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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命局:西厂相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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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满意足了,然后听着小二拉着长腔,一边报着菜名,一边率人呈上了一道道山珍海味,瞬间就勾起了我肚子里的馋虫。于是,我一撸袖子,立马趴上去大快朵颐,如饕餮一般风云残卷起来。
墨渊一向护食,这会子却迟迟没有动筷子,只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嘴角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许久之后,他为我倒了一杯茶水,叮嘱道:“来,喝口水,小心噎着。”
我端起了茶杯一仰而尽,然后抓过了一只油乎乎的猪蹄子,张嘴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师父,这个真是太好吃了,油而不腻,火候也刚刚好。”
“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另买一份带走。”墨渊说着,静静喝了一口茶水。

嘿,难得见他这么的敞亮,不答应下来就是不给他面子。
于是,我赶紧招了招手,对伙计吩咐道:“这个猪蹄再来三份,打包!”
“好嘞。”伙计答应着,赶紧下去吩咐了。
师父:……

酒足饭饱,我打了个嗝,然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向了师父,哼哼唧唧着:“师父,我撑着了,有些难受。”
墨渊满脸纠结的看着桌子上的残羹汤水,满满一桌子的菜硬是被我吃的所剩无几,许久之后,摇了摇头道:“只怕你真嫁不出去了,为师也养不活你。”

“呵呵。”我笑了笑,又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耍赖挂在师父的背上,由他背着出了酒楼,漫步在夜幕降临的小道上。

两侧的小店皆掌了灯,罩在了大红色的罩子里,一眼望去,点点朱光,煞是好看。
我就趴在师父的背上,因为夜里凉,所以使劲搂着他的脖子,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做什么抱得那么紧,师父快窒息了。”墨渊说道。

“师父……”我瓮声瓮气的唤了他一声,鼻音有些重。
“嗯,怎么?”他侧了侧粘满了须发,却依然英气逼人的侧脸。
我又贴近了他一下,拿额头蹭了蹭他的脖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师父会觉得很寂寞吧?”
“怎么这样说呢?”他虽然笑着,后背却有些僵硬。
“因为这世上,师父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啊。”我说着,忍受着大脑的阵阵刺痛,咬牙说道:“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得陪着师父的。”
言毕,我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般,如同一滩软泥伏在了他的背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徒儿,别睡。”墨渊他唤了我一声,然后就近找了一处客栈,急忙背了我走了进去,将我安顿下来之后,拍了拍我的脸,问道:“徒儿,告诉师父,你怎么了?”
我眯着眼睛,朦朦胧胧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师父那挺拔而修长的身姿看起来也和水缸差不多,一点都不英气。

可惜我的意识有些不受控制,虽然想回答他,却没办法组织出一句像样的语言。

许久之后,瞧着师父似是取走了我身上那抑制疼痛的药丸,小声嘀咕着:“这东西吃多了果然会有副作用吗,看来,是该换种药物了。”
言毕,只瞧着他推门离去了。
而我,也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撬开了我的牙关,塞了一枚药丸进来。我习惯性的咀嚼了一下,发觉那味道酸酸甜甜,不似之前那种药丸的甘苦,于是,有些贪婪的张开嘴,还想着再要一颗。
许久之后也不见有人给我投食,于是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舌,只觉身上的酸软无力逐渐消失了不见,脑子也不似先前那般疼痛。

“师父,你最讨厌了,还我肉。”我嘀咕了一声,顺便翻了个身。
墨渊伸手抚上了我的后背,声音暗哑的嘀咕着:“为何,会这样……”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最后一点烛光也泯灭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我冷不丁的坐起身来,像是被什么牵引着,晃晃悠悠来到了窗边,然后一跃跳了出去。

“啊——”外头紧接着传来一声痛呼。
不过,这呼声却不是我发出的。

只见一无辜路人一边揉肩搓背,一边怒视了我,恶声问道:“你不长眼啊,专门往我身上跳!”
我恍若未闻,双目空洞,状似游魂般往前走去。
是了,那一夜的我,梦游了。

可是,因为我长发未梳的原因,也许看起来有那么几分骇人。特别是那一身肥大而飘逸的道袍,耷拉在我细小的身板上,被风一吹,簌簌作响。
那路人后退了几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错过了他,嘀咕了一声:“咦,梦游吗?”
只一瞬,他突然起了歹意,竟左右扫视了一圈,瞧着四下无人,然后搓着手掌向我一步步逼近。

