这些皇亲国戚的眷顾。
只进行到玉兔西沉,大伙儿喝得不亦乐乎,尤其是任太后,进宫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和兄弟姐妹重逢,自然心中万分感慨,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晚,竟喝醉了。
自然,是要留两家在宫里多住些时日的。
任,孔辅两家被安排在慈安宫里的左右偏殿里,不是没地方住,是任太后高兴,非要留在靠近的地方不可,仿佛回到了儿时一家人住在一室的温馨。
第二日一大早,却出了差池。
昨晚任辅国也喝多了,睡得又晚,正在酣睡中,忽听得外头嘈杂,原来是皇上派来的太监,在催他上早朝呢。
当下,任辅国穿戴完毕,来到金銮殿。朝堂上,早已左右两列,文武百官垂首肃立。
见人到齐了,皇上便命御书房随侍太监梁公公宣读前线捎来的消息,大伙儿摒神静气,不敢有半点动静,尤其是,任国舅,这是儿子任广义出征来第一封战书,听到更是认真,心中自然也是战战栗栗。
第一次敌我交锋,任广义和孔善徽,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不听刘秀一劝告,错估战事,丧失战机,竟然令人数悬殊的敌方回鹘军队打了胜仗,大胜国损兵折将,伤亡近乎五万,更有两万兵将喋血边疆,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一番宣读,字字如重锤重击在任辅国的心上:完了,这下个畜生,终于是出了差错!原以为自己训练的几十万禁卫军,骁勇善战且又敌我悬殊,想自己的儿子再怎么不管用,也不至于吃败仗啊!可见人算不如天算!
李承恩听后眉头紧皱:“任广义军令状在前,不可轻饶,将任广义和孔善徽暂且押解起来,不日送往京城治罪。”
任国舅此刻五雷轰顶,声泪俱下,连忙跪下求皇上念在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的份儿上,从轻治罪。
李承恩倒是很重情义,亲自下来龙椅,将任国舅扶起,问在朝的文武百官:“各位卿家,任国舅之请,可否?”
那颤巍巍的韦丞相,此刻第一个出班奏道:“万岁,论理,人将军年轻气盛,未经历练,此番败仗姑且做个教训也是未尝不可……怎奈,将军临行前立了军令状,所谓君子一言九鼎,怎好出尔反尔……国事大于家事,万不可失信于天下啊……圣上若是顾念亲情,不治任将军的罪,怕是边关将士有所不服啊……”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便也壮了胆子,众人一齐跪倒,山呼:“请万岁三思!”这些人平日里,为任辅国马首是瞻,此刻见他出了事儿,再也不顾念旧情,纷纷随风倒向韦丞相。
此刻的李承恩,似乎一派为难,无可奈何道:“难道,就不能顾念一下任国舅年事已高,为大胜国一辈子操劳,从轻处置?”
又是韦丞相,此番再也不见他抖了,精神抖擞起来:“万岁,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死罪可免,活罪处置也是未尝不可的。何况任辅国定会有心弥补……”
说罢,转向任辅国,“是不是啊,任辅国?”
任辅国一向狡猾,此刻因为担心儿子心切,刹那间乱了阵脚,也不过是一会子,趁着韦丞相慢条斯理启奏的空当儿,将此事前后思量了一遍,合着这是你们几个在给我下套啊!可是,套子上系着儿子的身家性命,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只好听之任之。
连忙启奏道:“皇上,老臣愿意替国家出资抚恤这次殉国的兵士门,只要能留住犬子一条性命,倾尽家产在所不惜!”
所谓打蛇捏七寸,任辅国这回是被卡住了喉咙。
李承恩道:“众位卿家,有何异议?”
众人启奏:“万岁英明!”
李承恩当下便拍板,将任辅国家产全部充公,先有国库代支五十万两白银,慰问边疆战士。
又发出一道圣旨:传皇叔李温谦上殿!
话说十一皇叔李温谦,不是生病不能动弹了么,或许是休养了数日,竟病愈了也是未尝不可的,可是,今日一见,却是全无那日咯血之状,一身官服,看起来神采奕奕。
“朕再给你五万御林军,火速奔往边关,接任任广义的统领大将军之职。边关一应战事所有指挥权,皆有你一人全权负责,不服者,立斩!”
