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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命局:西厂相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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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拿眼神表现了自己的嫌恶。
只见张永凑了上来,低声道:“皇上,这位姑娘其实——”
“嗯?”朱厚照挑了挑眉。
“她是刘公公的义女。”张永说着,又退到了一边。

朱厚照勾起了涂脂玉唇,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我,说道:“这就奇了,你既然是刘瑾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朕的面前说他的不是呢?”
“我,没有。”
“大义灭亲吗,呵,刘瑾一向利益至上,这次倒是养了一只白眼狼。”朱厚照说着,扫视了护卫们一眼,问道:“刘瑾在么?”
“在,皇上请。”几人赶忙换了一副嘴脸,瞧着我和朱厚照进去了,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俨然是把我当成了刘瑾送给朱厚照的女人,用来给他巩固权利用的。
“只不过,这要是放在宫里,也未免太磕碜了点。”只听一男人说道。

我一怒,却听朱厚照笑了笑,道:“无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朕就是好你这口。”
“还真是谢主隆恩。”我干笑了一声,跟着朱厚照去到了一处别院,只见张永上前敲了敲门,道:“皇上驾到,还不过来迎驾。”
刘瑾赶紧上前打开了房门,看了一眼和朱厚照同行的我,赶紧欠了欠身子,道:“奴才参见皇上。怎么,皇上来内行厂,所谓何事呢?”
“没事,朕不过随处溜达溜达,正巧遇上了小黄鹂,看她在门口来回踱步,便着人放她进来了。”朱厚照说着,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看向了刘瑾,问道:“朕听说你忙着呢,掌管内行厂的同时,还得去东厂西厂来回视察,要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着消停点就消停点吧。”

刘瑾的面色微微一变,接着干笑了一声,躬身道:“皇上忧国忧民,操劳万分,做奴才的怎么着也得帮皇上分担一些啊。”
“呵,你觉悟倒是高。”朱厚照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茶壶,说道:“宜兴产的紫砂壶吗,看这工艺,应该是特别定做的吧,估计价格不菲。”
“这个——”刘瑾迟疑了一下,道:“皇上见过那么多奇珍异宝,这点小玩意值不了几个钱的。”
朱厚照搁置了茶壶,又拿起了一支烟斗,轻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故作低调呢,好东西不是很多吗,这烟嘴可是用的上好的田黄石,比着朕的玉玺都要温润凝腻,好着呢。”
刘瑾的面色终于变了变,道:“不过是雕刻师傅落下的零头,随便打磨了一支烟嘴而已,哪里能比得上皇上那一整块的玉石。”
“这倒也是。”朱厚照说着,又道:“不过这烟杆可是黄金打造的,你拿着不嫌太沉了吗?”
“这——”刘瑾迟疑了一下,突然有些窘迫。
“呵呵,早听说你收集的宝贝比朕的都多了,眼下看来,传言不虚呢。”朱厚照笑了笑,道:“就是不知道除了俸禄,这些东西你又从何得来的。”
“奴才——”刘瑾犹豫着,只听朱厚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朕给你的权限是不是太大了!”
“皇上!”刘瑾赶紧跪了下来。
“朕一直视你为长辈,对你礼貌客气,你倒是四处敛财,欺压百姓!你当朕久居深宫,当真是瞎了吗,即使瞎了,那么多张嘴,就没人在背后说你是非了吗!”朱厚照咬牙切齿的说道。
“奴才该死。”刘瑾倒也不狡辩,只管认罪。和朱厚照多年的主仆情谊,他是料定朱厚照不会治他了。

只可惜了这个帝王,明明生了一颗玲珑心,本该成为一代明君的,却打小就被这些太监给毒害了。对忠良痛下杀手,却对奸佞心存不忍,当真是国之不幸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会更新的,大家可以等……




、第四十章 无从追忆

趁朱厚照喝茶润嗓的空当,刘瑾怒视了张永一眼。大概是长期的不睦,使他认定了是张永在背后挑唆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
张永并没有躲避刘瑾的目光,而是对上了他的视线,眼神里有不容忽视的坚定。

