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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倾城弃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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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离开之后,耶珈绫延坐到床沿,拉住祈萦的手腕探了探脉搏,唇角讥讽冷扬,“你这个蠢女人,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刺杀耶珈夙?他若是一只狼,你充其量只能算一只折断翅膀的鸟。”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她放在口中,又断了水来,喂她喝下去。看着她艳红娇美地唇,他不禁又想起在井底时,她突然贴上来的情景,手指不由得就抚在上面,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恍惚生出一种错觉。这里红烛高燃,绸结艳红,红的帐帘,红的地毯,红的桌布……这里就像是他和这个女人的洞房一般。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祈萦幽幽醒过来,却觉得口中苦涩头晕脑胀,她感觉身侧一双视线正盯着自己,转头看过去,却是耶珈绫延正闲雅地歪躺在身侧,他手上还拿着翻看到一半的书,就这样瞅着她。

平心而论,他这样子倒是无害多了,其实他笑起来也很美,只是总叫人想到狐狸。

这女人还真是另类,见他这样躺在身边,竟然一点都不惊讶?“蓝祈萦,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耶珈夙给我下了迷药。”

“你总算知道他的厉害了。”耶珈绫延扶着她坐起来,“现在你还有信心杀了他吗?”

“他在哪?”

“在贤妃的寝宫,今晚,可能也要睡在那边。”耶珈绫延说话间紧盯着祈萦的眼睛,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发现祈萦有丝毫吃醋的神情,“蓝祈萦,你和耶珈夙看上去很恩爱,怎么?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难过?”

“奇怪,他和他的妃子在一起,我为什么要难过?我表哥是不是在你府上?”

他没有回答她,“我的玉佩你何时拿去的?”

祈萦穿上袍子和靴子,整了整发式,又将凤冠戴回头上,狡黠一笑,“在井底和你抱在一起时偷走的。”

原来如此,耶珈绫延挑眉冷笑,“你这招美人计真是屡试不爽。”

“我可没有对你用过美人计。”

第043章 美人毒计

没对他用过美人计?哼哼,是他不值得她用吗?耶珈绫延压下心底的那点别扭,“废话还是少说吧,你接下来该不会直接去贤妃寝宫吧?”

祈萦冷笑,“若是耶珈夙死在贤妃寝宫,罪责都是贤妃的,不是吗?”

“你可知道贤妃是太后的人?自从贤妃有孕之后,太后一直严密防守贤妃寝宫,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苍蝇飞不进去不要紧,我的毒药早已经飞进去了,而且贤妃寝宫里的每一滴水中都有剧毒。”

耶珈绫延顿时心跳加速,照她这样说,他今晚就大权在握了?“你早就料到耶珈夙要去贤妃寝宫?”

“不是料到,这是我的备用计谋而已。”

“备用计谋?”耶珈绫延扬起唇角,看来他的确没有看错人,蓝祈萦果然是与以前他送进皇宫的女人不同。

“第一条是直接切下他的脑袋。这第二条就是,我若杀不了他,他也不会和我洞房花烛夜,而除了这座寝宫之外,他就去找良妃,德妃和贤妃,这三妃之中,他最疼惜的就是贤妃,所以喽,是他自己非要求死,老天也挡不住他。”

耶珈绫延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这丫头看上去毫无心机,却没想到城府如此深沉。“既然你哪也不去,还穿衣服做什么?”

“我要去你家。”

“什么?大半夜的,这又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去我家做什么?”耶珈绫延不得不提醒,“若是耶珈夙死了,你这个皇后还要震慑后宫呢!”

“后宫由耶珈夙他娘震慑,用得着我才怪!我现在要去你家看我的司徒鸣熙,洞房花烛我应该和我最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才对,不是嘛?母后在一封信里曾说,惟愿我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也不希望我做什么皇后妃子。”

耶珈绫延又被她惊了一下,这丫头能说出这句话,却不见得会真的懂。“你这样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太刺眼。”

“我穿太监服好了,绫延王爷去给我找来。”

她的口气不是命令,不是商讨,而是类似撒娇一样,还给他有模有样的作了个揖,叫他哭笑不得无从拒绝。反正耶珈夙也快要死了,他也无需再对她严苛。

就这样,祈萦再次成功失踪。

而耶珈夙因吃了酒肉,便在贤妃寝宫喝了两口茶,却没想到下一秒他便口吐浊血。

贤妃则按住隆起的肚子直叫疼,宫女太监混乱成一团。

护卫们大叫,“御医,御医,快传御医。”