“小娘子。”那路人唤了一声,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将我揽进了怀里,满脸猥琐的说道:“初春乍冷的,哥哥瞧你衣裳单薄,找处地方暖和暖和吧。”
那时的我依旧双目无神,只是觉得那男人有些聒噪,于是伸手扯住了那男人的舌头,用力的同时,扼住了那男人的喉咙,然后将其拧断了。

男人的舌头被扯了出来,甚至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嘭”地倒在地上。

我随即又垂下了手,继续往前走去,看似漫无目的,却一路来到了西厂门前。
嘴里嘀咕着什么,我正抬步准备走进去,却瞧着一个身形颀长,俊美无双的男人挡在了我的身前,竟是裴琰。

“呵,你果然是在装疯扮傻吗?”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了手,缓缓抚上了我的脖子,像是情人间温柔的抚摸一般,缠绵而温柔,随即,他的指尖突然深陷,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声问道:“你来京城究竟是想着做什么?”

我窒息,却不语,一个梦游中的人是无法对答如流的。
本该被刺激的醒过来才是,可我偏偏就无法挣脱开眼前的梦魇。也许,这是师父给我吃下的新药所出现的副作用吧。

裴琰松开了手,唇角带着一丝玩味,倾身过来,问道:“是在梦游么?”
得了喘息的空当,我只管深吸了几口气,并未作答。

他那漆黑的瞳色沉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更深,向着我逼近了一步,然后将我揽进了怀里,贴在他的胸前,缓缓低头,涂血般妖娆的红唇慢慢挨近了我的嘴角。
乌云挡住了最后一抹月色,整个世界都变得死寂。

师父,救我——
心里似乎在祈祷着什么,意识却脱离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东厂横行

次日,在外游荡了整晚的我果断懒床了。

师父前来敲门时,我正在梦里同周公一并用餐,芙蓉大虾,桃仁鸡丁,金鱼鸭掌,口蘑鹿肉,还有蜜饯青梅和仙桃。
“来,吃这个,甜着呢。”周公说着,递给了我一碟子的枣泥糕。

我接了过来,正吃得开心,只听师父“砰砰”砸了几下房门,吆喝道:“都日上三竿了,徒儿,赶紧起床了!”
我心道不好,赶紧甩开包袱将桌子上的食物收了进去,然后牢牢的抱在了怀里,同周公道:“我那师父最是无耻,回回抢我吃食,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东西藏好了。”

等着师父推门进来了,我正将被子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因为他伸手扯了几下,我越发抱紧了不放,嘴上不情愿的嘀咕着:“这是周公给我的,师父你走开!”
“周公给了你一床被子?”师父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笑意。
“肉肉肉,是肉,这些肉都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我说着,因为同师父拉锯力气过大,一头撞上了墙壁,顿时痛醒过来,“嗷嗷”了几声,有些憋屈的看了师父一眼,道:“都是被你害的,我肉还没吃完呢。”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馋东西,赶紧起来了,师父点了你最爱吃的灌汤包和烤鹌鹑。”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赶紧套上了外衣,然后稍微洗漱了一下,便同师父出了房门,去楼下坐等我的包子和鹌鹑肉了。

昨儿夜里梦游时发生的一切我已记不得了,只不过今日醒来,头部的痛疼消失了,心里也跟着放了晴,一边搅着我的黑米粥,一边问道:“师父,你又给我配了新的药吗?”
“嗯,那个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墨渊说着,重又递给了我一个瓷瓶,道:“以后每天准时服用一枚这个药丸,一定要记得。”
“嗯。”我只觉自己症状有望减轻了,欢欢喜喜的接了过来,然后放在鼻尖嗅了嗅,问道:“酸酸甜甜的,可以拿来当糖果吃吗?”
“不可以。”墨渊回答的干脆,恐吓道:“吃多了会变成白痴的。”

我心下骇然,急忙将药丸收好了,然后满脸迫切的看向了小二呈上来的热汤包,一个飞筷急忙夹了一个送进了嘴里。
师父面上一囧,还不待端正我尊师重道的态度,只瞧着几个客人唤来了掌柜的,问道:“听说贵客栈门前昨夜里闹鬼了,有人目睹了一个长发遮面的女鬼在路上游荡,顺带着掐死了一个经过的男人,那舌头都耷拉了好长呢。一大早的尸体就被官衙清走了,此事,可是真的?”
那掌柜的生怕坏了自己的生意,赶紧说道:“什么闹鬼啊,你可别道听途说了,都是一些人编瞎话呢,最近京都里本来就不太平,指不定是什么人趁机作祟呢。”

