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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醉卧梨花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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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走进瞧上一瞧,被祈年拦住,百里玉霞不解的看着祈年。
“再往前走一步,我们便身在棋局当中了,不要轻局妄动,让我看看。“
百里玉霞听话的只能在那里,竟然真的一动不动,祈年好笑的拍拍:“不要那么紧张,一切有我。“
“恩。“
“玉霞,站在那个写着将上面的石头上。“
百里玉霞依言照做,当站在这个石头上,赫然发现对面竟然也有相同数量的石头,而更让人惊讶的是,每个石头上都站着一个傀儡,面露凶色,甚是煞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中注定

象棋来自于民间,听说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创立,但是应该是酷爱军旅对垒的人发明这种棋类。这种象棋将战场上的厮杀聚拢在小小的棋盘当中,战场上所有的运兵之法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很迅速地被人接纳,并且把玩。
“玉霞,你兵法从业于苏将军的教导,虽然不曾见过这类象棋,但是只要掌握基本规则,想来定能通过此关。”祈年郑重的交代:“至于我,会成为你的车马,身先士卒,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
“不行,祈年,我虽然学习过军法,但是。”百里玉霞焦急的回答。
“我相信你。”清冷的眼神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玉霞最终点点了头,有些紧张的说:“那好吧,我尽量试一试。”
起先因为不是很熟悉规则,总是让敌方掌握先机,但是渐渐的百里玉霞懂得了规则,和敌军相持平了。
渐渐局势开始明朗化,百里玉霞脸色露出汗珠,手指渐渐用力,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
“炮七进三,
车七进二,
炮四退三,
车七平五。“
眼见棋局百里玉霞一方剩下一马一兵一车,而傀儡一方剩下一兵一车,这样的局势很是明显,但是百里玉霞却不敢再下棋了,因为傀儡不能因为获胜,而要破釜沉舟要吃掉己方的车,如果车上面是傀儡,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车喂入虎口,因为她是主帅,她要顾全大局,可是上面站着的是活生生的人,那个人是祈年啊。
傀儡却不管你是不是人,手起刀落,头颅落地。
站在车上面的祈年自然看出了局势:“玉霞,你是主帅,应当顾全大局,这一局,如果是我,我会毫不犹豫的走出这一步,只要能获得胜利,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不明白,这样的损失,我不能承担,也承担不起,更何况这只是小小的棋局,我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不下了,我们回去,我们回去。”百里玉霞跳下写着帅字的石头,刚刚迈出第一部,墙上忽然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百里玉霞猛然看着对准整个房间的箭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不能动,只能看着祈年眼睁睁死在这里吗?这种感觉如同当年的小五和奶嬷嬷,只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强,不够强。
祈年苦笑:“玉霞,你看,这场棋局是必须要进行下去了,与其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我宁愿自己先死。”说着就冲向去傀儡一方的车,傀儡手中的刀高高的举起,如同收割性命的死神。
“不要。”百里玉霞紧紧抱住祈年,两个人相拥倒在地上,祈年从上方看着身下这个满眼满眼都是悲痛的女孩,他想尽管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此生都不可能再忘记她了。
因为急红了眼睛的百里玉霞,沙哑的声音从嗓子中传了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祈年自然知道百里玉霞问的是什么?他微抿嘴唇,他不能说的,这个秘密他会带到棺材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明白的事情。
祈年紧紧抱住百里玉霞,笑着说:“傻丫头,我想保护你啊。”
百里玉霞眼中再无其他,紧紧的抱住祈年的身体,眼泪从眼眶当中汹涌的流出来,嘴唇微微泛白哆嗦,想来现在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百里玉霞用力地捶打祈年,带着撒娇的语气:“你这个混蛋,坏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抓住还在撒气的手,祈年笑的十分宠溺:“丫头,我们去四楼吧!”
“恩。”
也许有些东西从称呼的改变就能看出有些东西开始变质,开始发酵,开始酝酿。
四楼里面倒是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尽管白发苍苍,有些驼背,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精神的很,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很精明的人,那么这一关是什么呢?