两个太监互相打压,不过就是为了争宠。可这个张永似乎又有些不同。
要说他虽然看起来娘了些,但是那决绝的姿态和不畏刘瑾的作风,看起来倒是比真汉子更显得爷们。

朱厚照终究也只是训斥了刘瑾几句而已,然后站起身来,甩了一下宽袖,警告道:“好自为之吧,要是你止不住悠悠众口,作为一国之君,朕也保不住你,总是要有所表示的。”
“奴才谢皇上开恩。”刘瑾磕了个头,看着朱厚照走远了,拳头猛然攥紧,发出了一声可怖的声音。

我急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问道:“那个张公公怎么回事?莫不是他故意引了皇上过来寻你不是的吗?”
“哼,不是他又是何人,这两年觉得自己得宠了,也想着和我叫板了,真是做死!”刘瑾说着,看了我一眼,道:“告诉裴琰,若是能为咱家取来张永的项上人头,咱家就提拔他当掌刑千户,未来提督西厂也不无可能。自家女婿,别说我这老丈人不给他机会。”
我一怔,点头道:“我知道了。”

刘瑾突然伸出了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道:“高处不胜寒啊,我坐上这个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我死,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把你留在杭州,就怕有人会盯上了你,对你不利。”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皇上他眼下纵容你,并不代表就会一直厚待你。朝中的大臣们也多半都对你有怨吧,总会想着在背后捅刀子的。”
“哼,我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才走到了今日,哪里会轻易放手权利。跟我斗的人多的去了,最后还不都是落败了,好一点的被罢官,倒霉点的就送了性命。只要我还能喘气,他们就别想着把我扳倒。”
“可是——”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让你有事。裴琰他处心积虑的接触你,我本以为他是想着针对我的,可他迟迟没有表态,甚至没有威胁我,想必只是想着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吧。哼,如果只是贪图利益好就那就好办了,他想要什么我便给他就是了,只要他好好对你。”刘瑾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脸。
那慈祥感觉,让我以为他是真心疼爱我的。

一瞬间的失神之后,我扶他在椅子上坐下,一边给他按摩着肩膀,一边假装无心的问道:“爹,从前我们两个感情不太好吗?”
他身子一僵,点头道:“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一怔,赶紧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给他揉捏着肩膀,说道:“我应该不是个很小气的人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我一直放不下呢?”
“因为,我杀了你——”他话未说完,突然听着锦年在外头敲了敲门,道:“主人,刘大人一家的首级属下带来了。”
刘瑾呼了一口气,道:“进来吧。”
“是。”锦年答应着,拎着一个滴着血水的黑色包袱走了进来,看里面圆鼓鼓的,少说有四个人头。
瞧见我也在场,锦年面色微微一变,将包袱别在了身后,道:“主人,这首级——”
“罢了,不用查看了,拿去烧掉吧。”刘瑾说着,摆了摆手。
“是。”锦年答应着,又拎了包袱走了出去。

我咬了咬嘴唇,为刘瑾按摩的手掌突然有些用力,竟是将那老太监攥疼了。
“嘶——”他倒吸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
“哦,有点走神了。”我回答着,放松了一下手劲,嘴唇却被我咬出了血来。
他刚才想说杀了我的什么人呢?我的爹娘,我的至亲吗?

不多时,锦年折返回来,还不待做声,便听刘瑾说道:“你护送璃儿回住处吧。”
“爹,我——”有些事还没说明白呢,我不急着回去。
刘瑾却是看向了我,说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在我这里留太久,怕又得招致了别人的猜疑。”
“可是——”我还欲找借口逗留。
“回去吧。”刘瑾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了一摞银票递给了我,说道:“这是济南高玉成此番进京,塞给我的‘见面礼’,你拿去用吧。”
我一怔,本想着拒绝的,转念一想,妹的不要白不要,这老东西四处受贿,估计就快富可敌国了,我便帮你挥霍一下。

拿着那摞银票出了房门,只听刘瑾说道:“璃儿,为父很高兴。”
“什么?”我皱眉。
“以前的你见了我都吝啬于打个招呼,如今却肯喊我一声爹,我很知足了。”他笑了笑,声音里有些苍老。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银票,总觉得自己可能漏问了什么。

同锦年各乘一骑,两人并列走在夜□临的街道上,彼此一路无言。
借着两侧熹微的灯火,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摞银票的面额,一张是一千两,一共五六张,真是一笔巨额财富。
早就听说各地官员朝觐至京,必须向他行贿,只是没想到他胃口这么大,居然勒索的这么多!

