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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倾城弃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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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本是困倦的,可躺在了床上,却又睡不着,脚上的伤被锁链弄得钻心得疼。伤痛天生带有这样的魔力,越是夜深人静,越是变得清晰。

“纹竹,纹竹……”

睡在偏殿的纹竹奔过来,“公主,怎么了?可是脚痛?”

“给我拿一颗止痛的丹药来。”

“公主忘了吗?所有的药都被陛下砸了。”

祈萦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忍一忍吧。”她又躺下来,可越忍越是觉得难受,冷汗也越冒越多。

纹竹见她的脸色不对,忍不住给她检查伤口,“公主,伤口又被锁链弄裂了,奴婢还是去御药房弄点药来吧。”

“不用,扶我起来,小膳房里还存着一些药草,我自己去配一点吧。”

纹竹直接把她拉在背上背起来,一手托稳她,一手提起灯笼,主仆俩往后院的小膳房里去了。

她们刚抵达小膳房,耶珈夙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内殿来,“祈萦?”他轻唤了一声,没有听到回应,抹黑点上蜡烛,这才发现床上没有人。

他走到床榻旁,掀了被子,只见被褥上有血渍,还有温度未散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到后院里有灯火闪烁,忙飞出窗子追过去,见是祈萦和纹竹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你又要逃去哪?大半夜的不躺着休息,受了伤还不安生?”说着,他堵住她们的路。

“逃?陛下,您看公主连走路都站不稳,还怎么逃?若不是你弄条锁链在她脚上,她能变成这样子吗?”

耶珈夙也觉得自己过度紧张了,“你们这是……这是要去哪?”

“去小膳房里弄药草给公主止痛。”

“不必了,朕带了药来。”说着,他把祈萦抱过去,叹了口气,“这临幽宫里竟还藏着药草?明儿朕就放把火统统烧光。”

祈萦没有吭声,只是一径地默然落泪。

*殿内之前,她忙又拉着衣袖擦了擦眼,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打开锁链之后,她已经恢复如常,伸手从枕头下摸出金牌,想找机会给他系回腰上,却又瞅不准。

他示意纹竹去休息,自己拖了把椅子过来,亲自给她处理伤口,“好端端地一把宝剑都被你给毁了,你可知道这锁链是纯金的?贵重的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唠叨,本想嗔怒她不爱惜自己,反说了一通无关紧要的话,“忍着点,有些痛。”

他把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拿起药酒准备给她冲洗伤口。

祈萦知道那种刺痛有多钻心,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要,直接上药就好。”

“走了这么远的路回来,伤口必须得冲洗,你先前只草草包扎的,伤口上也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若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那,那……我自己来。”

他可不相信她会自己来,伸手封住她的穴道,“你别乱动。”说完,他利落地倒了酒在伤口上。

“啊——好痛,好痛……”她整条腿的感觉突然放大了数百倍,像是几千颗针刺在了脚踝上,她的眼泪又滚出来,“痛死了!”

“乖,乖,不痛了。”他忙给她上药,以最快地速度包扎好,这才给她解开穴道,疼惜地将她揽到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很快就会痊愈,都怪我,不该把你锁住。”

祈萦忙找准机会给他把金牌系了回去,却敏锐嗅到他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芍药香粉气,她猛地推开他,鼻音浓重地流着泪嗔怒,“你刚才还怪我毁了你的宝剑。”

“和宝剑相比,还是你更宝贝!”他哄劝着,扶着她躺下,“快睡吧,多休息伤口才能痊愈。”

“你……你在丽景宫……”她咬住唇,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再问,以前他去丽景宫也没有沾染这么多香气,她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什么都不要说,我要睡觉了。”她背转过去,拉高被子蒙住头。

他失笑扯了扯被子,“你是想把自己闷死吗?怎么变得这样小家子气?”他刚才不过是在丽景宫里拥着丽妃尝了几块儿糕点,给丽妃在茶里喂了催眠药,见她睡熟了,这才溜过来。谁知道身上就沾染了香粉气,反倒是走到哪都招摇似地。刚才在御药房里,邱仁和钟肴离看他的眼神也异样了。

第169章 美人难囚【169】

祈萦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大方的和别人分享自己所爱之人,以前她怒于白芍嫁给鸣熙,而今她更愤恨自己不做皇后了还是不能与自己的丈夫双宿双栖。当然,耶珈夙也本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他能半夜从别人的宫里呆一会儿再来陪她已经算有心有情了。

犹豫良久,她才闷在被子里开口,“你累了一天,回丽景宫歇着吧。”

“你真希望我去那边?”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是你应不应该的事。”

耶珈夙失笑,“九公主难得善解人意呢。”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陪着她,强行给她拉下被子来,让她能舒服地透气,“你睡吧,我不上你的床,这样可好?”