正说着,只见对门“悦来客栈”里的李掌柜找了过来,道:“王哥,怎么办,今儿个许多客人都看见那死尸了,据说面貌狰狞着呢,眼球凸现,舌头老长,跟那吊死鬼似的,吓得几个客官赶紧退房了,也不敢在店里久住了。”
众人听了立马炸了锅,然后跟风提出了退房的要求。

王掌柜的有些不悦,瞪了那前来坏自己生意的男人一眼:“亏你还读了几年圣贤书,怎的跟了别人一起疑神疑鬼呢,这根本就是危言耸听!”

我赶忙搁置了饭碗,皱眉说道:“此地鬼气弥漫,怨气难平,怕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了。”
王掌柜的一怒,道:“这位客官,这坏人买卖的事情可别信口捏来啊。”
“非也。这位施主,我同师父云游四方,占卜问卦,降妖除魔皆在行,是不是有鬼魂作祟,早就觉察到了。”我急忙装模作样的说道。
“这——”王掌柜的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依你们之见,该怎么办?”

墨渊赶紧捻须而笑:“贫道一不求财,二不求利,一切都讲求一个缘字,今日既然遇上了,自然要为施主开坛布法,斩除妖侫。所以,这位善人请随缘,随便给个香火钱就行。”
王掌柜的犹豫了一下,道:“也罢,花钱买个心安吧。”说着,看了对面李掌柜的一眼,道:“这事事关你我二人,这银子还得平摊。”

“嘿,不必了。”李掌柜的笑了笑,道:“我已经请了一位南疆的苗巫帮我驱邪,那人看着便是专业的。”

你妹,难道我和师父一看就是业余的吗?就算张天师在此,估计也不会比师父飘逸脱俗到哪里去吧。
嘁,莫非是那苗巫鬼面獠牙,胡子拉碴,长得貌似钟馗吗!

我正觉得揽过来的生意要泡汤之时,只听李掌柜的低笑了一声,道:“不过王哥还得另请高明,那苗巫只负责我那客栈和门前的清理,却不包含您这一带,人家有自己的一套路子,我也不好强求。”
“哼,各扫门前雪吗,也罢,我就瞧着这位师父翩然若仙,定是个有手段的人。”王掌柜的说着,指了指墨渊。

墨渊的腰板自然是挺直了,顺便捋了捋胡须,一派仙风道骨。

谈妥了生意之后,墨渊答应戌时一刻前来驱邪,然后大摇大摆的站起身来,正欲离开,却听那掌柜的说道:“这一码归一码,还是劳烦大师先把今天早上的包子钱结了吧。”
“……”

师父交付了银子,出了客栈之后,同我击了一下手掌,又一笔生意轻松到手了,师徒联手,发家致富不是梦啊。

出了店门,师父举着他招摇而破败的旗子重回了东安门以北的东厂胡同里,在路口处盘膝而坐,开始摆弄他的铜钱,故作玄虚。
“今日开坛,两文钱一卦——”我一边扯着嗓子吆喝,一边伸手捂住了师父那一双四处打量姑娘的桃花眼,真真觉得他满脸的淫|邪,哪有一丝的仙家风范。

事实上,今日的生意很是清冷。

如此,我二人一直捱到了晌午,竟也没骗到几个铜板。
时间一久,我只觉得饥肠辘辘,正伸着手想要跟墨渊讨要几个铜板买来馒头果腹时,掌心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块碎银子。
面上一喜,我急忙抬头往那给自己扔银子的人看去,只瞧着他穿了褐色外衫,着白皮靴,系小绦,一看便是东厂走狗。

在他身后,竟跟了那一顾倾城,英俊无匹的太监裴琰,只瞧着他穿着随性,着一身黑色绣了缎纹的袍子,腰间挂着一块通亮的双鱼玉佩,修长的手指攥着一把宝剑,面色淡淡,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要说这男人白日里看来更是美到极致,清凛和魅惑并存,阳刚和阴柔并有,实乃人间绝色。

“小家伙,这银子可是本大爷赏你的,还不跪谢磕头。”那走在前面的役长欧阳绝笑了笑,回身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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