琴棋书画当中的书包括很多种,考校的东西也有很多,百里玉霞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东西,索性也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老婆婆好,不知道这一关是什么,还请老婆婆赐教。”祈年恭敬地作揖道。
老婆婆随意的扫了一眼祈年一眼,锐利的目光从百里玉霞的身上探究,再看其面容,谓然一叹:“姑娘,这个小子你喜欢不得啊。”
百里玉霞本来因为这样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如今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半天才磕磕巴巴的回应:“谁谁喜欢他了。”
“呵呵,姑娘,你的命格是老身见过最好的,但是你的命也是老身见过最差的,而至于这个小子,命格是我见过最差的,而命却,诶,罢了罢了,姑娘,你们走吧,老身这关你们过了。”
“额,这就过了?就这么简单?”百里玉霞满眼含笑,拉住祈年。
祈年还在想老婆婆的话,似乎在鉴定话语的真实性,看了一眼已经背过身的老婆婆,最终被百里玉霞拽到了五楼。
一个中年男子像是有些惊讶,向来是三问酒楼已经很少有人上楼,突然出现了两个人,而显得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就被收敛了表情,笑的温文尔雅:“二位能走到五楼,想必是才能必有过人之处,鄙人前段时间画了一幅画,别人看了都是一张白纸,可是鄙人却是画了一幅比较精美的画,还请两位鉴定可好?”
白色的襦袍显得这个中年男子更加温润如玉,随机从装有画卷的盒子当中取出来,将画卷铺在桌面上,赫然是一张白纸。
祈年微微皱眉,应该是没有从画卷当中看出什么来。
“难道是用水泼上去才能看见真正的画?”百里玉霞猜测的说着。
“姑娘是在说玩笑话吗?这副画卷要是被水泼了上去,估计鄙人的画作就毁了。”
祈年徒手抚摸画卷的材质,发现与平常的材质一般,而且上面也没什么颜料掉下来,难道上面就是一张白纸?不对,三文酒楼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么答案究竟是什么呢?
桌子上的蜡烛,忽明忽暗,让画卷也有些发亮发暗,百里玉霞皱了皱眉头,房间这么暗,桌子上紧紧有一个蜡烛照耀,怕是看不清,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冷风刺骨的传了进来,因为正是正午,阳光虽然没什么温度,但是光线还是足够的,百里玉霞侧开身子,希望光线透进屋子,而这个时候一个奇特的景象出现了,画卷开始流光溢彩,渐渐的一幅山水画便出现了。
中年男子啧啧称奇:“不知姑娘是如何想到这样的答案?”
百里玉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自在的道:“我也不是想,只是突然觉得房间太暗了,想让光线照进来。”
中年男子微微一怔,随即哈哈的大笑:“本以为人们都会被我的问题难住,倒不如姑娘难得保持的心态来得重要。”将画卷收起:“其实人们总是被眼前的棘手的问题难住而停滞不前,倒不如另辟蹊径,未必不是一个答案。”
祈年清冷的眼神中,像是略有所悟,不作一言便走进内室,百里玉霞见状也跟了进去。
正所谓“一问己,二问命,三问天。”众生众相,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同的,便是这三问画。
第一幅画薄纱青烟,而薄纱后面隐约好像遮掩了一些东西,似幻似真,好像要掩盖,但是却颇有欲盖弥彰的样子,渐渐揭开遮挡视线的面纱,赫然便是一身红色喜服的祈年,揭开了脸上的面具,她记得那双眼睛,清冷的,沉寂的,就是每次微笑,那样的笑意也是不会直达眼底的祈年,可是原本已经揭开面具的脸,却始终看不清脸,只是觉得祈年应该是很是英俊的,笑的一脸宠溺的拉住自己的手,慢慢走向喜堂,堂上做的是自己的父母,她木然一惊,这是假的,她的母后不可能出现在高堂之上,一时间像是穿过了层层薄纱,直到自己还是站在第一幅画面前,而身边的祈年已经不知去向,绕过第一幅画,走到第二幅面前,倒是十分的古怪,画面之上有很多人,精致的宫阙当中有很多华服端坐在酒楼中醉生梦死,酒楼之外夕阳西下,街头上全是一些乞丐,拄着拐棍,拿着残缺的碗,沿街乞讨,恰恰最奇怪的就是地面上全是金银珠宝视而不见,岂不怪哉?