祈萦见他如此,也没法再和他别扭,刚刚才和好,闹僵了反而更给别人可乘之机。见他只是巴巴地干坐着,烛光打在他俊雅的侧脸上,眉梢上疲态难掩,她又心软,“袍子丢去门外,人可以躺进来。”

他得令忙照做,熄了灯,以最快地速度钻进被子里拥住她,两人又忍不住相视笑了。

他却还是多此一举地解释,“我在丽景宫什么都没做,只是陪丽贵妃聊了几句,平日她身上的脂粉气也没这么重的,却不知为何,今儿特别浓,这才沾到了身上来。”

“陛下荣宠,她自然是要炫耀的,她猜到了你定会到临幽宫来,所以才……”祈萦觉得自己说得过多了,“这种事也别太放在心上了,我刚才不过闹脾气,伤口疼得作祟。”

他在她额头轻吻,不禁感激她有颗如此剔透的心,她看得透就好。“明儿还是去承乾宫住吧,这里不安全,让纹竹过去伺候。”

“嗯,我听你的。”

“和谈已经成功,大局也已经稳住了,免了一场战乱。明儿会有一场蹴鞠,阿斯兰非要和我比一场,你母后还说要你抚琴献舞,我倒是从没有见你跳过舞,脚伤成这样也不能跳了……典菁公主的死一直没有追查到凶手,那把匕首本是阿斯兰的贴身之物,可他死活不肯承认。我也了解他,是他做的他定会承认,既然不是,那便是有人嫁祸他挑拨玖澜与达斡尔族的关系,可你父皇万不会派人来杀自己的女儿,他答应典菁嫁过来也本是想救她一命的,她在南阕根本没有活路……”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忍不住轻唤,“祈萦?傻丫头,竟这样睡着了?!”

可她真的睡着了吗?他感觉到身上异样,怎么一只细软的手沿着他的*往下摸?她的唇也从他的喉结处往下移动,往下,往下,一直往下……她蛇一样缠住他,霸住他,吸附在他身上,让他水火交融,*。

“祈萦,你刚才听到我的话了吗?”他低喘着粗气,声音也不自然地嘶哑。

她听到了,也可以当做没有听到,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她要做的是,再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夜,让他全无心思去其他妃嫔的寝宫。

      

早朝,耶珈夙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走神了,俯视群臣,他满脑子却都是和祈萦昨晚在床上的翻云覆雨。

他越来越好奇她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招数,每次都让他觉得新奇,每次都让他淋漓尽兴,每次都能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惊喜。

耶珈炎霆立在阶下却急得满头冷汗,眼下已经火烧眉毛,他却还在走神?“皇兄——皇兄——”

耶珈夙可不是没有听到阶下的动静,臣列中六成的人站了出来,而他们所说的话也大都相仿,无非是进言另立新皇后,而他们推举的人是他没有想到的丽贵妃,窦和丽。

真是可笑至极,昨晚他不过是戴着满身的芍药香在皇宫里走了一圈,今儿竟弄出这么一出好戏来?!他若有所思地摆了下手,示意耶珈炎霆开口。

“皇兄,臣弟……臣弟不想就此多说什么,眼下境况如履薄冰,只希望皇兄细加斟酌这件事。”

“哼哼,说得好,十一王是谁也不想得罪呀!”耶珈夙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窦震,“元帅,窦和丽是你的女儿,知女莫若父,你认为她能做我玖澜王朝的皇后吗?”

“启奏陛下,小女自打入宫虽然也曾有小错,可如今是后宫内唯一可以胜任皇后的妃嫔,她出身自我将帅之门,也绝不会辱没玖澜,自打她荣升贵妃之后,贤良淑德……”

没等他说完,耶珈夙便冷笑打断,“哼哼,朕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朕倒是没有看出窦和丽适合做皇后,她恃宠而骄,嚣张跋扈,若非九公主蓝祈萦当时救她一命,如今恐怕她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元帅,你是朕最宠爱的臣子,不要在背后做一些朕不希望看到的事!”

