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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命局:西厂相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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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三更,别错过!这是第一更。




、第五十三章 伴君伴虎

“啊——”不知哪个小姐带头喊了一声,其余女人立马装腔作势,各自尖叫起来,嘴上咒骂着:“作死的丑八怪啊,出来吓唬人吗。”
这时,船上的公子哥们纷纷站了出来,过了一把护花使者的瘾,冲锦年吆喝道:“丑东西,就您这副尊荣也出来游湖,存心煞风景吗?”
如此,一群纨绔聚到了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什么伤人说什么,伴随着一阵哄笑声,让我恨得牙痒痒。

“兔崽子的。”老娘实在气不过了,从茶桌上取了几只茶杯,瞄准了那帮龟儿子之后,猛地投掷出去,因为准头不错,当场就让他几人脑袋开了花。
“大胆!连礼部侍郎家的公子也敢伤,不要命了吗?”不知哪位小姐喊了一声,其余人等立马掐腰看了过来。
锦年重新戴上了面具,冷笑了一声,道:“便是伤了又何妨,区区一个侍郎而已。”
“好大的口气!”那侍郎家的公子说着,挥了挥手,命船夫将船驳近了,准备上前找我们算账。

我本着身份特殊,还是不要惹事为妙的态度,赶紧命船夫加紧速度驳岸,却不料对方竟是紧追而来,这一番折腾之下,硬是把船划出了龙舟的气势。
瞧着他们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赶了上来,我正后悔自己方才的行为太冒失了,却听着不远处传竟来了朱厚照的一声吆喝:“小黄鹂!”

被朱厚照千回百转的呼喊惹了一身的鸡皮,我循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那金闪闪的男人正左拥右抱了两名娇滴滴的歌姬,前胸后背还贴着两个小妞,一副纵情声色,淫靡不堪的场景。
所谓昏君,他果然当之无愧。

我回眸看去,只见身后的船步步紧逼,无奈之下,赶紧运功跳上了朱厚照的“贼船”,却不料那男人猛地甩开了身边的四贴膏药,然后长臂一挥,将我揽进了怀里,嬉笑着说道:“许久不见,竟急着投怀送抱吗?”
我面上一僵,忽悠听着那紧追而来的公子们矛头一转,看向了朱厚照,喝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对人家姑娘意欲轻薄!”
朱厚照单臂搂了我不放,另一只手甩开了折扇,道:“没瞧着是她自个儿扎我怀里的吗?”说着,揽过我进了船舱,责令其余女子留守在外面。
锦年虽是看在眼里有些不悦,只是碍于朱厚照的身份,终究是没有阻拦。

放下帘子之后,朱厚照轻挑了一下青花瓷的香炉,问我道:“这许久不见朕了,可是思念?”
“怕是让皇上失望了,草民整日除了吃喝拉撒,外事一概不想。”我没好气地说道。
他轻轻一笑,捏起了我的下巴,道:“看着消瘦一圈了,既不是思念朕,便是思念你那外出的相公了吧?”
我面上一僵,问道:“皇上身居庙堂之上,居然连个普通小老百姓的事情都牵肠挂肚吗?”
“裴琰可不普通啊,据朕的探子来报,那安化王虽素有谋逆,却一直没有出手,这一次突然炸毛了,正是裴琰做的手脚。”朱厚照说着,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水,无视了我瞬间难看的脸色,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次还得谢谢裴琰,朕早就放心不下那安化王了,怕他势力越发壮大,早晚要成为朝廷的威胁。这厢倒好了,他被裴琰这么一激,竟是沉不住气提前发兵了,想着拿下他那是易如反掌。”

我只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这朱厚照看似昏庸无为,原来私底下一直有所动作吗?裴琰的一举一动竟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见我不做声响,朱厚照举起了茶杯,道:“尝尝看,今年头一道的龙顶茶,可是香醇。”
“哦。”我答应着,心些不安地瞥了朱厚照一眼,然后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草民是个粗人,不懂得品茶。”
“呵呵,没事,朕可以手把手的教你。”朱厚照说着,微笑着看向了我,说道:“随朕回宫吧,朕可以传授你很多事情,包括那太监不能传授你的——房事。”
我眉头一皱,道:“皇上莫不是又在开玩笑了。频频调戏人妇,怕不好吧。”
“朕没有跟你开玩笑,赶在刘瑾那老东西出事之前,你若是做了朕的女人,到时朕还有借口留你一命,若是刘瑾罪名坐实了,按照我大明律法,作为他义女的你,也当诛。”