真真是个不要命的混蛋……

夜色有些凉,街上的行人渐少,我二人拐过了几处街角时,只听着前方传来几点敲锣声,伴随着一声叫卖:“卖糖瓜了——”
我停住了步子,纵身下了马儿,同那小贩说道:“给我称三两。”
“好嘞——”小贩答应着,手脚麻利的称好了,然后包起来递给了我。
我刚准备付钱,只见身侧银光一闪,锦年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拂过了我的面孔,然后将几块碎银子扔给了那小贩,说道:“拿着钱,赶紧回家吧,夜里不安生,少出门。”
“哎,我这就给您找钱。”小贩说着,就在钱袋里找寻起来。
“不用了,银子你收着吧。”锦年说着,重又上了马,银色面具下那双绝美的眼睛里带了一点笑意,说道:“走吧。”
“嗯。”我拿着糖瓜坐上了马背,走出了几步之后,不免侧目看向了那虚无而飘渺的男人,许久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两个从前的关系很好吗?是恋人吗?”
“算是吧。”他回答着,红唇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说道:“不过你对我一向若即若离,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也许是想着保护我也说不定,毕竟刘公公不喜欢我和你走得太近。”
“为什么?”
“因为我曾经伤过你啊。除却这个不说,我来自南疆,又生有一头白发,容貌也过于阴柔了,很多人都视我为妖异,觉得我是不祥的。所以,刘公公不允许我这种异类离你太近的,怕我会对你不利。”锦年说着,伸手抚上了自己的白发,问道:“知道我们两个性格完全不同,为什么会彼此吸引吗?”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呵。”他轻笑了一声,“我不停地杀人是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混口饭吃,而你杀人却是一心求死,为了某一天会遇到敌手,死在他的手里。那时候的我真的很讨厌你,于是,我一方面不想让你如意,一方面又想着争功,所以抢在你前头把本该你去杀的人全部杀了。”
“那我一定恨透你了。”
“嗯,所以你几次对我大打出手,不过很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来着。于是,漫长的岁月里我们都找到了乐子,你在拼命赶超我,拼命暗算我,而我在拼命躲避你,拼命落下你。时间久了,竟就生出了感情。”锦年说着,脸上漾着追忆的神采。
“那还真是一段畸恋啊。”我苦笑了一下,说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在邻近我的住处时,我终是停住了步子,看向了那面具下可能面目全非的男人,问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他略一迟疑,道:“可以。”言毕,摘掉了他的银色面具。
一阵风过,掀起了他额前的刘海,露出了那深刻而狰狞的一道伤疤,从左边额头斜着经过右边眼角,虽然没有伤到眼睛,但是这丑陋的伤疤却已经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简直不忍直视。

心,莫名一痛。
也许是因为那逝去的记忆里,我们也曾真心相爱过。
可之后,竟就忘了。遇上了墨渊,遇上了裴琰,遇上了朱厚照,也知道这三个男人嘴上虽然都很贱,但是对我的感情却是真的。
只是,身处在这一场命局里,却不知道谁真正信得过。
作者有话要说:往后开始发展感情戏了,女主和裴琰的,我知道你们很期待的。




、第四十一章 千丝万缕

拾步进入院子时,只见裴琰正坐在台阶上,手里拿了一壶酒水,闷闷地喝着,清雅冷凛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的惆怅,瞧着我回来了,淡淡地说道:“回家了。”

家吗?
这还真是一个温暖的称呼,温暖的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一方小院,一片花海,一个喝着小酒等待爱妻归来的男人。
如果只是这样,该是多好。

微微一笑,我回答道:“嗯,回来了。”
“吃过晚饭了吗?”他随口问着,搁置了酒壶,抬脸看向了我的方向。
“还没。”我回答着,肚子应情应景的咕噜作响,当真是有些不争气。
他哑然失笑,站起了身来,说道:“刘瑾居然也不留你吃个饭吗,还真是薄情。”说着,转身进了屋子,去到了灶房里。

我迟疑了一下,跟着走进了灶房里,只见裴琰正手脚麻利的洗过了蔬菜,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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