这个喜气洋溢的夜,顿时变得肃杀冷沉,人仰马翻。

      

祈萦一入绫延王府,就被王府的恢弘华美之气震慑。金色琉璃瓦,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最要命的还有那曲折婉转的精致游廊,她忍不住大呼小叫,再加一身小太监衣装,活泼劲儿十足,活像个孩子。

第044章 清甜孽吻

“耶珈绫延,你也太嚣张跋扈了吧,王府竟然比皇宫还美?!瞧那边那个汉白玉亭子,挂满吊兰的那个,真是诗情画意呢!干脆,你夺了王权不要去皇宫,还是住在这里就好。若是有了妃嫔……”

他忙捂住她的嘴,这丫头是诚心地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是不是?

“小心隔墙有耳。”他忙拖着她疾步*后院,这院子是他亲自设计的,绝美之处美不胜收,她就算逛到天亮也不一定能看得完。

祈萦入了后院越是惊叹不已,这哪里是人间?简直是兰花仙子的圣境宝地!“耶珈绫延,这都快深秋了,你家竟然满园的兰花争相斗艳?!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风藏不露?做人不可以这样张扬的,尤其你这种有谋逆之心的人,更是不可以太嚣张跋扈。”

他可最听不惯别人老气横秋地对他评头论足。“哼哼,怎么?我养兰花也妨碍你了?”耶珈绫延由着她跑过来跑过去的对一株株兰花爱不释手,见她瞄准一朵白兰便要采,他忙抓住她的手,“别采摘我的花,这可都是宝贝。”

肌肤相触,两人皆安静下来,视线也跟着撞在一起……

祈萦是愕然,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样宝贝这些花,她也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这样爱兰花。

耶珈绫延则是被手心里的柔软慑取了心魂,看着面前率真无邪的眼眸,他空白的脑海中又出现在井底两人相拥的一幕……

祈萦不着痕迹抽回手,“哈哈,兄弟妻不可欺,兄弟花更是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耶珈绫延眸光冷沉,唇角的笑意却还挂着,神情看上去有点诡异。他故意把那朵白兰花摘下来,将她头上的藏青色的太监帽子摘下来,给她绾在发髻一侧,顿时,她娇俏的脸越是妩媚动人。他捏住她的下巴一笑,“朋友妻,可以欺,朋友花,也可以欺,这朵花正适合你,你选对了。”

祈萦不解,她刚才只是想托着花瓣嗅嗅芬芳而已,他怎么能拽出这么多话来?

正在她疑惑之际,他的唇果断压下来,覆在她的唇上。

祈萦瞪大眼睛,耶珈夙说,和别的男人这样,是会遭受天打雷劈的。不过,好奇怪呢,天空里没有电闪雷鸣,耶珈绫延的唇品尝起来竟然也不赖耶,甜甜的,还有点酒气,也正是因为这几分酒气催着,这个吻越来越深……

耶珈绫延却开始后悔吻她,他本以为她会羞愤推开他,毕竟从今晚开始,她已经是耶珈夙的皇后,却没想到她竟然抬手缠住了他的脖子,还主动吮他的唇瓣,让他满心狂乱,哭笑不得。

他强行推开她,“蓝祈萦,你是在勾引我,还是在耍我?”

“你的唇很好吃呀,来,再吃一下!”她嘟起艳红的唇,又要贴上来。

第045章 难做朋友

耶珈绫延忙转身逃走,疾步走向司徒鸣熙的厢房,他的银白锦袍随着急促的脚步呼呼作响。

“耶珈绫延,你是怎么回事呀?明明就是你先贴上来的,逃什么嘛?”祈萦追上他,抬起衣袖凑近他,“闻闻我身上的香气。”

他只得闻,“琼花香,兰香,茉莉香,还有一点牡丹香和竹香……兰香是主调。”皇宫里可没有这样的香粉,他不禁冷讽,“你还真是国色天香,一点香气都不落下。怎么?刚才水深火热,现在要宽衣解带了?”她到底知不知羞?

游廊上灯光幽暗,祈萦可看不出他已经恼怒,再说,宽衣解带的事情她在出宫之前做过了呀。

她继续解释道,“这是母后在书信里教我研制的,也是我最喜欢的香粉。母后最喜欢兰花,所以,我也喜欢,这样,我们就有共同的喜好了。耶珈绫延,你瞧,我们都想杀耶珈夙和太后,也都喜欢兰花,我们算是朋友了,对不对?”