我心里一惊,又出了一身的冷汗,干笑着说道:“皇上在说什么呢,草民听不懂。”
“朕就快替刘瑾压不住了,从前虽然民怨载道,但是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事过了就过了,如今被安化王这么一闹,全天下都在声讨刘瑾,朕想着揣了明白装糊涂也装不下去了。一旦有人呈上了刘瑾的罪状,朕就得给众人一个说法了。”朱厚照说着摇了摇头,道:“朕念他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尽心尽力服侍过朕,可算是亦师亦友亦父,所以朕还真是舍不得他死。可是,真要列举他的罪状,光是朕就能数上好几条,若是别人想着治他,朕更是救不了他。”

我心里突然不是个滋味,这刘瑾早些年也许真的只是玩弄权术,但是对朱厚照尚未有过二心,可近年来明显逐渐不满于现状,想着追求更高的权利和地位了。所以,这份感情早就变了质。可惜这年轻的皇帝空有一个好头脑,却缺少了防人之心,天真的以为身边的奴才们都是一心向着自己的。
“皇上,是不是只要有人呈上了刘瑾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的证据,就绝无生还的可能了?”我问道。
“只要他没想过造反,朕都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当然,若是你有心要救你义父的话,嫁给了朕,朕更有理由饶他不死了。”朱厚照说着,伸手抚上了我的面孔。

我心里骤冷。也就是说只要刘瑾没有意图造反的证据落在朱厚照的手里,这男人还是会想着放他一命吗?这样一来,裴琰岂不是白忙活了。
“说到底,你究竟是和裴琰一条心,还是和刘瑾一条心呢?”朱厚照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我阴晴变幻的面孔。
“一个是对我有着养育之恩的义父,一个是和我结为夫妻的相公,若是可以,我只希望他们都好好的。”我垂下了眼帘,说道。
“说这话,不觉得心虚么?”朱厚照轻笑着,绕过了那黑檀的矮桌,然后与我并肩坐下,说道:“朕这辈子执念的东西很少,想来你也知道,江山,土地,子民,功绩,都未曾放在心上过,唯独你,一直存了一份希冀。如若可能,朕还是希望你能放弃裴琰,随我回宫。”
“是吗。”我笑笑:“皇上只是觉得草民有趣而已,比着您宫里那群奴颜婢膝的宠儿们,我这不畏强权一心作死的人一定很特别吧。可也正因为我这性格,去到宫里只能换来一时的荣宠,可皇上新鲜劲一旦过了,我这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性格反倒会为我招致祸端,不是吗?”
“你难道就没想过,朕会为了你从一而终吗?”朱厚照厚着眼皮说道。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草民才不会去想。何况,草民又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裴琰,还惦念着攀龙附凤。”我说着,往一侧挪了挪身子,然后躺在了席子上。

朱厚照倒是舔着脸跟了过来,然后规规矩矩地躺在了我的一侧,说道:“你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格外招桃花呢,依朕看来,临船上那小哥对你也有意思吧。呵,朕尚且多情,身边还有女人能纾解一下苦闷,那小哥却是一根筋,满心满眼都是你。”
我一怔,问道:“你如何知道?”
“看他一脸的萧瑟和苦逼啊。”朱厚照说着,我往外探了一眼,只见锦年正孤零零站在船尾,身形笔直,发色如雪,面上的表情虽然淡淡的,却道不出的凄冷孤寂。
也许,他就是用这样的姿态,一直在等着我也说不定……

心里某一处突然一痛,脑海里有一幕紧跟着一闪而过。
那是某一夜,突然心血来潮的我收拾起包袱,推开锦年的房门之后,将熟睡中的他用力扯了起来,催促道:“赶紧收拾,我们上路。”
他睁开了惺忪的眸子,因为夜色太深,脸上的疤痕便模糊了许多,一时间竟有些虚无飘渺的感觉,随手拢了一下头发,问道:“做什么?”
“私奔啊。”我回答的风轻云淡。
他一怔,接着便甩开了我的手,说道:“你没完了是吗,又想出损招对付我了是不是?无聊!”说着,翻了个身,便又躺了下去。

