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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花为煞-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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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娘”给她拉的酥胸半露,这才收手,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这胸脯长得珠圆玉润,像一对活宝贝似地,遮着才是暴殄天物咧。”
“二娘”说着,还顺势在那一对白白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的那姑娘一阵心神荡漾,娇嗔不已。
花鸢睁开眼见了,摇摇头,感叹道:“果真是诲淫诲盗,伤风败俗。”
她这话,倒也不是指责,尤其是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更像是一种称赞,因为他就是“春意来”的老板,人称“诲淫诲盗沈二娘”。
“沈二娘”瞟了花鸢一点,也没搭话,只看着小莲,觉着她的模样,还是不够“浪”,就走到她身边,示意她接着唱,不要停。
便是在小莲唱的时候,他却挑起小莲的裙子,手摸了进去,也不知他做了何事,小莲立即满脸绯红,眼神荡漾,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还微微发颤,就这么一边颤着一边唱,声音变得飘飘飘忽,可小模样果真“浪”了不少,看得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沈二娘”这才满意,抽回了手,在小莲幽怨的眼神注目下,往她裙子上擦了擦手指。
“保持刚才那样,你就一定能当上头牌。”“沈二娘”无耻的笑着。
看到这一幕,连花鸢都都燥起来了,幸好她是一女的,若是男的只怕都受不了了吧。
“二娘,大才啊。”花鸢被折服了,正好一旁伺候的小姑娘捻来一颗杏仁给她,她却不知怎么想起刚才看到的手指,推拒了,自己另取了一颗,放进嘴里嚼了。
“还好还好。”那人一脸谦虚的走过来,扯了扯宽大的衣摆入座,接着道:“花二爷,看样子你等的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来,要不要小可先找个小厮给你下下火?”
花鸢没留神,给呛了一下,接过小姑娘递来的茶水,狠狠灌了几口。
“或者你若是喜欢女的,也未尝不可。”那人继续挤挤眼,神神秘秘的道:“小可保证这事儿不会有人知道。
“沈二娘”自称小可,是因为他实际上是个男子,“二娘”则是他的绰号,他是“春意来”的老板,姓沈,名宫商,年约三十岁,五官尚可,身型消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声色犬马纵欲过度,脸色总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说话起来瓮声瓮气,行动却是弱柳扶风,一副精尽人亡命不久矣的模样。
他称花鸢为花二爷,是迁就着每次在“春意来”见她都是男装打扮,何况在青楼妓院这种地方,叫人家姑娘、小姐的也不合适。
说来,这当下一个女“二爷”和一个男“二娘”倒也相映成趣。
“再或者,‘二爷’想要‘二娘’我亲力亲为……只要吩咐一声,在下不才,定当竭尽所能……”沈宫商说着,寡廉鲜耻的一笑。
“嘿嘿。”花鸢干笑:“我觉得……我还是自己憋着吧。”
林少曾经对花鸢说过一句话——永远不要和沈宫商比淫荡无耻,因为那是绝对一件高山仰止的事情。
这话很有道理,如今她深以为然。
花鸢之所以会认识这人,也是因为林少,某一日林少对她说,他有一个很会酿酒的朋友,他酿的酒足以绕梁三日,唇齿留香,后来便带她来认识了那人,那人就是“诲淫诲盗沈二娘”。
后来事实证明,林少所言非虚,那酒果真很好喝,前提是不参春药的话——“沈二娘”沈宫商是开妓院的,习惯性往酒水里“加料”,若非得林少的面子,哪里会有不“加料”的佳酿给他们。
“对了,林少怎么还没来?”花鸢转移了话题。
“我怎么会知道?”沈宫商摊开手。
花鸢和林少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护送她去十里坡那一次,当时花鸢骑的马是从传信的三分堂子弟那里抢来的,本就赶过几天的路,非常疲惫,可怜那马不眠不休的赶路,最后实在是累的跑不动了,林少临走前就把自己的坐骑借给了她,并商定了归还的时间和地点。
只不过……十里坡那一战,实在是凶险万分,林少的坐骑在花鸢从山坡上冲下来的时候,就被人大卸八块了,这事儿还得等见了林少的面,她亲自解释一下才行。
“这家伙一向很守时,怎么……”
正在说话间,外头有个神色慌张的小厮闯进来了,见了沈宫商,忙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沈宫商闻言,眉头一皱,看了花鸢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麻烦。
“怎么?”
“有人来了……不是林少。”
“嗯?谁?”
“似乎是找你的。”
“什么?”