此一番朝堂决策,随着散早朝,传到了慈安宫里。
此刻慈安宫里,一片哭骂声。
先哭的自然是是任辅国的妻子任夫人一瞬之间,家产顷刻散尽,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独子任广义,回来还不知道受到什么处罚!边哭,便央告太后到皇上面前求情。
孔凝烟的母亲也痛哭不止,自己的丈夫吃了败仗,惹怒龙颜,如何是好?
骂的,当然只有一个人了,除了任太后,谁敢骂皇上?
当即便派太监去叫这个翅膀儿硬起来的儿皇帝。


【母子之斗】

皇上倒也很听话,随叫随到,不多会的功夫,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的李承恩来到了慈安宫。
偏殿内,任太后身着一袭暗红锦棉袍,头戴九龙朝阳凤冠……穿着打扮格外庄重, 端坐在凤椅之上,面沉似水。她身边依旧站着那个自打进宫就形影不离的的李嬷嬷。
“儿臣给母后请安!”一个明黄锦袍的身影,来到近前施礼,仿佛不曾看见母后脸上的不悦,一副为人之子的孝悌样子。
太后不理他那套,直接切入正题:“今日早朝的事情哀家早已耳闻,听说皇上要将任家家产查抄,是不是有些不妥?”
虽是探询,口气里却蕴含不满,李承恩淡淡一笑:“母后虽身居深宫,看起来耳聪目明啊,朝堂之事,马上就有耳闻。”
见儿子避而不答自己的问话,任太后有些恼怒:“哀家再问你为何查抄 任家之事,皇上不必打哑谜了!”
按照大胜朝律例,后宫女人不得干涉朝政,看来自己的母后一定要开创这个先例了。
随即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是大表哥在朝堂上立下军令状在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児臣怎可偏袒?”
“你表兄年轻气盛,有没有治军经验,你是知道的,更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能一次败仗就如此重重惩处吧?”任太后语气里不满更甚了。
“那么,以母后之见,该如何处置?”一字一顿,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彩。
“打他几十板子,让他明白日后不可轻言妄断,教训一下也就罢了。”任太后看起来没读懂自己儿子的心思,以为他是真心请教于己。
“哦,以母后之见,皇亲国戚的命就无比金贵,边关战士死伤四万就不是性命了?朝堂上立下的誓言,就当了耳旁风,我这一言九鼎的皇上,谁还放在眼里?如此,谁还会为我大胜江山社稷卖命奔波,厮杀疆场?”李承恩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如此糊涂,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自己的侄儿。
听了他的话,任太后似乎十分生气,身子略微抖了一下,道:“任家为李家皇朝立下不灭的功劳,先皇在世时,从来都是深明大义,更是格外信任,将国家大事托与你舅舅,如今,皇上新登基,倒是很有手段,马上就要过河拆桥了……”
“児臣若不是讲这些情分,就不会只将人家抄家以谢天下,而是按当日军令状,将大表哥处以极刑了!”李承恩觉得自己对任家已经够宽大的了,没想到他们一家居然如此蛮横,戴罪之臣,还如此不明事理,不依不饶,跑来挑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父皇在位时,实在太宠惯他们了!
“皇上别忘了,今日有你安稳登上宝座,没有任家的支持,你能这么如愿以偿么?!”任太后也是气糊涂了,什么都抖了出来。
李承恩冷冷一笑,道“母后堂堂大胜朝皇太后,一口一个任家,莫忘了天下臣民都归我李姓皇朝,做臣子的,自陔恪守臣道,忠心报国,难不成,母后也觉得这李家皇朝徒有虚名,委实亏待了任家不成?”
这么一问,一旁的李嬷嬷连忙轻轻扯了扯任太后的衣襟,她怕任太后再接口 ,弄不好被皇上一激一气,说出过分的话来,到时候莫说是求情,只怕会弄巧成拙才怪。
当下李嬷嬷陪着笑脸打圆场,道:“小姐,您看皇上来给您请安的,您何必动气呢?母子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说?”
任太后仗着自己娘家人有功劳,认为皇上就欠着任家的人情,本来自己开口他给个面子,他会言听计从,饶了任家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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