那一次我终究是没有走成,只因为那个唯一能陪我的男子拒绝了我。
也许是我平日里古怪的行径让他对我早就失去了信任。可那时的举措,却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过,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同样的“私奔啊”,我是再也不可能对他说第二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五十四章 生不如死

不出几日,被任命的三边总督杨一清和总督张永等人率各省兵勇数十万,征讨朱寘鐇,几乎没费多大的气力,便将朱寘鐇逮捕了。
仅仅历时十九天就兵败被俘,这听起来当真是个笑话。

本以为安化王一被俘,杨一清他们很快就会将他押京面圣了,可因为刘瑾有些坐立难安,生怕张永他们会借题发挥,回来问罪,于是想方设法阻挠了他们回京,把献俘的日子一拖再拖。
掰着手指算算,裴琰离京至今已有几个月了,是死是活尚未可知。
只是表面上的沉着冷静我也已经难以维持,整日惶惶,坐立难安的。

那一日,终于是听说了张永回京的消息,我火速租了辆马车,然后去到半路上,准备拦下他问个究竟。
那裴琰既然和裴琰“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必然会掌握他所有的情况和行踪,兴许还会让他带话给我也说不定呢。

这么想着,我半路却被人拦了下来,只见那人一跃跳上了我的马车,伸手抓过了缰绳之后,调转了一下方向,喊了一声:“驾——”便往别的方向驶去了。
大白天的强抢民妇啊!我一怔,刚想着对他出手,却听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怕,我是张公公派来的,他担心你贸然出头会惹了刘瑾生疑,让我半路拦下了你。”
我神经略一缓和,看向了这陌生的男子,说道:“是我太鲁莽了,还是张公公办事周全。”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沉着脸,一路将马车驶到了河边,回头瞧瞧不像有人能跟上来了,对我说道:“方才惊扰了夫人,还希望您莫怪。”
“我没事。”我回答着,看向了那人,有些焦虑的问道:“张公公可有话要你带给我的?”
“有。”那男人回答着,面色越发沉重,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公公要我转告你,裴大人刺杀安化王逃跑未遂,自杀身亡了。”

我的心一沉,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无法流通了一般,愣愣的看向了那个男人,嘴唇哆嗦了一下,说道:“张公公不像是个喜欢说笑的人啊。”
“夫人。”那人瞧出了我的异样,出言安慰道:“请节哀顺变吧。裴大人他在天有灵,不希望您太难过的。”
“屁话!”我吆喝了一声,猛地抓狂起来,问道:“尸体呢?给我看他的尸体!无凭无据的,我才不相信他会死呢。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了,他修炼的跟个猴子一样,精着呢,凡事总会留一条后路,不可能死的。对了,他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的,他答应过我的……”
“夫人。”
“或者把尸体给我运回来,或者就给我闭嘴!我不信他死了。对,刘瑾派人守住了各处城门,他不让裴琰进城那我只好去找他了。就这样,我回去收拾收拾,去宁夏。”
“不成,您这样等于是承认了裴大人的去向,到时刘瑾追究下来,您难逃其咎的。我真的很遗憾,但是裴大人他真的死了,尸体不方便带回来,已经焚烧了。”
“不会,不会……”我喃喃着,眼前一黑,突然就没了知觉。

身子时而轻飘时而沉重,我似乎做了好多的梦。
起初,乡间野地里,回眸间,正触到了裴琰那温润亲和的浅浅一笑。那时,天很高,云很远,心境也跟着很开阔。我想,我大概是动了心。
后来,朱门庭院里,无意间,竟捡到了裴琰为我细笔描绘的一副画像。那用心勾勒的每一笔,满满的都是情谊。我想,也许他对我也是有情。
再之后,西厂刑房里,举手间,见识到的都是裴琰的心狠手辣残害无辜。为了报仇,他将身染血,化身修罗。我想,我兴许有些同情他。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漫天的血色,我撕心裂肺的吆喝了一声,拼命去抓住他的衣角,甚至于卑微的乞求道:“别离开我好不好,说过会活下来的,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

一梦醒来,那绝艳的男人已消失了不见,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湿哒哒的黏上了头发,显得好不狼狈。
我不知道白日里那人如何会知道我的住所,竟是将我送了回来。眼下,脑子浑浑噩噩的,灵魂像被抽空了一般,就那样呆呆的躺在床上,不敢去回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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