花鸢还在二丈摸不着头脑,突然瞥见了门口出现的那道黑衣如墨的身影。
本靠在木靠享受的她像触电一样,立马坐直了,还把放在小姑娘怀里揉捏的脚抽了,可后来一想,都是女的,我紧张个什么劲儿?
于是她又躺了回去,把脚递给那小姑娘,故作镇定的笑道:“呵呵……好巧,你也来嫖妓啊。”
那人自然就是沈青愁。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若真是嫖妓的话,是没人会相信他嫖着嫖着,就摸到花鸢所在的这个房间来,那么就只有……
沈青愁只把眉眼一挑,将手里拎着的人甩了出去,拍了拍手,状若云淡风轻的笑道:“是啊,真巧。”
被沈青愁甩开的,是“春意来”的老鸨,此时她跌在地上,头发纷乱,宝珠金钗歪歪斜斜,一张老脸眼泪巴巴,还有她的左手耸拉着,一看就知道脱臼了。
这人下手真狠啊,沈宫商心想。
说来,“春意来”诺大一间妓院,这人能找到这里,自然是有人带路,于是沈宫商看着老鸨,老鸨心知这回自己闯祸了,连忙爬过来要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沈宫商阻止了她,他知道,若遇上此人,任人也没办法,所以这老鸨,也只是倒霉而已。
“下不为例。”他补充道。
老鸨自然是感激涕零,沈宫商便让人把她扶下去了,回头再看看那两个人。
“……那你去吧,我就不打扰了。”花鸢挥挥手。
“可我又不想去了。”
“那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那麻烦你从外面把门关上,不要打扰我‘嫖妓’。”
“……”沈青愁居高临下,打量了片刻,蔑视道:“我真不想小瞧你,可你有那个‘本事’吗?”
花鸢眉毛动了动,抬头扫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的邪邪一笑,对身后的小姑娘说:“你叫厨房去给我做一盘‘小蘑菇炖童子鸡’送过来,快去。”
花鸢是对小姑娘说话,可沈青愁听了脸色都变了。
道是为何?
这里头可有些不为人知的缘故。
那一日沈青愁给花鸢刺青,一时意乱情迷,最后却因为心结,临阵退缩,倒让花鸢想起一事来。
说起来沈青愁也有二十岁了,也该发育成熟了,可这些年一直跟她在一起,并没有和别的姑娘相好过,而他那闷骚的性子又不像是会在青楼那啥的人,尤其是纯洁的第一次啊第一次,于是她猛然惊觉,别看这沈青愁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地,指不定还是一雏儿呢。
这个设想,让沈青愁这些年着力塑造的沉稳阴狠的形象,在花鸢心里轰然倒塌,
从一个居心叵测,心狠手辣的阴谋家,骤然变成一个可爱青涩的别扭少年,这是多么大的差异啊。
花鸢就像窥视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一般,时不时就恶向胆边生,以隐秘的方式调戏沈青愁,比如说,这半个月以来,沈青愁三餐的菜谱上,都有童子鸡这一道菜,从红烧、清炖、水煮、已经发展到了干煸童子鸡,冰糖青蛙煮童子鸡,酒酿童子鸡桂花小汤圆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而这闷骚的家伙,又不敢反应太大,怕被其他人察觉到什么,只好忍气吞声。
所以这时候,花鸢再次使上杀手锏,已经产生心理阴影的沈青愁,顿时气焰被掐灭了。
“咳咳。”沈宫商觉得,此时此景他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清了清嗓子,道:“两位,请容小可告退。”
说罢,抬腿就要走。
“等等——”沈青愁出声。
沈宫商只好顿住,回身道:“阁下有事?”
沈青愁盯着他默了半晌,他这个人在花鸢面前,可能因情生怯,没有招架,可是在旁人跟前,那可是另外一副光景。
“你是沈宫商?”沈青愁突然笑了,笑得亲切而森寒。
沈宫商徒然感到有些发毛,顺着对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注意今天自己穿了一件皮袍,也只有一件皮袍。
确切的说,皮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袍子的衣襟大开,露出他的锁骨和肋骨,腰间系着一根金黄色的腰带,袍子衣摆下面是他光溜溜的两只的脚,他想起自己好像没穿裤子,也没穿袜子和鞋子。
但,这又如何?
他一贯放荡不羁,伤风败俗,何况这是他的妓院,就算他要光着也没人人干涉。
“是,我是沈宫商。”他回答道。
“诲淫诲盗沈二娘?”