祈年却也不在这里,她继续绕过第二幅画,却没有第三幅画了,只有开着很大的窗口,祈年的衣襟被风吹的波澜起伏,冬季的寒气从窗口一点点深入,那么第三幅画是什么?
“玉霞,三问天,芸芸众生,此天非彼天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祈年笑的一脸的悲凉:“原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百里玉霞走到祈年身边,望着窗子下面的百姓,一脸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蠢蠢欲动

“回主子,玉霞公主跟随祈年公子出宫游玩,去了三问酒楼,但是三问酒楼防卫严密,属下未曾探知公主和祈年发生什么?但是在三问酒楼呆的时间很长,属下猜测公主和祈年公子大概已经看到了传说中的三问。”
“连你的实力都未曾探知三问酒楼详细,看来三文酒楼的人确实不同凡响,查,给朕查,朕要知道这三问酒楼的人到底是敌,还有就是这个祈年到底和三问酒楼是什么关系,绝对不可能是偶然。”百里辅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是。”略带迟疑的问道:“主子,公主如此大了,太子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百里辅承慢条斯理的看了一眼暗卫,暗卫一惊,不敢再言语。
“走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语气,却让暗卫后背硬生生的挤出冷汗。
三问酒楼的一个红衣男子端坐在座位上,笑的一脸的妖娆,如同世人常说的狐狸精一样,魅惑人心,可偏偏这样的相貌却是一个男儿身,大红大红的衣服穿在身上非但没有艳俗,反倒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如果百里玉霞在这里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二楼那个红衣男子,缺月少主。
“玉霞?百里玉霞?多么有趣的名字?可惜了生得那么好看的女娃子,竟然是如此之命,这样平静的海水终于要到它的爆发期了呢。“缺月一脸的玩味。
倒是底下的花婆婆一脸的担忧,她从来都是知道的,少主命中有一个女子是少主的劫,而这命中之人已经出现,少主居然一脸的无所惧怕,花婆婆自然是四楼的那位婆婆,只不过是红衣男子的手下罢了。
“哦?我也觉得很是有意思,这个白芒国的继承人将来是如何百炼成凰,成为我族的继承人的。“来人一脸的淡然,银白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上,隐隐伴着月光泛着琉璃一样的色彩,金黄色的眼眸说不出的沧桑,仿佛已经历经万世,看透生死,紫色的衣服衬得人雍容华贵,举止投足之间看出一个人的气魄从容。
“鸣续,你真的是为了一场戏吗?别以为我知道你打的鬼主意,将那个玉笛送给了她,无非是让她无意之中欠下你的人情罢了。“缺月满脸嘲讽的揭穿簇续,毫不留情。
“鸣续倒是满脸的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被人揭穿目的而羞恼,只是陈述一件事实道:“那么你又是什么?明知道花姨已经为你预言出了百里玉霞是你的劫,可是你却仍然勇往直前,我是该说你英勇无畏呢?还是无知无畏呢?”金黄色的双眼挑眉问道。
“咳咳。”脸色升起红晕:“你还是这样嘴下无情啊,舍妹怎么样了?”缺月没心没肺的问,好像问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鸣续脸色巨变,望着窗外的星空,语气低沉:“她还能坚持十年之久。”
“还那么久啊,我还以为快要死了呢!”鸣续阴冷的盯着缺月,快速的抓住缺月的脖子,阴冷的问道:“我说过吧,你没有资格诅咒她吧,我是不是说过?恩?”
缺月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色渐红,笑的越发好看:“杀了我啊,杀了我就可以向缺月澜交代了,是不是?”
鸣续转换神色数次,最终化为平静:“你还不配让我动手,区区少主还不够资格。”
缺月笑的一脸苍凉与放肆:”是吗?所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足以让你动手吗,放手吧,舍妹永远都不会希望自己醒来,与其看见你痛苦的活着,我倒希望她死了。“
鸣续神色黯然,像是被缺月提醒了什么,周身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死寂,那样的如同死人,如同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了无声息,是啊,澜儿怕是此生都不想在看见我,可是他怎么能放手,怎么能?
缺月见此,笑的更加肆无忌惮,眼泪却从眼睛里缓缓流出,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鸣续,白芒国的继承人,你也有这样的神情啊,你也有今天,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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