窦震听得此话,忙双膝跪地,“陛下息怒,臣……臣惶恐,刚才臣只是如实回答陛下的话,请陛下千万不要为此降罪。”

“也罢,朕不是不讲理的人,也想给窦和丽一个机会,考验考验她。今儿朕与外宾们要玩得尽兴,就让丽贵妃伴驾吧,若她给朕出什么纰漏,刚才举荐她做皇后的所有人等官降三品!退朝!”

耶珈炎霆松了一口气,忙跟上他的脚步,“皇兄,虽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狠?他们把朕玩弄于股掌之上不狠么?”他没有大开杀戒,已经格外开恩了。

“皇兄为何总是在堂上走神?想什么呢?那会儿可把臣弟吓坏了。”

“朕在想祈萦。”

耶珈炎霆的好奇顿时垮了下去,“皇兄是要重立九公主为皇后?”

“她给自己断了后路,朕想重立,也没有法子。”

“这还不都是皇兄的一句话?莫非皇兄还在生气她堕胎一事?可皇兄也别忘了,女人怀胎十月多艰辛,在后宫里更是如经历生死抉择,生靖宸和婉琼那会儿皇兄不也是提心吊胆?皇兄做的事也的确叫人伤心,她才绝望堕胎,皇兄若理解她当日的绝望,也该理解她爱皇兄之心。她和司徒鸣熙十六年,为皇兄全部放弃,而皇兄却未曾为她放弃过任何事,就算连一点点的傲气都未曾放弃过。”

“炎霆,你真的爱惨了她!就算见不到,得不到,竟还能设身处地为她想。”

耶珈炎霆跪在地上,“皇兄……臣弟从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耶珈夙也顿住脚步,叹了口气,转身扶住他的手肘,“起来吧。”蝶恋花,是因花美花香,但是,花何来的过错呢?祈萦无错,也没招惹任何人。自打他上次警告之后,耶珈炎霆也未曾再有过什么逾矩之事,他爱祈萦,关心祈萦,也实属情不自禁。“朕恕你无罪,陪朕去给母后请安吧。”

耶珈炎霆又恢复毫无城府的笑,“皇兄不生气了?”

“生气。所以,你还当谨言慎行。”

“是。”

   

窦和丽胜券在握。可有祈萦在,她这个后位就算真能坐上去,也坐得不踏实。祈萦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敢忘,也忘不了,可心里又恨得痒痒。

一早,她带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前往临幽宫见祈萦。

祈萦正在和纹竹收拾东西,见她如此劳师动众锦衣华服的出现,不禁疑惑。她打量着她一身绝艳的艳红芍药锦袍,眼睛被刺痛。这是尚宫局最上等的刺绣,是前天耶珈夙才刚刚命人给她绣成的,说是最配得*这贵妃的身份。后宫里传扬的沸沸扬扬,说贵妃穿的不是锦袍,是陛下的宠爱。

“丽贵妃怎么有空到我这冷宫里来?请坐。”

“这里怎么能是冷宫?陛下往这里跑得次数,比往其他宫里跑得都多的多!”窦和丽拉着她一并坐在正对门口的正位上,“瞧我,都不知道该叫你皇后,还是该叫你九公主,更不知道该叫你姐姐,还是该叫你妹妹。”

祈萦受不了她身上的芍药香,闻到这种气息,心里也火燎似地阵阵灼痛。她疏冷地往后坐了坐,示意纹竹上茶。“论年龄,贵妃比祈萦年长五岁,自然是该称妹妹的,可咱们也没有什么姐妹之情,这样叫反而虚伪了。我已经不是皇后,你还是叫我九公主吧。”

窦和丽仍是拉住她的手,亲和笑道,“既然九公主这么说,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后位是九公主不要的,如今空着,对后宫里的诸位姐妹也不好,大家挣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也让陛下烦心。我也不嫌弃捡九公主剩下的,父亲正为我打点此事,陛下的心思也都在我这边,日后我若位主正宫,九公主可不要怪我忘恩负义呀!”

“贵妃既然胜券在握,祈萦也只能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祈萦从她手中抽出手,“这些厚礼贵妃还是都带回去吧,陛下已不让我住冷宫,我也没地方搁置。”

窦和丽更是笑得明媚如花,“九公主日后要住哪里?是要随南阕陛下与皇后返回南阕吗?”

“让贵妃失望了,夙让我去承乾宫去住。”

夙?她是这样称呼陛下的?窦和丽的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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