哼哼?朋友?刚才已经做出那样的事,她还想和他做朋友?耶珈绫延快要疯掉,却还是保持着淡雅冷笑,“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不懂男女之别的朋友。再说,我们之间只是利用关系,你休想做朋友。”朋友讲求的是一个义字,这个女人,懂得什么叫义吗?他耶珈绫延也从不与任何人做朋友。

祈萦不以为意的挑眉,“不做就不做,本公主瞧得起你才和你做朋友。”大不了她杀了耶珈夙之后,再收拾他,既然他只懂利用,她就让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利用。“玖澜王朝的人都是疯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怒,一会儿和和气气给人戴花,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吹胡子瞪眼!”

“我胡子刮得很干净!”

“哈哈,你还是有胡子呀!”

“你……”他最厌恶别人对他评头论足。

就在他彻底抓狂时,祈萦却已经听到司徒鸣熙的声音,他好像是在和谁争吵,“我不吃药,我要我的祈萦,你们还我的祈萦!”

“鸣熙,我在这儿!”她纵身直接从窗子里飞向厢房内室,精准扑进司徒鸣熙的怀中,满心地想念洪水般倾泻而出,“鸣熙,是我,是我,我是祈萦呀!”她拥住他瘦了一圈的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的心跳震得她眼泪直往外涌。

司徒鸣熙怀疑地略推开她,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祈萦?”她还是这样调皮,竟然采了人家院子里的话戴在发上,“你是我的祈萦!”他激动狂喜,又哭又笑,胡乱吻着她的脸,恨不能将她揉进骨髓。

祈萦也孩子似地又哭又笑,“你吓死我了,知道你伤得多重吗?”

这一幕正落在窗外耶珈绫延的眼帘内。

第046章 宫中噩耗

已故司徒皇后司徒琦是南阕国的第一美人,而司徒鸣熙的父亲,司徒峰年轻时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翩然美男。司徒鸣熙和祈萦一样,遗传了司徒家的绝美之貌,纵是病容恹恹,也有那么一股清艳之气,若芙蓉出水,皎月映辉。而祈萦在他怀中,与他更是绝配已极,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璧人。

耶珈绫延看得出,蓝祈萦对司徒鸣熙真的是满心想念。他倒也能理解,她在这里举目无亲,而司徒鸣熙又为她冒死而来,换做是其他人,也会感动涕零。

他却又不禁冷笑,说蓝祈萦不懂男女之情,却又像是很懂,说她不谙世事,却又聪慧绝顶。刚才她花痴一样贴上来吻他,现在却又这样轻易地和司徒鸣熙抱在一起,瞧她和司徒鸣熙这样的关系,难道她早就是司徒鸣熙的人了?!

伺候的丫鬟们都尴尬地从房内退出来,见到耶珈绫延,忙跪下来,“王爷……这……”

“你们退下,不必伺候了。”

“是!”

见丫鬟们走远,他摆了下手,两个黑影从回廊顶部飞坠而下,“王爷。”他们是这绫延王府的死士,也是与耶珈绫延自幼一起长大的,耶珈绫延的生母曾太妃收养的孤儿之二。当然,曾太妃此举正是为了让这些孤儿的感恩之心转变成对耶珈绫延的忠心。

“拓基,拓安,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

“遵命!”被唤作拓基拓安的两个护卫追踪丫鬟而去。

而耶珈绫延正要推门*房中,有个黑衣人又从回廊顶上跃下来,单膝跪在他面前,“王爷,宫中消息,陛下与贤妃中毒,贤妃小产,龙嗣不保,陛下命悬一线,太后已经命人戒严整个皇宫,所有的御医都被宣召去了贤妃寝宫。喜宴仍在继续,只有三王爷悄然退出了皇宫。”

“看样子,我真应该奖励蓝祈萦。”耶珈绫延示意黑衣人继续去盯着皇宫里的动静,却并没有再*厢房,他转而出了王府,坐上马车,对车夫说,“去三皇叔院子听戏,要快!”

“遵命。”

而厢房中,祈萦陪着司徒鸣熙躺下来休息,她并没有提及与耶珈夙的*,只是说在皇宫里没有人敢欺负她。

有打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看了眼窗外,再过两个时辰,就是早朝,就算耶珈夙死翘翘了,她这个新娘子,还是应该把戏做足的。

“鸣熙,我该回宫了。”她坐起身,这便要下床。

司徒鸣熙不舍,从身后拥住她,“我会努力调养身体,等我康复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杀不了耶珈夙,我这辈子再难见到舅舅和舅母,玖澜和南阕的这笔糊涂账这辈子恐怕也难解了。”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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