“江湖朋友浑叫着好玩的名号,不足挂齿。”
“久闻大名。”
“过奖。”
“可否请教一事?”
“好说。”
“你明明是男子,为什么被人叫‘二娘’?”
沈宫商一笑,道:“小时候怕不好养活,假充女子养,后来被朋友们知道,戏虐来着,谁知道就传开了。”
“你不介意么?”
“倒没什么好介意的。”
“你真大度。”沈青愁一赞。
“过奖。”
“那在下还有一非分要求,你一定也不会介意。”
“……”沈宫商笑了笑,道:“若真非分,阁下可以不提的。”
“不提我心里不痛快。”
“可是你提了,我怕我心里会不痛快。”
“可是你不痛快,好过于我不痛快。”
沈宫商嘴角抽抽,道:“阁下真直接,这么说,我不能拒绝么?”
沈青愁缓缓摇头,道:“不行。”
“那没办法了,请说吧。”
“你能不能不姓‘沈’?”沈青愁道。
他这话一出,沈宫商脸色沉下来了。
花鸢嘴里咬着肉脯,只用眼睛看这两人,也不做声。
“为什么?”沈宫商问。
“因为我也姓沈,因为我不喜欢你姓沈。”沈青愁的话,不可谓不嚣张跋扈,可难得的是他用一本正经的态度讲出来,就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天底下姓沈的人何其多……”
“可我就是不喜欢你姓沈。”
沈宫商整张脸都黑了。
姓,是祖宗的姓,如果有一天,某个人不准你姓祖宗的姓了,只因为他不喜欢,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气氛顿时变得很僵,几乎剑拔弩张。
这一次,连花鸢都看不下去了,过去沈青愁做的过分的事情很多,但沈宫商到底也算是她的朋友,她不能眼看他这样迁怒人家。
是的,迁怒,就因为那只童子鸡。
真拿他没办法,于是她甩了甩腿,懒洋洋的对脚边上那个貌似给她捏脚,其实是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小姑娘说:“去厨房给我把那只童子鸡退掉。”
小姑娘正听在关键处,一时没意会过来。
“去呀,给我去把那只鸡退掉——”花鸢轻轻踢了她一下,小姑娘才回过神来,应下起身出去了。
“我说——”花鸢这才抬头对沈青愁说:“吃肉脯么?”
沈青愁看了她一眼,道:“好吃么?”
“还不错。”
“那我来一片。”
花鸢就捻起一片,递给沈青愁。
沈青愁却不接过,而是径自过去,捻起盘子里半片放在嘴边,细细的吃完,那半片是花鸢方才没吃完搁那里的。
花鸢脸一热,翻了个白眼,这厮果然够闷骚。
“好吃么?”这回该花鸢问了。
“还不错。”沈青愁也如此答道。
“这肉脯是沈老板这里的,所谓吃人嘴短,你吃了人家的东西可不能再逼人家改姓氏了。”
花鸢明显是想打个圆场,谁知话音刚落,沈青愁还没说话,却立即有人表态道:“不用了——”
是沈宫商,居然是他否定了花鸢的话。
“嗯?”这回不止花鸢,连沈青愁都奇怪了。
“我不姓沈了,从今天起,我也不叫沈宫商,我改姓何,我叫‘何必’。”
没人料到,沈宫商居然气定神闲的说了这样的话。
“‘何必?’”花鸢苦笑:“你又是何必呢?”
“因为……”
“因为他本来就不姓沈,也不叫沈宫商。”这一次,倒是沈青愁截住了沈宫商,不,应该是何必的话:“当然,也肯定不叫‘何必’。”
“你怎么知道?”何必问。
“猜的,我猜得对吗?”沈青愁轻笑。
“那你能猜出我本来叫什么吗?”
沈青愁摇头,道:“这也是我很想弄清楚的事情。”
“何必呢,每个人都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何必咄咄逼人。”何必哼了一声,今天他已经够憋气了,实在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人,便转身就走,边走边道: “我告辞了,指望两位行行好,耍花腔就回去耍,真斗气就杀个你死我活,好过迁怒不相干的人。”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这是无妄之灾。
何必走了,花鸢就有些讪讪的了,弹琵琶个唱曲的小莲和玉儿,也早就不敢弹唱了,她就让她们下去了。
“你说——”沈青愁走到窗户边,左右看了看,嘴里向花鸢问道:“沈宫商也好,何必也好,他知道我是谁么?”
“显然。”花鸢没好气的道,如果沈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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